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一转身,看杜强还跪在那,不禁感到欣慰,又起身去摸摸他头,说:“关灯睡吧,我以后不打你了。”
“少爷,我······”杜强刚想说什么,有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别说了,乖,睡觉,我明天穿的袜子赏你,可以了吧。”王伦说到。
“啪”“啪”连着几下,王伦感到杜强的脸已经发红了。
这牛筋带的人字拖质量确实好,今晚被这么高强度的使用还是完好无损。
见杜强脸被打出鞋印后,王伦才停手,他并又有感到很兴奋。看着杜强这模样,得意地丢下手中的鞋,说:“行了,打你没什么意思,还是打女生嘴巴更有感觉。”
大嘴疑问道:“什么是qq啊,听不懂。”
王伦这回有点接受不了,说:“你小子不会是故意耍我吧,真不知道qq是什么?”
“真的不知道啊,是什么,电脑游戏吗,我又没碰过电脑。”大嘴感到有些难过,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就是慢慢发现河里死鱼越来越多,浮在水面上,后来村里又爆发了瘟疫,到现在禁止用河水干任何事情了。”
大嘴找到了一根好竹苗,从口袋掏出小刀开始锯起来。
大嘴看王伦在一边好奇地盯着他看,说:“大伦哥,你们放假的时候一边玩什么啊。”
大嘴回道:“没什么玩的,就抓鸟,套山鸡,帮家里干活,没什么好玩的。”
“我觉得挺好玩的。”王伦说。他是对新鲜的事物都感到挺好玩的。
“以前在炳丈潭游泳挺好玩的,不过现在都不能去了,那水有毒,喝了会生病,饭都吃不下。”大嘴说道。
“说说看。”
“因为我眼光好,知道哪个是好苗子。”大嘴眉飞色舞的说。
“这样,这还有学问的?”王伦说。
“真有意思,你哪买的啊。”王伦也想买把这玩意解闷。
“大伦哥,我自己做的,怎么样,不赖吧。”大嘴得意道,在村里,他做的竹筒枪可是很厉害的。
王伦不敢相信,说:“这真你做的啊,你也挺牛逼的,卖给我吧。”
大嘴没想到被王伦轻而易举地提起来了。没两下就将他手中的武器抢去。
王伦看着那东西,用竹子做的,像个注射器,他放下大嘴,说:“这叫什么啊。”
“竹筒枪”大嘴说,他就猜到王伦没见过这玩意。
大嘴就是这样的人,自从上回黄毛跑来教室找他算账,结果被王伦痛揍后。王伦在他心中那英雄的形象从此就屹立不倒了。本来就对这帅得让整个龙塘龙塘中学焕然一新的人怀有崇拜之情,给他打水还能赚到零食吃,他打球时穿的那样子就是让人挪不开眼睛,而这次见义勇为把欺负自己人教训一顿后,他对王伦的崇拜已经到了爱慕了。
这份爱意是慢慢叠加,就差一个时刻,就差那么一个激励事件,这懵懂的单纯的爱意就要爆发了。
不过现在,还没到这个时刻。
他突然想也这样抽杜强几个耳光,但也不想让他感觉自己是在惩罚他,于是说:“杜强,我之前觉得抽女生嘴巴很爽,我现在想试试抽你,我知道你会满足我的,是吗。”
杜强其实是不愿意的,如果是在平日这没什么,但在今天,他知道王伦是在惩罚他、
“少爷,你要开心,就打吧。”杜强有些沮丧地说。
走到一处,发现是快小空地,被密林环绕着,中间又竖着单单一株竹子,发现那竹子上还刻了字。
“水牛王八蛋”“大嘴是条狗”“赵匡到此一游”······
王伦想这“水牛“大嘴”不会是自己认识的人吧。很有可能。
罗仓龄说遇到野狗就拿石头扔过去,不用怕。
王伦哪怕狗啊,他还没被狗咬过呢。
那罗仓龄也不担心,让他一个人去附近溜达。
罗助理可是有工资的人,她妻子不干农活了,在家带小孩。
王伦想不到班主任竟然在这地方住,这里地势比村其他地势要高,他跑院子看,还能看到远处的田地,现在田地长满了杂草,也没电视上讲的农民伯伯正在辛勤劳作的情景。
罗仓龄的媳妇这时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笑道:“来屋里喝糖水吧。”
“畜生,一边去。”那罗助理喊到,这黑土狗就灰溜溜夹着尾巴在了。
王伦第一次见这么丑的狗,感到自己真开了眼。
罗助理请王伦倒自己家喝茶,一推开铁皮门,他媳妇正坐在小板凳在搓衣板上洗衣服,抬头看到自己丈夫,亲切地叫:“回来啦,”又看到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帅小伙,“这位是哪家孩子,怎么没见过。”
王伦听了想自己一直在学校呆着,也没好好在这附近参观参观,想着借着长假来个农村几日游,也算没白来了。
这杜强本也是要跟着去,却不知被校长叫去,说商量学校足球队的事情,杜强不放心,但也只好这样了。
倒是田楚楚,说不舒服,而且她很生气,这鬼地方连做指甲的都没有,还不让出去。并且早上她没吃早饭,现在肚子痛,要回房间躺着。
王大少觉得无聊,也就答应了。
车上,罗助理小心地开着车,这山里十八弯的很不好开。
王伦坐在副驾驶,他对罗助理说:“老师,你家还要多远,不会在山顶吧。”
好在后来当他闻王伦打完球后的臭脚后,自己又硬了回来。
车开到镇郊,却不想校长在那堵着,硬是要把王大少留村里过节,还是现在哪里闹鼠疫路被封了。说自己已经准备好家宴,过几天要天请王大少几个去他家。
王大少肯定不愿意,于是校长就让王大少随便提条件。
“主人你说话不算数。”杜强因为自己敏感的地方受痛发出的声音都轻飘飘的。
吕焕听了这话后,冷笑一声,开始转动针头。说:“你还敢说我不算数。”
“算···算···”杜强被那种嚎叫也无法缓和的刺痛折磨着。
杜强到底对吕焕有何恐惧的呢,就是吕焕调教奴才的时候有时候控住不了力度,并且极为专制。
有的奴明明不能玩穿刺的,但是吕焕先答应把那奴弄上手后,就会突然提出要玩,那时候奴才已近被他用麻神五花大绑了,哪有反抗的余地。
那次杜强被吕焕命令脱光衣服后,就用一条勒得皮肤发疼的红绳子绑着,本来只是玩玩踢裆的,结果没踢几下那吕焕就拿来一个盒子,里面有十二枚医用针孔。
“随你,但你别跟着我,我要去见哥们。”王伦斜躺在后座,两只腿毛浓密的脚靠在做他旁边的杜强的大腿上。
“少爷,你带我去见吕焕吗?”杜强问道。
这罗助理开着车,从后视镜打量杜强,说实在的,他感觉到杜强和自己就是同一类人,拿得起放得下。对一个小他好几岁的二世主这么阿谀奉承,也是个人才。
杜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讪笑着说:“少爷,这里的学生就该这么管。”
王伦看着杜强这俯首称臣样子,还真生不起气来,说:“你以后在我班上就别这套了,我的地盘归我管。”
“好的,少爷”诚惶诚恐地点头,生怕自己的态度显得有一丝不敬之处。
好不容易到了五一,王伦和田楚楚都迫不及待回城里呼吸资本主义的空气。
去蹦迪去下馆子去洗浴场,一向对事情不做规划的王大少,这下竟然把自己假期的行程计划得满满当当的。可是这龙塘镇好像对他恋恋不舍,给了他当头一棒。
放假前的一个下午,罗助理已经去龙塘加油站给自己开了好几年都快掉漆的桑塔纳加满了油。
钻裤裆那会,黄毛已心如死灰,想钻过去就算了,他也放弃了自尊,却不想当自己跪在王伦面前,看到王伦意气风发的表情后,自己竟然也很高兴,而他从王伦那篮球裤下钻过去时,自己的小弟弟竟然出其不意地硬了,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
他看到阳台上那袜子时,下半身涌上来的欲望像血液般流经他的大脑,那味道让他感到很放松,他在学校是一直很紧绷神经的状态的,他时刻得做出一副老子不好惹的样子,为的就是怕时来运转,自己又变成小时候那被欺负,孤弱无助的少年。
而王伦臭袜子的味道,让他感到如释负重,一种可以耽于生理的解放的感觉。
没几天,她母亲在夜里偷偷摸摸逃出龙塘镇,这黄毛也就剩下只有爷爷奶奶的孤儿了。
黄毛小时候力气小,被伙伴欺负是常有的事,他小时候爸妈也不疼他,不给他买糖什么的吃,他就偷,结果先是被店铺老板拿着竹棍追着打,回到家都有被母亲拿着衣架抽。
后来黄毛身体发育后,力气大了起来,开始对抗欺负他的人,然后再接着欺负那些人,他开始和父母打架,有时候三天不回家,靠在街头混过日子。
那晚他的脸被王伦的人字拖打得面红发烫,一张麻子脸的麻子都被打得稀巴烂,而让他更加自我唾弃的是,被体育老师作践后他反而还有种畅快的感觉,就像剧烈运动后休息时身体传来的感觉,脑子白热化,什么都想不起,感觉氧气让他慢慢恢复神智,这过程才是最让人着迷的。
他他原本是单亲家庭的小孩,父亲去城里打工后和一个外地的女人私奔了,留下他和母亲。
那母亲自己弄了个小果园,忙到起早贪黑维持生计,而且还照护他爷爷奶奶。
其实啊,就是被拖鞋给扇的。
这黄毛原本是班上的头头,经过这两次折腾后,整个人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塌了。”
他不再折腾自己的头发,以前早上他起床后都会用梳子沾水梳成中分。而现在的他已没有那份力气了。班上的同学看到他都感觉很惊讶,也不知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杜强有点饿了,准备吃桶泡面,问王伦要不要。
王伦盘腿坐在床上,他看着杜强又变回这奴才的样子,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怎么就跟班主任那么像呢。
“杜强,你过来。”王伦没有表情地说。
杜强听王伦这口气感到他并没有怪罪自己,才转危为安,说:“谢谢少爷”
自从知道田楚楚干的这些事情之后,王伦对她并没什么改观,该谈恋爱的时候你侬我侬,该冷落她的时候自顾和同学玩一起。
只说黄毛和钟鹏在那天被收拾后,灰溜溜地回到宿舍,第二天同学们都在问他俩脸怎么肿了,他们只好撒谎说是被蚊子咬的。
他自顾躺着准备睡去
杜强还跪在那,他也不敢起来去自己的小床上,只能默默地跪着。当他听到王伦说打他没什么意思的时候,心里却为自己感到难过。
原来自己也并不是不可待地,王伦没他活不了的那人。确实,他高估了自己的地位,自己终究还是个男孩啊。
这下王伦算信了,这些人总是打破他的三观。
“行吧,那东西你们不知道也好,挺无聊的。”王伦说。
“泡网吧、蹦迪、扫货,总之就是花钱。”王伦倒是把自己生活看得挺透。
“真好,”大嘴羡慕地说,“你来到这是不是感觉特别无聊啊。”
“有时候挺无聊的,经常没信号,qq都用不了。”王伦说。
王伦得到他同意,也不去细想他语气背后的含义,弯腰拿起床下的拖鞋,说:“你闭上眼睛,别乱动。”
他握着拖鞋的鞋跟部,“啪”的一声用鞋掌前面的部分向他长条形的瘦脸拍去,杜强闭着眼,他态度也转变了,他感到自己被一个自己认可的权威惩戒着,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安全。
王伦打起脸蛋来是会上瘾的,之前田楚楚就被他打怕了,现在轮到杜强,他也不分轻重,他就是喜欢看和自己平日里亲密的人在某一时刻,被自己支配。
“这水什么时候污染的?”王伦问道,他之前对这事是没怎么在意的,因为城里的河流水都不能喝,这里的水不能喝很正常。
不过这王大少显然不知道,在这边水源没被污染前,这条河流的水是清澈见底,能直接手捧着喝的。
而且河流鱼虾众多,在一个好地段钓鱼,能钓上一桶的。
你就看我做就知道了。
随后大嘴就开始四处找细竹子。
王伦不懂这些,他在想自己同学放假后在干什么,说:“你们放假都玩些什么啊。”
“客气什么,你拿去吧,不过我这把做的不是最好的,我给你做一把更好的。”
“好啊,没想到你那么厉害。”王伦惊讶道。
“做个竹筒枪就厉害啊,我们这里的男娃子都会做,但他们做的没我的好,大伦哥,你知道为什么吗?”大嘴说。
“怎么玩?”王伦对这玩意确实很好奇。
大嘴从裤袋里抓出几粒朴树仔,拿过竹筒枪把抢把拉开,在枪筒一段的孔上塞上一粒朴树仔,用把儿的气压杆捅进去一点,说:“可以了,快速捅进去就行。”
王伦接过,捏住竹抢把,往前一桶,“坪”的一声,那朴树仔就射过去了。
“你刚用什么打的我。”王伦说完就去翻他背在身后的手。
大嘴象征性地抵抗,不给他。
“你还想躲啊”王伦看着这个才到他胸上的人,笑道。
正当王伦盯着这些刻在竹子上的字,猜想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个“乓”的声音响起,接着自己背后好像被什么东西射中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嘴。他脸上像干了什么坏事对他笑着,双手背在身后,但是欲盖弥彰,一看就知道他身后藏着什么东西。
王伦没想到还真能在这遇上同学,感觉是一件特别稀奇的事情,走过去就摸大嘴的头。王伦现在在班里已经到了见谁都可以摸对方头的地步了,班上男生虽然被他摸头时表情不一,但都不拒绝,有的人还就喜欢被他他摸头,感觉这说明和他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现在村里除了小孩就是老头,没什么危险,要说危险,就是几只饿疯了的狗了。
罗助理家背后就是一片竹林,这里黛瓦白墙被成片的竹林环绕遮蔽,所以被称为竹篙寨。
王伦在林中小径漫步,他还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竹林,比他在公园见到的竹子高出几倍,抬头网上看都冲天了,而且竹子那粗大,也是他感到新鲜的。
这是客家人待贵客准备的糖水,红糖茶汤,放了两个去了壳的鸡蛋,加了些红枣和莲子。
王伦拿起调羹舀来一勺,尝了一口,确实有种农家的土味,但是有不那么粗糙,想来这罗仓龄的媳妇是个能把老公胃抓住的人。
不过那蛋黄太腻了,王伦没吃下去,放下碗说要去附近转转。
“我学生,校董儿子,你泡茶去吧。”
那女人笑盈盈地放下活,就跑进厨房里去了。
王伦看罗助理的家,红砖房,屋里墙壁用白石灰刷了遍,土是土,但家具齐全。王伦哪知道罗助理现在是这村最富裕的家庭啊,比村长富裕多了。
王伦也不想搭理这娘们,而是好奇这校长怎么对自己的建议那么上心了,这么快就要和杜强商量这事。
王伦哪知道啊,最近校长跟风买了一注股票,没想到赔了,他是想快点从王爸那得到经费,弥补一下自己的损失。
罗助理把车开到自家院子后面的一个停车的空地,王伦一下车,一只黑狗不知哪边就冲过来汪汪叫。
不过今晚王伦不准备放过杜强,说:“你以后收拾了谁都得跟我汇报,懂吗?”
“一定,少爷。”杜强跪在床前,跪久了反而自己老二又有了感觉。
王伦想到今晚杜强拿自己拖鞋抽人耳光的样子,觉得真是放肆,这事在王伦看来,是得经过他同意才可以做的事。
罗助理脸一黑,说:“快啦,你当谁都像你那么好命啊,我就山里长大的。”
这罗助理的家在龙塘镇的竹篙寨,离镇区不算特别远。
罗助理邀请王伦来他家做客,并跟他说班上的一些同学也住在那。
王大少见校长这样子,就说要在学校建个足球队,让校长把外操场弄成现代化的。
校长连口答应。反正不是花校长他自己的钱。
那罗助理估计是和校长串通好的,就说要不回学校把东西放好后,就先去他家坐坐。
他的鸡巴早已软了,但因为被针管刺着茎皮,让他鸡巴跟本缩不回去。
吕焕最终一共插了十二个针头,接着拍照留念,随后一点也不温柔地拔出来。
那几天杜强总是怕上厕所,而且那次经历让他留下了创伤后遗症,他感觉自己再也硬不起来了。确实,那次阴暗的经历让他阳蒌了。
杜强看到那细长的针孔后心就凉了一截。
吕焕先是把杜强的阴茎踢硬,拿来一个针就在杜强茎皮拉出一道褶子给刺穿过去。杜强今后都忘不了那种痛吧,不同于被发一圈被抽一边子,可以通过嚎叫来减轻疼痛,那针穿过生殖器上铭感的皮肤,这钟痛让他叫都叫不出来。他不敢挣扎,一挣扎那伤口就会更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一针,两针,四针。吕焕好像纯粹出于虐待而没有半点感情地去创造自己所谓的作品。
这罗助理哪知道底细。
“吕焕?我看你是傻了,他早去柏林学什么学的,不知道他,你还想着你主子啊。”王伦说。
杜强的确不清楚状况。他听到这消息后感觉一种解脱。
因为学校很多住校的学生是在很偏僻的村里,所以放假前的一个下午上两节课就可以了。
本来和田楚楚各怀鬼胎准备回城去商圈横扫的两人,在罗助理车上就没消停过。
“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做个头发,我都两个月没去了,还要做指甲。”田楚楚发嗲道。
他没被打怕,他还预谋着再去偷袜子,尽管他意识到这是在引火烧身,但他就是有这玩火自焚的勇气,都在众目睽睽之下钻人裤裆了,他没什么好怕的,他的人生已经不存在救赎的光明正道。
而那钟鹏不一样了,他长那么大都没受过用拖鞋扇耳光的这种屈辱。那晚发生的事让原本两个可以相互打飞机的好伙伴成了陌路人,是钟鹏逐渐远离黄毛的,他看到黄毛还没消下去的红肿的脸,就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的脸也在发烫。
可是钟鹏哪会想到,那晚开始古登根就不打算放过他了,他是星星之火,点燃了古登根仇恨的种子,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的邪恶,才是最让人细思极恐的。
他去理发店偷了一瓶染发水,他头前面的几根黄毛就这样来的,于是大家也开始叫他黄毛。
本来黄毛靠着拳头感觉在学校是很吃得开的,班上人都怕他,他感到自己是学校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喜欢表现自己,让这人给他打饭那人给他打水。哪想到一次再平常不过地教训人,教训那个打小报告的大嘴,却不想撞上了一个穿得像明星一样的,梳着他弄不来的那种油头,最后把他轻而易举而收拾了一番,他的自我感觉良好从此烟消云散。
他也没有比自己高太多,但是身手却像电视上的那样,就算黄毛拳头再硬那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他一拳打在李主任那脸上,那个曾经把黄毛摁在做桌子把他屁股打开花的李主任,这是让他不敢想象的,并且最后还他还安然无恙,他班的班主任还不敢处置他。
在这里女人二婚或者改嫁是很丢人现眼的事情,况且他父亲走得一声不响,婚都没离就失联了。
她母亲本来遇上这么一个丈夫已经够倒霉了,偏偏公公婆婆也不接待这媳妇,竟然光明正大要她养家。
而发生稀土开采过量导致水源污染事件后,她那浇河水的果树全得了淋病,一年幸辛苦苦功亏一篑。
渐渐地,那些觊觎老大位置的人,就开始对黄毛反攻了。先是不让班上的人帮他打水,后来没人给他洗衣服。
意想不到的是,黄毛没有任何反抗。
他被一种超出他认知的权威弄得垂头丧气、自惭形秽,再也摆不出老大哥趾高气昂的样子来。
见杜强还不明就里地来到床沿前。王伦说:“跪下”
那杜强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扑通就跪下了。
“你对你学生都像今晚那样吗?”王伦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