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英俊军爷修长的脖子上还拴着项圈,真像是被驯服的公狗般被紧紧掌控在那个痴肥粗野的丑男手中,其中一个军爷还坐在身后一个瘦黑老头的鸡巴上,随着老头缓慢的抽插难耐地前后晃动着健壮匀称的蜜色肉体。在这样美与丑,欲望与征服激烈矛盾着的画面中,肥丑男人的体臭交织着英俊军爷性感的荷尔蒙如火药般喷洒,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吞吃鸡巴和缠绵舌吻的吮吸声,英俊军爷的喘息呻吟和肥丑男人的粗野嘶吼回响在房间里,可谓香艳淫乱到了极点。
王兴无比畅快地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齐人之福,看李孤城和赵擎戈两张俊脸高涨着情动的欲望,顶着自己肥胖油腻的肚腩在腥臭的裆下一起一伏。两个英俊军爷的唇舌伺候让王兴终于也濒临高潮,臃肿肥胖的身体骤然绷紧,高声粗吼着便要射出浓精:“操……骚货……用嘴接好了……老子要射了……啊……”
“啊……王叔……射给我……骚货要吃王叔的精液……嗯……求王叔射出来……啊……”李孤城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熟练地用下唇抵住王兴龟头下的深沟蹭弄,又伸出舌头灵活地在王兴怒张的马眼上打着圈舔吮,生怕错过王兴的每一滴浓精。而赵擎戈也不甘落于人后,伸出细长有力的手指裹住王兴肥大的卵蛋细细揉搓,又用双唇含着他粗壮的茎身上下吮吻,势与李孤城分出一个高下。
李孤城和赵擎戈舔着舔着,两人的舌头便交汇到了一起,起先还只是舌尖无意的触碰,渐渐就变成一人勾着一人暧昧地挑逗。李孤城和赵擎戈下唇还碾磨着王兴肥硕的龟头,舌头却在半空中交缠吮吻起来,两人之前都只和王兴与老赵头亲吻过,此时头一回亲到与自己同样年轻柔软的舌头,竟是连王兴的鸡巴都不管了,很快就沉迷其中。
李孤城搂住赵擎戈的脖子,如同一对亲密的恋人般啧啧亲吻,赵擎戈也只犹豫了片刻就热烈地回应起李孤城的舌吻,两人唇舌相触疯狂地吮吻厮磨,时而吮咬着对方柔软的唇瓣,时而伸出舌尖在空中打着圈儿勾弄缠绵,口中不住发出低沉诱人的呻吟和喘息,情动之下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方才吞吃的王兴精水从嘴角滑落,滴打在王兴粗胀紫红的龟头上。“嗯……啊……”
王兴看着李孤城与赵擎戈痴缠地亲吻着,同样英俊疏朗的两人泛红着眼角,用唇舌抚慰彼此的画面十分般配,然而这样美好而养眼的场景却像针一样刺痛着王兴的眼睛,让他意识到自己若不是使些肮脏手段,不过只是个无人垂爱的肥矮丑男。内心的不甘和愤怒让王兴肥肉横生的丑脸更加扭曲,他猛地收紧手中的铁链,扶着鸡巴抽了李孤城和赵擎戈一人一个耳光,粗长黑硬的鸡巴扇得两人英俊的侧脸几乎微微肿起,又恶狠狠地骂道:“老子的鸡巴还硬着呢,谁允许你们自己亲上的?贱狗,还不快继续给老子舔!”
王兴这番话说得侮辱人极了,赵擎戈一张俊脸面色铁青,若不是老赵头的狗链还拴在脖子上,真恨不能起身给他两拳。然而看着身旁的李孤城唇舌并用地拨弄着王兴腥臭的裤裆,自己的后穴又被老赵头缓缓抽插着顶弄,明明厌恶至极,心中却涌起一阵莫名的欲望。
李孤城灵活的舌头很快解开王兴的裤带,殷红的软舌在王兴肿胀粗长的茎身上上下舔弄着,口中还不住发出色情的吮吸声,赵擎戈从没见过这样的李孤城,他一直以为李孤城英俊飒爽光风霁月,不曾想到他趴在肥猪丑男的胯下吃鸡巴也能翅得这么快活。
李孤城的舌头和王兴丑陋狰狞的鸡巴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如同春药般刺激着赵擎戈,王兴看他眼神逐渐迷离,便抓住机会用粗短的手指撬开他俊朗的双唇,两根手指夹着赵擎戈的舌头揉捏把玩,又夹着他的舌头拉出双唇,“对……就是这样……王叔的鸡巴这么粗,你不想尝尝看吗……乖……”王兴一边低声蛊惑引诱着赵擎戈,一边抖着肥胯把鸡巴晃来晃去,三两下挑逗就让赵擎戈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不知不觉地跟着王兴的动作伏到了他腥臭的裆下。
王兴猥琐地哈哈笑着,一口黄牙从那肥厚的大嘴里咧开,更衬得他臃肿的胖脸奇丑无比:“那你先歇会儿,先让我来享受享受这两条贱狗的服侍吧。”于是抖着肥胖的身子坐上桌案,从老赵头手里接过拴着赵擎戈的狗链,看宽大的太师椅被后穴插着老赵头鸡巴的赵擎戈占了一半,另一侧还有空位,便拽着铁链让李孤城也坐上去。
李孤城也不知是因为抗拒与老赵头的亲密接触,还是觉得和赤裸的赵擎戈坐在一起感到羞耻,闪躲着眼神并不听王兴的话。王兴见状,眯起丑陋的三角眼一瞪,又抬起方才被李孤城舔得湿淋淋的肥脚照着李孤城英俊的侧脸扇了几个耳光,李孤城才又羞又愧地爬上太师椅,微微颤抖着身子坐下。
老赵头伸出一只枯黑的老手,搂着李孤城宽阔又健壮的肩头暧昧地摸了摸,一边顶弄着赵擎戈一边戏弄道:“我看你这骚儿子也是贱得慌,怕不是想被你踹才故意摆出这幅清高姿态?哈哈哈哈……”李孤城被老赵头羞辱得无地自容,敏感的身体还被他粗糙的脏手色情地爱抚着,在这又恶心又舒服的快感如电流般的刺激下,李孤城的俊唇微张,险些又要呻吟出声:“嗯……”
而王兴也怒吼着发起最后的冲刺,肥胖臃肿的身体向前死死顶着赵擎戈,力度之大犹如要把赵擎戈撞得骨头都散架一般,直到赵擎戈再也承受不住才粗野地嘶吼着在他后穴里射出十几股滚烫的浓精:“操死你……婊子……啊……骚逼把老子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老子射?……操你妈的……啊……给老子接住了……”
“呜……好烫……不要……啊……肥猪……射在里面了……”赵擎戈被王兴凶猛的内射狠狠刺激着,也呜咽着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与李孤城的浓精混在一起,溅得乳头上都挂满了斑斑白浊。
李孤城与赵擎戈抱着靠在一起,身后又被老赵头和王兴压着,四个人黏腻地搂成一团,粗喘着平息高潮后的余韵,过了许久老赵头和王兴才拔出鸡巴,带出一滩湿滑黏腻的精水。李孤城与赵擎戈体力不支地瘫倒在桌案上,鼻尖紧贴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呼吸,失神的俊朗面容微微平复过来。对方平日里让自己看不惯的俊脸此刻正摆在眼前,回想起方才经历的这些,两人心中竟莫名地生出了几分不可名状的情愫。
李孤城被老赵头操得已经带上了哭腔,一边吞吃着王兴渡过来的酸臭口水,一边紧紧抱住赵擎戈与他摩擦着乳头和鸡巴发泄如浪涌来的快感:“呜……不行了……要被老头的大鸡巴操死了……嗯……好舒服……啊……”
赵擎戈在王兴的操干下也逐渐失去理智,他的舌头被老赵头勾在嘴里紧紧相缠着吮吻舔吸,一张俊脸带着情动的癫狂,与李孤城相拥时传来的火热体温更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啊……肥猪的鸡巴好粗……要被干坏了……啊……太爽了……呜……慢一点……受不了了……啊……”
王兴肥胖油腻的肚腩死死压着赵擎戈劲瘦的后腰前后耸动,打桩般狠狠地抽插着赵擎戈的骚穴,从侧面看去真像是头肥猪在强奸一个束手无策的英俊青年。他对赵擎戈被自己征服的模样很是满意,一边喘着粗气操干他一边羞辱道:“爽不爽?啊?是不是老子的骚公狗……操你妈的……骚逼把老子夹得这么紧……真他妈欠干……以后还给不给老子操?”
明明身为名门嫡子,却在这样痴肥丑陋的男人身下受着如此凌辱,赵擎戈愤怒又悲哀地捏紧拳头,然而被久经人事的身子已经生出了淫性,哪怕他再心不甘情不愿,肉体的快感却如汹涌的海浪般一波波拍打过来摧毁着他的理智:“嗯……不是……啊……”
而李孤城早已淫态毕露,他十分亲昵地贴着老赵头瘦黑矮小的身子,甚至扭过头去寻求老赵头那张干枯腥臭的瘪嘴的亲吻,伸着舌头与老赵头在空中啧啧吮吻,风流倜傥的俊脸被欲望扭曲得看不出半分将门遗孤的傲气与风度:“啊……老头的鸡巴好粗……插得好爽……嗯……再深点……顶到了……啊……”
王兴肥如肉山般的身子搂着赵擎戈不断向前顶着操弄他,因着桌案窄小,赵擎戈的身子很快就与李孤城蹭到了一起,两人的身子散发着炽热的高温,健硕的胸肌贴合在一起随着身后鸡巴的抽插而摩擦,带来无与伦比的奇异快感,肿胀高挺的乳头更是硬如石子,每每与对方碰到一起都触电般地颤抖着。两人很快就爱上了这种感觉,干脆把岔开的大腿圈住对方的腰腹以求贴得更近,连鸡巴也摩擦在一起,若不是身后还在各自被一个丑陋男人操干着,看上去倒像一对正在交合着的亲密无间的恋人。
王兴逼着赵擎戈吃下自己酸臭的口水,又把涂着他身下淫水与浓精的肥短手指在他嘴里抽插了好一会儿,才挫得赵擎戈那股锐气消磨了些。他听闻老赵头的夸赞,哈哈笑着道:“你这骚侄子被操了三年性子还这么烈也是难得,若能交给我调教上一个月,保管也让他跟我家的贱狗一样服服帖帖……是不是啊贱狗?”
下身的空虚早已让李孤城骚痒难耐,他全神贯注地用后穴可怜兮兮地吸吮着老赵头只挑逗却不插进来的龟头,一张俊脸带着情欲的潮红,嘴里发出诱人的低吟和喘息,哪里还听得见王兴在说什么,只恨不能直接坐上老赵头的大鸡巴给自己解解痒才好:“啊……想要……老头的大鸡巴……快插进来……嗯……”
没有人能在这样英俊军爷的求欢下坐怀不乱,老赵头恶狠狠在李孤城壮硕的胸肌上揪了一把,才把自己的大鸡巴长驱而入地直直捅进了他身下已经湿成一片泥泞的后穴:“骚货……满足你。”
李孤城俊脸微红,他确实有些怀念方才与赵擎戈亲吻的滋味,便试探着抬起赵擎戈的下巴,用自己还沾着王兴腥臭精液的双唇去蹭弄赵擎戈微抿的嘴,感受到赵擎戈并不反抗,便伸出软舌舔舐起他的唇瓣,不多久赵擎戈也情动地回应起李孤城,也不知是吞吃着对方的口水还是王兴腥臭的浓精,两人啧啧有声地唇舌交缠着舔弄吮吻,在几番刺激之下方才射过的下身也再次勃起,无意识地蹭着椅面摩擦寻求更多快感。
老赵头此时也缓过劲儿来,瞧着李孤城刚才给王兴口交那骚劲儿又来了想法,干脆提议王兴把两人换着操,王兴也觉得这个玩法新鲜,便抖着肥胖的身子答应下来,把拴着李孤城的铁链递给老赵头,又抱起不断挣扎的赵擎戈放在桌案上,只见他刚一坐下,赵擎戈方才一直被老赵头鸡巴插着的后穴便如决堤一般,精液裹着淫水哗地一声倾泻到了桌上。
王兴抬起赵擎戈的大腿架在自己浑圆的肩上,肥手掰开他的双臀看着他红肿的骚穴被操得穴肉外翻,正抽搐着吐出一股股老赵头的浓精,画面淫猥下流极了。王兴抹了把腥臭的精水随意涂在赵擎戈唇上羞辱道:“哟,看不出你一个天策府佐领骚穴这么能装,这都被灌满了,还能吃得下老子的鸡巴吗?”
“啊……被射进来了……啊……好烫……不要……不行了……呜……”赵擎戈猛然感到后穴被灼热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哆嗦着尖叫出声。老赵头的浓精如山洪般喷射进来,十几股浓精灌满了赵擎戈的骚穴,装不下的精液便发出噗噗的水声被挤压着从穴口流了出来。虽然已经习惯了老赵头内射的癖好,但如今一边看着眼前李孤城被他丑肥粗野的养父玩弄一边被射在体内,更添了几分别样的刺激,赵擎戈颤着身体,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被狠狠撸动了许久的鸡巴终于也喷射出来,精液一股股打在自己精壮的胸腹,又顺着长腿流到脚背,高潮后的眩晕感让他彻底失了力气,趴在窗台上无神地喘起了粗气。
许是刚才高潮时呻吟太过高亢,正被王兴凌辱的李孤城也注意到了窗台上的赵擎戈,他只看赵擎戈那潮红的俊脸骤然绷紧,就知道他定是已经被老赵头射在了后穴内。第一次看到他人高潮的李孤城也觉得兴奋极了,竟是裤子也没脱,就在王兴酸臭体味的包裹下,吮吻着他汗淋淋的大脚被踩着踹着射出精来:“啊……好舒服……被王叔的臭脚踩射了……嗯……”李孤城年轻的鸡巴喷发力十足,即使隔着衣裤也冲出一小股白浊,溅到了王兴的布袜和自己玄黑的衣襟上。
李孤城和赵擎戈在王兴和老赵头的玩弄下双双射出了精,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散去,他们一人抱着丑肥男人的大腿,用泛红的俊脸蹭着他腥臭的裆部喘着气,一人被身后瘦黑矮小的老头压着趴在窗台上,两条长腿大大岔开颤抖着,用后穴夹着还未拔出的鸡巴作支撑才勉强站立。
在几重刺激下,王兴体会到近乎灭顶的快感,咧着肥厚的大嘴喷吐着酸臭熏人的呼吸,粗壮坚硬的鸡巴又一个挺立,腥臭浊白的浓精便如炮弹般喷射而出。李孤城忙忙用嘴去接,却因为过强的冲击力溅得俊脸和发冠上到处都是。王兴攥紧手中两条铁链,逼得李孤城和赵擎戈的脸紧紧贴着自己的鸡巴,扶着茎身狠命抽打着两人俊朗的侧脸,又捅进红肿的双唇碾磨,把腥臭的浓精喷洒到两人的口腔里,俊脸上,发丝间,直到不剩下一处干净的地方才停下撸动,开始用肥硕的龟头如涂抹香膏般在两人脸上沾着精液来回摩擦。
李孤城和赵擎戈被王兴的浓精射了满脸,甚至糊得鼻腔里都沾满白浊,臊臭浓郁的腥膻味狠狠侵略着两人的口鼻,叫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两张俊脸上斑斑精迹混着莹亮水光,看起来淫猥无比,哪里还能分辨出原先一丝丰神俊朗的模样。
王兴喘着粗气,拿硕大的龟头爱不释手地玩弄着两人的俊脸,在两人红肿的唇瓣上来回涂抹着浓精,猥琐地嘿嘿笑着道:“你们不是想亲吗,现在给你们个机会还能尝尝老子的精液,就当是便宜了你们两个贱货。”
李孤城和赵擎戈吃痛地轻喘出声,只能被迫低头继续侍弄起王兴狰狞的鸡巴,而老赵头在赵擎戈身后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切,射过一轮精的鸡巴也被刺激得重新勃起,在没拔出过赵擎戈的后穴里有一遭没一遭地缓缓抽送着,枯黑的脏手也绕到赵擎戈健壮的胸前继续揉捏起他充血挺立的乳头。
天策军赵佐领的帐篷里,今夜又多了两位入幕之宾。用来处理军务的桌案上坐着一个肥猪般臃肿的丑陋中年男子,身下粗长的鸡巴一柱擎天,正顶在身前两个弓着腰趴在自己胯下的英俊军爷面前。两个军爷一个俊朗一个帅得邪气,英俊的面容上此时都布满情欲的潮红,看不出半点平日里的意气风发,如两条发情的公狗般你争我抢地吮吸吞吃着肥猪丑男粗壮紫黑的鸡巴。
两个俊朗的军爷唇舌并用地吮吻舔舐着肥猪丑男的茎身和龟头,舌尖不时触碰到彼此还会交换一个缠绵湿热的亲吻,旋即又在肥猪丑男凶恶的眼神下继续服侍他身下的那根巨物。两人英俊的侧脸被肥猪丑男胯下卷曲浓密的阴毛搔刮得微微泛红,俊挺的鼻梁剧烈翕动着呼吸那旁人难以忍受的混合着酸浓臭汗的腥臊体味,却像是在嗅闻什么催情的烈药一般沉迷其中,因吮吻而红肿的俊俏双唇间溢出无数低沉性感的呻吟,吞吐精水的喘息声更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赵擎戈看着王兴紫黑粗长的鸡巴吞了吞口水,肥硕的龟头上不时渗出一两滴晶亮的淫水和前精,赵擎戈只觉得喉头发紧,嘴里竟然传来一阵渴意,正要按捺不住伸舌去舔,李孤城却先一步用双唇包裹住王兴硕大的龟头,生怕被抢了一般狠狠吮吸一口,松开嘴又用舌头在那粗圆的龟头上打着转舔吻了两圈,直把王兴的龟头舔得泛着淫糜的水光才意犹未尽地咽下他腥臭的精水,末了还仰头用迷恋的眼神睨了眼王兴,从李孤城俊逸的双唇里溢出一声声低沉诱人的呻吟:“啊……王叔的淫水……好吃……”
赵擎戈莫名被催生出了一股胜负欲,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也动起舌头在王兴粗黑的茎身上舔吮起来。许是被老赵头调教得久了,王兴觉得赵擎戈认真起来比李孤城还要会吸,一双俊唇又是来回舔弄又是含住吮咬,从龟头到茎身被他卖力地伺候着,连一处死角都没落下。
王兴隔着几层肥厚的肚腩看着身下两个年轻英俊的军爷一起殷勤地给自己这个丑陋矮胖的中年男人口交,征服欲达到了顶峰。李孤城和赵擎戈一个俊得飒朗一个俊得带些痞气,身材颀长军功赫赫,也不知是多少女儿家的春闺梦里人,此时却都雌伏在自己裆下吞吃着腥臭的鸡巴,一个用俊美的双唇含住龟头吮吻,一个就用殷红的舌头卷着粗长的茎身上下舔弄,时不时还一起含着自己肿胀黝黑的卵蛋吮吸,像是要把魂儿都吸出来一样,视觉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刺激得王兴那肥厚的丑嘴不住地大口喘息着,如一头野猪般发出粗鲁野蛮的恶心嘶吼。
王兴见李孤城与赵擎戈泥胎木偶似地僵坐着倍感无趣,他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你们几个都爽过了,老子这鸡巴还硬着呢,快过来给老子把裤子脱了好好舔。”说罢把李孤城和赵擎戈的头一手摁着一个按到自己身下,散发着汗酸味和腥臭的裆部瞬间就顶到了二人的口鼻间。
李孤城已经不是第一回给王兴口交,只是因为这次还有赵擎戈在身边,让他觉得有几分放不开,但又怕受到王兴更磨人的惩罚,扭捏了片刻便乖乖张开俊朗的双唇去解王兴的裤带。而赵擎戈则是第一次接触老赵头以外的人的身体,还是个如此肥胖臃肿的男人,光是酸臭的汗味熏得他快要晕死过去,他板着俊脸一声不吭,眼角的潮红却出卖了他涌动的情欲。
王兴并不生气,他一步步把李孤城调教成如今这幅下贱模样,最是享受驯服烈马的过程。他粗喘着低下肥头大耳的胖脸,肚腩上挤出好几层臃肿的肥肉,油腻的触感仿佛隔着衣服都蹭到了赵擎戈的俊脸上。王兴露出最初调教李孤城时和蔼伪善的假笑,捏着赵擎戈棱角凌厉的下巴温和道:“赵佐领啊,我是你小叔的朋友,你可以叫我王叔,听说你喜欢吃鸡巴,今天才特意来让你尝尝,你帮王叔舔舔,舔舒服了王叔也操得让你爽一爽好不好?”
然而温情不过半刻,两人又被拽着铁链爬下桌案,这次被压着直接跪在了地上,赵擎戈颤抖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已经……够了吧……”
王兴和老赵头却淫笑着再度伏上他们布满爱痕的身体:“骚狗急什么,咱们的夜还长着哩。”
“给……贱狗以后天天都给肥猪操……嗯……好爽……真的不行了……快被捅穿了……啊……”赵擎戈爽得魂儿都快飞出来了,连连答应恨不得跪下来给王兴磕头,猛烈的操干和王兴肉山般的压制让他几欲窒息,与李孤城摩擦在一起的鸡巴也抽搐着,眼看就要射出精来。
老赵头先前与赵擎戈干过一轮,这会儿被李孤城的骚穴夹得有些撑不住,两只枯黑的脏手紧紧搂住李孤城俊美健壮的身体,向前一个顶弄就再次松开精关,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猝不及防地射进了李孤城的后穴:“啊……不行了……老子射了……给老子接好……操你妈的……都用骚逼给老子吃进去……哦操……啊……”
李孤城被老赵头突如其来的射精刺激得后穴猛地夹紧,脑中一片空白,连带着下身的鸡巴都没被撸动就蹭着赵擎戈的肉棒狠狠喷射出浓精,浊白滚烫的精液溅在自己和赵擎戈的胸腹上,甚至喷射到了赵擎戈正张开着呼吸的双唇里:“啊……被老头内射了……好烫……呜……太爽了……太多了……装不下了……啊……”
王兴见两人竟然自顾自地磨起豆腐,心中很不痛快,于是伸出肥手拧过李孤城的下巴,把他的头架在赵擎戈的肩膀上狠狠吮吻起来,老赵头见状也效仿王兴,捧着赵擎戈被操到失神的俊脸逼他吞吃着自己的口水,四个人两两交叉地在对方身上疯狂地汲取着快感,木制的书桌都因这场激烈的情事被撞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夜已渐深,而天策军中的一处营帐里,这场癫狂的欢爱却毫无停歇的迹象。明灭不定的烛火下,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瘦黑矮小的猥琐老头各自抱着一个俊朗颀长的军爷猛烈操干着,粗硬紫黑的鸡巴在蜜色健硕的臀缝间不停进出,不时带出一缕缕粘稠的精水。两个俊朗军爷被身后丑陋猥琐的男人操干着摇摇欲坠地向前倾着身子,精壮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摩擦,充血红肿的乳头顶在一起厮磨,下身的鸡巴也贴着对方坚硬的腹肌顶弄,主动寻求着更多的快感,蜜色的肉体上晶亮一片,已经分不清是因为情欲生出的汗水还是对方的口水。
而军爷们的俊脸还架在彼此的肩膀上,脖子上拴着的铁链被身后的男人像狗一般拖拽着,又被操干着对方的丑陋男人狠狠吮吻碾磨着双唇,殷红的软舌时而被拽进大张的臭嘴搅弄着丑陋男人的口腔,时而被丑陋男人肥厚的大舌堵住唇舌暧昧地摩擦着被迫吞咽酸臭的口水,只能从被封住的咽喉发出无力的喘息和呻吟。一时间肉体摩擦和碰撞的啪啪声,鸡巴抽插后穴发出的淫猥水声,铁链响动的哗哗声,俊朗军爷们性感低沉的喘息呻吟和肥猪丑男与猥琐老头的粗野嘶吼此起彼伏地响彻在狭小的军帐内,汗液的酸臭和精水的腥膻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包裹着他们,把这场淫乱肮脏又狂乱悖逆的性事推向了高潮。
李孤城骚浪的模样与泥胎木偶似的赵擎戈对比鲜明,王兴不爽地粗骂了一声:“操,你也给老子转过去,向你这个好同僚学学该怎么用骚穴伺候男人!”说罢便抱着赵擎戈也转了个身,重重坐在桌案上的动作震得他臀肉晃了晃又挤出一小股精水,终于刺激得赵擎戈发出一声小小的喘息。
赵擎戈此时与李孤城面对面坐在桌上,看着李孤城情动的俊脸有些羞臊,又莫名地觉得他这副模样十分性感,忍不住想伸手去抱住李孤城的身体,后穴却猛地被王兴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来,激得他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啊……”
王兴粗长肥大的鸡巴被赵擎戈的甬道紧密地包裹着,方才老赵头射进的精水又湿又滑,抽插时发出无比淫糜的水声,叫王兴觉得爽快极了。他用肥大的肚腩顶着赵擎戈精壮的后背,肥短的手指在赵擎戈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头上来回爱抚着,一边粗喘着一边张开酸臭的大嘴在赵擎戈蜜色的修长颈间如野猪般粗鲁地吮吻:“啊……骚货……被老赵操了三年后穴还这么紧……嗯?这么好的骚逼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
赵擎戈脖子上的铁链被牵在王兴手中,也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瞪着赤红的双目怒视他。王兴却恰好最吃这套,他嘿嘿笑着猥琐地堵上赵擎戈的双唇,酸臭的汗味和口气喷打在赵擎戈的俊脸上:“我就喜欢操你这种烈的,够味儿。”
而李孤城也被老赵头拽着狗链坐到桌案的另一边,今晚浑身上下被玩了这么久唯独后穴还空虚着,寂寞的骚痒感让他早就迫不及待,几乎是温顺地配合着老赵头的动作,任他枯黑的脏手在自己后穴里开拓抽插,很快就喷出一小股晶亮的淫水,俊朗健壮的蜜色肉体主动贴着黑瘦矮小的老赵头暧昧地摩擦勾引,像是在邀请老赵头快点插入。
老赵头与李孤城唇舌相缠交换了一个黏腻的亲吻以示奖励,才把粗黑弯曲的鸡巴顶在李孤城的穴口缓缓摩挲着,感受到李孤城的穴肉正急不可耐地吸吮着自己肥硕的龟头,便把李孤城转了个身,两条长腿架在桌案上面对另一头的王兴,向他展示着李孤城情难自禁的骚穴:“老王啊,还是你会调教,瞧你这骚儿子,老子还没插进去他都流水了。”
王兴晃了晃李孤城脖子上的铁链,一串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才把两人从情欲里带回现实。他们回味过来自己居然在他人面前被这般丑陋不堪的下贱男人玩到了高潮,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尴尬,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对方。
王兴瞧着有趣,捏着李孤城的下巴强行把他的俊脸拧着转向赵擎戈,带着几分羞辱地开口道:“刚才叫得不是很欢吗,这会儿装什么贞烈?是没看过你这好同僚发骚吗?”说罢握着铁链站起来,像牵条狗一般拖拽着李孤城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帐内,也不理会赵擎戈,反而跟老赵头先打了个招呼:“哟,老赵这就先操过了啊?我这条骚狗的穴还痒着哩。”
老赵头刚射过一次,此时精力有些不济,摆了摆手道:“我这骚侄子可不是夜夜求着我干他,等不及你来了,我得先喂饱他才行。”赵擎戈听着老赵头粗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颠倒黑白的炫耀语气,心中屈辱极了,却因为后穴还被老赵头粗长的鸡巴打了桩一般插着,被老赵头顶着被迫从床边走到桌前,又随着老赵头坐下的动作,俊朗的蜜色肉体倒在了老赵头瘦黑干枯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