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得离欲,谁度我痴嗔第2页_首席魅魔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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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得离欲,谁度我痴嗔(第2页)

木木在大雨中再次走回了回廊里,这次,他脱掉了自己小背心,开始拧雨水。纪春波不敢看他。

“我也没有钱还你。“木木的语气很自然,他非常大方地说:”但是你可以操我。就当我还你钱了。“

“——啊?“纪春波悲鸣了一声。

女人竟然真的要了,然后她还数了一下,然后皱眉头说:“穷逼,身上就这点钱还出来旅游哦?不过呢,这样吧。“

说完,她把纪春波的全部钱财揣进自己怀里,然后,她把奔驰的车标,又装回了原位。

“以后记得,嘴巴干净点哦。“大汉把木木推开,随者女人一起上了车,车子消失在大雨中。

“可,可是……你这样好么?“纪春波看着这张肥头大耳的脸,有点想笑。

“至少,你知道我的工作单位,我不是诈骗犯,不会骗你什么。“木木翻了一个白眼说。

木木撒谎了。

“你……?”纪春波不敢置信地哼声。

他突然站了起来,提了一下牛仔裤里面的……黑色内裤带。

纪春波低头再看手机,果然,那美丽的翘臀上黑色的丝带如出一辙。

“五百块钱,你就可以滚了。”女人非常无情地说。

“大姐,开这么好的车,五百块钱都讹,真有意思哈?”木木冷笑着说。

“——干他!照五百块钱医疗费打。”女人摆了一下手,大汉们把木木拎了起来。

“其实呢,我和我同事一直在打赌,我说你一定会被骗,他说不至于,这么大雨骗子还能出来么。结果我赢了,赢了十块钱,可以吃一碗麻辣烫。“

那是那位又老又丑又矮又胖又黑的警官……不过他换掉了警服,穿着一件翠绿的小背心,还有蓝色的牛仔七分裤。

纪春波不敢置信地看看手机小软件,又看看这位警察……叔叔?

但是他没有力气了,他非常饥饿,疲乏,所以他决定吃点什么,然后再找个网吧过夜好了。在马路上徘徊着,他发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麻辣烫店,东北麻辣烫对他来说很恐怖,因为其实不麻也不辣,就是要人拿着一个夹子去装满各种菜叶子豆制品和淀粉条条,乱炖一起,浇上很多麻酱。

但是这是目前能找到最温热最能充饥的东西了。

纪春波在等待麻辣烫的烹制的时间里,呆呆地看着屋檐滴水,苍蝇在店牌灯箱上乱飞。

那是又尴尬又漫长又折磨的三个多小时,然后又换了一个警察叔叔来给他进行防诈骗教育,晚餐是警察叔叔门赠送的一桶方便面……其实警察叔叔问他要不要茶蛋和火腿肠了,他没好意思要,他没心情吃。

总结下,拿着盘栽的老奶奶,原本是要碰瓷的,但是老奶奶被吓到了,因为她说那就是批发来的一盆25元的假花,还没等她故意摔破,她发现盆栽开出了真的梅花,于是就忘了实施下一步了,错过了诈骗时机后,她被女人狂姐接走了。女儿觉得妈妈是犯了老年痴呆,于是又让老公骚哥去拿一袋假钱继续玩捡到钱我们分的游戏,那袋钱是骚哥的道具,全是假的——但是骚哥在道具布局的时候,发现里面竟然出现了两捆真钱,他以为是老婆搞错了,生气地去找老婆算账,结果自己撞在车上。后来发现纪春波还是不中计,把钱还给了老婆,他就立刻决定色诱纪春波,骚哥说纪春波一看就是同性恋——没有直男会拿着座垫和保温杯在公园里喝水的,所以骚哥断定纪春波会上当。骗了四百块钱之后,骚哥觉得还可以再多讹诈一点,因为纪春波看起来很胆小很好欺负摆弄,于是果然他脱了衣服晃了晃纪春波就上中计了。

但是,已经被送进医院里的骚哥,留院打上吊瓶了。不过医院里警察在笔录的时候,医生给这对鸳鸯劫匪带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骚哥毫无疑问地二期梅毒发作。但是骚哥不相信,他非常爱狂姐,发誓自己没有对狂姐不忠,而且这件事非常不科学,因为骚哥和狂姐真的上午去医院复查过生育问题,如此深重的梅毒症状是不可能被医院忽略的,也是不可能突然在短短一下午发作到这个程度的。

一个大汉接过所谓狂姐递来的卡,匆匆走出门去,刚一开门,外面突然传来奇怪的响动,那种难听的东北口音的嘶喊吼叫传入纪春波的耳朵:“别动,警察!“

雷电交加,大雨清洗着这个混沌的世界。

幻相终究,是幻相。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我的包里,里面小格子夹层,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千块钱……大概吧,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密码写在卡上呢。你们拿走吧,卡和钱一起给你们。”

女人立刻捡起地板上纪春波的包,翻开夹层,一株纸包的梅花枝掉了出来,她愣了一下,捡起来,轻哼道:“我妈说的没错,你是有钱人,而且一看还是那种会出钱的那种人。既然你这么敞亮,那么我也不为难你了,我派兄弟去拿到钱,你就走吧。“

说罢她把花枝插进茶几上的一个笔盒里,叹气道:“是不是我造孽太多,所以才怀不上孩子啊?“

“呜呜,我知道的,他嫌弃我了,他知道我生不了儿子了,他不想再给我交公粮了。他宁愿街上找个丑屌男人回来玩,都不想再碰我了。要他再那里装吧,我还要工作呢,生不了儿子的女人,就只能努力工作了。“

女人说罢靠近纪春波,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举着水果刀对纪春波说:“既然你懂,那么,你能借来多少钱?“

是啊,身上连五百块钱都没有的丑屌男人,当然是会被骗的。

“大姐,骚哥浑身都起水泡了。不会真的被传染上什么病了吧。“一个大汉惊慌地问。

“我俩上午才从省妇科医院做完检查出来,他什么病都没有。北京协和医院也去了五次了,我知道的,大夫都明说了,是我怀不上!“女人说着说着举起刀,很委屈地看着天说。

又一个大汉激动地说:“狂姐,大哥就算要装,也不会装出一身这红豆子啊!他都吐白沫了!“

“他妈的,干这么点活就又装懒犯病。“

那个东北女人的声音在纪春波的身后响了起来,纪春波缓缓回头,看见客厅里除了木木躺在地上之外,还多出来很多人,不用想了,一看就是黑社会。

女人很霸道地捏着一把水果刀,走到纪春波面前,笑嘻嘻地说:“你身上真的就四百块钱啊。“

“不是。这是我爸买给我结婚用的房子。他们不在沈阳。啊呜——”木木好像潜水一样,再次埋头去啃纪春波的鸡巴。纪春波一点都不享受,因为木木与其说是在给他口交,不如说是在吸氧,他只觉得有点疼。

“你和谁一起住啊,有亲戚么,你还是快点去医院看看……”纪春波话没说完,他发现,自己的手触摸到木木的身体的地方,红色的梅花开始褪色了,整凋落进那雪白的肌肤中。他突然想起,表哥白沅琪说过的黄色传说——世界上有一种人,有骚病,发病的时候,全身会长红点,发热,逼或者屌会非常痒,必须操一下,不然他们会烧死,也可能是骚死。纪春波以前觉得这就是变着法子在骂人,现在一看……或许表哥就真的是见多识广。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万一,就是这个被75个男人操过的脏东西,真的有梅毒,淋病,甚至艾滋病,现在各种感染发作了呢?自己的鸡巴放在这种传染病源之中,岂不是自取灭亡。

“别,别这样,脏……”纪春波心惊胆颤地说。

但是木木似乎根本什么都不管了,他似乎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爆满了红色的血痘。

木木胡乱地吞了几下纪春波的鸡巴之后,传了几口气,神智似乎清醒了一点,他抬头,双眼血红,非常急切地说:“你摸我,你摸到我的地方,我就不觉得热了。真的。”

“你闭嘴,没你的事。”女人根本不在乎纪春波的存在,完全没有担心纪春波是不是会拿手机拍摄。

“叫交警啊,我们一起去分局,我知道在哪里。该咋赔咋赔。”木木也完全没有在怕,他似乎很笃定自己进了公安局会全身而退。

“我也可以去分局,给你作证!”纪春波勇敢地说,并挥舞了一下手机,说:“我都拍下来了,是她自己掰下来那个车标。”

纪春波看着已经从后脖颈开始蔓延到他腮边上红色梅花瓣,也很惊慌,他理性地分析到:“可能,这雨水很脏,你就是过敏了吧。你快点上医院吧,我陪你去……我可以打电话叫你家人的。“

“那我也要先回家,拿点钱。“木木摸着自己头,是的,发烧了。

纪春波再次脱下外套,挡在木木的头上,殷勤地说:“我陪你。你家远么?“

纪春波斜眼瞄过去,嗯,果然,木木的大白腿上,赫然出现一片暗红色的丘疹。幸灾乐祸地说,就像雪地上洒落的红色梅花瓣。

“啧……”木木挠了几下,不悦地说:“妈得,我不会真得梅毒发作了吧。我毕业体检得时候指标很正常啊。这才过了几天……?”

“要不,你去医院好好查查吧。”纪春波关心地说。

“是啊,我也觉得这是疑点,姐姐的妈妈当天的不在场证据很弱。总之呢,我觉得不戴套这个事很不好,而且,人……多少要自爱一点。咳……”

“我很自爱的啦,我很干净的——大多数都带套啦。我很聪明的,又不是谁都给上。好了,我知道了,你嫌弃我脏,算了,我约别人去。”木木没趣地后退,坐在栏杆上,又开始看手机。

纪春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纪春波又喝了一口温水,鼓起勇气说:“我村里有一个很好的姐姐,身上长一些小肿块,她以为是皮肤过敏,自己随便吃药。后来开始莫名奇妙地咳嗽,人越来越瘦,直到有一天她再也吃不进饭,才去医院检查。大夫告诉她,她得了二期梅毒,而且一辈子都治不好了。哦,我这个姐姐,是一个老实稳当的人,自己开缝纫店的,从来不在社会上厮混;沾上了这个病,活也干不了了,人也变得鬼一样,后来,她就喝了农药,死了。你知道,她是怎么得上这个病的么?“

“我猜一下啊……是他那老实稳当的未婚夫传染给他的。“

“你怎么知道的?“纪春波愣了。

纪春波吓得一动不敢动,手足无措中他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水。

木木傲慢地说:“你钱包里,有献血卡。所以,套套也可以省了,你可以用你的大鸡巴,随便操我。“

“噗——”纪春波嘴里的水喷出来,溅到了木木的大腿上。木木不知何时靠近了他,那光滑如玉,但是戴着y字形胸毛的胸膛怼着他的鼻梁,纪春波觉得自己的裤子要撑不住了。

“哦。”女人对木木说:“小逼崽子,你刮了我的车,你怎么赔?”

两个大汉已经一左一右擒住了木木的胳膊。

“咋赔,叫交警来啊,看看咋赔,我根本没有碰到你的车!”木木嘴很硬,但是气势明显很低。

“拉倒吧,别装了,你的鸡巴都快要从裤裆里爆出来了。“木木把背心像是毛巾一样背在身上,赤裸着上半身说。

纪春波夹紧了双腿,用保温杯档住裆部,脑海中一片空白。

“其实我有地方的。只不过我一般不带人回我的房子,你应该是好人,所以没问题。你的鸡巴好大啊,我看形状就知道我会喜欢。你操过男人么?“木木坐在纪春波对面,笑嘻嘻地说。

这一瞬间,纪春波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不过没关系的,他支付宝里还有200多元,足够买车票回去的。

他惊悚地喘着气,倒退,回到自己的座垫上,拿起保温杯,也不管水是不是脏的,鼓动咕咚喝了几口。

“我出!我来赔!”纪春波突然嘶吼起来。

“那行吧。“女人真的对着纪春波伸出了手。

纪春波翻包,拿出身上全部的451元,递给这个女人。

那皎洁的月亮啊,那么圆满,照亮着荒唐的人世间,制造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神话会发生的时刻,纪春波并不知道,他马上就要落入另外一个圈套,面前这个人,是他遇见的最狡猾,最残忍,最歹毒,关键是,最无耻的诈骗犯。

是的,他才是木木。

“你,你今年多大啊?“纪春波颤抖着问。

“22啊。我还在实习呢!分局走廊,还有公园的治安岗亭栏里大门口,都贴着我的公示照片啊。嗯,哪个p得过分了一点,咳……我马上要研究生毕业了,这几天在写论文,是有点憔悴。“木木无奈地摸了一下脸。

这次他才仔细点开木木的资料,嗯,体重75公斤,身高170……这个好像还比较实在,但是年龄么,22的话也太假了。

“木木,来一个!”麻辣烫店的老板把一瓶啤酒放在警察叔叔的碗边。

“不喝了,减肥!真的!”警察叔叔严厉地摆手,然后捧着碗,来到门口的排挡,坐在纪春波对面,眨着眼睛说:“我下班了,明天也休息。我就住在这附近。”

小软件的声音响起了,纪春波烦躁地拿起手机,想要把这个软件卸载了。

但是,木木在和他说话,说的是:“你转头。“

纪春波惶恐地转身,那狭窄的小屋里还有一个人在吃麻辣烫,氤氲的水汽中,这个人脸有点熟。

但是,犯罪之家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纪春波拿回了自己的451元现金,但是银行卡暂时拿不回来,因为那个是证物——要过一段时间之后警方才会交还给他,他已经留下了联系方式和地址。

他走出公安分局的时候,雨早就停了,天色如洗,一轮满月,似乎刚刚哭过,看起来那么清澈明亮。如果他走得快一些,其实还是能赶上午夜的火车。

幻相就是你会相信才存在的画面,故事,还有人物。

骚哥不是木木,从来没有说过他是,那是纪春波的想象,这个世界并不谁,尤其事他纪春波的想象运行的。

讽刺的是,给纪春波做笔录的,还是那个又黑又胖又丑又老的警察叔叔,是的,又核对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份证。

不过她嘴上那么说,手里的孽也不带停的,她很快麻利地从纪春波的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

这张卡,是爸爸给纪春波的,爸爸据说会给他打钱,当读大学的生活费。但是纪春波没去查看过,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真的有打钱,但是妈妈转交给他的时候,说是里面有五千。纪春波其实觉得,不管多少钱,都和他没关系。

“你们还是快点送他去医院吧。“纪春波遥望那在地上蠕动打滚的木木。

“好吧,走,一起去公安局,看看你手机里的证据。”女人突然满意地笑了起来。

“嗯……”纪春波彻底慌了,其实他什么都没拍,害怕,手抖;他只不过是想虚张声势一下,如果到了公安局,那么他手机里只有木木拿了人家的钱还打算逃跑的证据。

“算了,你们不就想讹钱么,车标粘一下几个钱啊?”木木烦躁地扭动着

长得这么可爱的木木,怎么会和他说话,怎么会带他回家,

这个世界能苏醒一切的大雨,还有那春天里奇迹的花,不是为他而来,不是为他而开——他只不过是这个世界上用来填充景物的一个群演,一块土坷拉,一个痰盂,一个用来衬托别人的幸福和美好的东西。

纪春波很想哭,但是他哭不出来,常年拔鼻毛的后果不只是变丑,而是想要做点煽情姿势都没有眼泪。

木木撅着屁股在地上闷哼呻吟着,非常非常可怜。

女人生气地盯着地木木,愤愤不平地说:“他在演戏呢,他皮肤花粉过敏啦,风油精都能喷成这样啦。我早上和他说,我排卵期又到了,他就一直推推托托找借口!大师给算的中午吉时能必中,可是他说他射不出来,随便插了几下就算了——我熬了海狗油,给他吃,结果被给倒厕所里……”

“你们要抢劫就好好抢劫行么,我不想知道这些信息。”纪春波觉得东北落后是有原因的,你们做事这么随便分心不专业怪不得经济发展不了。

然而纪春波并不害怕,因为他家里有一个大姨还有一个小姨基本都这个画风,虽然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但是内心里他知道,大姨和小姨全家还有那些员工,就是社会毒瘤奸商黑恶势力,他从小就是在这种大家庭里长大的,他知道这种下面的剧情是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要钱是吧。我身上没有钱,但是你们会要我找人借。我爸我妈也是道上混的,这些我都明白——大姐,我们先不要搞这些好了么,他真的生病了,浑身火烫,人命关天,你们还是先送他去医院吧。“

女人好奇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木木,厌烦地说:“哼。我老公没病,他就是在装。“

“不行了,我头晕……“木木突然瘫在地板上,呼吸很急促,断断续续地轻咳着,无力地趴在地上。

纪春波做出了决定,他看到客厅茶几附近的电话,跑了过去,抓起来就打了120.

但是电话还刚想了两声,纪春波就觉得后脑被重击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按掉了电话。

纪春波听话地把手放在木木的肩膀上,现在他觉得自己也烧起来了。

木木放松地闭上了眼睛,长出一口气。

在这个相对不尴尬地时间里,纪春波询问道:“这是你家哦?”

木木的家非常近,他用外套挡着雨,跟着木木跌跌撞撞地跑了也就不到十分钟,就走进了一片富人的小区,进了一个富人的公寓楼,进了一个富人家的大平层。

是的,红木地板,红木家具,带着莫名雕花的井格吊顶,罗马柱,真皮沙发,还有巨大的景泰蓝花瓶——这就是那种你能通过装修看到主人是国企官员或者乡镇干部的那种房间。木木从门口的鞋垫下拿出钥匙开了门,跑进客厅的第二秒,转头,双手就撕开了纪春波的裤带,扯下他的老汉内裤,不由分说,用滚烫的嘴含住了纪春波充血好久的鸡巴——路上他一直可以碰到木木的肉的。

木木的嘴像是一个小火炉,他摸着木木的脖子,都能觉得他好像在燃烧。

“查你妈,我就是很敏感的皮肤,我听见蚊子的叫声都会长包……呃,咳……哈哈,咳——”木木说话间,腮帮子下莫名开始肿胀,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得浑浊,并开始咳痰。

“你要不要喝点……”纪春波低头看看自己的保温杯,水只剩一点残余的杯底了。

木木从栏杆边沿跳了下来,竟然把手伸进短裤后,他的脸上浮现出惊恐,他着急地说:“……你是妖怪吗,还是你是超级乌鸦嘴,我觉得我的菊花也开始肿了,我没有痔疮的啊。“

他也不敢看木木,因为他觉得再多看一眼,他很可能就在这里扑过去,扒掉木木的裤子,强奸他。

光着上半身,被雨淋湿的木木,美得像是神话中才有云端上的王子。

木木似乎也很傲娇,你不说话,我也不稀罕和你说话。雨声哗哗,他开心地玩着手机,时不时地挠一下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木突然很焦躁地说话了:“操,你好烦,你讲什么不好讲梅毒……我觉得我被你精神暗示了,腿上都过敏了。”

“这种故事一般都是这种发展啊,坏人永不死,好人多病灾。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而且我还能猜到,传染她的姐夫,身体情况好,梅毒发展的慢,所以打点青霉素什么的就控制住了,而那个倒霉的姐姐,体质差,又愚昧不去看医生,很快就二期三期了。故事的亮点是,姐姐死了之后,姐夫很快就找了新的姐姐,甚至结婚,甚至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我猜对了么?”

“你猜错了,姐姐喝农药前,用缝纫机把他砸死了。”

“……既然是缝纫系的为什么不用剪刀,她都病成那样了,还有力气举缝纫机的?”

“你要戴套也可以,我家里有。走吧!“木木竟然用拿肉香四射的小腹顶了一下纪春波的脸。

纪春波像是受惊的小狗,执拗地躲开了,攥着自己的保温杯缩到一边。

“我不勉强你,不过,雨停了……或者雨小了,我可就走了哦。“木木嬉皮笑脸地说。

女人突然转身,伸手,把车头上的车标“嘎巴“一声掰了下来。

“好了,你说吧,你咋赔?“她用车标怼着木木的脸质问道。

“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纪春波惊恐地喊了起来,同时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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