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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宫廷篇 淫穴流精受罚 迎陛下下朝宫道边扩穴晾臀晒伤穴肉 争宠主动求作肉便器(第1页)

“淫鞭入穴,一。”伴随着诫师高声唱刑,那只鞭稍遍生细小韧刺的长鞭,便灵巧地从撑开数指宽的穴口抽进了内里,尖细的倒刺戳在穴肉上,惹得慕白激灵灵一颤,高仰着的脸上,立时便蒙了细汗,口中更是溢出甜腻的媚吟来。鞭稍在穴肉上一抽即离,慕白呻吟还未落,长长的鞭身已经擦过柔软的内壁,带起一溜淫液,从穴眼飞溅出来。

虽然每天都要让诫师当众抽肿了穴肉,但挨了这么多天,慕白仍是敏感得不行,只一下就让抽得淫穴乱夹,臀肉直抖,缓了几口气,才勉强应刑道:“妾奴知错,谢陛下管教贱穴…”

他这边应刑的话音才落,诫师手里的鞭子便随着再起。月赏那会儿,慕白只挨了三下淫鞭,就已经是穴内骚水泛滥潮喷了,现在挨多了鞭子,淫穴到底比从前耐打了些,挨到十五六鞭时,虽然已经是穴肉骚红肿烂,淫液顺着臀腿滴了一地,却仍挨着没到高潮。因着陛下准了他受罚时,淫穴随意潮喷,所以慕白也不刻意忍着,等诫师打到最后一鞭,便放松下来,径自翻着白眼爽喷了一回。

“嘘——噤声。”

众奴虽是窃窃私语,到底距离不远,有意无意地也让慕白听了个大概。慕白心中记下,面上却不显,他毕竟是权贵之家教养的,修养气度与那些全靠两分姿色卖弄的淫奴到底不同,如今又在高位,与一只贱穴计较,难免有失分寸。况且现下身上还带着罚呢,慕白偏头瞥了身后已经重归安静的众淫奴一眼,敛了眸子,伏在凳沿上,略挪了挪臀,将还被玉环扩开的穴翘高了些。

他穴内仍有精液时,是挨不得淫鞭抽穴的刑的,需得晾着淫穴,待到蠕动穴肉,将陛下的赏细细都吸收了,才能扩开淫穴去挨那鞭子。慕白闭着眼睛,绷紧了臀肉,穴眼虽仍然扩开着,内壁却是不住蠕动绞夹,将那仅剩的些许白浊也纳入深处。等诫师用黑曜石所制的假阳具探进去验过,那纯黑的玉石深入柔软穴壁内,只要沾上一丝残余精液,都能瞧得清清楚楚,这般验过确实尽都吸收了,这才能正经受罚。

几人扶着慕白出来时,一众淫奴的确都已经跪等了许久,齐齐向慕白请安后,诫师便伺候慕白照旧趴上了春凳,“陛下谕旨,淫妃娘娘入宫专宠,罚每日淫鞭抽穴二十,并责臀至肿,数目不定,又有功课惫懒,练穴不佳之过,着每日功课需当众执行,众淫奴观刑,反省自身,以儆效尤。”

两名诫师一左一右扶着慕白上了春凳,并不急着这便动鞭子,而是先用扩穴的玉环撑开了穴眼,骚红肉壁内,晨起陛下刚赏的精液还没有完全被肠壁吸收,点点白浊附着在内壁,随着媚肉的蠕动,和淫液混合在一起。依着规矩,众淫奴逐个膝行上前,要验看主子娘娘穴内得赏的龙精,以便日后更好伺候陛下。

“娘娘连连得陛下赏精,连双臀都养得越发白嫩肥软,真叫人羡慕…”一众淫奴内一个,自慕白身边退下来后,似叹似羡地轻声说道。

这般一来二去累计起来,慕白每日要挨的罚着实不少,加之都是在宫道上当众罚的,时日一长,宫内便是人人皆闻新入宫的娘娘淫名。

慕白蠕动着穴肉伺候了程晗晨起,将男人晨精连同前一夜射进他屁眼里的一起,妥帖地夹紧在淫穴内,又替他小心地舔舐干净。程晗起身去后殿梳洗,而后便径直上朝去了,而慕白自然还有他的许多功课要做。

他入宫已有些时日,淫穴日日受打,不似雏穴时稚嫩,原本的淡粉雏菊肿得厉害,穴肉肥厚,花瓣丰满,颜色更是嫣红靡丽。诫师用帕子仔细擦拭了穴周,验过确实没有溢出精液来,满意地拍了拍他屁股,“娘娘受淫鞭抽穴的罚,到今天已有整一月,一直未再有夹不紧淫穴的情况,可见娘娘有好生思过,待今晚回禀了陛下,陛下定然喜欢得很。”

诫师这头喋喋不休的提醒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片嘈杂之声,转头一看,就见陛下车驾已近在眼前,连忙提醒着慕白。

慕白背上都蒙了一层汗,只觉得顶着阳光晾着的淫穴,火辣辣地灼烫,与淫鞭抽穴时比,自然是不疼的,只那份热却从穴眼直顺着肠壁烧进来了般,让他忍不住地一阵阵夹紧了穴眼。他自觉已晾臀等了陛下许久,听诫师提醒,连忙转身,那华贵的车架就停在道上,慕白稳着心神,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爬到那车架前,见礼请安,“妾奴请陛下安。妾奴淫穴今早挨了淫鞭后,着实想念陛下的肉棒,穴内痒得不得了,忍不住便来迎接陛下,在宫道边跪撅着晾了这许久的穴,陛下……”

先前爬到程晗车架前时,慕白只顾着撅臀请安,扭着屁股将自己淫穴内媚肉都晾给程晗看,让他知道自己淫穴如何发骚,可话说到一半,抬眼去瞧时,这才发现,程晗脚下还踩着只红臀。他一时止住了撒娇,一下明白过来,程晗脚下这只红臀,便是方才他听说的,被陛下带去上朝的那个一等淫奴了。

“娘娘臀肉肿烫程度适宜,这便请娘娘起身晾臀吧。”

慕白轻轻哼了一声,搭着诫师的手缓缓从春凳上起身,他身上的束缚还没卸下,一时也站不直身来,只得向后高高翘着屁股,这才能不叫扣在他淫穴和脖颈间的链子过分拉直,影响了顺畅的呼吸。好在对于这般扭腰撅臀的姿势,慕白这些天来也惯了,虽然是肿着屁股淫穴大敞,走起路来却仍是自然端庄。原本他只需在自己宫门外晾臀便就是了,可这会儿他蓦然想到方才从那些观刑淫奴口中听来的话,一时起了旁的心思,于是偏头问身旁的诫师道:“陛下这会儿,该是下朝了吧?”

“看时辰,朝会理应是散了。”诫师引他走到宫道边,寻了处树荫旁,地上备好了软垫正要扶他跪。却听慕白又道:“那便去主道上,迎一迎陛下吧。”

自那日月赏之后,慕白在宫中便是坐稳了宠妃的名位。只是月赏时到底被里里外外抽烂了淫穴,程晗赏他精液时,依然是夹不紧穴眼,白浊顺着红肿外翻的屁眼往外流的样子,惹得众低等淫奴都是羡嫉得红了眼。

程晗喜他淫荡,但身为帝王,若是爱妃淫穴如此不中用,终究叫他面上无光。因此慕白明明是得圣宠,夜夜侍寝,让程晗肏得叫哑了嗓子。但同时也是日日受罚,每天的日常练穴功课都翻了倍不说,还样样都要到自己宫门外头去,叫宫人们并下等的淫奴都能瞧得见,以作典范。这着实苦了慕白,他却不是对晾穴给人看羞得厉害,只是在家里娇养到这么大,身娇肉贵的,白日里跪撅在宫道上风吹日晒便有些受不得。

况且,宫里是有规矩的,无论如何得宠的奴,都不准日日痴缠陛下,若缠磨得陛下日日召幸,对后妃来说,就是争宠不贤,都是要罚了淫鞭抽穴的。只不过,慕白月赏那日连内里穴肉都挨遍了淫鞭,得了趣味,加上诫师们着意引导,自然就把这罚也都当了赏,每天夜里伺候程晗,让男人肏肿了淫穴后,一早起来就要挨上二十淫鞭,穴内也肿得厉害,正好把程晗的赏精都死死锁在肠道内,一滴不漏,也算是意外之美。

众淫奴见此,自然又是眼红不已。他们伺候陛下的时候,无论前后,不得陛下恩赏,都是不准高潮的,可眼前的淫妃娘娘,显然与他们不同,前庭精孔是锁住不提,可后头那口淫穴,却是怎么爽利舒服怎么来。往日刚刚受罚时,二十鞭下来,能喷个五六回,有一回竟是淫穴喷水到腿软,连春凳也爬不下来,陛下下朝时听闻,也不生气这位娘娘逃了宫道晾穴的罚,倒是亲自来将人抱了回去,白日里就按着又肏起穴来,赏了满穴的浓精,这才赶出来晾着。

这哪里还是罚,分明就是让阖宫人都知晓,这位新入宫的主子娘娘,正得陛下盛宠。

二十淫鞭罚过后,诫师们也没解开慕白身上那些小玩意儿,仍旧让他扩开着淫穴。暂且放下了淫鞭,一左一右地用巴掌掴得臀肉粉嫩热烫了,这才换上责臀的戒尺。戒尺责臀到红肿,是没有定数的,因此省下了唱数应刑的麻烦,诫师手里颇有分寸,随着慕白身体的反应,戒尺打在屁股上也是时快时慢,既要他觉得痛,却又不失几分淫爽之意。慕白断断续续地扭着腰,撅着屁股迎合诫师手中的戒尺,待到臀肉整个都染上漂亮的大红色,均匀地肿起约莫半指高时,诫师才停下了手,用手指掐起一小块臀肉,不顾慕白吃痛的呻吟声,在指间揉捏了一会儿。

“近日陛下赏的多,娘娘这穴的确练得越发美了。”诫师笑着扶了扶慕白的腰,“仍旧是淫鞭二十,都要抽在内里穴肉上,娘娘请。”

之前扩穴的玉环从穴内取了出来,换上了数支细长金属脚构架而成的开穴器,那金属脚两两一组,四组拢成一整个圆环状,每组各延伸出一道锁扣。正上方的两只金属脚从臀缝间跨过,锁扣绕在慕白颈间,叫他完全不得埋头掩饰面上表情,只能将一把细腰反向弯出漂亮的弧度,高高仰起头来;正下方的那组金属脚则是从双腿中间穿越,和扣着肉棒根部的金环锁在一处,将原就让锁精环锁紧的阴茎,越发禁锢得一滴精液也泄不出来;至于左右两边,则是从腰侧绕到胸前,左边锁扣夹在右边乳头上,而右边相反,两根链锁在身前交叉出淫靡的十字节。

这样数道关窍缠在身周,慕白只略略一动,都能牵连着开穴器,在淫穴内肆意搅动穴肉,被数组圆润的金属支架大大撑开的内壁之间,每一分淫荡的蠕动都能让身后众淫奴清晰看到。

众奴跪着的地方,离慕白伏着的春凳处相隔并不远,因此也都安安静静怕搅扰了主子娘娘,然而一旦有人第一个开口说话,立刻便有人忍不住低低附和,“可不是么…自从娘娘入宫,陛下连从前最常去的一等淫奴处也没再去过了……”

“可是一等的那位……”对于同伴口中那位一等淫奴,众奴宠似都隐隐忌惮,说到那位时,益发压低了声儿,“那位到底是陛下用惯了的穴,如今还日日伺候着陛下晨尿。今儿不就又被陛下带着上朝去了……”

“他能升到一等,也不过是仗着贱穴让陛下磋磨惯了,主子娘娘如此娇软细嫩的人物,如何能与他比……”

慕白略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淡淡的,诫师一时摸不准他何意,才要问,却听他主动问道:“后殿伺候陛下晨尿的淫奴,可已经下去了?”

诫师挑眉,“娘娘有事要传?”

“唔……不必了。”慕白夹紧了屁股立起身来,让贴身小厮帮着换上了华贵的宫服,依然是下摆开衩,可以随时撩开来给陛下见礼的款式,“今天我身上还带着罚刑,别误了,让众奴空等。”

身为宫内唯一一个正经的主子娘娘,要去迎陛下下朝,这等小事,诫师自然不会拦,底下众奴行礼告退,而慕白便搭着诫师的手,到了陛下下朝必经处,紧挨着宫道边跪了,再分开双腿抬高了扩开的肿穴,只等着陛下经过验看那刚让淫鞭抽肿的淫荡穴肉了。

这处宫道与慕白寝宫外头不同,道旁并无半点遮阴处,慕白本就身子矜贵,挑了树荫里头晾穴,不过晒那么一会儿功夫,都娇得受不得,现下跑到这日头正晒的地方,肿着屁股晾着,又哪里受得住,才不过一时半刻,开始还标准的跪撅姿势,就隐隐变了样,高高撅起的肿臀忍不住就要往小腿上坐。按理说,诫师们派到身边,那就是要监督着淫奴们行规矩的,可慕白入宫这么多天,哪个瞧不出这位娘娘的受宠,因此诫师们没得陛下的旨意,倒也不想搬出宫规来调教慕白,只是皱眉在身后不住地提醒着。

“娘娘,且将淫穴高些撅起来。晾臀跪撅时,屁股需得抬起到身体最高处…娘娘,淫穴向上…”

“淫妃娘娘,该伺候陛下起身了。”诫师轻轻在榻边唤了慕白。

慕白被程晗压在床侧,穴内还含着男人晨勃硬挺起来的肉棒,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便努力夹紧了还残留着指痕的屁股,穴肉一阵蠕动绞缠,按摩着那根粗硕的阳具,来唤醒还在沉睡中的陛下。

程晗以前都是用淫奴们责臀的噼啪着肉声来叫起的,只是慕白十分小意,总不爱传别的淫奴进寝殿内伺候。前几日时都是由诫师们扶起来,再自己挨着屁股板子媚吟着给陛下叫起。但程晗素来都是要插在淫穴内睡的,往往是肉棒一离开温暖柔软的甬道,便已是醒了过来,再听慕白打屁股的板声,便显得有些无趣。索性也改了要听责臀声起身的习惯,只让慕白绞夹着穴肉,按摩他晨勃的肉棒,若是伺候得好了,一早上就赏慕白精液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似慕白这般争宠,自然额外要罚,虽然程晗释放在他淫穴内,但原本没用的板子,等陛下走了,仍旧都要挨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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