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戏哦,认真的!第1页_首席魅魔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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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戏哦,认真的!(第1页)

纪春波完全可以说他是来沈阳找工作这种最简单甚至他都有物证的理由,来回答警方对于他来沈阳目的的询问。但是他没有,他反而说的是:见网友。然后网友和他吃了东西聊了几句,就走了。卢穆慕当时也没有多追问,多简单啊,他见光死,被退货了。然后,色心迷眼的他,就被八一公园周围的骗子给仙人跳了呗。

卢穆慕不是什么经验的审讯专家,但是他的知道一个基本事实:人是一个会凭直觉尽可能美化掩饰自己的动物,在被警察盘问的时候更是会小心构建自己的安全人设。但是这个人,搞不清他要给自己安什么人设,他不是不会撒谎,他只是不想撒谎。比如问他来八一公园干嘛,他回答的就是:我想认识一下新朋友,我很喜欢他。就不知道是在挑衅谁的智商但是又好像是在表达他对生活真诚的美好向往。

话句话说,卢穆慕觉得这种人是“有迹可循的混乱秩序生物。”

卢慕穆其实也不是很经常带人回他的家,或者他的某一栋婚房。因为约炮这种事情,其实对于社会治安方面的风险要大于人身健康风险,把网络上随便招来的陌生人带回自己的常住不动产,是非常不聪明的行为。

但是纪春波之所以可以进入他的婚房,也完全不是因为纪春波作为猎物,他的肉质有多优质,能让卢穆慕愿意冒这个险。主要原因是,卢穆慕利用职务之便,在实习的派出所里基本审问了这货两个小时。他根本不关心纪春波的家世来历生活轨迹,主要是他得到了三个关键的信息。

第一:在纪春波被抢劫的随身背包中,发现了一堆求职简历。纪春波说自己大学毕业在到处找工作,这不奇怪。然后纪春波惊慌地撸起袖子,解释他手臂上那几个人没有发现也完全看不到的几个针孔,是他最近去面试的工厂企业都要体检化验,他被抽了很多次血。然后他的背包里果然有一堆医院的体检单。

但是,被这种随便一个路人批判自己没天赋,也太伤了。

卢慕穆也不打算计较对方的评论了,毕竟自己努力作好自己,多锻炼多实践才是正经的。他刚刚深吸一口气,打算继续吞噬这默默无闻的鸡巴,却被纪春波用手按住了下巴。

“谢谢你。你累了吧,换我伺候你吧。”

他眼前,活色生香,纤毫毕现的这张。

要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的木木都无法成为他视觉焦点的这张。

但是因为纪春波也没有木匠经验,他对床的细节没有太多记忆,所以只凭这张床展现出的那个帝王风范,他怀疑,这很有可能根本就是小姨家的同一张床,至少也是同款。嗯,第二名和第一名的差距是很微小的,第二名有没有输很难说的。

但是,卢慕穆心界高的,他知道,在高质量约炮道德规范中,“绝对不要对比对方的其他性交过程,询问情感历史”是铁律。所以“你搞过多少人啊,我这样就只是就还行了”的话是说不出口的。约炮过程中,除非事先谈好有指向性意淫,否则不要谈及任何场外的选手,无论直接还是间接。

“我知道你人很好,你很用心了。”

纪春波揉了揉卢慕穆的头,慢条斯理地说。

雨声沙沙地摩擦着黑夜,卢慕穆安心顺心开心地吃着鸡巴——鸡巴的主人一直没有出声,这要他有点惊讶,内心里飘溢着成就感。

卢慕穆虽然很爱吃鸡巴,但是他的口交技术不太好……众多炮友一般在被他含住鸡巴之后,都马上会抱怨或者指点他:“别咬,不要用牙!”

是的,口交技术中核心第一条就是不能用牙齿去咬人家的阴茎。但是说起来,做起来挺难的,醇熟高质量的口交技术:和自己口腔环境和对方阴茎形状有关,当然还需要大量练习。卢穆慕即便有那个意识,但是实际操作的时候总是失误,被抱怨被取笑被差评。但是今天大概有五分钟过去了,卢慕穆随心所欲地随便咬,纪春波都没有出声,但是鸡巴在他嘴里确实变大变硬了,而且还在顺从又俏皮地滑动着——这无论如何都是今晚销魂激战的一个良好前奏。

所以,卢慕穆觉得好愤怒,好羞耻啊,他现在感受到了:时尚知性的美女白领在公司卷了一天都没有得到领导的半句认可,下班又被公车色狼掀了底裤的那种体验。

但是那一刻,纪春波也有点害羞了,兴奋地舔了一下嘴唇。这和木木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入口中,也没有关系——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公交色狼!然后他自己没动手,但是车体倾斜或者就是空调风,吹起美人底裤被他看光,那种占了便宜好开心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的小亢奋。

如果不是自己的嘴饱含着人家的鸡巴,卢慕穆一定起身扇他一个耳光:台词就是臭不要脸的流氓,我要扭送你去公安局。

“哦。”纪春波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卢慕穆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扒下了他那个葱花炒蛋的裤衩——不过这个时候卢慕穆突然脸红了,羞耻涌上了他的心头。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你不愿意承认的相逢:纪春波那个翠绿波点的四角裤,和卢慕穆身后那个床上的枕套同版。搞不好还是同料。

“所以我为什么要计较他评论我的审美啊?”

这是卢慕穆觉得自己太可笑了,他都忘了办正事了。

虽然这个河南民工还在愤愤不平地嘀嘀咕咕,但是卢慕穆觉得好吧,这个人好像是没有精神弱点的,无敌的,无法被伤害的;至少他找不出弱点了。

“啊——?”

卢慕穆愣了,可能是他视角不好,纪春波的嘴好像没有动,但是却非常激愤地说了一番非常可怕的话。其实到“三十三界第一美人”这里,卢慕穆就听不下去也听不懂了。

不过这也证明,外貌攻击对纪春波无效,就算生效,也达不到临床效果。

攻击他的长相。

攻击男人的长相本来就是二极管武器,在意长相的会被暴击,不在意的根本毫发无伤。从纪春波的长相来看这招应该很管用,为什么呢,因为他长在美和丑的交接处然后偏丑的一类,这种人从小到大都被不可能被称赞过外表,大家评论他们都会回避外表缺陷,所以一旦他们听到负面的外表判断所以可能更会被刺激到伤害到。而且,其实卢慕穆目前的形式,这招也是有附带价值的,因为攻击男性外貌的时候很可能导致他们产生报复性性行为,然后对他卢慕穆进行更有力的性交。

“所以,你不土。你觉得你自己很美是吧?”

其次无法排名但是效果都很接近的方式有:

攻击他的经济水平和财务状况——也就是骂他穷。

但是这招只对中产阶级或者更高层的人士比较有用。对真正的穷人无效,甚至穷习惯了之后这种招数甚至可能会被变成肯定和赞美。面前这个河南民工……这招很显然也会是哑炮。

所以卢慕穆抬起头,看着纪春波,脑海中瞬间过滤了很多一般常规有效的伤害别人的方式。

伤害一个男人的手段当然分为物理和精神两个大方向。

物理的不适应这个场合,不考虑了。而且面前这个河南民工看起来蠢蠢壮壮的,物理的手段,他卢穆慕未必能占上风。

这件房子里所有一切,都是卢慕穆的爸爸买的挑的;只有这张床,也只有这唯一一张床——是卢慕穆自主diy搭配的梦中情床。他十二岁开始,就在日记本上精选杂志图片有添加自己创意构思,历时十年构思打磨,三个月购物取材,最终千挑万选组合出他的公主堡垒,这是他卢慕穆对于人世间真善美的全部理解具象。而且这张床,也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时尚艺术表达,他知道自己早晚会被公安队伍开除的,所以他要为自己安排真正的事业,那就是家私组合设计师——这个职业是他自己发明出来的——或许早已经有了他也不知道——这个职业不是设计家具,而是如何在家中摆放组合家具和各种配饰,呈现美好的家庭环境和时尚品味:代表作品,嗯,目前就是他的这张美床,他也知道这张床可能还有一些缺陷和不足,但是这张床是他梦想起飞的地方,同时也可以是无数男人的鸡巴降落的地方。

“嗯,对不起!”纪春波发现了卢穆慕的不悦,他也觉得自己失礼了——然后他诚实地找补:“我家里的老人也这样,这毕竟是妈妈们的一番心意啊。”

是的,正常人看到这种床艺组合,一定推断作者是至少是五十岁以上农村出身的妇女。不是妈妈干的就是姨干的,搞不好是奶奶或者姥姥干的——统称为妈妈没有啥问题啦。

小姨的审美本来就是家里一直最有穿透力让人心梗的存在。

如此种种,纪春波还是被雷到了,其实不止是他,他的妈妈和家人全都被这张婚床雷到不愿意靠近小姨的新房的程度。

是的,这单纯就是一个审美品味的问题。

“那我就说了哦!你这是什么床啊,也太土爆了吧。这么好的房子,这么漂亮的装修,怎么就塞了这么难看的床啊?”

纪春波觉得他得到了主人的同意,就可以吐槽了。

卢慕穆的手突然僵硬了……他其实一直在忍,他对纪春波的鸡巴没有那么大兴趣,他只是不想放弃今晚他能搞到的唯一一根鸡巴而已。既然都把人骗到自己家里,其实卢慕穆很被动,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难看,造成那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局面。

那就是小姨在布置好的婚床上,摆过一整棵(是的,一整棵,清洗过的)松树,那种小松树——小姨说,她太爱新小姨夫了,她在婚床上摆放松子树,就是希望能给新小姨夫生孩子。小姨那一年五十二岁……就应该很需要这种东西吧。

所以木木那诡异的体毛,舒展在这张玄奇的床上;并不性感,并不能要纪春波血脉偾张。床上现在躺着不只是木木,床已经变成一艘大船,船上还坐着小姨和全村甚至全镇所有广场舞大妈阿姨,她们拿着绣针毛线瓜子,眼神炯炯地盯着他看热闹。

卢穆木瞄着纪春波,想了一会,说:“你不想10,那……让我吃一会你的鸡巴吧。我好久没有吃过鸡巴了。想死了。”

不用惊讶,很多给自己娇零定位男生的床戏台词就是这个流派,这就是一种个人营销风格,不用当真。

纪春波这才发现,木木那诡异延展的腹毛。

他的鸡巴不大,没啥特别的;但是鸡巴周围的阴毛剃得光光的,一看就是精致打理过的;但是从丹田聚集而上,扶摇挺拔穿过肚脐,绽开在乳晕周围的毛,形成一棵亭亭玉立的小树模样。

纪春波还没来得及观察木木的身体,因为他的魂还在被那张床所震慑着。

但凡卢慕穆的床就真的普通一点,纪春波可能就真的扒了裤子提枪而上了。

这个床没有喇叭在广播,任人都能听见这个床在呐喊:“我是一个五十岁的农村妇女对于欧洲公主的全部理解,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的王子是以县委书记为终极目标的公务员。”

虽然纪春波长得真不行没啥胃口,但是他干净的身体,诚实的性格,还有对于财物的淡漠,构成了最佳炮友的基本条件——他是可以进行无套肛交高风险性行为之后立刻就可以赶出家门不废事不啰嗦的对象。

然后这个天气和档期,饥渴的卢慕穆也没有别的对象给他挑挑拣拣了。本质上,卢穆慕就需要一根鸡巴而已。哦,看纪春波那个卖相,也根本不可能是潜在的大猛一,搞不好还是零;但是卢穆慕有信心,即便是他是零,也能要他操自己。

然后猎物被他从派出所拖进卧室,果然比想象中还简单。

如果让纪春波评选他有限的一生里,见过最尴尬的东西是什么。

第一名:小姨的床。确切地说,是小姨第四次(纪春波记忆可检索顺序)新婚时,小姨自己给自己“定制”的婚床。

小姨的第四次婚姻发生在纪春波初中毕业后的暑假;那个时候他十六七岁,连个正经高中都考不上;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对成年人的社会中任何的价值美学也没有参悟。但是在三个前提下,少年的纪春波还是认认真真地通过小姨的婚床,通感开悟了“尴尬”这个词的极致含义。

第三:肉眼可见的穷,但是不抠门,不是很在意钱财。

这就很简单很好判断,他一直强调还说钱什么的不用着急找回来,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还有车票钱回家。派出所晚上给他一个盒饭,他还主动说要付钱么。

这三个信息,构成了卢慕穆今晚最佳猎物。

总结下:这个人很干净,至少没有啥大病。

第二:他在派出所里交代了太多有的没的,比如他妈妈是刑满释放人员,他有两个表哥都是通缉犯,但是其中一个已经被抓获了,还有一个他多少年没有联系了。他是清白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卢穆慕数次提醒他,你是受害人,你不是犯人,你不要多话给我们找事,我们不关心你那个罪恶的混乱的家庭,没有人会去查你有没有案底。

但是纪春波这种极端胆小怕事,却又和他的极端诚实形成一个矛盾。

沈阳的春夜,下起了那种声音很整齐,没有雷声没有闪电的雨。

下贱的纪春波,被狡猾的卢慕穆骗回了家。

这个家,确切地说,是卢穆慕的爸爸买给儿子结婚用的婚房——其实不是一定要用这栋房子当婚房的,卢慕穆也不是只有这一间婚房。但是这间140平三方两厅两卫带车库且奢华欧式装修的高层电梯公寓,是卢慕穆爸爸卢善君对沈阳市有待嫁女儿的优秀高层干部家庭的一个态度。卢穆慕研究生毕业了,他应该会在毕业内两年之内结婚,卢善君公开对卢慕穆提出的第一个妻子的要求只有两个:一个是身高必须超过170;一个第一学历是本科以下不考虑,本科是指全国全日制统招那种本科。

“操你妈。”

这是卢慕穆在心里的呐喊,没有真出声。这种好人卡句型,后面那没有出口的转折才是真实含义:——可惜你没有天赋,你是个笨蛋。所以你再怎么努力,也就是三流货色。

卢慕穆知道自己姿色平庸,所以他对自己技术的信念是很深沉的——他知道自己将来要在任何一座欲望诚实里扬名立婊,就必须练就一身过硬出众的淫术床技,而且他一直也很努力地修炼自己的口交水平,努力努力再努力,总有一天他会要所有男人的鸡巴在他嘴里发光!

好半天过去,卢慕穆的脸麻了,嘴酸了,才把纪春波的鸡巴吐出来,然后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技术好吧。”

“还行。”纪春波很善意地点点头,平淡地回答。

考虑到这个人不撒谎,卢慕穆的心情又阴了一点。

刚刚洗过的鸡巴不好吃,因为会带着沐浴露或者肥皂的味道,很工业。但是洗过了之后在内裤里暖了一个小时之后,带着一丝人肉一定会有的温热气息,正在自己嘴里慢慢放松中膨胀的鸡巴,才比较好吃。

卢慕穆有点满意,开始认真地舔舐今天这来之不易的鸡巴。

纪春波不出声了,一般要男人闭嘴,比较快的方法是就是咬住他们的鸡巴。但是一般也就只能要他们闭十几秒。其实发出呻吟不讨厌,讨厌的是他们很快就会大众点评,可烦人了。

纪春波其实都没有发现这个细节,但是卢慕穆盛装的心灵,就这样被剥落了一块。

请问,假如你是去vogue编辑部里报道上班的实习生,你觉得这翠绿波点的四角裤也好枕套也好,获得米兰达肯定的几率有多大?是的,你不知道;但是你觉得米兰达和河南民工小伙是灵魂知音的几率有多大?

所以无声的现实就是,你卢慕穆的审美也就这个水平……

纪春波眼神放空地还在逼逼:“妈的,最烦装逼的人了。他以为本座就算还没有破器而出,就发现不了他吗?既然都知道本座在他面前,不打招呼不拜会也就算了,吃他一碗粥菜还敢收钱?变成一个老头子是什么意思,真把本座惹恼了,本座管你是王子还是要饭的,一样开了他的苞——”

“——好了你闭嘴吧!”

卢慕穆生气地吼了一嗓子。

不过那是小姨的床,还是婚床;尬不尬的和他纪春波没关系,反正他也就是去帮着打扫卫生的时候瞥过一眼。但是那张床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叙事性视觉冲击力——假如法国巴黎卢浮宫被河南农村大妈占领后近代欧洲平行世界就是这样婶的——要他永生难忘。

认真的,没有人能描述出这张床的具体形态,但是很多人都在生命中目击过这种床,所有的部件和织物单拿出来其实都很平平无奇,但是纪春波就是觉得小姨赢了,小姨能把绝对不打算共同富裕的反动精神和中华民族传统女性温良贤惠端庄大气的美德两种完全极端的主题这样大胆纯粹还带着一丝丝俏皮地融合在这张不可方物的方物之中。说句不知道是晦气的还是神奇的,纪春波觉得那个床,光看一眼能尴尬到令人细胞质壁分离,躺上估计等于化疗,过一夜,早上起来说不定基因都被重组了。

小姨家的床是第一尬物,那么第二名就是木木家的床。

因为在任何场合能这么淡定说自己是“xxxx第一美人”的人,就不要和他谈外貌问题了,因为他美不美不一定,但是肯定比你更会攻击外貌,搞不好自毁八千还伤不到敌一毛。

那么其人之道还其之身,也攻击他的审美。

算了吧,看看他的衣服,他的鞋子,他的头型……

卢慕穆笑眯眯地瞄着纪春波涨成猪肝色的脸,阴阳怪气开喷了。

哪曾想,他这句话好像揭开了什么不该揭开的开关:

“——怎么不美呢?本座是须弥山三十三界第一美人,佛陀世尊盖章认证。无论男身女相,诸多化身,无不倾国倾城,颠倒众生。你又不是没见过,多少君主帝王,掏空国库,变卖江山,只求本座能渡他们一晚。那梵音妙界佛国净土里的精舍禅院浮屠宝塔,亭台僧院十砖九瓦,哪一座不是本座舍身卖笑换来的资财所筑?呸,不会有人真的相信,师尊讲经说法就能换来柴米油盐吃饱了供大家装神弄鬼吧?本座不美,谁美?”

攻击他的身高。

但是这可以明显数据对比的海拔决胜负的招数,卢慕穆能用的时候也不多。

嗯……纪春波比卢慕穆高,高不了多少,但是肯定高一点。所以这招也无效。

那么其实只有精神攻击了。

精神攻击伤害一个男的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说评论他的外生殖器也就是鸡巴的体积小。

但是这招现在不好用,也不能用。卢穆慕见过纪春波的鸡巴了,他和他的同事冲进骗子窝点的时候,纪春波就光着屁股露着鸡巴的。然后他们被集体带回派出所之后,因为被都大雨淋湿了,所以他还在笔录后安排纪春波在单位水房洗了澡,他去送过毛巾,他瞥过了。纪春波的鸡巴不算大,但是不小,不丑;赤裸相对量化对比,可能纪春波的鸡巴比他的还大一丢丢。而且,他还想要用人家的鸡巴呢,所以就算要用这招,也得再他操完自己之后再用。

卢慕穆脸上那不祥而又恶意的表情隐去了,但是纪春波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那个表情没有消失,只是……鳄鱼潜伏入水后,湖面又恢复的平静。

伤害一个人,最直接的方式是伤害他心爱的事物。

卢穆慕最心爱的事物是他自己,其次是他的审美,其余的不太重要。卢慕穆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很痛,所以他要报复了。被他拖上这张床的男人,他叫过老公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和前面说的他不是很经常带男人上这个床不矛盾,经常不经常是一个比例问题),没有一个男人——其中不乏鲁迅美术学院的教职员工甚至有副教授和教授!妈的,鲁迅的门派里的美学专家都没给过他的床差评,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妖怪哦你懂个鸡巴毛?

“真的,农村大妈都嫌弃的品味。太难看了,太可怕了。这床,你们家装修唯一的败笔!你躺在这床上,能睡着么?

纪春波坦诚地看着卢慕穆缓缓抬起的脸,激愤地指着床说道。

随后,纪春波发现,卢慕穆的表情变化了。从卢慕穆在警局做笔录,到出来吃麻辣烫,再到如此这般的现在……脸上其实都一直是那种似笑非笑但谦和老实的表情,很令人安心的表情。就那么一秒钟,特别明显的,还是那张脸,但是:泼妇。他还没说话,没变啥表情,但是纪春波几乎看到那两个大字摆在他脸上了。

木木的声音很坦诚,很实在。他把脸凑向纪春波的裤裆,用鼻子戳着,顶着,祈求着。

“我忍不住了……我可以么?”纪春波还是盯着那张床,声音变粗了。

“嗯——”卢慕穆伸手去解纪春波的腰带,可惜,他误会了纪春波的话。

“那个,我想,我还是走吧。我自己能去火车站。”

纪春波觉得刺骨的寒意侵袭了自己的脊背,他一点性欲都没有,甚至他觉得自己鸡巴都要缩到肺里了。

因为木木身上的体毛形状,要他联想起一个更恶心更可怕的事物。

此时此刻,纪春波都幻听了,耳朵中传来妈妈嫌弃的咳嗽声——是的,她的妈妈去小姨家做客,连这个床的边角都不想碰。

“你家……你家的装修……”纪春波紧张地嘀咕,呜咽着。

“我爸指定的。我爸的快乐,现在就是给我买房装修当设计师,但是所有的房子,其实都一个装修。土死了,我知道的。”木木转身,敞开其实挺短的萝卜腿,很严肃地说:“老公,操我,要我给你生儿子吧。”

卢慕穆说他要去一下洗手间,两分钟不到,回来就脱光光了。

非常敞亮,非常自然,没有一点点哪怕是演出来的生涩和娇羞。然后他特别轻快地跳上那张,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可怕的床,极其策略地把那对自豪的屁股瓣子对着纪春波欢天喜地地起伏摇摆着:求操,求狠狠操。古语云: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果屁股有表情,卢慕穆的翘臀形态现在就是举着鲜花迎宾的朝鲜拉拉队,别说对方是二十出头的男子,就算是八十岁的老太太看到都想拿拐棍捅几下的。

但是卢慕穆没有观察预测处,今晚的猎物其实也是人,无论他的外观看起来如何平凡普通甚至有点土,但是他有自己的审美信念感。

三个前提分别是:

小姨的婚床没有任何低俗色情元素——床体本身部件和所有的配件纺织物都是市里最好的家具城和家纺店公开销售的顶配,绝无任何意识形态问题。

没有任何封建迷信的机关和布置——因为这任小姨夫据说就是承包河南省所有道观的着名中年企业家,自己本身也是道士——外号叫太乙真人;他说他在哪里,哪里就是最好的风水,他碰过的东西,都是最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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