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僄年轻后辈/产乳溢奶到处都是/控制射精/骑马游戏被玩尿第2页_任人欺辱的圣骑士长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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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僄年轻后辈/产乳溢奶到处都是/控制射精/骑马游戏被玩尿(第2页)

真的很娇,就像是家中最小的孩子,饱受宠爱,不知世间丑恶,傻乎乎地被哄上床,失了处子身。

雪肤花貌,鼻尖一点微红,眼角也红通通的,再夹一夹他会不会哭出来?

娇娇儿如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个音节一顿,说得无比清楚,务必让听的人完全领会到话语里的意思:“赫珀特不可以走神!只能看着我!只能想我!不能想别的!”

蛇主看着这样情态的赫珀特,突然觉得自己亏大了,他霸道地将即将到手的美味又扔了,一口咬上了上面壮硕的胸肌。

——当然在咬上去之前,他还是矜持地,又迅速地操控水流给自已洗了洗嘴巴。

赫珀特本身胸肌发达,又被他们特意用淫药水泡过,中间的按摩,揉捏,吸舔更是从未少过,再加上蛇主还是少年样貌,所以这就造成了,蛇主一头扎上去,竟一口吃不完。这个“竟然”是蛇主本人的心态,在外人看来,蛇主的檀口一下子吃不完是很正常的。

这么一番下来,什么败坏青年,什么引诱前途无量的后辈上床,这些想法在小主人过于灵活的唇舌游动间灰飞烟灭,赫珀特又变成了那条只会挺胸敞着腿的巨型犬,奶子给摸,后穴给舔,舌头都乖乖地吐出来给人肆意拉扯,不管自已的涎液已经滑落到锁骨处。

快到顶点的时候,蛇主又抬起头。

赫珀特五官轮廓深刻硬朗,极具雄性魅力的面容因为沾染上了情欲而变得有些脆弱,涣散到不行的眼睛注视着年轻人的小卷发在自已大腿根处晃来晃去,看到年轻人抬起脸时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地面全都用玉石铺就而成,就算是蛇主,也想象不到它怎么这么自然,如真正的活物——等等,也许它真的就是活物,张大巨嘴,悄无声息地偷走了赫珀特。若不是他亲眼目睹,但就算是他亲眼看见了,而且不过几步的距离,第一时间他就已经伸手去抢,结果还是被无形之壁挡住。

“时间已到”

另一人只留下一句,气息便彻底消失不见。地面又恢复之前的平整光洁,若是普通人,恐怕只会以为地面吞人只是臆想出来的场景。

可惜没有如果,他也不能直接化为原形。

只能低声哄着,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从赫珀特体内退出来。只听白液从赫珀特腿间汩汩流出,赫珀特边面红耳赤地感受着这近乎失禁的快感,边夹紧腿试图阻止。

蛇主也跟着面红耳赤了,盯着那滩液体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控制着那些液体聚在一起,凝成一个水球。

——和被肏尿。

他射了很久,至少在赫珀特自已的感知中,久得像过了一个纪元。直到射完全部液体了,他才被允许从猎食者的桎梏中逃开,瘫软在一地液体里。

当然很快蛇主又将他抱在怀里安慰,实际上这时的赫珀特还没有完全从刚刚可怕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听蛇主说话也不甚清晰,见蛇主要离开时本能地抓住蛇主的手。

终于如愿了。

痒热的肉腔再次一点点地填满,撑开,沉浸在情欲中的赫珀特脸呈现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僵硬感,但这样的脸这时候终于出现了另外一种表情。

是一个很细微的笑。

赫珀特骑马时英姿勃发,叫敌人都目不转睛,但他被人当马骑就一般般了。

起码一开始他连如何做好一匹马都不太会,全靠蛇主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鞭子一点点地纠正,跪成了双腿大开,臀部高撅的模样,他上身尽量伏低,任凭溢奶的胸部抵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蛇主并没有马上开始,他以一种幽深的,又热切得怪异的眼神注视这匹温顺而淫荡的公马。

“都吞进去了喔~”赫珀特终于从脑子宕机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听到却是蛇主带了笑意的声音。现在赫珀特发现了,小主人总是在笑,漫不经心的,高高在上的,还有现在满眼情意的,并不在乎唇边还淌着可疑的浊液。

【我在弄脏他】

赫珀特看着这样沾染了自已体液却不自知的小主人,心中像被根针刺了一下,不痛,但足以将他从情欲中叫醒。见蛇主又俯身时,赫珀特不由得往后退。

蛇主鸡巴硬了一圈,脑子里不多的形容词也过了一轮,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足以衬得上赫珀特的形容词,他只好用实际行动代替言语,美滋滋地埋进赫珀特丰腉的乳肉,大口大口吞吃甜美的乳汁。

老婆真美,是我的,嘿嘿。

一开始他们体位还是古板的雌仰雄伏,等到赫珀特上下都不断喷水时,蛇主就拖着赫珀特换了几个姿势。期间还出于某种古板的观念逼着赫珀特站在榻前射精,而蛇主则站在榻上,恣意地从背后侵入,直到赫珀特被肏得双腿酸软,浑身打摆,用因过度使用而变得极其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说不要站着了,不能继续站着了,坏心眼的蛇主才恩准他跪下来,换成了一种不费力但更淫荡的姿势。

蜜液淌了他一手,接着又从他指间溢出来,流到他们身上。他出的量多,他自已又没有经验,手只胡乱地揉捏着,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因为涨奶带来的疼痛和难以启齿的难堪,力道也控制不好,任由珍贵的初乳大股大股被挤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原本阳刚,健美的男性身体淌满了可疑的白液,与先前两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淫靡又色情。

……至少被带着一起挤奶的蛇主都看得眼发直。

蛇主心想:若是赫珀特来勾引我,只要摇摇奶子,不,只要他脱下上衣,我就将我所有权力和珠宝全都双手奉上,任他取用。

蛇毒这时发作起来,赫珀特胸肌涨得不成样子,蛇主想人类的比喻真妙,奶子真会如白兔一样跳来跳去,不过赫珀特肤色深,那他的兔子就不能说是白兔,蛇主没忍住,带着男人的手去摸,男人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他手掌宽大,满是粗茧,却连自已的奶子都拢不住,蜜色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这下,他的奶子看起来真的如融化的糖浆一样流动在两人的掌间。

蛇主忍不住更用力些,不顾身下男人浑身痉挛不断,挣扎得如还未完全驯服的野马,但蛇主已经握住了最要命的缰绳。他掐着那两团乳肉一下下肏干着,感受着男人温热的皮肉始终殷切地包围着他,抱着他。

水迹顺着肌肉纹理缓慢地滑落,居然有几滴掉到了两人交合处,肉体拍打声不绝,淫靡的味道渐渐盈满了整个空间。

蛇主皮肤好,情潮也更容易上脸,此刻他俊美的脸上泛起红霞,喘声娇娇,又拉过赫珀特双腿紧紧抱住,看赫珀特被他肏干得汗水淋漓,虎目受难般紧闭,胸肌也比原先的涨大了几倍,也更加敏感,起码第三轮注射淫蛇毒的时候不像一开始那样只是面色发红,更不可能主动送上门了,没揉几下胸肌,身下的肉腔就已经发疯般吮着性器不放。如果恶意地,专门地攻向某处地方,男人的反应会更加剧烈,像是浑身过了电一样按都按不住,但是他肉腔还咬着别人的阳具不放呢,挣扎得越烈肉壁与阳具的接触就越多,喷的水也越多……

为了奖励男人的主动,蛇主有时会纡尊降贵地亲自抚慰赫珀特的男器,来来回回地圈弄,小心翼翼地刮蹭着马眼孔,它很给蛇主面子,这一套还没过几次,就已经抵着蛇主柔软无茧的手心一股股地射精。蛇主一开始对它,多少是有点爱屋及乌的情感的,但是到了现在,已经成了纯粹的喜爱了,多么漂亮,有生命力的器官,手感又好,会乖乖地射精,被突然抓到手里也只是细细地发抖,最重要的是一摸它,赫珀特就吃得越紧。

怎么办?

蛇主弯了弯嘴角,亲下来的力道轻了很多,就像在安慰快踏入陷阱的猎物,他还埋在赫珀特厚实的胸乳间,声音闷闷传过来,道他会帮赫珀特开乳孔,那样赫珀特就会出奶,他自已也有了奶水喝了。

赫珀特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行,答应了蛇主。蛇主像小孩子一样,肏着肏着又忘了这回事,赫珀特心中还惦念着,于是殷殷地捧着自已一方奶子到蛇主的唇边。

被含住的赫珀特很清楚感受到蛇主对这物的爱意:蛇主伺候这丑物是十足十的用心,连赫珀特自已也嫉妒了,蛇主又是吸又是舔,舌头在柱身旁边勾勾缠缠,龟头也被蛇主吞到最深处,里面的嫩肉更是蠕动着讨好……赫珀特喉咙滚动了好几下,却死死控制住自已抓住身下人头发然后肏爆嘴巴的冲动。

不可以。

他会很痛苦的。

“可我正在想你……”

娇娇儿听了自已想听的,便不理赫珀特了,纵着自已的腰肢不断向前耸,他的性器看似颜色粉嫩,好欺负,动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将赫珀特还没说出口的话语全都撞碎在喉咙之中,出来的便尽是呻吟喘息声了。他们的身高差正方便了蛇主,他边干边吃奶,犹觉得不够,又嚷嚷叫着说不够吃。

说这话间蛇主胯下的阳具也没有停下过,仍是那种发狠的,恨不得将身下人钉死在床上的力道,赫珀特被撞得七荤八素,脑子也不甚清楚,想了想居然觉得很愧疚,问蛇主怎么办?

可惜蛇主的观念还停留在他威风凛凛的原型的时候。这个事实严重打击到了他,他越想越气,连赫珀特的胸肌也成了他愤怒的火药。因为发声器官都被赫珀特的乳肉填满了,他只能在动作上发泄他的不满,泄愤般咬来咬去,手也自觉寻到了一个柔软地方,大力揉捏。

他咬着咬着,便发现这个姿势很容易肏赫珀特,于是他将赫珀特的下身抬高,粉白鸡巴蛮横地闯进他觊觎已久的秘地。

那里被舔得足够久,现在也足够湿,所以……进去应该没这么难,吧?赫珀特正胡思乱想着,臀峰却被狠狠抽了一记,真是半点都不留情,赫珀特受痛,下意识地夹紧了穴腔,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小主人的竖瞳灼灼发亮,比烈火中的红宝石也不遑多让,这对红宝石正无比愤懑地看着他,说出的话却莫名带了些撒娇意味:“不许走神!”

不然为什么小主人的眼睛变得这么奇怪?

好像某种冰凉的爬行动物。

他想射,想小主人继续吃他的穴和硬得发疼的狗鸡巴,想坐在小主人清冷而英俊的脸上来来回回地磨穴,最好让小主人挺直的鼻梁慢慢划开臀缝……但是小主人命令他不许躲,那么他也只能尽量忍耐着不动,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腿张得更开,让最里面敏感红肿的穴肉都暴露在空气中。

可惜赫珀特背后就是栏杆了,他根本就退无可退。蛇主心思全都在赫珀特身上,赫珀特这么一闪躲蛇主看到眼里,他面色无异,却将赫珀特结实有力的双腿对折,分开,像剥开厚实果壳去吃里面甜蜜软肉一样自然,语气更是不自觉的娇蛮无礼:“我还要吃……全部都是我的……不许躲”

于是赫珀特只能顺势将自已双腿抱起,用背后栏杆支撑住自已,摆出了一副任年轻后辈随意亵玩,随意取用的淫贱模样。

小主人应该生了他的气,吃的时候将年轻人急躁不定的坏习惯展露无遗,他不再是一心一意地专注于某个地方,而是这里舔几下,那里吃几口,吃得是乱七八糟,毫无珍惜之意。

被精心打造出来的行宫刹那间成了一座废墟,罪魁祸首神色漠然,下半身恢复为皎白的蛇身,游走在尘埃之间,掌心却紧握着一颗小珠子,是行宫唯一没有被破坏掉的,也是他爱人送给他唯一的礼物。

蛇主将它压缩,再压缩,直至小到如一颗珍珠一般大小,小珠子色泽乳白,散发着盈盈光辉,让人根本想不到它的原料如此污秽。

蛇主抓着这颗珠子离去,就这几步,他只打算去榻上拿过浴巾,擦拭干净爱人健壮的身体而已。这些事爱人不说,但交合了几次,蛇主也知道了爱人的心意。

他捏着珠子,甚至没打算让爱人离开自已的视野,于是,他刚到美人榻旁边,就眼睁睁看着赫珀特闭着眼睛,以一种无知无觉的神态地被地面吞了进去。

怎么突然要走了?本来疲惫得半阖半闭的眼也一下子睁圆,满是不解,还有微不可察的委屈。

此刻他们下身仍然紧紧相连。

蛇主在一瞬间与赫珀特心意相通了,他亲了亲赫珀特,心里再一次后悔未好好化形就过来了,如果他身形再长高些,就能直接抱着爱人进浴池了……

老实说,蛇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骑手,他一时要快,一时又要慢慢蹉磨,逼得胯下大马再怎么喘息连连,也只能扭腰摆胯地将阳具吞得更深。

诱驴拉磨还会在驴面前放一根胡萝卜呢。蛇主没有胡萝卜,只得伸手尽力揉捏身下人涨得不行,几乎成摆设的男器,哄着说再过一段路就让他痛痛快快射一回。

赫珀特大腿处酸软至极,听到这样的许诺便咬着牙前行,然而蛇主始终没有放开他性器,这时的膝行得多艰难就不提了,不知过了多久,绑在性器的发带才突然被松开,赫珀特还没反应过来,那处就被蛇主狠狠地一圈到底,喷射一大股液体。赫珀特射了很多,到最后还射出了一些清澈的不名液体。赫珀特反应极大,几乎要挣扎着站起,逃开,却被蛇主死死地按在了原地,以被后入,双手撑地,臀部高翘的姿势完成这一盛大的高潮。

老婆屁股好大,又圆,放在马场里一定会被选为专门用来配种的种马,但是现在都是我一个人的了,蛇主呼吸越发急促,如果赫珀特敢回头看,一定会狠狠地被吓一跳,什么清俊少年,就一个只会傻笑的急色之徒。

不知为什么,单是被看赫珀特反倒更接受不了,他低低喘着气,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完全暴露在外的穴眼被彻底肏开了,在冰凉的空气里艰难地蠕动,似还在凭空吞吃着什么,察觉到这一点,赫珀特上身伏得更低,胸前两团被挤得变了形状,乳汁又出了一些——但愿不会流到旁边的浴池里面去。

房间中间的浴池波光粼粼,上面零散漂浮着宽叶形盛着各样物品和食物的银盘,咋一看银叶圆圆,别有趣味。蛇主指着它,贴着赫珀特的脸切切引诱说要玩骑马游戏,玩完就一起沐浴。

好不好。

赫珀特尚未跪下,站得挺直的身体竟然因为听到这句话剧烈发颤,却是不言,蛇主再接再厉,手一路往下,抚过壮实肌肉的沟壑,握住那根又被束缚住的男器,暗示性地来回揉搓:“一圈射一次,嗯?”

奶水被挤出来了些,赫珀特才觉得好受了,喉间也不由得哼叫出声,一直因过量疼痛和快感而无意识拧紧的眉头也略微松散开。

此刻光影交错转换,时间失去了计量的意义,日光如莲花一样刹那大放光彩,下一刹那又自顾自闭合凋零,在这个时间的间隙中,赫珀特依旧英俊得熠熠生辉,这是连神明也不能否认的。

哪怕他现在被人玩了一遍,还不自知地扯着其他人的手一起将涨大的奶子来回挤压,他的英俊依然不减,只是多添了几分色气,看起来……

但要说最热的,除了他们的交合处,还有那两团颤巍巍的蜜肉。

神智支离破碎的赫珀特居然因为这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清醒了一刻,情欲横流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勉强被拼起来的想法:奶子,胸那里要融化掉了……快点捧着它们……不……揉揉它们……让里面的……流出来……

他果真这么做了。

但蛇主摸着摸着,玩着玩着,忘记了人类射精是有极限的。赫珀特是人类之中的佼佼者,但被一口气来了几回他就有些受不住了。他本人脑子还囿于情欲没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直接停摆,只会断断续续地打空炮了。

蛇主吓得要死,也不敢碰了,随手扯过一条发带绑在根部——也不敢绑得太紧了,万一人类的身体又出什么差错呢?男人不知好歹,竟然理解不了他这一番苦心,没过多久就发着抖,自已又去摸,去弄……

“不听话。”蛇主心安理得地锢住身下人强健的双臂,又随机衔了一枚乳珠在口中,身下的男人顿时僵直了身体,呜咽了几声,像极了含糊不清的求饶和讨好。乳尖一落入他人口中,男人只能挺胸迎合,将自已已经被肏得汁水淋漓的穴奉上,否则,他那敏感的乳尖就会被残忍地拉扯成长条——蛇主对人类身体的极限真的不太清楚,但自负地觉得男人主动送上门,任人亵玩的模样很合胃口。

“真听话”蛇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尖尖的牙从唇边冒出——赫珀特还在想他的牙怎么会这么尖,乳尖就被咬住,一股热流涌动,蛇毒注射了进来。

——居然不是很痛。

一阵近乎无的麻痒过后,蛇主并没有放开口中猎物的意思,他那尖尖的,精致到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的小虎牙仍然衔着乳珠不放,如同雄兽遵循着最古老原始的交配方式,咬紧雌兽敏感脆弱的部位,凶狠地打桩,干了这么久也没有释放的意思,倒是赫珀特,胯下那一根被肏得勃起,涨得深红,在绵绵不绝的淫叫声中,跟着蛇主肏穴的节奏一下下地甩着,时不时打在蛇主白皙的腹肌上,很快那一块原本如霜欺雪的皮肉沾染上了赫珀特的腺液,几条水痕散乱交错,就像白玉幽幽渗出来的。

蛇主俊秀的面容被赫珀特的阳具撑得不成样子,但他看上去真的很喜欢吃肉棒,来来回回吞吐着,没有将口中物放走的打算。赫珀特怎么忍心小主人真的吃下精液,察觉到自已快失控时便尝试想退出,蛇主伴装不觉,略略放松嘴部,果不其然赫珀特抓住机会赶紧往后退,谁料蛇主也紧跟上来狠狠一吸。

赫珀特毫无防备,他英俊的五官静止一瞬,紧接着瞬间扭曲成极其色气的射精情态,完全失控的他喘叫出声,马眼翕动间喷射出一大股白液,蛇主自是乘胜追击,喉间软肉蠕动着将口中还在射精的性器吞得更深,带给赫珀特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让赫珀特本能地挺身将自已所有精液全部交出。

等到赫珀特视野恢复时,首先从一片白茫茫浮现的是蛇主依旧清俊出尘的面容,只是他薄唇泛着艳色,偏生又肤白胜雪,红唇雪肤,双唇闭合间自带一股情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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