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眠.....听绵绵细雨,品尝离香之味,拥爱人入眠,何等肆意快活。
一处连接着大海的湖泊底,一名男子被锁在海石上,他四肢溃烂,大肚偏偏,许多鱼虾啃食着他的肌肤,还有一群海底生物顺着他的小穴,进进处处,好像把他的身体当成了食物和居所。
肉泥见到后,惊叫一声:“哥——————————————!!!”
清随喊道:“那你呢!!你也被饮血夺法了吗?”
翼霖别过头,说:“我爱他.....”
“什么?”众人一惊,翼霖还要说什么时候,筱鱼立刻跑到他面前大喊道:“闭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皇子展开折扇,遮住自己的容颜,他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莫记,莫记。”
侠客说,南北天灾连连,他因得罪当地官府而被追杀,这次再入虎口,只为抢夺粮食,分给灾民。侠客心怀天下,慈悲之心感动皇子。
两人一别,再无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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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内,敬阳皇子跪在皇后面前,他说:“母后用金银雇佣方士欺骗父皇,这种太子之位,不要也罢!”
皇后一拍桌子,说:“荒谬!本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天下就该属于你,哪里轮到那个野种?他母妃不过是当初给我洗脚的婢女,爱慕虚荣,背叛主子爬上龙床,本宫受了他十多年的气,好不容易盼到你长大,你竟然说不要皇位.....你......滚!滚到忘芜山上去!滚去你的道观,你若不想继承皇位,你干脆就出家吧!也免得本宫见你生气。”
一大片记忆犹如潮水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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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大地,泛着圣洁的光芒,皇宫内,老皇帝说:“我大儿子骄阳,聪慧过人,能力非凡,只可惜不是皇后所生,但我们筱雨国,立贤,不立嫡.......”
霎时间,他有些体力不支,摇摇晃晃,神志不清,“不行,不能在这里晕倒....我....我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子臻飞出极阴之地,却被天空数道光芒围困住,九天上层层叠叠的云彩上,站满了人,帝君飞身来到他身边,将他拥入怀中,悲切的说:“阳儿...........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子臻连忙推开帝君,他说:“我...我......不是.......我....”
一夜过去,子臻停止哭泣,他发现他并没有死,他展开双手,看见如玉般雕琢的手指发愣,这是怎么回事?他摸了摸脸颊,完好无损,一时间非常迷茫。
他走到河边,低头一看.......
“啊——————————————————!!!!”
他又拿出一瓶仙液,倒在上面,顿时萤火飞天,满天的黄绿色星斑落在子臻身上。
子臻连忙拍掉,却不小心,拍掉了自己身上的皮肤。吓得子臻慌忙起身,见那尸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些光斑却一点一点的落在自己身上。
子臻捂着脸,慌忙逃开,他的脸皮就像一层绵薄,一点一点的脱离,子臻吓坏了,他想这神物好危险。
想到这里,子臻展开画卷,当他看见画卷里的人时,惊呼道:“此间居然还有如此绝色美人....”不过仔细打量,这美人怎么这么像........师尊筱鱼?
子臻将美人从画卷里捞出来,仔细观看美人的容颜,不不不,筱鱼只与他有七八分相似,比如眉眼相似,鼻子和嘴唇却不一样。
子臻感叹道:“抱歉抱歉,我奉命将你烧毁,见谅见谅,在下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地方,等我回去后,一定为你诵经祈祷,让你往生极乐,脱离苦海。”
子臻捧着筱鱼的脸说:“师尊,你还记得吗?我小的时候,嫉妒死翼霖了,总是心里愤愤不平,凭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你都先给他,而我只有无数的礼教和规矩,那时候我恨死他了,是你告诉我,做人不该心怀恨意,不该对他人产生恶念,他人之幸,与我无关,是你教我如何对抗心魔,如何除去自身的糟粕....长大之后,我才明白师尊的良苦用心......可是师尊啊.....我也希望你一直都是那个好师尊,我一直希望,你对我和对师弟都一样的,只不过让我们各自修行.....其实你对我们,都是一样的。”
筱鱼深呼吸一口气,他缓缓的说:“修行?呵呵.....翼霖只配酷刑,他没有修行....如果不是你心善......如果不是你去成全他,他早就死了.......”
翼霖低下头,眼圈微红,子臻说:“师尊,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当我发现那碗毒药时,我心里窃喜过,我知道,翼霖天资卓越,我是真的嫉妒他,明明我这么刻苦,却不得他脑筋一转得到的悟性高,但看着他喝下毒药,我做不到......他之幸事,与我何干.....我怎么能因为嫉妒他,就想让他死......那样的人,不是我想要成为的模样.....我救他,何尝不是在救自己,从那件事之后,我才真正悟出大道的精髓,我感谢他.....师尊.....”
子臻连连称是,尧毅看着他大包小裹的样子,他说:“你这是要去哪?”
子臻擦着汗说:“小仙办事不利,深感愧疚,所以,想下凡再历练历练.....小仙自知能力不足,丢了仙尊的颜面,无颜见仙尊,所以......”
尧毅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听说你差点被筱鱼饮血而亡,你想逃命,我理解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让人心烦!滚滚滚!”
.....................
筱鱼在天宫私逃,神殿画卷一同被偷,帝君大怒,责罚众仙,大殿下尧毅跪在下面,他说:“父君!儿臣愿领兵千万,前去青海缉拿魔头筱鱼!并将母后画像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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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霖拿过画卷,交给子臻,他说:“这画卷是师尊要我偷出来的,嗯......他好像非常讨厌这画卷,要我烧成灰,渣都不准剩,可是我们逃亡期间,随意焚烧天宫之物,我怕会被帝君发现,不如师兄你寻个地方,将它销毁吧。”
子臻接过画卷,他说:“也好,小事一桩,带师尊逃最重要,我回青海后,就将它销毁!放心吧,快点师尊走吧,晚了,我怕会被帝君发现。”
翼霖扛起木偶人,揣着小鱼缸,准备离开时,筱鱼昏昏沉沉的醒来,他看见子臻手里拿着画卷,好像要出门,他伸出手,无力的喊道:“不行......子臻.....你不能碰那个画卷.....啊....”
翼霖握住子臻的手说:“有劳师兄了!”
子臻说:“你我一同长大,情如手足,怎么总是和我客气,对了,师尊他?”
翼霖说:“师尊无事,过几日便会醒来。”
“翼霖!!!翼霖师弟?”
屋外有人轻轻呼唤,翼霖将筱鱼包好,放入鱼缸之内,又拿出另一个替身木偶放在床上。
翼霖打开门,笑着说:“子臻师兄!!!快进来。”
直到筱鱼再次射出,才松开他的嘴唇,被全部控制的感觉,让筱鱼有些抽离神智,翼霖看向身边的画卷说:“鱼儿,你想怎么处理这画卷?”
筱鱼说:“烧了.......灰都不准留。”
翼霖说:“鱼儿,我们去天涯海角吧,去一个九重天都管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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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落日下,一间草房李,筱鱼跨坐在翼霖身上,听着胸膛,仰着脖子呻吟,身下的小穴被一次次挤开,吞吐着翼霖的肉刃。
“啊.....啊......快点....啊......呜呜....啊.....啊......啊.....”筱鱼伸手抓住翼霖的脖子,任凭翼霖在他的胸前啃咬,将小乳头咬在齿间,轻轻一扯,“呜~~~~~~~~啊.........快点,快啊........嗯....啊.......啊......”翼霖的双手不停的捏揉着筱鱼的腰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射过的玉茎,依然滚烫无比,筱鱼不停的拿头撞击地面,希望自己清醒一些,一双大手将他拥在怀里,亲昵着他的耳根说:“鱼儿,我来了.......”
筱鱼被翼霖抱起,小穴被肉棒填满的满足感,让他扬起脖子轻哼一声,随着身体的摇晃,渐渐恢复神智的筱鱼,撇过头看向翼霖,他微微蹙眉,说:“不要.....不要在这里.....”
翼霖的舌尖舔过筱鱼的嘴蠢,两人的舌尖嬉戏在一起,离开时,舌尖拉出一条银丝,筱鱼气喘吁吁的说:“带我走,带那画像一起......啊.....嗯.....走.....啊.....”
帝君转身离去,筱鱼对着他的背影大喊道:“尧皓轩!你关我到天荒地老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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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的深夜,筱鱼卷缩在地上,后穴里溢出水花,他艰难的爬到角落里,翼霖喂给他的媚药开始发作,他难忍的发出一声呻吟声,肠肉开始蠕动,带动着体内的石头,渐渐滑落,又被震动的肠肉拥挤回原来的位置。
筱鱼说:“告诉你做什么?让你再残害他一次?”
帝君说:“我对他一往情深,怎么会残害他?当初是我不对,可是后来....我可有一丝一毫对他不好?”
筱鱼说:“你要他的魂魄做什么,你不过是爱上他的皮相,尸体都留给你了,你可以尽情的对他好。”
筱鱼蹲下身子,用手将一团烂泥堆成一个小包,他说:“是啊是啊,你们喜欢的骄阳帝,最后怎么样了?吃喝玩乐,也没有将朝政天下整理的多好,你想说,那时候天下太平风调雨顺了?那是敬阳帝的功劳!他被你们囚困在听雨眠,不但要忍受欺辱,还要日夜不停的替你们的好皇帝批改奏折.....你们还真是将他压榨得一滴血都流不出!”
筱鱼将肉泥又踩了几脚,他说:“你说的对,我是一点都不像个圣贤,不过做圣贤有什么好的?像敬阳帝那样,一辈子追求圣贤之道....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劫匪毁他粮车,夺他盛名,囚困他身,强迫他.......生.......孩......子.....”
说完看向尧泽,眼神里充满了恶毒,筱鱼说:“怎么啦,一句话都不敢和我说了?刚才还哥哥,哥哥叫的亲热......现在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没看见我把你家的狗,脑袋都踩成肉泥了,你怎么还不向你家的老东西求救啊!”
帝君捋了捋胡须,温和的笑道:“筱鱼,你把我想的太坏了,你是他的儿子,我视如己出,不但如此,我更想宠爱你,如果那日犯错的是尧毅或者是尧泽.....我一定严惩不贷,甚至会将他们灰飞烟灭,但对你,我不会.....”
帝君想摸筱鱼的头发,被筱鱼侧身躲开,帝君说:“我一直想....等他醒来,我们一家团聚,再不会让你孤苦无依流落在外。你应该懂我这个老人的心意吧。”
筱鱼再次回到画像前,他摸着画像里的人,他说:“你就不怕我毁了这具尸骨?”
筱鱼伸手摸着画像,心里一惊,这是.......这画.......
手指能够伸入,画面形成一圈波澜,指尖摸到那人的脸颊,是敬阳帝的尸身!!!
帝君缓缓走来,他说:“筱鱼......你看看他,如果他知道你今日所作所为,该如何痛心疾首。”
帝君冷哼一声,说:“子臻,你太让我失望了,本君不会再重用你,你回到你的青海独守一方吧!”
筱鱼歪着头说:“子臻,修行不必拘泥天上,你在青海也一样,回去吧,记得远离天上这些人,他们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子臻连忙磕头,说尽好话,恳求帝君网开一面,帝君没有理会,率领随从返回九天之上。
神官怒斥:“大胆!”
筱鱼嘴角弯弯,他说:“尧皓轩,今天你干脆把我灭了,老子累了,不想再跟你玩了.....”
帝君说:“筱鱼......本君对你诸多忍让,可你死性不改,太让本君失望了。”
筱鱼说:“这几百年来,你当神官,他当烂泥,还真是不公平呢,不如你们换换?”
此话一说,清随恐惧的说不出一句话,他随后喊道:“你干脆杀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筱鱼说:“你是神啊,不死之身啊,我怎么杀你?”
清随的人头大喊道:“皇帝昏庸无道,他看不见北边干旱南边水涝,看不见万民的痛苦,赈灾粮食迟迟不肯发到难民身边,他遭遇什么都是他应得的!帝君仁慈,飞升前也是万民敬仰的大侠!是他救了难民,是他救我一家老小。”
筱鱼蹲下,他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派人送粮食?你当他是神仙?送粮队伍早早出发,在半路上遇见劫匪,送粮官几死几伤....呵呵呵....就是你口中的好大侠,劫了官粮,又冒充好人去救人!救你一家老小?嗯?你对他感恩戴德,凭什么拿别人当贺礼啊!”
清随震惊不已,他喃喃的说:“你骗我.....你这个魔头骗我.......”
筱鱼游到男人身边,放开肉泥,那团肉泥飘到男人身边,喊道:“哥......清凌!哥!!清凌!!”
筱鱼笑着说:“诶呀,都变成这副模样了,还不如死了算了,不如你帮帮你哥哥?给他一个痛快如何?”
清随怒吼道:“畜生!你当谁都和你一样,逼死自亲?”
翼霖默声,筱鱼脱下外套,将肉泥包在里面,他拍着肉泥说:“你不是想见你哥哥嘛,我带你去见他!”
说完飞身消失在众人眼前。“追!”尧泽大喊一句,翼霖扶着子臻也追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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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次日回到宫中,跪拜皇后,继承太子之位,他想,一介草民都可以做到救人与水火,那他身在皇宫,是不是可以做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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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芜山上,青山绿水间,年轻的皇子和随从在河边遇见了一位身受重伤的侠客。
匆匆一瞥便是终身,侠客被皇子和仆人接到忘芜山上的道观里,皇子悉心照料着侠客,待侠客伤愈时,侠客感激的说:“不知恩人姓名....来日必将恩报。”
翼霖哽咽的说:“师兄..........”
子臻跪在肉泥前,低着头说:“清随神官,我替我师尊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他!我会好好看守他,不再让他出来为祸世间...对不起....”说完就要给清随磕头,清随说:“你懂什么,你只不过是他养的狗,你向着他说话,我原谅他,那他刚刚践踏我时,你怎么不出来阻拦!”
翼霖说:“我师兄刚刚被师尊饮血夺法,他自身难保,哪有力气出来阻拦!你这人,当真不知好歹!”
一名方士跪在地上,他说:“启禀陛下,我观星象,太子之位应属敬阳皇子......”
老皇帝说:“为何?”
方士说:“因为,敬阳皇子的儿子,将会成为一代圣贤.....能令筱雨国,繁荣昌盛。”
帝君向下看去,怜惜的摸着他的脸颊说:“阳儿,别怕.....就算你是极阴之地里的孤魂野鬼,也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这几百年,苦了你了.......青海筱鱼那个混蛋!”帝君咬牙切齿的怒骂道,“我不会放过他的,他竟然把你压在这种污秽不堪的地方.....”
子臻慌忙喊道:“我不是天后!!!”
帝君一愣,子臻眼前一黑,周围的一切都看起来那么模糊,他摇摇晃晃的栽倒在云彩上,嘴里喃喃的说:“别伤我师尊........别伤害筱鱼.......”
怎么会这样?这哪里还是自己,这不就是画着美人的脸吗?
子臻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发现不是被俯身,也没有被改造或者是被外在的改变。这副样子,好像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子臻将头发梳好,心理慌张的想着:“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会蚕食掉自己,一想到再也见不到筱鱼和翼霖,他就悲泣由心,他哭着哭着,发现身上的皮肤脱落的更加多,有的还连带着头发。
子臻窝在角落里,呜呜的哭着,他用灵气化为白鹤,叼着包裹,向天涯海角飞去,子臻蜷缩在山脚下,他埋头痛哭,他想也许一会,自己就会变成白骨,再也无法侍奉师尊了。不过师弟会照顾好师尊的。
.......
不过他一想,这美人只是一具尸体,根本没有灵魂,可能是天神的玩物,只因为皮相美丽,而被封入画中,供人观赏的吧。
子臻又说:“可能您的魂魄早就投胎转世,这样,我为他祈福,愿他富贵长寿......得罪了!”
子臻将画中美人的尸体点燃,随着星星火光,尸体犹如纸张,一点点变成灰烬,子臻想到,翼霖说,要渣都不剩。
子臻如获大赦,连忙跑开,身后的尧毅率领重兵前往青海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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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臻逃了十万多里路,才停下脚步,他在一处极阴之地,慢慢打开画卷,心想,就在这烧了吧,这里万鬼横行,障气盖天,就算画卷发出灵光,一时半刻也不会被天庭发现。
青海神殿处,子臻收拾好行囊,将筱鱼喜爱之物全部整理好,背着包裹逃出神殿,在海边,他看见一团白云急匆匆的飘向青海,白云上是大殿下尧毅。
子臻压低幕篱,低头行走,却被尧毅阻拦,子臻连忙跪下,说:“小仙参见殿下。”
尧毅冷哼一声,他说:“废物!若不是筱鱼看重你这个徒弟,就你这副德行,父君根本不会招你上天庭,连个人都看不住!”
可惜他的声音太薄弱,翼霖没有听见,子臻也没听见。
“子臻.....那画卷.........”
“你不能碰.......”
子臻说:“这样也好,你先带他逃吧,我这就回去收拾。师尊到了新地方一定不习惯,我得将他喜欢的那些花花草草一并带走。”说完他便想走。
翼霖说:“哦对了,师兄.....且慢。”
子臻站住脚,他回头说:“还有什么事?”
子臻做贼心虚的跑进屋子,他说:“可找到师尊了?”
翼霖指着床上的偶人说:“找到了,多亏了子臻师兄,呵呵,没想到子臻师兄人缘这么好,多亏了他们,我才顺利的找到关押师尊的地方。”
子臻放心的松了一口气,他说:“这就好,这就好....我们快带师尊逃吧,青海是回不去了,这样,你先带师尊去天涯海角,等我把青海的事处理好了,我再去寻你们。”
尧泽被筱鱼逼迫的向后退去,他被筱鱼身上的煞气压得喘不过气,他有种感觉,下一个,筱鱼就会杀他....
翼霖上前一步,拉住筱鱼,将他搂在怀里,说:“师尊.....师尊,你冷静点.......不要......”
子臻也回过神,刚刚他太虚弱,只能躺在地上,看着筱鱼施虐,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到筱鱼面前说:“师尊,往事已矣,何必执着,就算他们对不起那个什么,敬阳帝,但那也是好几百年之前的事了,不要再将仇恨延绵下去了,师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你不是从小教导我要心怀仁慈吗?”
筱鱼怒视着他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啊.....啊......呜呜呜...啊......停下....啊.....不行的...啊....不......我...啊.......”
小穴被肉刃狠狠的贯穿,让他星言片语都无法说出,再他不断颤抖后,一点也射不出来的情况下,他又高潮了一次,这一次,他身心疲惫,觉得自己好像被掏空了,再也坚持不住,身子软软的躺在翼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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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霖大幅度的抽插,让筱鱼不断攀上高峰,持续不下的高潮后,一股股白浊全部喷在翼霖的腹部上,得到满足的筱鱼,无力的挂在翼霖身上,翼霖说:“师尊,既然可以饮血夺法,为什么从为加害过我.......”
筱鱼冷笑道:“哼,你?我嫌你的血脏.....呜......你....啊.....”翼霖报复性的又狠狠顶了几下,直让筱鱼全身颤栗,打颤的双腿,不自觉的想要合并,但翼霖横在他的双腿间,一只手握住他的玉茎,上下串动,嘴唇堵住筱鱼的嘴,下身拼命的撞击那销魂的小穴。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
翼霖抽出自己的肉刃,让筱鱼体内的石头自行滑动,由最深处,滑落在穴口,再猛地冲进肠道深处“啊~~~~~~~~~”筱鱼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翼霖将他重新塞回鱼缸。
起身将那卷画卷卷好,收入袖子里,在宫殿里,放置了一个替身人偶,又将赝品画卷挂在殿内。
筱鱼卷缩在鱼缸里,督促道:“还不快走!”
“啊.....嗯......啊.......”筱鱼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要用自己的手来解决吗?他看向画像,不可以的,不可以在他面前这么失态。
他眼中流出泪水,双腿紧紧的夹住,不想那根玉茎越来越烫,双腿摩擦几下,压抑的吐出一声:“嗯~~~~~哈......啊.......”白浊星星点点散落在外。
不行的,还不够.....
帝君不悦,说:“我爱他,岂止皮相,我对他的情意天地可鉴!”
筱鱼说:“是嘛,那您老慢慢去找吧,您这么爱他的灵魂,肯定会在茫茫人海中寻到他的,还用得着来问我嘛。”
帝君说:“好吧,你今日不说,我们改日再谈,终有一日,你会告诉我的。”
帝君笑笑说:“你没有那个本事。”
筱鱼说:“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帝君说:“这么说,我们还可以继续谈?如果我将这具尸体交给你处置,你是不是会将他的魂魄去向告知我?”
筱鱼双手伸入画中,不停的摸着尸体的脸颊,他说:“我他妈的,现在就非常痛心......他死了,你都不放过他,你他妈的才丧心病狂......”
帝君站在筱鱼身后,说:“只要你将他的魂魄还给我.......让我与他团聚......我定不为难你。”
筱鱼冷笑道:“不为难我?呵呵....省了吧,在这里没有外人,你想干什么直说,我不会怕你的,你那些肮脏的手段,尽管来,我若吐出一个字,就让九天外的天雷劈死我。”
............
九天之上,琼楼玉宇,筱鱼被塞进一所宫殿,这宫殿刻画雕彩,居香涂壁,室内锦幔珠帘,穷极绔丽。
筱鱼赤脚走在水晶铺开的地砖上,抬头看着大厅中间挂着一幅画像,那是敬阳帝的画像,金丝镶边,天蚕做箔,画中人,栩栩如生。
筱鱼喊道:“去你妈的,你他妈的算老几,在这教训我?”
帝君说:“诶!!!押回去。”
子臻连忙俯首作揖,说:“帝君息怒,请再给小仙一次机会,这次小仙一定好好看守师尊,一定不会再让他出来。”
天空之中,天雷滚滚,一道极光劈开湖面,筱鱼和清随还有清凌,全部暴露在阳光下,帝君坐在云层之上,浑厚的声音响起,“青海筱鱼......”
筱鱼被一股力量拉上云端,许多天兵涌到湖底,将清随清凌救出。
子臻和翼霖跪在地上,筱鱼嘲讽的看着帝君,他说:“尧皓轩......别来无恙啊。”
尧泽摇着头说:“筱鱼,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的.....那些粮食.....那些是父君.....”
筱鱼站起身,说:“劫富济贫嘛,劫谁的富济谁的贫........”他走到清随的人头后面,他一脚踩在上面说:“再说说你口中那个仁慈的骄阳帝.......谋权篡位,陷害手足,让他的爱妃深陷忘芜山,他不知道忘芜山是个什么地方?道观,为先帝祈福?省省吧!那就是个暗娼窑子,里面没有一个修道者,都是些什么人啊。”
筱鱼一脚将清随的脑袋踩得稀巴烂,一滩血污烂肉下,眼球被踩爆,一张像嘴的肉块蠕动着,“太子之位本来就该是骄阳帝的....是...是.....敬阳帝的母后,买通方士,欺骗老君主.....说什么,敬仰帝的儿子是一位德才兼备受人敬仰的圣人.......老君主才听信谎言,立他为太子,传位给他,骗子!!你们全是骗子,青海筱鱼,你哪里有一星半点儿的圣人模样!!!骄阳帝德才兼备,样样都比敬仰帝优秀,凭什么帝位要让一个无能的敬阳帝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