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花穴(接吻深喉/雌穴改造/失禁/雌性高潮/舔b)第2页_敢到处撩闲就等着被日翻吧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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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花穴(接吻深喉/雌穴改造/失禁/雌性高潮/舔b)(第2页)

这个奇怪的位置从来都没有用力的体验。陈零忍不住又使力收缩,脚背跟着绷紧,像是女子高潮的模样。

“我是在流血吗?”他用脚勾了下宫衣的背:“帮我,帮帮我……”

宫衣喉结滚动,声音比之前低哑了些:“……帮什么?”

刚说完,就看见宫衣的角又长了几寸。

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宫衣了,到底是在因为什么而兴奋?

宫衣没有立刻触碰那里。他托着陈零的屁股抱起来,把人放到大床上,掰开双腿,摆成一个大开的m型。

啵——

陈零听到四溅的水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怪物的粘液。触手拔出时,创口处的瘙痒忽然变得极其剧烈,腹部深处某个奇怪位置也传来残余的涨感,说不出来是酸还是痛,就是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发出软绵绵的呻吟。

“怎么、怎么回事……嗯……”

着实勾人。

陈零沉了沉腰,把屁股撅得更高。他把脸埋到被褥里,闷闷地小声说道:“你肏我吧,等你肏腻了,快点把我变回去,好不好……”

他尝到自己的水甜甜的,还有隐隐的骚味。这骚味羞得他快要崩溃,一边舔还一边流泪,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伏在宫衣肩上,哭哭啼啼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你让我怎样都行,能不能让我变回去……”

“等我玩够了吧。”宫衣在他腰臀处摸来摸去,低笑道:“等我把你这骚逼玩烂了,没兴趣了,也可以考虑一下。”

陈零绝望了。

“看着我。”宫衣捏了捏陈零的逼肉,“还是你更想让这里挨打?”

“呃嗯……”陈零吓得赶紧睁开眼,眼神躲躲闪闪,声音断断续续:“不是……刚刚不是我……我没有……”

“不是你还是谁?”宫衣眯起眼睛,笑得淫邪:“不是你被抽了一下就喷水了吗?不是你把逼贴到我脸上蹭来蹭去地发骚?”

陈零不敢相信。他把自己的逼骑到宫衣的脸上,还耸着腰自慰。他刚刚明显地感觉到那高挺的鼻梁蹭到自己的阴蒂上,喷水时宫衣似乎还伸了舌头来接。

“小奴隶,骚得都骑到我头上了?”宫衣轻轻刮了刮陈零花穴的小缝,笑道:“再怎么发骚也不能以下犯上,你就不怕我把你这骚逼抽烂吗?”

宫衣在说什么?骚逼……这词……是用在他身上的么?

啪!

“啊啊!!”

陈零两腿猛然并紧,夹着宫衣的脑袋,把自己的小花完全顶到宫衣脸上。阴茎立直紧贴小腹,马眼吐出几滴前列腺液来,花穴水流不止,全喷到宫衣的脸上。

“嗯啊~求求……嗯……不要再……”

他胡乱挥手间抓住了宫衣粗壮的角,宫衣身子僵了下,暂时松了嘴,声音低哑:“不许碰我的角。”

陈零大脑一片混乱。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至少宫衣饱含性欲的声音很明白地告诉他,角应该是敏感点,碰了会出事。

陈零仍然呆滞着。哪怕他的理智已经告诉了他正确答案,但情感无法接受,于是就这么放空,好像什么都不想就能逃避自己多了个花穴的现实。

宫衣见他像傻了一样,俯下身再度含了上去。刚一贴上去,陈零就激烈地抖了下腰,小声说道:“别……”

宫衣毅然决然地舔上阴蒂。他用粗糙的舌腹反复剐蹭那里,陈零很快就经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既然你自己要求了,那我就满足你吧。”宫衣捏了捏陈零的臀部:“一会我就抽你的……屁股。”

眼神意味深长,似乎并不是抽一顿屁股那么简单。

他又对怪物说了几句话,怪物继续向外抽出触手,无数小触手从吸盘上长出,吸上裂开的创口,触感像是抚摸又像是吸吮,极其怪异。陈零只觉得体内好像多出什么东西来,被触手撑得难受,被贯穿的地方又痒痒的,触手缓慢移动时痒得厉害,让他双腿一阵阵发软。

宫衣弹了下那口水淋淋的花穴,说道:“你用女人的方式高潮了。”

……女人?

陈零呆滞了两秒,忽然明白了什么。

“——”

这次陈零连呻吟声都没了。他张开嘴吐出舌头,细腰高高拱起,手指抓紧宫衣的衣领,一下一下地吸着气。他两腿原本挂在宫衣肩上自然垂下,现在刺激得踢直,从屁股到脚尖绷成一条线,完全是剧烈高潮的状态。

宫衣就这么含着陈零的小逼笑了起来。他基本不玩改造人体的花样,只是看别人玩过,但是那么多天赋异禀的性奴,没有一个一开始就像陈零反应这样激烈的——可能因为他们多少都习惯了,而陈零仍然发自内心地不接受。

宫衣看得有趣,来回剐蹭陈零的花穴口。这新生的性器极其敏感,他甚至都没探进去手指,只是在外面磨磨蹭蹭,就引得陈零流了好多。

“水真多。介意给我喝一口么?”

“不行!”陈零惊恐不已,不管那是什么,碰一下都让他控制不住地高潮,如果含住了,他岂不是直接昏过去了?

“我在帮你解痒,还不谢谢我?”

宫衣笑着,手指慢慢用力缩紧,中指对着蜜缝中间,从上往下轻轻刮去——

“嗯~~”

“啊!”

那个奇怪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穿过一样,轻轻一拍都酸胀不已。陈零惊得一抖腰,没忍住用力勾起腿,把宫衣的身子朝下带去,竟是直接把自己的下体朝人家脸上送。

“别动。”宫衣及时停住,才避免直接把脸埋进陈零的逼。他按住陈零的小腹,另一只手伸向胯下:“我帮你摸。”

“对不起,……奴、奴隶……尿……呜……”

陈零说不下去了,他努力把这种自称当成对他人状况的描述,但那摊尿液就摆在他面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只小奴隶,不知羞地尿在主人身上,现在正在恳求主人的原谅。

陈零努力了许久,还是没能说出口。他搭着宫衣的肩,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宫衣,我错了……你,你肏我吧,你可以打我……打我屁股,不要让触手玩我了,也别让我说这种……这种……”

“帮我止血,然后那个……你挠一挠行吗,实在不行摸一下也好啊。我真的好痒,痒得受不了……”

陈零两腿架到宫衣肩上,拱起腰,屁股扭来扭去,粉嫩的下体也跟着甩起来。

他也不想做这个猥亵的动作,但也就只有扭屁股时能让瘙痒处相互摩擦,以解痒意。他扭了两下,下体甩回时垂了下去,拍到了会阴处。

然后俯下身,像是做研究一样,仔细打量着陈零胯间。

陈零羞愤地想: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又不是没有!

他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瘙痒之下,他小腹情不自禁地用了点力,之前创口的位置也跟着收缩。几下之后,不知道什么液体流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滴下。

他想摸一摸那个发痒的位置,被宫衣一把抓住手。

“你这里,我要第一个碰。”宫衣一脸认真,好像碰个伤口是什么重要的大事一样。

哪里?被触手贯穿的伤口吗?这有什么第一第二的。陈零想不明白。他下面实在太痒,现在只想赶紧挠一下,反正不是敏感部位,他挠还是宫衣挠都一样,于是说道:“那你帮我挠挠,好痒。”

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挤出声音来:“那你今天……你现在,把我玩烂吧。”

他忽然松开了手臂,没等宫衣呵斥他不听命令,先转过身去,背对着宫衣俯下身,撅起屁股。

饱满的臀肉之间,两口小穴正对着宫衣,一张一合,水流不止。上面的还肿着,是被过度使用过的一字型,颜色深红,下面的则新得很,花瓣又厚又嫩,微张开的口还是粉红色。

好奇怪。触手到底在他身体里做什么?为什么要刺穿他,然后在里面动来动去?

“痒……”

他小声嘀咕着,不自觉地扭了扭腰。怪物正伸出触手,这一扭腰,恰好把最后一节拔了出来。

他指指自己脸上挂着的透明液体,说道:“给我舔干净,不然……给你这不听话的小骚逼也咬个洞好了。穿两个银环,应该会很漂亮。”

陈零汗毛直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本来浑身无力,被这句话一吓,立刻爬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就手忙脚乱地抱着宫衣的脖子开始舔。他像只小狗一样伸着舌头,舔时还会上下晃头,两腿因花穴的瘙痒而岔开,上面舔着宫衣,下面还流着水,又滴到宫衣的衣服上。

陈零干流着眼泪,下唇抖着,说不出话来。他被宫衣强行掰开挡脸的手,立刻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沉默着。

这应该是个梦吧?他怎么可能长出女人的器官,又主动用这器官自慰?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小腹一阵阵发热,怎么可能现在下面还在瘙痒,痒得想挺腰,想让宫衣再摸摸,想那让宫衣的嘴再含上来,用鼻子顶一顶他的……

这绝不可能!这不是他!

只被抽了一下小逼,前后两个洞就都出了水。

他的手还不知死活地握着宫衣的角,腰部则一拱一拱,主动用宫衣的鼻子自慰。等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浑身一僵,随即羞得浑身上下红了个遍。

他立刻大张双腿放开宫衣,手死死地按在脸上,因过度的羞耻,身下两口小穴都拼命地翕张着,一边开合还一边吐着淫水,把床单染了一片水色。

但他一碰这角,宫衣也就松开了嘴。

恍惚之下,陈零直接紧紧攥住那两颗角,向后拉去。

宫衣微微蹙眉,对着那口收缩的花穴毫不留情地抽上一巴掌。

他发出细碎的哭声,每一声都跟着一下喘,断断续续带着迷离的娇意。花穴和后穴都疯狂地翕张,像是引诱人进入。

宫衣没想到给人口交还有这种享受——两瓣又厚又嫩的小花贴着他的嘴唇动来动去,软腻的触感仿佛含住一口黄油。这器官毕竟刚造出来,皮肤宛如新生儿一样滑嫩,宫衣本只想戏弄一下陈零,但现在舔上去之后就不想松开嘴了,舔上舔下反复几次,再整个含住外阴吸吮,把陈零流出的水全舔进去,一股可爱的骚甜味。

宫衣像与人接吻一样,对着花唇亲了两下,啵啵两声,宫衣听着倒是可爱,可在陈零耳中简直如同五雷轰顶。

宫衣这是……给他装了个女性器官?而他刚刚感受到的高潮、喷出来的水,都来自于此。

那并不是什么伤口,而是阴道。

……

过了好几分钟,陈零才从第一次剧烈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过程中宫衣并没做什么,甚至松开嘴也不抚摸,就看着陈零在没有任何人触碰的情况下,持续地拱着腰,呻吟,高潮,一下下地哆嗦。

小奴隶的身体真够敏感的。

陈零缓了许久才恢复神智,迷离的眼神盯着空中某处,喃喃地问:“我怎么了……”

宫衣就喜欢看陈零这样惶恐又羞愤的样子。

他从不会给奴隶口交。但是戏弄陈零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很乐意舔舔小奴隶这口新鲜的嫩逼,看看能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他拨开陈零的阴茎,先捏了捏两颗小了一圈的蛋,随后在陈零激烈的蹬腿反抗中埋下头,一口含住肥腻粉嫩的花穴。只含住还不算,他沿着缝一路舔到最上端,舌尖一翘顶开阴唇,狠狠压住被包皮遮藏的阴蒂。

陈零咬紧下唇,还是发出一声淫贱的浪叫。他感到自己下面某个地方喷出了水,大腿酥软得抬都抬不起来,软绵绵地挂在宫衣肩膀上。

宫衣到底在他那里加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你……啊~~”

说着,一把抓住那两瓣肥厚的阴唇。

“——啊!啊!”

陈零两眼圆睁,小腿乱蹬,仰着头止不住地呻吟惊叫,他用力推着宫衣,面色潮红地哀求道:“不要碰了,不要碰,好奇怪!”

宫衣恶劣地笑了笑。

陈零是他的奴隶中最没规矩的一个。一般奴隶连哭都不敢哭,有脾气的也不会一脸可怜样地讨好,顶多会无言抗议而已。陈零这样一边主动抱抱一边又委委屈屈地不愿意听话的倒是第一个,好像把自己摆在小情人的位置上。

不过,他倒是挺愿意看陈零这样子的。他有一万种方法折磨得陈零立刻乖乖听话,但一只听话的狗大概并没有这样撒娇耍赖的小奴隶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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