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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火葬场与修罗场(第2页)

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我的耳根发烫,赵脁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脖颈,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脁听到我这句话,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处,半晌后,忽然像是遭了什么刺激,低声肮骂了句,就往外冲。

我一怔,站起来问:“你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他“靠”了一声:“被你弄硬了。”

赵脁脸色登时变得又青又红:“那我就揍他……喔,开个玩笑。”

他被我瞪地被迫收回了凶狠的表情,把气咽回肚子里,像只委屈的小狗。

我莞尔:“别露出那种表情,你都向我这么诚恳地发出了请求,我怎么会拒绝……唔。”

该课程以小组方式进行,收到消息后,赵脁就主动找到了我,说要跟我一起。

“你要知道,我的专业知识不弱,也是学校里面为数不多,对公司运营有实战经验的人。而且我认识很多人,绝对可以保证能把这个项目做好。”

教室里空荡荡,除了我们没有别人。如果有其他人的话,我可能会替他尴尬到死。

我打开手机,才发现林蕤给我打了将近五十趟电话,还有十条短信。

前面九条,每一条都是问我在不在,给他下午的行为道歉。

最后一条是告诉我,现在他在宿舍楼下,想要和我见一面。

他用牙齿叼开我外套,隔着白衬衣衔住我奶尖。口水将布料弄湿,粉嫩的小点透过轻薄的衣物,勾勒了出来。随即他又换了一处舔,胸口那处紧紧贴着身体,显出肉色。

赵脁的进攻太过猛烈,很快我就射了出来。他还硬着,就在我放空的时候扒了我裤子,就着我腿根肏。

他确实没进来,但是两颗硕大的卵蛋啪啪打在我臀上,抽插的动作也同进入无疑,让我产生了一股激烈的羞耻感。

赵脁忽然翻身把我压上床,眼中布满血丝,像是发狂的猛兽:“你还欠我一个吻。”

我发现事情有不可逆转之势,急忙打断他:“刚刚吻了!”

“不算。”赵脁一边亲我,一边解我和自己的腰带:“我得掌握主动权。”

————

幸亏赵脁也是不完全如我想象中那般冲动。他没有闹事,而是乖乖回了寝室,坐在床边独自生闷气。我走到他身边,他察觉到脚步声,就抬起头,眼眶通红,鼻头喘着粗气:

“你来看我笑话?”

“别去。”

我全身僵住。

林蕤将脸埋在我颈窝,声音疲惫:

提及他父母的事,无疑是故意踩他痛脚。

果不其然,赵脁瞪大了眼,就要来揍林蕤:“你再说一遍——”

“揍。”林蕤看着他拉住自己领带的手:“你要记得,你现在和姚叔闹了矛盾,没人像以前那样为你擦屁股。”

他喝了口茶,姿态优雅:“雨后龙井,热水养胃,不必汽水甜腻,但养生。”

原来他还惦记着赵脁塞给我的那瓶可乐,堂堂林氏集团总裁,居然会为此置气,当真让我哭笑不得。

赵脁闻言扭开手中汽水瓶盖,在对方莫名的注视下,把剩下的一瓶都倒进了他杯中:

赵脁不说话,藏在桌下的手暗自将我的手捏紧,攥在手心中。他体温高,手心中蒙着一层温热的手汗,触感湿腻,他指尖摩挲过我手指,顺着我的手纹描摹。胶着而暧昧的氛围在我们间传递着,将我的注意力彻底从林蕤那里拉走。

林蕤似乎看了我们二人一眼,深邃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清的情绪,但什么都没说,继续讲课。

——————

“我会回来找你的。”

他告诉我:“我不会放弃的,赵脁能留在你的身边,我也能。”

我选择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誓言,可是他的话还是在我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如果他教我们专业课,可能赵脁还能找个由头闹事,但是没人更难比他讲好如何创业。林家所涉及领域太广,没人比他更了解如今的市场行情。

赵脁前段时间因为我的事,已经和本家闹翻了,现在基本处于身无分文,无依无靠的状态,要和林蕤比,他毫无胜算。

第二节课的时候,赵脁一直垂着头。睫毛低垂,唇线紧绷,摆出了沮丧的姿态。

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众人的焦点,包括眼下。更是有omega红了脸,小声地讨论着这位新任课老师的身份。

如果不是林总以冰冷无情的性格名声在外,恐怕他们还敢更放肆一些。

“喝水。”赵脁拿可乐贴我脸,幽怨地注视着我耳根一抹绯红:“怎么,看到老情人这样,受不住了?”

他抬起头,眉和眼似从雪山霜风中淬过一般,带着凛冽的寒气和不怒自威的气势。独独在视线停留于我身上时,有了冰雪消融的迹象。

他拿着书,缓步朝我走来,眼镜下一双狭长的眼,酝酿着柔情:

“我是你们这学期创业课的特约教师。林蕤。”

赵脁刚买了两瓶水从进来,一进门就发现林蕤杵在这儿,笑脸顷刻垮成了黑脸。

可能这个学校里的人不认识企业家林蕤,但是校霸赵脁还是认识的,一见他看见林蕤就像是见到夺妻仇人一般地呲牙,也立马作鸟兽散,各回各位了。

林蕤不想和他在此地里摆出剑拔弩张之态,也不知是否是故意,清了清嗓子,又用大拇指按过放在胸前口袋的临时教师工牌,转过了头。

睡梦中,我听到教室外传来了零零散散的脚步声,大概又过几分钟,脚步声逐渐聚拢,交谈声和喧闹声让教学楼变得嘈杂起来。

赵脁似乎在我身上盖上了他的外套,遮挡了眼前的光线。一股淡淡的橘子糖味萦绕在我鼻尖,让我觉得异常舒心。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冲破了它的笼罩,像一张网般,将我笼罩其中。我不知道林蕤为什么今天没有喷香水掩盖自己的味道,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过去的事早该让他过去。人的心理都是有防御机制的,我不愿想起那些事,但是既然要说,那就说个痛快。

可是再当我要张开唇时,我却发现,自己说不了任何一个字。嗓子眼仿佛被堵住,有一种类似于撕裂的疼痛。

我哭了。

————

二十来岁的alpha,就是血气方刚。

我也不知道他在厕所弄了多久,等他摸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枕着手睡觉了。

赵脁扑上来,狠狠地咬我唇。我顾忌这里是教室,连忙把他推开,他以为我是要拒绝他,顿时黑了脸:

“你又逗我,又不给我亲,哪有你这样的人。”

我依稀听到门外过道上有脚步声,虽然中午教学楼一般不会有人,但还是令我不由紧绷起了神经:“别……回去,回去让你亲。”

“小赵……”我撑住头:“不要每次都这样,像在面对自己的面试官一样,对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赵脁红着脖子:“那你不答应我怎么办。我只能告诉你利弊了。”

我存心逗他:“那我就是不和你组队怎么办?”

我从厕所的窗往下看,果不其然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插着手往上看——

他一直在等我。

他继续掐着我奶尖,搓捏拉拽变换着玩弄。我腿根也被他粗砺的耻毛,和肉棒摩擦成红艳的色泽,看上去确实淫靡到了极点。

最后他在我腿间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沾的到处都是,沿着我腿根和屁股缝缓缓下流。

我感到他看我的视线再次灼热起来,刚耷拉下去的下身有起立之兆,连忙拿着衣服和手机去了厕所,将他锁在门外。

他的肉棒弹了出来,和我秀气的粉茎比起来简直是庞然大物。

察觉到我的恐惧,他便蛮横地咬我唇,用祈求的语气说:“不进去,我真的不进去,你不是也硬了?”

他掌心厚实温热,五指修长,居然能将他的性器和我的一起握在手中。两根肉柱互相摩擦过,他的龟头时不时扫过我小腹,激起我阵阵战栗。

然而事到如今,真有覆水可收一说吗?

——

我们学校每到大三的时候,针对工科生会开设创业课程,如果抓住这次机会,能设计出大公司满意的产品,我将有机会得到一大笔创业资金。

“……”

“又追不到你,还要被林蕤那种人压一头。早晚有一天,我得让他们都后悔。”

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背。赵脁依旧低垂着眼,我就去亲他的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但依旧凌乱了他的呼吸。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想见你。我想了无数种方法,终于让我找到机会,可以接近你了。”

我心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但看到赵脁远去的背影,还是咬紧牙,推开了他的手:

“对不起,我先去找他。”

赵脁呼吸愈发沉重,维持了这个动作将近十秒,忽然一拳打上了墙。大概是太过用力,我竟听到骨节错裂的声音。

林蕤风轻云淡地注视着他,半晌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他滚出去。

赵脁也不多说话,转身就走。我看他浑身戾气,怕他惹事,有些担忧地往外追。林蕤忽然从背后抱住我:

“喝可乐杀精,专杀你这种老男人的精。”

林蕤蹙了蹙眉,旋即把那杯黑漆漆的龙井混可乐放到了办公桌上:“不愧是姚叔从没管教过的儿子,当真是粗鄙。”

赵脁母亲与他父亲结婚后,一直情感不和睦。他父亲是二婚,先前本就有几个儿女,赵脁从小跟着母亲长大,和几兄妹没什么感情,也和姚姥爷没有感情。其实如果不是alpha的身份,可能姚家就会将他从族谱上除籍。

下课后,我们被林蕤叫去了办公室。准确来说,是我被他叫住,赵脁黏在我身边跟去的。

林蕤大概料到了赵脁这块牛皮糖会缠上来,直接忽视他的存在,只为我倒了茶。

大学以来,除了辅导员,这还是我第一次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虽然我知道林蕤当然不是因为学习的事,但还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于是我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吻了他的脸颊一下:

“别难受了。”

一瞬间,赵脁像触电般地全身一震,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我被他直白的视线看得耳根发红:“好了,安心听课吧。”

我别过脸:“没有。”

他冷笑几声:“妈的,这人就跟个花孔雀一样,求偶求到学校来了。”

以林蕤的身份,到各地的大学去做演讲,都是几十年难逢的事,更何况还是直接成了任课老师。

——

林蕤上课时,总有意无意往我座位旁边靠,赵脁全程呲牙看着他,似乎恨不得拿手中的笔扎死他。

期间下课的时候,林蕤脱了风衣和西装外套,里面的马甲背心将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曲线勾勒无疑,金色的领结夹和眼镜都给他添上了一种禁欲气质。

赵脁一看那玩意儿就气焰下去了大半——林蕤是决定他学分的人。

我哭笑不得地看完一整场大戏,最后见两位演员各自归位,赵脁拿着两瓶水,臭着脸坐到我旁边。林蕤站到讲台上,用遒劲的笔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即低头看了看表:

“该上课了。”

我困意顿消,从臂弯中抬起头,发现对方正站在离我不远的讲台上。

他穿着一身笔挺西装,外套米色大衣,带着不常戴的金丝眼镜,温莎结打得一丝不苟,周围围了几个学生,视线却冲破他们,直勾勾地朝我看来。

我以为是幻觉,抹了把脸才发现真是他站在这儿。

————

这场对峙没有胜者。

最后陈矍庭还是选择了离开,临走前,他深深地望着我,似乎想要给我一个拥抱,可是即使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我们间的罅隙也足以建立起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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