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宫衣身边随时随地都有死亡威胁?!
陈零不敢再吵,乖乖低下头去,用鼻尖拱了下某瓶酒,示意自己选了这瓶。
“好,小奴隶选的第一瓶是香槟。”酒保笑呵呵地拿起酒瓶,说道:“真会选。”
……对哦,这里都是宫衣自己。刚才过于慌张,酒馆里的幻象们又扮演得太卖力,一下子忘了这一茬。
“蠢死了。”宫衣拍拍陈零的头,一脸嫌弃:“这么笨,怪不得会在外面被别人玩屁股。”
“唔唔唔!唔唔嗷唔唔……嗷啊呜唔唔……”你才蠢!你蠢得要死!又蠢又变态!
宫衣狠狠地骂了一声。
之前骂陈零骚奴隶更多是为了羞辱他,但这一声是真实的心理想法。他发自内心地觉得陈零欠肏,不只因为说话总是犯贱,更是因为现在这样哭着扭腰的骚样子。
宫衣扯着陈零的头发拉起来,眼神凶得个变态杀人魔:“又想被抽屁眼了?”
“疼……疼疼……”陈零被扯得头皮生疼,两手抓着宫衣的手腕,委屈地喊道:“我不是故意的,它太沉了!要不你自己试试?用嘴叼这玩意就是难为人嘛!”
宫衣哪管陈零是不是有意。本身就犯了错,现在还敢当着他面摔酒瓶,还是罚的太少了。他从柜台里拿出一把捆酒桶的绳子,一边握住陈零两只手。
陈零摇摇头,他理解了宫衣的意思,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想办法拒绝,但他迟钝的大脑并没太反应过来再灌一瓶是多可怕的事情。
他只觉得肚子好涨,后面沉甸甸的,下体好酸,想尿尿,屁眼痒得巴不得什么更粗的东西蹭进来。最主要的是——他好热。
陈零彻底醉了,但他不知道。
纵使陈零神志不清,命根子被人拿捏的感觉还是很好地警示了他。他立刻不再喊疼,只委屈地哭起来。
“呜……呜呜……”
小屁股也扭着,被酒瓶插到那么深的地方还敢扭得这么欢,看起来还是肏得轻了。
“真乖。”
宫衣满意地笑出了声。
嘴上叫着难受,身体发着骚,却又乖乖地挨肏。小奴隶这个样子完全戳中了宫衣的兴奋点,他眼里好似闪着红光一般,牙齿更尖更长了些,从嘴角顶出来,头顶的角也冒出了个尖。
陈零被插得叫出声来,每一次顶过前列腺和花纹,他都要抖一抖身子,后穴在一次次与瓶肩的剧烈撞击中变得酥麻,他手指扣着柜沿,瘫软的两腿八字外开,俨然被干得发了情。
他真的被酒瓶肏了。
陈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身体上的快感又无法抵抗。他已经高潮过一次,再加上红酒被肠道吸收了些,几十下抽插后,陈零开始两眼翻白,理智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什么自尊心面子都抛到一边,也不再控制自己带着哭腔的哀嚎。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嗯、嗯嗯~~”
陈零的腰早就塌了下去,屁股撅得老高,宫衣这样一敲瓶底,那小屁股就发骚地晃起来,屁眼叼着的酒瓶也跟着摇晃,像条小尾巴。这幅样子简直比宫衣见过的男妓都要骚。他真要怀疑到底是陈零天赋异禀,还是已经被精灵玩成男妓了。
“小骚货,高潮得这么快。”
“嗯……嗯……”
比起之前操过他的大肉棒,瓶颈要细很多,但是酒瓶更硬更凉,也更有羞辱性。
他不是在被某个人操,而是在被一个红酒瓶子操,被红酒灌满了身体,却几乎要高潮。
说罢,狠狠扯开穴眼,把瓶口挤了进去!
“啊啊!!”
打定主意坚决不开口的硬汉陈零在第一秒叫出了声。
“……”
陈零咬住下唇,决心绝对不要叫出声。宫衣羞辱他,他无法抵抗,但他至少可以表现得像一个硬汉。
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在宫衣反复折磨完他之后问他有没有屈服,而他宁折不弯,一口口水吐在宫衣脸上,说滚,老子永不屈服!!
陈零不敢违抗,生怕宫衣叫那群魔人再舔他一遍。那种又羞耻又绝望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遍。
他转过身跪趴下去,缓慢地撅起湿淋淋的小屁股,头抵在柜台上,捆起的双手缩到小腹下,继续徒劳的在宫衣看不到的地方竖中指,稍微挽救下他可怜的自尊心。
被抽得微微肿起的艳红小穴正对着宫衣的方向,因为紧张而不停翕张,好像在说,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喉咙被堵了好久,陈零咳了几声,才慢慢回神。刚才不知道谁故意磨他后穴的花纹时,他就干性高潮了。现在满脸潮红,眼神涣散,努力了半天才重新聚焦。
他说不出话来,轻轻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宫衣。身上还有着强烈的被舔舐的触感,让他一阵阵发麻,每次感觉上来时都要闭上眼打个颤。
“还有更爽的。”宫衣抚上陈零的屁股,轻轻揉了一把:“翻过来,撅起屁股,准备喝酒。”
陈零内心疯狂咆哮着,然而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耻辱地埋下头,叼起一瓶酒来。
好沉——陈零刚叼起就被沉得坠了一下,嘴巴没咬牢,酒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了。
“……”
很快,陈零抵抗的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魔人们仿佛真只是为了喝掉淋在陈零身上的酒液,虽然他们又掐又舔,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贪婪,但舔干净之后又干脆利落放开,没一会儿魔人们就散成一圈,留下一个满身水痕的小奴隶在中间。
他们这样来势汹涌,离时也丝毫没有不舍,反倒更能看出只是一群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罢了。而他们舔上去的大概也不是舌头。陈零身上没有黏糊糊的涎液感,只是感觉身上水淋淋的,好像被清水浇过一样。
两个奶子被温暖的口腔含进去,舌头对着立起的乳尖挑逗似地卷来卷去,仿佛吸吮乳汁,每吸一口,陈零的胸部就会往前一顶。舔他的小腹时,他便会激烈地喘息,随着吸气呼气,腹肌也会时隐时现。
他努力并拢大腿,想护住最敏感的地方,然而还是被几双手无情地掰着大大敞开,有人捏了捏他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朝阴茎吹气,看他下体慢慢变红立起,嬉笑着含了上去。
“——咿!”
“唔——”
陈零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好几个魔人扑到在柜台上。几只手同时抓住他的胳膊和腿,把他粗暴地翻了过来,摆成一个张着腿正面朝上的婴儿换尿布姿势。
他一脚蹬出去,却被握住了脚踝,舌头就这么卷到他的小腿上,顺着舔了上去。
哗啦——
要不是陈零被堵着嘴,他一定能骂出一声响亮的国骂。长这么大他都没被泼过酒,现在一整瓶淋下去,从头到脚都浇了个透心凉,浑身都是气泡和酒液,又黏又冷,难受极了。
宫衣看着陈零瑟瑟发抖的样子,头发都湿成缕垂在脸颊边,仿佛一只落了水的可怜小狗一般。他心情大好,微笑道:“这酒,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
陈零甩甩头,甩掉快要流到眼睛里的酒液,朝酒保翻了个白眼。
玩这种低级的游戏,宫衣真幼稚。
“快去。”宫衣拍了拍他的屁股,像使唤一只狗一般。“不想去是嫌不够多?那我再给你加两瓶——”
“我我我这就去!”
陈零赶紧爬到酒瓶边上,又扭头看看酒保和宫衣。宫衣抱着肩,酒保擦着酒杯,齐刷刷地望着他,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看戏神态。
陈零还不明白真会选是什么意思。只见酒保一手扣住酒瓶的碹底,把瓶口朝向陈零的方向,另一手横起马刀对准木塞,唰地一下横劈出去——
木塞飞了出去,香槟也如泉涌一般喷到陈零的脸上身上,顺着肌肤缓缓流下,凉冰冰的。
酒馆里的人哄然大笑起来。他们看陈零的眼神极其下流,好像他身上淋满的不是香槟,而是精液一样。
陈零被拍得头直颠,哼哼唧唧地发着牢骚,虽然说不出内容来,但看神态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酒保看了直想发笑,指着那边的酒瓶堆说道:“别撒娇了,自己选一瓶吧。”
陈零本还要继续含糊不清地表示抗议,手被捆着,嘴也被堵着,要他怎么选?但酒保下一秒就从酒柜里抽出一把比手臂还长的马刀来,明明他表情还算和善,但拿着大马刀一步步走来时,陈零觉得自己都快要吓尿了。
这是什么意思?再不配合就把他砍了?
陈零脸色大变,惊道:“你要勒死我?!救命,救命杀人啦——唔嗷嗷……”
后面的话被一块粗布塞到喉咙里去了。
“你向谁求救呢,小奴隶?”宫衣给陈零双手捆到一起打了个死结,神情甚是无语:“这地方谁能救你?”
他就只是凭着本能呜呜咽咽地叫着“不行了”,然后拧着身子蹭来蹭去。
一边是欲求不满,一边是热得想脱衣服,但是又想不起来自己身上根本没有衣服,两只手被绑了太久,甚至忘了可以乱动,就这样试图通过扭动的方式把自己不存在的衣服蹭掉。
“……小骚货。”
宫衣没忍住,又在陈零的屁股上咬了一口。这次比在腰上的那下还要狠,白嫩的肥屁股上两道带着血丝的深印子,有种凌虐的美感。
“扭什么屁股,还有很多瓶呢,够你喝的。”宫衣轻笑道。
“我、我后面吃不下了……呜……不行了……”
他俯下身去,在陈零的腰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
“疼!嘶……”
“再喊疼就把你这里咬个对穿。”宫衣的尖牙抵在陈零的皮肤上,手颠了颠下面那根立得笔直还冒水的阴茎。
“嗯啊!好……好涨、好涨啊啊!难受……呜呜……不要插了,啊~~不要插了……好难受……”
虽然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看上去可不是拒绝的样子。
酒保在前方解开了陈零手上的绳子。他获得自由后既不反抗也不遮挡,两手就这么乖乖地放在前面,好像捆着一条隐形的绳子一样。
宫衣又爽又愤怒,只想更狠一点,罚得小奴隶骚不出来。
他抓住瓶腹,抽出一段,又狠狠捅了进去。只听啪啪的水声响起,宫衣快速抽插起来,竟是拿这酒瓶直接肏陈零的后穴。
“啊!呃呃!”
宫衣的目光好像更冷了一些。
他不是故意的!虽然他真的很想把这些酒都扔到地上摔个稀巴烂,但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眼见宫衣大步走来,陈零慌慌张张后退几步,一不小心又碰倒一瓶红酒,满地玻璃碎片和酒沫子。
陈零实在是撑不住,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骚。他已经感受到和高潮类似的感受,但是内心深处的抗拒让他就是无法达到顶点。
叮叮——
宫衣忽然敲了下瓶底,把堆在瓶口的最后一点酒液也敲了进去。瓶底的震动传到陈零的后穴里,震得他前列腺发麻,穴口发痒,灌满的肠道发涨。这一麻一痒一涨,直接在顶峰边推他一把,让他立刻高潮。
红酒咕咚咕咚灌了进去,发出的声音和人仰头大口喝酒时一样,倒好像陈零真的在用后面的小嘴喝红酒一般。
这一瓶量很大,没一会就撑满了陈零的穴道,流到更深的地方去了。酒液微凉,但灌进敏感的甬道里时又有辛辣感,冷热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出现在同一处地方,让陈零有些混乱。他确实在第一声之后便咬紧牙关,再不吭声,但是因为涨感而微微扭动的腰肢早已暴露了他的淫乱——一般人都会感到不适,但他穴内有一条和前列腺一样敏感的花纹,被刺激的酒液流过时,他不禁兴奋得全身颤抖。
宫衣把酒瓶朝里推,整个瓶颈都塞了进去,瓶肩完全贴合到穴口,冰凉凉的瓶颈也顶着花纹一路推进,陈零终于难耐地哼出了声。
脑补着这样的场景,陈零笑了起来。
舒服了。
然而现实是他还在被宫衣持续地折辱。宫衣见他不回答,还以为是默认了那句“被肏过那么多次”,心中越发不爽,把冰凉的瓶口抵住陈零的后穴,说道:“干你的精灵射进去过吧?我把你这脏洞好好洗一洗。”
噗呲——
酒保开了一瓶红酒,递给宫衣。
宫衣扒开陈零的穴眼,把那小洞拉成一个椭圆形,看陈零微微发抖的大腿,嗤笑一声:“紧张什么?都被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没习惯么。”
“……”
陈零已经开始竖中指了,不过两手被绑起来还要竖中指的样子有一丝滑稽,看上去没什么侮辱性,只是显得他更加无能狂怒而已。
“翻过去。”宫衣冷笑道:“不听话就多给你灌几瓶烈酒。”
即使如此,陈零也仍旧觉得羞耻难堪。他浑身都是被掐揉舔咬的红痕,现在双腿大开,下体直立,后穴欲求不满地一张一缩,一副被舔到发情的骚样子。
宫衣取出塞在陈零口中的粗布,随手丢到一边,微笑起来:“把你舔爽了?”
“呜……咳咳、咳……”
陈零猛地仰起头,连指尖都在颤抖。
大概是看他这反应太有趣,含他阴茎的人又掰开他的屁股,径直舔向他的穴口。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魔人,舌头像是有倒刺一样粗糙,磨砂质感的舌面粗暴的舔过陈零的洞口时,他本就半硬不硬的下体一下子立成九十度,马眼冒出几滴前列腺液来。
“呜…呜呜……呜嗯~嗯、呜……”
“嗷呜呜呜!!”
陈零惊恐地叫了出来。还有什么比被一个陌生人舔小腿更可怕的事情吗?有!那就是被好多陌生人舔遍全身!
几条舌头同时舔上他的身体,从脖子到胸再到腰腹,乃至大腿、屁股,都有人一边揉捏一边痴汉一样舔舐。尖尖的指甲怼在他的皮肤上,戳出淡淡的刺痛,柔软的舌头卷过,又带来阵阵诡异的酥爽。
你还知道这是浪费?陈零心里还没吐槽完,就听宫衣对着那群魔人问道:“谁想来喝掉小奴隶身上的香槟?”
……不要吧!
陈零大惊失色,躲都来不及躲,那群魔人就饿虎扑食一般,争先抢后地冲了过来。
到现在他差不多也有点习惯了。一旦接受了这些人其实都是假的这一事实之后,就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羞耻。
反倒是一想到宫衣自己一个人分饰两角,还要操纵那些魔人幻象,维持酒馆幻境——他就觉得宫衣真是个闲得发慌的戏精。有这功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法,不如学习下金,没事多工作工作。
大概是感受到陈零眼里的鄙视,酒保微微挑了下眉,抬起手来,把整整一瓶香槟都浇到了陈零的身上。
他正要拿起一瓶酒,宫衣阴冷冷的声音传来:“知道什么叫‘叼’吗?”
“……”
他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玩狗奴py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