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他掐了一把我的胸口,指尖抹了我流出的精液,将那红肿的小点搽得发亮。
我放弃了抵抗,把头埋在枕头里,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滑出。
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臀瓣被他胯下鼓胀的囊袋拍得发疼,但我只能拼命捂住唇,牙关紧咬,防止惹这位阴晴不定的总裁不快。
虽然疼痛占据了上风,我敏感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的操弄兴奋起来。胯下那根涨红的小肉棒颤巍巍立起,顶端流出的液体沿着我胸口向下,蜿蜒到脖颈。
林蕤趴下,伏到我身体上,又扶着我肩,去咬我后颈。
他揉了把我的奶尖,随即用牙齿叼住,舌尖顶弄着玩弄,又伸手去剜我的后穴,把那狭窄柔软的甬道弄得又湿又热。我扶住他的肩,猫儿似地推拒着他。
他肉棒抵在我腿弯,和我先天发育不足的粉嫩小棍相比,简直是庞然巨物。
我时常为此感到自卑,尽管这是男性omega的特征。
下属为林蕤撑着伞,他站在伞下,看着车内的我,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去哪儿?”
我手机还在陈矍庭那儿,也没换睡衣,打了辆车才发现这些问题。
司机问了几声我要去哪儿,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下意识跟他说去火车站。
窗外景色闪过,即使是凌晨,城市主干道上依旧车水马龙。夜店和酒吧亮着灯,从里面飘出震耳欲聋的歌声。
“快逃!”
我愣了下,有些犹豫该不该将赵脁单独留下,然而赵脁好似看穿我心声,又补充道:“这傻逼不敢拿我咋样,你别杵那儿。”
于是我拔腿跑出了房间,背后还传来两人争执的声音——
赵脁吐掉唇里含着的血沫,满脸戾气地望着我和陈矍庭。保镖从身后冲上来,抱住他脖颈,要和他拼命,他从喉中发车出“吓吓”地怒喝,抓住他手臂往下拉。
陈矍庭眯起眼,似乎不打算理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然而就在打斗间,保镖拉下赵脁的衣领,他看到对方脖颈上那块紫色的胎记时,骤然变了脸色。
“等等。”
“你想走?”陈矍庭脸上没什么情绪,也不打算解释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家中:“票我给你退了,看来不对你采取些非常措施,你就不知好歹。”
我从床上弹起,又往后连连退去,直到背抵上墙:“陈少……我,我们只是金钱交易,不能限制人身自由的。”
陈矍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嗤笑了几声:“那有没有人告诉你,在这个地方,我陈矍庭要做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阻止不了。今天你当着我的面勾引林蕤,他肏得你爽不爽?你屁股含住我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是他的脸?”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雪白的臀上遍布着掐痕,红嫩的穴口因为手指抽插被带着外翻,屁股中衔着自己的手指,身下小肉棒再度翘起,却因为出精两次,只能吐出淡色的液体。
我抠出了已经结痂的血块和精液,又敷上药,疲倦感席卷而来,我便出了厕所,栽在床上入睡了。
————
赵脁已经走了,但是留了张便利贴在门上。他的字和本人一样张牙舞爪,我辨认半天才认出他留的话——“明天你全天被我包了。”
其实比起林蕤和陈矍庭,我对赵脁反而并不是那么害怕。他就像一只不听话的大狗,虽然会咬人,但也会守在你身边,冲你摇尾巴。
但是很明显,我明天并没有那个时间陪他。我撕掉了他留下的便利贴,进了门。
我甚至没有多想,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我回去吧。”
他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好的,这就为您安排接送车辆。”
————
我已经换好衣物,做了清理,更不敢在这段时间进食,这个时候已经是饥肠辘辘。我觉得我腹中的胎儿在抗议我的行为,肚中隐隐作痛,虽然我知道,他还没有成形,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林蕤把外套挂上衣架,朝我走来。接着我感到披在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袍被拉开,柔软的布料从我肩头滑落。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颈上。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来自于他最爱用的书紫点芦集团推出的限量款74ls290。
他忽然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块手帕,丢到我的脸上:
“擦了。”
我道了声谢,他便冷哼一声,走了。
他咬住我的唇,即使是强奸,也要营造出一副你情我愿的模样。我拒绝了他的亲吻,他便目光一沉,一掌拍在我脸上:
“装什么装。”
我偏过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道掌印。我什么也没说,因为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默默承受着他逐渐粗暴地进攻,直到他射进我体内。
“陈少,自重。”
他闻言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只不过他眼底没有笑意,相反,熊熊欲火和怒火在他浅色的眸中燃烧。
接着,他一把扯下了我的衣物。
我被他按在墙上,又被他用膝盖分开双腿,我下身空荡荡,没来得及穿衣,他的西裤就这样直抵着我软塌塌的肉棍和还红肿的穴口:
“知道你是个婊子,没想到你是个这么有种的婊子。”
不知是他有意无意,说话时,他的腿微微动作,摩擦着我身下敏感的两处,极为可耻的是,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股缝湿濡的触感,以及他西裤上被我打湿的一小片布料。
每次做爱之后,他都不许我留下,想必这次也不例外。我双腿还在颤抖,脚刚一触地就涌起一阵酸麻。股间的胀痛还没消散,让我不得不张开腿,学鸭子走路。
虽然用了避孕套,但并不意味着完全安全,这点我可谓深知,等会儿到了房间,我还得再清理一下,以防悲剧重演。
我缓慢移出了房间,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音,却没想到刚一出门,就遇到了陈矍庭。
“哟,别说了。”霍中原扬起下巴,指了指过道另一端:“给你送药的人来了。”
我转过头果然看见有人端着碗向我走来,而当我再回头时,霍中原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门,关上了房门。
——
林蕤又握着我腰抽插一番,最后射了出来。
我精疲力尽,但还是坚持从他床上爬起,看着满床狼藉,不由内心一阵凄凉。
而林蕤终于看到我眼角赤红,似乎愣了下,但终归什么都没说,拿了件浴衣披上,转身走进了浴室。
我一惊,沙哑着叫出了声:“林总……不行。”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背后的气压明显低了几度。林蕤身下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直抵我宫口,像是想要强行肏开那处,于我体内成结。
我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可惜我力道太小,反而被他钳制地更紧。
他胯下巨物青筋虬扎,硬到发紫,如一块滚烫的烙铁,抵到我穴口,即将进入。
他又将我按在床上,背对着他,随即抬高我屁股,简单地润滑后就插了进去。
与陈矍庭,赵脁不同,林蕤不喜欢我出声,哪怕只是平常的呻吟也是。与他做爱算不得一件享受的事,现在也是如此。
我的瞳孔没有聚焦,涣散地感受着五颜六色的光线,虽然只有一层车窗,我却好似与他们的世界相隔千里之外,只能躲在阴影中注视他们。
我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歹也算是从陈矍庭手中逃了出来。
这时,窗外忽然响起此起彼伏地鸣笛声,数辆开着远光灯的黑色轿车围住了我所在的出租。从后视镜中,我看到身后的迈巴赫打开了车门。一条笔直的腿先踩在了地面,接着,是他结实健壮的上半身,与英俊的脸。
“傻逼骂谁?”
“傻逼骂你……草!”
————
他的信息素太过霸道,为了掩饰,他时常用香水掩盖。但我是个omega,还是闻到了掩藏于香水下,独属于他的气息。
我喘息起来,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耳根身上染上一抹薄红:“林总,安全套……”
林蕤动作顿了下,声音冷淡下来:“知道。”
陈矍庭吼了声,保镖顷刻停下往赵脁俊脸上招呼的拳头。后者便趁这时一拳打进他脸中,把他大得一个踉跄,捂着脸栽在地上。
赵脁杀红了眼,上来便拉住陈矍庭衣领,也要和他干架。陈矍庭也不是吃素的,对准他腰侧踢去。
我吓呆在床上,半天没有反应。这时赵脁扬起被揍肿的半边脸朝我吼道:
陈矍庭是个流氓没错,但也是个装成君子的流氓,在我面前爆出如此下流的粗口倒是第一次。
我满脸错愕,他却似乎当我默认,神情变得更为凶恶。
就在他取了皮手套,要来脱我睡衣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接着,便有道高大的身影破门而入。
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劣质窗帘布挡不住窗外的霓虹灯灯光,我迷蒙地伸出手,就要去找手机看时间,却被一只带着皮手套的冰凉大掌按住。
我一惊,睡意顿消,缓缓抬头,发现陈矍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床边,就坐在沙发上。
他倾下身来,另一只手摆弄着一个黑色长方形的物体,我定睛细看,便发现那正是我的手机。
狭小的居室中仅有一张床和一间厨房与厕所。我脱了裤子,露出青青红红的大腿,陈矍庭留下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完——换衣服时,为了节省时间,我只是草草处理,屁股缝内还留了些许。
我开了淋浴,用手抠进穴里,奇异的快感和胀痛一齐涌上来,让我呻吟了一声。
还好陈矍庭这次没有肏得太深,否则我还真是没办法。
我没让林家的司机把我送到家门口,而是停在了不远的商业街。
我坐在后座,偷偷看好了凌晨的火车票,打算连夜离开这座城市,我需要准备路上的必需品。
我简单地买了些饼干和水,就回了家。
我捡起手帕,揣进衣物口袋中,又颤巍巍地套上衣物,一瘸一拐往过道外走。
在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一个等候多时的仆人,他手臂上挂着换洗的衣物,手中攥着药,见到我如此狼狈也没有感到多惊讶,我想如果他知道我腿间的东西其实是陈矍庭留下的,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淡定。
“这里没有人,您可以在这里换。”即使他用的是敬语,我也并没有感到他对我的尊重:“少爷为您备好了房间,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也能选择回去。”
他从我体内抽离,失去支点的我彻底下坠至地。汩汩白浊从我被肏开的穴中流出,顺着腿根向下。
陈矍庭眼底流露出厌恶的神色,从高处俯视着我,像在看一个被人玩坏的垃圾。
我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目光,只想快点逃离此处。
陈矍庭那根玩意儿毫不亚于林蕤的,又粗又硬,捅进来时让我萌生了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太荒唐了。
我被他抓住脖颈,被迫扬起头,眼前的光线在他的冲撞中变得涣散破碎。他没带套,湿濡的触觉从我屁股中蔓延,再到会阴,前端的肉柱。
我呻吟了一声,睫毛颤抖着。他低下头,用手挑起我下巴,并狠狠刮过我被吻得发肿的唇瓣,似乎想要将这上面的味道抹去。
“真是个骚东西。”他舔舐着我的耳廓,拿手挑开我松松垮垮的衣襟,去抹我乳尖:“我多给你点钱,你在这里陪我玩玩,好不好?”
我知道,就算我回答不好,结果也是他将我按在墙上奸污。但即便如此,我心中仅存不多的自尊还是让我难以回答出肯定的答案:
他放下了扎在脑后的小辫,一头染过的金发及肩,桃花眼微眯着,却不像从前含着笑意,反而只有愠怒。
“陈少。”我嗫嚅了一声,就想从他身边逃走。
陈矍庭一把抓住我手腕,虎口卡住我腕骨,勒得我生疼。
饮完药后,我就被人带去了林蕤的房间。期间林蕤叫人找我下楼吃饭,被我以身体不适作为托辞拒绝了。
我实在不想同时面对他和陈矍庭,更何况我确实没那个精力。
我大约在房中枯等了三个小时,直到太阳落山,窗外圆月挂上摇曳的树枝,林蕤才回到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