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赵擎戈帐内的情事愈演愈烈,李孤城胯下鸡巴也悄悄抬起了头,他站在门外有些尴尬,正犹豫着要不要今夜先溜回去,屁股却被一双肥手拍上,猛然的惊吓骇得李孤城险些惊叫出声。王兴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他从身后张开肥硕的臂膀环抱住李孤城穿着玄黑常服的身子,一手捂住李孤城的嘴,另一只手亲狎地在李孤城身上游走起来。
李孤城窘迫地被王兴痴肥的身子压在帐外的挡板上,耳边不断传来里面赵擎戈与老赵头淫猥的呻吟和交合声,玄黑便服布料柔软,他身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便一览无余,加之被王兴紧贴着自己臃肿肥胖的肚腩摩擦着,口鼻又被王兴汗津津的肥手捂着,呼吸着王兴熟悉的汗臭和体味,李孤城控制不住地更加兴奋,不过一会儿便不争气地从唇间逸出了若有若无的低吟:“嗯……”
王兴见李孤城来了兴致后松开了肥手,仰起自己肥头大耳的丑脸,理所当然地撅起肥厚的双唇就去向李孤城索要亲吻,而另一只手从李孤城劲瘦的细腰攀上他壮硕的胸肌,隔着柔软的衣料揉捏起李孤城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刺激得他又发出两声急促的喘息。王兴用肥丑的大脸在李孤城修长的颈间暧昧地摩擦着,又伸出酸臭的肥舌舔弄李孤城性感的喉结,感受到李孤城喉结因为兴奋的吞咽而上下滚动,王兴猥琐地嘿嘿笑着,半是诱导半是强迫地低声呢喃着:“好孩子,咱们先玩自己的,等他们结束了再进去,你说呢?”
老赵头最爱看赵擎戈这幅被凌虐糟践的屈辱表情,他变本加厉地伸出黑瘦的舌头在赵擎戈唇间摩挲着,一下下刮过他微抿的唇角,直到把他整张性感的唇瓣都涂上自己酸臭的口水,才探进赵擎戈的口中:“来尝尝小叔叔的口水……嗯……把口水都喂给我的乖乖……啊……”
赵擎戈初经人事便是被老赵头欺辱,三年来不曾间断的调教已经让他生出回应的本能,纵使他心中百般厌恶,身体却并不听他使唤。老赵头刚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赵擎戈就如一条渴水的野狗般缠着老赵头的舌头吮吻起来,感受到老赵头令人作呕的酸臭口水顺着他的舌头流进自己的口腔,他虽觉得恶心,却不由自主地吮吸吞咽,恨不能把老赵头的口水都吃个干净,喉咙里还不时发出犹嫌不足的低哑呜咽,刺激得老赵头更加激动地上下顶弄着舌头,又加深了与赵擎戈的舌吻。
“嗯……小叔叔的口水……呜……喜欢……还要……”赵擎戈与老赵头唇舌相缠了半刻,被老赵头粗粝的舌头又是勾着吮吻又是舔弄上颚,酥痒的快感和酸浓的口臭逐渐麻痹了他的神经,此时赵擎戈已被老赵头熟稔的亲吻征服,令他作呕的酸臭腐朽的体味也化作催情的迷药,赵擎戈淫态毕露地用俊美的双唇包裹起老赵头的臭嘴吮吸起来。见老赵头要起身,甚至环过手臂搂住他枯瘦的身体,主动伸出软舌在空中挑逗老赵头酸臭的瘪嘴,甚至伸进老赵头的口腔,如视珍宝地一一舔舐过老赵头黑黄的牙齿,又缠着老赵头的舌头舔吻吮弄,因为兴奋而流下的汗水与两人的口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赵擎戈凌厉的下颚滴落在他性感的蜜色肩头。
李孤城这才看清,那日趾高气扬的赵擎戈脖子上竟被套了条拴狗的锁链,此时像条驯服的烈犬般被老赵头扼着要害玩弄,随老赵头凶猛的抽插前后摇摆着身体,他没想到老赵头还有这些折辱人的手段,心中胆寒却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老赵头毫不怜惜赵擎戈吃痛的反应,他一手扶着赵擎戈的腰肢狠狠操干着赵擎戈的后穴,一手握着狗链逼赵擎戈向后仰着头,老赵头那黝黑的丑脸凑到赵擎戈被痛苦扭曲的俊脸边,伸出酸臭的舌头如蛇一般在他侧脸上暧昧地舔弄着,留下一道道黏滑的水渍,一张口那老人枯朽腐败的臭味便弥漫在赵擎戈的口鼻间,熏得赵擎戈几欲作呕,却又不得不承受着老赵头非人的折磨。
老赵头的语气温柔中藏着阴狠道:“都干了你三年了,小穴还是夹得这么紧……有那么痛吗,到现在还跟我装什么贞烈?啊……”
老赵头搂着赵擎戈蜜色的身体,枯黑的手指在布满欢爱痕迹的健壮身躯上四处游走,他一边掐揉着赵擎戈的乳头,一边趴在赵擎戈的脖子上密密亲吻,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像是顶到赵擎戈骚穴的最深处:“操……被别人看你更有感觉了是不是?骚货……老子要射了……射给你这个骚逼……啊……”
赵擎戈低低喘着,用一伸一缩的穴口捕捉着老赵头硕大的龟头,敏感的软肉被又硬又烫的龟头挤压,记忆里熟悉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喷发,狠狠冲刷着他理智与矜持的防线,情欲与屈辱混杂在赵擎戈的俊脸上,他再也按捺不住,求饶般连连点头:“要……我想要小叔叔的大鸡巴……”
老赵头挺着粗黑丑陋的鸡巴在赵擎戈的穴口周围捉弄他一般画着圈,浅浅地捅进去抽插两下又迅速拔出,骤然抽离的空虚感让赵擎戈狂乱地扭动着身子,老赵头把枯黑的老手伸到赵擎戈嘴里掏出那副浸满赵擎戈口水的口枷,又搅着他的软舌玩弄着,驼着背在他耳边用嘶哑的声音暧昧低语道:“想要小叔叔的大鸡巴做什么?好好说出来小叔叔就给你奖励。”
赵擎戈的俊脸蹭到老赵头猥琐黝黑的丑脸边讨好地蹭动着,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难以自抑的情动:“嗯……想要……想要小叔叔的大鸡巴……干进我的骚穴……啊……求小叔叔可怜我……”
丑陋老头身材矮小佝偻,而俊痞军爷双腿修长,即使趴着也没法让老头够着自己的骚穴,忍不住难耐地摆了摆屁股,鼻腔里不断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丑陋老头便拽着狗链给了他几个耳光,勒令他双腿岔开,而自己踮着脚尖才勉强继续插进俊痞军爷的后穴。气血方刚的军爷整张俊脸都溢满了情欲,弓腿趴腰以方便丑陋老头操干的浪荡模样活脱脱像极了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子。而丑陋老头一边搂着俊痞军爷劲瘦的腰肢操干,一边还循声向窗外张望着,很快就发现窗边的阴影里也有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他伸出枯黑的手指让俊痞军爷去看,军爷茫然地眯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惊叫着便要挣开老头去关窗。
“骚货……你怕什么,给老子看仔细了,那可是你前几日赐过婚的李孤城?”老赵头用手中的铁链控制着赵擎戈,让他动弹不得,操干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又惊又怕的赵擎戈穴肉绞得更紧,叫老赵头觉得痛快极了。
“啊……?什么……”赵擎戈努力辨识着暗处的两个人,发现其中一人英俊挺拔,正是叫他内心复杂不知如何对待的李孤城,顿时心下慌乱,他这三年都小心翼翼掩盖着被老赵头凌辱的关系,尤其不想被李孤城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不要……啊……不能被他看到……呜……”然而秘密被发现的羞耻和人前被操干的屈辱反而让赵擎戈心底窜起一股更加凶猛的快感,他几乎要抵挡不住这样的刺激,呜咽着低下头,不敢去看李孤城的表情。
王兴见李孤城已经被玩出了淫性,笑骂了一句:“操,骚货……”便顺势挤开李孤城俊俏的双唇,把脚趾捅进了李孤城的口腔,上下扭动着在李孤城柔软的唇舌间挑逗摩擦。李孤城的俊脸微微皱眉,只觉得一股咸湿的味道直冲脑门,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嘴被王兴的脚侵犯,就本能地动起舌头勾着王兴汗臭无比的脚趾缠绵地吮吻起来。
李孤城抱着王兴散发着酸臭汗味的肥脚舔弄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张俊脸因为羞耻而涨红到了极点,身下的鸡巴也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李孤城偷偷抬眼瞄了一眼王兴,发现他正被自己舔得舒服得眯上了眼睛,又肥又丑的大脸十分舒爽地咧开一个猥琐的笑容,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成就感,干脆自暴自弃地继续抱着王兴的臭脚亲吻起来。
就这样舔弄了一会儿,不知是否被王兴这股浓郁的酸臭味熏得发了情,李孤城下身的欲望也愈发渴望纾解,于是他悄悄脱下王兴另一只布鞋,一手抬着王兴另一只脚踩在自己裆部揉搓起来。他突然想起被最初被王兴开苞那夜,王兴就是这样玩弄的他,没想到时隔月余竟然轮到他主动去引诱王兴来做这些浪荡事儿,李孤城又羞又臊,俊朗的眉眼微微舒展,比以往还要风流上几分:“嗯……王叔的脚好臭……哦……踩得我好舒服……”
王兴看着这样的李孤城,凌虐他的心思更甚,丑陋的三角眼中精光一轮,便猥琐笑着又心生一计,牵着铁链找了个木箱坐下,抬起粗肥的腿脚连着布鞋架到跪着的李孤城肩头,一股异味熏得李孤城几欲作呕:“叔今天来找你走了不少路,脚也累了,你先给叔舔舔脚松泛松泛,把叔舔爽了自然赏你吃叔的大鸡巴。”
李孤城虽吃过王兴酸臭的口水,吞过王兴腥臊的浓精,但要给王兴服侍那汗臭浓郁的肥脚,心中还是不太痛快。他一瞬间的犹豫被王兴看在眼中,便立马拽着铁链逼迫李孤城高高抬头,满脸横肉随他努着嘴一颤一颤的粗吼更显丑陋,王兴瞪着李孤城的俊脸道:“怎么?刚教的规矩,贱狗现在就不听了吗?”
李孤城吃痛地呜咽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欲望干了件多么荒唐的事,只能要紧牙关求饶道:“不……贱狗知错了,求叔饶了贱狗这一回……”说罢便强忍着恶心,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脱去他肮脏的布鞋,顷刻间王兴油腻的体汗裹挟着浓郁的脚臭就如火药般炸开在李孤城的口鼻间,李孤城被熏得险些要晕死过去,颤着身子满脸潮红,屏住呼吸双手托起王兴的肥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李孤城低低喘息着,双手抱住王兴粗肥的大腿,张开殷红的唇瓣隔着腥臭的亵裤吮吸舔弄着王兴硕大的龟头,眼底尽是依恋之色,连尾音都带着一丝勾人的暧昧:“想要……想吃王叔的大鸡巴……求叔给我……嗯……”
王兴挺着胯戏弄了李孤城一番,眼看着就要被李孤城用嘴扒下裤子才推开他,不知也从哪掏出一副项圈,拿捏着李孤城此时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蛊惑道:“想吃叔的鸡巴就要做叔的乖狗狗,就像屋里那赵擎戈一样……你想不想做叔的乖狗狗?”
李孤城皱着眉头,像是在和残存的理智抗争,王兴见状遗憾地叹了口气,迅速地拉开亵裤散出一股腥臭的臊味,熏得李孤城情动地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就假意转身要向帐内走去,语气中还带了几分自嘲:“既然你不愿意,叔还是去找现成的吧,也是,你一个英俊风流的军爷怎么肯给我这个又丑又肥的中年人当狗呢。”
“啊……王叔……嗯……”李孤城的舌尖在触到王兴肥舌的瞬间如电流通过,黏腻缠绵的快感顷刻扩散到四肢百骸,情动的李孤城积极地动起舌头与王兴的肥舌交缠着,甚至牵引着王兴的肥舌在自己口腔内壁碾磨舔舐,让王兴恶心的气味沾满自己嘴里的每一处角落,主动吞吐着王兴酸臭的口水,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他高涨的欲望,“好吃……还要王叔的口水……啊……再喂给我……”
李孤城俊朗的面容已经完全被高涨的欲火覆盖,眉眼间尽是荡漾的春情,一边与王兴啧啧作响地舌吻,一边不由自主地在王兴臃肿的肚腩和肥腻的肉体上蹭弄挑逗着,英俊挺拔的青年与一头肥猪般痴肥的男人着了魔似地缠绵在一起,喉咙里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连唇舌都被兴奋得涨成猪肝色的肥丑男人吮吻舔吸得微微红肿,散发着无比淫猥的水光。
两人在帐外吻得难舍难分,李孤城也不知吞吃了王兴多少口水,直到被王兴堵着嘴拿肥舌抽插舔吮得有些窒息才堪堪松开,俊朗挺拔的身子靠着挡板无力地滑下,跪在了王兴肥肉横生的身前。李孤城眷恋地抱着王兴臃肿痴肥的身子,一张俊脸泛着情动的潮红死死埋在王兴怀里,如同缺氧般狠狠嗅闻呼吸着王兴身上中年人肥腻熏人的体味,身下的鸡巴因为这恶心又催情的汗臭早已硬胀难耐,此时正像条狗一般前后摆着身子,吃力地用鸡巴顶着王兴的小腿上下蹭弄着寻求快感。
有了赵擎戈的授意,加之老赵头的推波助澜,短短三日间李孤城的婚事便已被敲定,不明就里的同僚只以为是赵擎戈有意缓和二人关系才降下此等恩典,闻风而来甚至还会对李孤城贺上两句,而李孤城有苦说不出,只能强颜欢笑着支撑脸面。
浑浑噩噩的三日转瞬即过,入夜时分李孤城万般不愿,还是认命走向了赵擎戈的营帐。由于大小也是个佐领,赵擎戈的军帐并不与寻常兵士们的住处扎堆,方圆几丈内堆着些兵器架之类的杂物,夜里更是鲜有人至,倒像是在这喧沸的前线独辟出的一处幽静别居。
李孤城行至帐外,正要敲门而入,却隐约听到帐内传来一阵淫糜而熟悉的交欢之声。李孤城心生疑窦,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侧窗口,借着帐内明暗不定的烛火,惊讶地发现老赵头竟已经与赵擎戈干柴烈火地交合起来。
李孤城的鸡巴蹭着王兴臃肿的肚腩,乳头在王兴的爱抚下充血挺立,此时舒服得一张俊脸都微微失神,自然是王兴说什么都百依百顺,他低头凝望着王兴猥琐痴笑的丑脸,一双微抿的薄唇似是挣扎了片刻,便主动捧起王兴臃肿的肥脸,深深吻了下去。
王兴身材肥短,为了够到李孤城挺拔的肩膀硬是抱着他的脖子,拽得李孤城微微屈膝才能和他齐平,李孤城靠在身后的挡板上吃力地回抱住王兴,被王兴粗壮的手臂搂住脖子有些喘不过气,口鼻间尽是王兴喷吐出的酸臭呼吸。两人鸳鸯交颈般脸贴着脸,不过几息功夫,李孤城英俊的面容就带上了几分薄红,看王兴肥厚的双唇在自己面前粗野地大口喘气,竟是像被引诱一般不由自主地张开薄唇衔住了王兴的肥唇,喉咙里也发出小兽般依恋的呜咽:“嗯……王叔……”
“是不是想王叔了?嗯?乖乖把嘴张开……啊……”王兴臃肿的身子如肥猪般把李孤城压在木板上,热情又贪婪地回应着李孤城的亲吻,肥舌散发着恶心的酸臭,十分黏腻地舔舐着李孤城俊美的双唇,感受到李孤城双唇一开一合若有若无的勾引,便顺着他微张的薄唇把肥舌挤了进去,一边用泛黄的牙齿轻轻吮咬李孤城的下唇,一边用肥腻的舌头舔弄李孤城敏感的上颚。
李孤城怔怔地看着帐内老赵头与赵擎戈的性事,从两人如此契合的动作可知这显然不是赵擎戈的第一次。平日里那个玩世不恭的俊痞军爷脖子上栓着条狗链,被身后一个瘦小黝黑的丑陋老头压在他处理军务的椅子上操干着,两人身上不着片缕,一黑一白一老一少,两具截然不同的肉体赤裸裸交缠在一起,反差更显分明。
丑陋老头粗硬紫黑的鸡巴在俊痞军爷紧绷的臀肉里进出着,每每插入都顶得俊痞军爷精壮的蜜色肉体微微颤动,而俊痞军爷蜷伏在平日处理公务的太师椅上,用翘挺的双臀紧紧吸附着丑陋老头粗黑的肉棒,脖子被铁链拖拽得向后高高扬起,健壮俊美的身体弯曲成一道无比性感的曲线。老头黝黑的丑脸紧贴着军爷情迷意乱的俊脸,时而与军爷殷红的软舌在空中啧啧吮吻,时而用丑陋的鹰钩鼻顶住军爷俊挺的鼻梁暧昧地摩擦,如耳鬓厮磨的恋人般啄吻着他年轻饱满的唇瓣。而情动的军爷眼角微微泛红,在这丑老头的挑逗下急不可耐地追逐着他熏人的臭嘴,从鼻中发出低沉迷人的呻吟,痴迷地吞吃着丑陋老头的口水。
在这无星无月的深夜,谁能想到英俊挺拔的天策将领脖子上栓了条铁链,像条狗一般在军帐中与自己又黑又老的丑陋亲叔苟合。赵擎戈抖着那本应用来骑马射箭的紧致臀肉吞吐着粗黑硬长的鸡巴,恬不知耻地取悦着身份卑贱的仓库看守,而那发号施令的俊美双唇也沦为吞吃猥琐老头酸臭口水的淫具,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唇舌交缠的淫猥水声,野兽般粗哑的嘶吼和性感低沉的呻吟响彻在帐中,饶是被王兴百般玩弄过的李孤城看了也情难自抑,身下暗暗起了反应。
赵擎戈本能地摇着头,虽然已经慢慢适应了身后被老赵头粗长炙热的鸡巴如烙铁般贯穿的剧痛,但被当做狗一样拴在老赵头掌心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俊眼微眯,皱着眉想躲避老赵头唇舌的挑逗,却因为脖子上的铁链被牢牢禁锢着,只能被迫忍受着老赵头对自己的玩弄和羞辱,时不时挤出几个鼻音以示抵抗:“嗯……别……”
老赵头枯瘦矮小的身子索性整个都压在了赵擎戈结实的背肌上,一边挺动着胯下操干赵擎戈的后穴,一边拧过赵擎戈的头,皱如枯柴的老脸上挂着猥琐丑陋的狞笑,边啄吻着赵擎戈年轻俊朗的侧脸,边蛊惑地诱导着:“来……给小叔叔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乖……啊……”
赵擎戈浑身燥热又松软无力,推开老赵头的动作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地勾引,老赵头便就势捏着赵擎戈的下巴,稍一使力,便顺利撬开了赵擎戈性感凌厉的唇线。老赵头拱着干瘪的嘴唇在赵擎戈年轻饱满的唇瓣间上下摩擦,鼻间充斥着这个年轻英俊的军爷飒爽又带着微微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这样美好的气息让老赵头沉迷不已,他张开自己干瘦的瘪嘴露出黑黄的牙齿,一股经年积下的牙垢和口臭就顷刻间盖过了赵擎戈的气味,赵擎戈喃喃道:“呜……不要……”
老赵头满意地拧着赵擎戈的下巴,吐了口酸臭的口水到他嘴里,见他急不可耐地吞下,才嗤笑着轻轻拍打着他的俊脸:“这可是你自己求的,骚货。”说罢终于把紫黑粗壮的鸡巴顶着赵擎戈的穴口一捅而入,猛然来袭的强烈快感夹杂着被撕裂的痛楚,赵擎戈闷哼一声,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来。
被赵擎戈紧致的小穴包裹着,老赵头爽得粗喘出声,搂住赵擎戈劲瘦的细腰快速抽动起来,全然不顾刚被插入的赵擎戈尚未适应,他趴在椅背上,用牙关咬着木质的扶手抵抗剧烈的疼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气音:“小叔叔……慢一点……我……痛……”
老赵头却不以为意地抬手给了赵擎戈的臀瓣几个巴掌,扇得他敏感的臀丘当下就红肿起来,这样的凌虐无疑更是加强了赵擎戈的痛感,老赵头感受到赵擎戈愈发收紧的甬道,枯黑的老手伸到赵擎戈的脖子上,顺着一个黑色的圆环摸出一条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后把那铁链末端攥紧往后拉了拉,连带着赵擎戈低垂的俊脸也被迫向后高高仰起,发出一声叫人听了心生不忍的呻吟:“啊……”
“骚货……你看清楚,那个李孤城跟他养父也正玩得爽快理。”老赵头抓着赵擎戈的头发逼他抬起头,赵擎戈这才发现阴影处的两个人也沉浸在疯狂而悖乱的性事里,像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
暗处的两个身影一坐一跪,坐着的那个如铁塔肉山般肥硕的中年男人正抬着自己的两只脚,踩在跪着的那个颀长俊朗的年轻军爷身上,那肥大的布袜泛着斑斑汗渍,想也知道酸臭无比,而那俊朗军爷却像是在品尝什么神仙佳肴般,一边唇舌并用地吮吸舔吻着肥猪男人汗臭的大脚,一边大口大口呼吸着肥猪男人酸臭的体味。再往下看那肥猪男人另一只脚踩在俊朗军爷高高耸起的裆部摩擦蹂躏着,俊朗军爷仿佛把这当成无上的恩典,口中不住发出低沉又浪荡的呻吟。一旦俊朗军爷嘴上动作有所懈怠,肥猪男人还收紧手中的铁链把军爷整张俊脸都拽得埋进自己肥厚的脚掌,像是要把他闷死一样狠狠踩着他棱角凌厉的俊脸,而俊朗军爷似乎不以为辱,甚至因为这样粗暴的动作身体更加兴奋地微微战栗,连身下蹭着肥猪男人大脚的硬挺鸡巴也愈发卖力。
赵擎戈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他只以为李孤城与养父有囹圄,没想到竟然也和自己一样受着如此的折辱。赵擎戈心中涌起一股分不清是懊悔还是痛苦的情绪,然而很快就在老赵头带给自己汹涌的快感里烟消云散,他感受到老赵头的鸡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愈发凶猛的操干让他意识到老赵头即将射精,赵擎戈本能地跟着收紧后穴,口中溢出的呻吟也渐渐不成音调:“啊……小叔叔……要被操死了……嗯……好爽……呜……”
王兴哪里猜得到他这些心理活动,他一只脚踩在李孤城的俊脸上拨弄他的唇舌,一只脚踩在李孤城裆下揉搓着他的鸡巴,几重刺激让李孤城终于情难自禁地呻吟出声,低沉性感的喘息听得王兴充满了征服欲,忍不住又拽了拽手中的铁链,把李孤城硬生生整张脸都贴在了自己酸臭的脚掌上:“喜欢吧?好好伺候老子的臭脚,待会儿有的你爽。”
李孤城在王兴这般粗暴的对待下激发出了压抑的奴性,王兴粗野的喘气声和铁链交错的咔嚓声回响在耳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已经自甘堕落成这肥矮丑陋养父的性奴,肉体和精神上猛烈的双重快感如狂风过境,彻底摧毁了李孤城脑中最后的一线理智,他甚至主动把俊挺的鼻梁填进王兴汗渍斑驳的趾沟左右蹭弄,大口大口呼吸着充满王兴酸浓体味的汗臭,这一刻李孤城觉得王兴仿佛是自己的神明,他痴迷地接受着王兴施与自己的一切,口中竟是发出了哭腔般的呜咽:“啊……好舒服……好喜欢王叔的臭脚……嗯……求王叔继续踩我……我就是王叔的贱狗……啊……”
深夜的天策军营里,两场疯狂的性爱仅有一墙之隔。帐内的俊痞军爷已不知被丑陋老头操干着换过了多少个姿势,此时他被脖子上拴着的狗链牵引着一步步走向窗边——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被身后丑陋老头粗长的鸡巴顶着向前移动,每前进一步都从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滴落下湿滑的淫液。俊痞军爷一手撸动着自己下身的鸡巴,一手反扣住身后丑陋老头的脸,伸出红软的舌头在空中与丑陋老头啧啧作响地交换着缠绵的亲吻,高涨的情欲让他无比难耐地扭动着全裸的精壮身躯,直到被压到窗边趴下,才气喘吁吁地在窗沿上摩擦着自己红肿的乳头来缓解令人窒息的快感。
王兴的布袜被汗渍浸得黄白斑驳,李孤城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呛人,王兴却不给李孤城做心理建设的时间,直接抬脚便踹到了李孤城俊挺的鼻梁上,一只汗臭熏人的肥脚就踩着李孤城这张俊朗风流的脸碾磨起来,隔着布袜带着脚汗的趾头不时还探进李孤城的鼻孔,李孤城就是屏住呼吸也抵挡不住王兴浓郁无比的汗臭,不过几息功夫,鼻间便全是王兴令人作呕的味道。
王兴一边欣赏着李孤城皱起俊脸的屈辱模样,一边不依不饶地发号施令:“给我好好闻好好舔,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来还怎么当条乖狗。”李孤城脖子上的项圈紧紧拴在王兴的手里,被他拖拽着跪下无力反抗,憋气也到了极限,只能被迫呼吸充斥着王兴脚臭的空气。
虽然李孤城表情十分厌恶,下身的鸡巴却亢奋地勃起着,比方才又大了一圈,或许连李孤城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发出了低低的喘息。明明王兴酸臭的体汗如此令人作呕,李孤城却在被迫的嗅闻中愈发兴奋,甚至无意识地用微抿的薄唇蹭弄着王兴的脚趾,俊挺的鼻翼不断翕动,更是暴露出他对王兴臭汗淋淋的肥脚的着迷:“啊……”
王兴欲擒故纵的把戏把欲火焚身的李孤城玩得情难自禁,他那还顾得上自己的身份和什么道德伦理,忙忙拉住王兴,一张俊脸急急点头,低哑的嗓音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连眼神里都带了几分哀求:“我做……我做……我做王叔的狗……求王叔赏我吃鸡巴……”说罢竟是主动去拿王兴手里的项圈,还不等王兴松开锁头就急不可耐地往自己脖子上去套。
李孤城这副为了吃鸡巴而争着抢着做狗的下贱模样十足地取悦到了王兴,他心中暗笑,管你昔日再怎么丰神俊朗意气风发,被老子调教好了还不是乖乖做狗做奴的贱命,嘴上却妥协般矜持地松口道:“那今天就赏你做一天叔的狗,你可得把叔好好伺候爽了。”
“嗯……我是叔的狗……一定好好伺候叔……啊……”李孤城戴上项圈跪在王兴面前,被王兴攥住项圈一端的铁链猛地收紧,拉得他向前一个趔趄,而他俊朗的面容上并无愠色,反而面露讨好,俨然一副被欲望掌控的下贱模样。
王兴十分满意地猥琐笑了起来,原以为他今天见了自己会拿赐婚的事兴师问罪,没想到才被稍一撩拨就淫性毕露,把自己的婚事抛去了九霄云外。看着此时李孤城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谁还记得他数月前是个刚折不屈的英俊军爷,说他是条发了情的巴儿狗也不为过。
李孤城眼角被情欲灼烧得一片赤红,口中不断发出难耐的轻哼声,俊脸悄然挪到王兴的裆下,顶着王兴鼓起的一大包膨胀来回蹭弄,柔软的唇瓣和俊挺的鼻梁被王兴腥臭的鸡巴隔着亵裤挤压到微微变形。几番摩擦之后王兴高高耸立的顶端竟是出现一抹深色的水渍,也不知是李孤城的口水还是王兴渗出的前精,而李孤城似乎被刺激得更加兴奋,忍不住伸出舌尖在王兴的档上色情地打着转,还不时抬起俊脸情迷意乱地脉脉注视着王兴,讨好的动作就差把想要两个字写在脸上。
王兴一边抖着肥胖的身子拿腥臭的裆部在李孤城脸上左右甩打,一边伸出肥短的手指,像是给狗顺毛一样爱抚着李孤城修长的后颈,粗哑的声音十分下流地问道:“好孩子,是不是想要叔的大鸡巴了?”
两人从何时开始的尚且不知,但只借这李孤城的暗中一窥,便看到老赵头把平日里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赵擎戈像个玩意儿般,压在几日前给自己赐婚时坐着的太师椅上,赵擎戈双腿蜷曲跪趴在椅面上,两手死死抓住椅背,颤抖的双臂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带着些痞气的俊朗侧脸滑下不知是屈辱还是欢愉的泪水,嘴里还被塞了个镂空圆球般的东西,叫赵擎戈无法闭口,死死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散溢出来,并着因为性欲而旺盛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在修长的脖子和胸前闪着淫猥的水光。
而老赵头双手在赵擎戈肌理分明的蜜色肉体上色情地来回抚摸着,从赵擎戈宽阔的肩头摸到他健壮的胸肌,又在他充血硬挺的乳头上揉捏搓弄着,每每掐揉都刺激得赵擎戈喘息愈发急促,精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老赵头枯黑如柴的手摸寻到赵擎戈身下,一手揉捏着赵擎戈沉甸甸的卵蛋,一手在赵擎戈粗硬紫胀的鸡巴上套弄着,又伸出脏黑的手指在他龟头上碾磨按压,剧烈的快感折磨得赵擎戈像一头野狗般发出低沉的嘶吼,不停地回头哀求地看着老赵头,被情欲冲昏的双眼充满迷恋,赵擎戈圆润高挺的屁股竟像是求欢般顶着老赵头的胯下蹭弄摇摆起来。
老赵头的裤子早已脱下,此时紫黑粗长的鸡巴微微向上弯曲,如一根狰狞的树干在赵擎戈性感的双臀上来回摩擦着,感受到身下赵擎戈迫不及待的暗示,一边拿枯黑双手摸搓着他浑圆的臀瓣,把他的臀肉向两边揉开露出隐秘的穴口,一边猥琐地低声笑着:“骚货,是不是等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