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如果不是电子钟上显示着日期,他都怀疑自己只是瞌睡了一会。
弥天没有来,依然是服务生为他送饭,看他吃完,安静的离去。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这皮肤真好,滑溜溜的......”
莫沅泣不成声,身体被各种挑逗爱抚,胸前的乳尖被吸得肿大,一双手在他的腹部捏揉,有人亲吻他的腿根。
莫沅以大字型,敞开身子,任凭他们玩弄,小穴一紧一松,分泌出许多爱液,有人低下头,转进他的双腿间,用唇舌吸允他的小穴。
莫沅的双手被人拉开,几只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摸着他的肌肤,捏揉他的乳尖,莫沅向后靠去,虽然吃了解药,但被这么挑逗,让他身子里残余的药份再次被唤醒。
莫沅扭摆着腰肢,祈求道:“不要.......呜.......”
莫沅的衣带被解开,男人们就像分食的野兽,前后亲吻着莫沅的身体,他感觉到许多舌头,黏滑的在他的肌肤上游走,后背上几张嘴,胡乱的亲吻他。
“你不知道,那天在黄金海滩,软萌萌可是出了名的。”
“噢,我知道,那时候站的远........”
“挺可爱的嘛。”
另一个人说:“行啦,一会到了那里,有他好受的。”
几人互相打趣的笑起来,和奴隶们的哭声混在一起。
燥热感减退的莫沅,神智也清醒了一点,他好像看见了周启明,他摇摇头,心想,明明知道周启明是在骗他,为什么在内心深处,依然将他视为避风的港湾。
“没有一句是真的。”
莫沅呜呜的哭起来,周启明从兜里拿出一颗药丸,塞到他嘴里,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周启明说:“这是解药,周哥,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一会到了那里,聪明点,往黑暗的角落里躲,别让人抓到你。”
说完,周启明将莫沅塞回笼子,慌忙的跑了。
有人推着餐车进来,恭敬的摆好美食,莫沅吃过后,又推走。
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小腿有些麻麻的,他试着站起来,扶着其他物品,一步一步走向床。不远的距离,却让他满头大汗。
他躺在床上,深呼吸一口气,想着,也许晚上,就会被送到老变态的房间里,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周启明说:“你什么也没看到,知道吗?”
眼神很烈,胖男人连忙点头,跑去门口把风。
周启明将莫沅拉出笼子,他摸着莫沅的头说:“阿沅........周哥来看你了。”
胖男人骂骂咧咧的,忽然住了嘴,他看着身后站着一个人,吓得他差点没坐在地上。
胖男人说:“周......周老大,您怎么来了.......”
周启明说:“看你喝得高兴,我进来都没发现。”
男人说:“你上次不是问我叫什么吗?我叫阿良.........”
莫沅微微抬起头,呼出的气都是热的,阿良说,他是被他哥哥卖进来的。说完,又问莫沅,“喂,你是怎么被卖进来的?”
莫沅看着男人,竟然发现和他认识的阿良有几分相识,他说:“啊....我......哈.....我.....是被一个叫阿良的男人,卖进来的。啊.....嗯......哈.......好难受.....啊........”
男人将原本装莫沅的笼子底下铺上厚厚的毛毯,再把他放进去。
莫沅在笼子里,卷缩着身体,不停的蠕动。
“啊.......啊........哈........啊........嗯.........啊.......”
服务生将莫沅带到库房,胖男人再次看见莫沅时,连忙说:“小可爱,你还好吗?”
莫沅没有回答他,服务生将莫沅交给胖男人,他便走了。
胖男人抱着莫沅说:“那个姓周的,真他妈的混蛋!可怜了你哟。”
做了试敏针,反应很好,没有过敏现象,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脱下莫沅的睡袍,为他清洗身体,灌肠。
一人扶着莫沅的头,细小的针头刺进他的乳头,他微微颤抖,想躲,另一个人把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随意乱动。
两边的乳头个被扎了一针,不算疼,还有点痒,他们将莫沅翻转,让他头贴在台子上,翘起臀部,一根沾着膏状物体的手指,伸进莫沅的后穴里,手指慢慢转动,将药膏抹匀,细长的手指继续挖药膏,再进入,几次后,手指微微一弯,莫沅的身体抖动一下。
他们可以不用给莫沅注射试敏针,无论他对药物是否过敏,他都要被注射媚药,能不能活着从里面出来,全靠自己造化。
但前几日,在黄金沙滩上的事,让软萌萌在整座黑暗的宫殿里出了名。
奴隶会为了自由,或者别的事,欺骗,讨好他们任何一个人,有多少人被奴隶坑得命都没有了,对于他们这些人,对待奴隶都避之不及。
另一个说:“诶,恐怕不好吧。”
“别给自己惹麻烦,直接弄好,送出去。”
莫沅抬头四处看着他们,有人走过来,将莫沅放平,他摸摸莫沅的头发说:“软萌萌,别怕,一会要乖,知道吗?”
.............................
弥天为他穿上真丝睡袍,系上带子,唤了服务生,让他抱着莫沅去一楼。
当洗漱室的门被打开,里面的人见到莫沅,都是一愣,他们看向那件睡袍,全部低下头。
夜晚,弥天再次来到房间里,他坐在莫沅身边说:“莫沅,虽然我不能像周启明那样,许诺你自由,但我绝对比他够强大,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莫沅低下头,他说:“身在这里,哪有什么安全可言,被人骗一次两次就算了,你觉得我还会上第三次当吗?”
弥天嘴角微微弯起,他说:“呵呵,就知道,跟你说不通,那只好用我自己的办法了。”
莫沅不语,弥天说:“周启明真的在骗你,看你的样子,这双腿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激怒,你恐怕永远也站不起来。”
莫沅警惕的看着弥天,他说:“奴隶,不是都该跪着的吗?”
弥天笑着说:“是啊,可是你不是不想跪吗?”
事情讲完,莫沅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弥天想抱他,莫沅忽然起身,不停的捶打他,哭着喊着:“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要救你!!爸爸妈妈......啊啊啊啊啊啊......”
弥天抱紧了莫沅,他一声不吭,莫沅可以过的很幸福,他可以不是孤儿,有一个医生爸爸,一个温柔的妈妈,而这一些,都因为弥天,全部消失。
弥天说:“莫沅,我会替你爸爸妈妈照顾你........”
他不会再信任何人,他喜欢折磨别人,看着那些硬汉被他折腾的惨兮兮的,他讥笑的说,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弥天是组织里,出了名的狠辣角色,但在他心里,说到,骨子硬,只有一个人,那一定是莫先生。
莫沅眉宇间有几分像莫先生,但柔和的脸孔,更像莫夫人。
莫先生说:“我快不行了,你从我头上拽几根头发,不,几根不够,有多少你就拽多少,秃了也没关系,我夫人不在了,我的儿子被好心人救走,他才刚出生,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长大,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一件事,帮我找到儿子.........头发......做亲子鉴定........”
说完,弥天就感觉到,莫先生的气息断了。
弥天将莫先生的尸体背回他的诊所,与他的夫人好好的摆在一起。
莫先生说:“我不知道......”
弥天见到,震惊的他不知所措,自从他被背叛,他就对周围人都产生抵触,哪怕是像莫先生这种对他好的人,他在莫先生家里时,曾对莫先生说过他要去哪个地方,也许抱着试探的心态,也许........
如果他发现莫先生出卖了他,他会毫不留情的回来找他算账,可是他看见的,却是,莫先生紧守诺言,宁死不屈。
弥天当时刚刚遭遇背叛,对周围的人极其不信任,更何况是萍水相逢的医生。
待他伤口稍微有些愈合时他便离开了莫先生的家。
他四处躲藏,可是心里还有点惦记救命之恩的莫先生,他乔装一番偷偷走向莫先生的诊所。
.............................
弥天为莫沅讲诉,在他还是小头目时,爱上了一个奴隶,他想脱离组织,再带那奴隶私逃,没想到,那私奴却联系上他的上级,告了他一状,说他想脱离组织。
他以为赚够钱就可以脱离组织,可是也不现实的想想,他们干的是什么勾当,boss怎么会允许他们随便脱离组织。
莫沅心里咯噔一声,他连忙跪下说:“他们是无辜的,你不能.......我绝不会逃跑,你不能.....不能对他们......”
弥天愣住,他拉起莫沅说:“喂,他们本来就死了,我不上坟,还挖坟吗?”
见莫沅脸色惨白,弥天将他抱在怀里说:“开玩笑的,怎么什么话你都当真,诶呀!莫先生对我有恩,每年我都会给他上坟祭拜,你不会想我真的去挖坟吧?你脑子怎么回事?我看起来有那么坏吗?”
吓得莫沅连忙跑到房间的角落里。
弥天将他拉到身边,高兴的对他说:“你果然是那人的孩子,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
莫沅看着弥天,他也有些好奇,他说:“你找到我的父母了?”他刚想问他们在哪,却又闭上嘴,他想,就算知道父母在哪又能怎么样,他离不开这里。
莫沅逃避弥天的目光,弥天说:“莫沅,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
莫沅低着头说:“我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父母叫什么名字。”
弥天伸手拽了他几根头发,拍拍他的脸说:“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停顿片刻,起身离开。
莫沅坚定的说:“我不是婊子。”
弥天哈哈的说:“陪人睡的就是婊子。”
莫沅说:“身不由己,无可奈何,这种事,怪不得我,可自甘堕落便不可原谅。”
莫沅轻轻“嗯”了一声,弥天说:“看那些自由翱翔的海鸥,好羡慕啊。”
莫沅随着他的话,看向窗外,他看见他们站的很高,可以看见飞翔的海鸥,低头能看见无边无际的大海。
弥天笑着将莫沅放在落地窗边的摇椅上,他蹲在旁边,帮他按摩小腿。
弥天说:“因为你遇见坏人了啊。”
莫沅说:“这个世界上,好人和坏人一样多,遇见坏人,有什么可愤恨的。”
弥天不语,抱住莫沅,他说:“陪我睡一觉,我替你报仇,怎么样?”
....................
夜晚,弥天回来时,见到莫沅垂着头坐在床边,弥天说:“软萌萌,怎么啦,这么没没精打采的。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让我听听啊。”
莫沅说:“我没有。”
说完,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呵呵笑着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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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沅看着电视里,周启明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看着各个角度的监视画面,看见了他从未见过的真面目。
莫沅低下头说:“他没有践踏我.....”
弥天说:“莫沅,你还护着他呢?”
莫沅一愣,他震惊,弥天说:“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吗?”
莫沅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弥天坐在一边说:“没什么目的,单纯的喜欢你。”
莫沅不信,弥天说:“在我还是一个小头目时,我也喜欢过一个奴隶,可惜,当我想带他逃的时候,他出卖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莫沅被抱到更高一层搂上,正层楼都是弥天的,弥天将他放在床上,转身去拉开窗帘,瞬间,玻璃落地窗映入眼帘,看见的是层层白云。
弥天脱下外套,将冷气打开,他一边解开衣扣一边说:“真是热死我了。喂,软萌萌,你不热吗?噢,我忘了,你根本没穿衣服。”
莫沅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低着头,回想着周启明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是真的在保全他,还是真的骗了他。
......................
房间里的用具,应有尽有,他每天吃饱了睡,睡够了起来看电视,看完电视练习站立行走,晚上洗个澡,再继续睡。
某天,他终于看见弥天,他站起身,弥天拍拍手说:“不错哦,能站起来了。”
他越想越困,本该临近死亡,会让人焦躁不安,他却十分安逸的睡了,也许是他刚刚吃过的东西里,加了安眠药。
他眼皮很沉,渐渐放松,安静的睡去。
.....................
忽然被吸舔,让莫沅惊叫一声:“啊————————————”
一阵电流来袭,全身的酥麻感冲进大脑,他颤抖着身子,脚尖微微弯曲,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小穴里的舌头还在四处晃动,舔得他的肠肉急速的痉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低头便看见有两颗头颅贴在他的胸前,两个乳头被同时含住,啧啧的吸允声在耳边响起,他觉得下身一热,有人含住了他的玉茎。还有人在舔他的胳膊。
“啊......呜....啊........不......啊........周哥......周 .......嗯.......啊.........”
有人嬉笑道:“跟传闻中的一样,这么痴情,呵呵,我们最喜欢痴情的小奴隶了......”
“别怕,一会哥哥们好好的疼你。”
莫沅害怕的向笼子里面靠去,那几个男人还在嬉笑,有人打开笼子,伸手去抓他,莫沅害怕的发抖,当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拖出笼子时,他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男人抱着他,他说:“怎么这么害怕啊.......”
有人走到莫沅的笼子前,他蹲下看着莫沅说:“嘿,你们过来看,这不是软萌萌吗?”
那些人放开手里的奴隶,都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的说:“软萌萌,这次的宴会里竟然还有他。”
..........................
周启明刚离开,库房里走进来七八个男人,打开其他的笼子,抓着里面的奴隶向外拖,有挣扎的,有叫喊的,一时间安静的仓库就像屠宰场。
挣扎得最厉害的就是阿良,他不停的大骂着,手脚并用的踢打想抓他的人,最后被一拳打在地上,那人吐了一口口水,说:“真他妈的贱,这么多年了,还这副欠操的样子!”
莫沅的胳膊搂上周启明的脖颈,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周启明的脖子上,他说:“周哥.......你在沙滩上,说的话,都是骗他们的,对吗?”
周启明抱紧了莫沅,他哽咽的哭了,莫沅又问:“哈.....啊......嗯.......周哥......啊....一定是....骗他们的.......呜呜呜.......”
周启明狠狠的在莫沅的脖颈边,深吸一口,他推开莫沅,说:“阿沅,你要记住,这里的人,说的话,都是骗你的。”
胖男人立刻跪下说:“周.....周老大........小的再也不敢当值喝酒了.....”
周启明冷哼一声说:“你的事,我没心情管。”说完走向莫沅。
他蹲在莫沅的笼子前,伸手要去打开笼子,胖男人阻止,他说:“周老大,这......不太好吧。”
阿良震惊,他哆嗦着嘴唇,欲言又止,他低下头说:“你是第一次被注射这种药吧,别抵抗,放松......就会,好受些。”
胖男人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到他们中间,一脚踹在方形笼子上,他说:“还有心思担心被人,小贱人,一会被拉去打针的就是你!”
阿良缩回头,白了胖子一眼,胖男人气愤说:“你还看不起我了,骚货!”
不一会,便传来他的呻吟声,莫沅微眯着眼睛,看向隔壁笼子里的男人,那男人的伤更重了,手腕被掰成奇怪的角度。
他竟然在可怜他?
莫沅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桀骜不驯,这样的人竟然会怜惜的看着他。
莫沅觉得头昏昏的就像喝醉了一样,周围的一切都飘飘的,他依靠在胖男人怀里,不停的用头蹭着,因为他很胖,所以身子软乎乎的,躺在里面就像窝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
胖男人喂他喝了点水,胖男人说:“你要坚持住,活着回来........”
看着莫沅越来越迷糊,胖男人不敢再抱他,莫沅显然药效已经发作,再抱下去,自己可就要惹麻烦了。
对于弥天,莫沅非常警觉,弥天说:“你不是说,你软弱的很,谁都可以跪吗?不如你只跪我一个人,怎么样?”
莫沅低头不回答,弥天帮他揉完了腿,摸摸他的头说:“一会好好吃点东西,美美的睡一觉。我走了。”
弥天离开,莫沅独自躺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天空。
他们在找他前列腺的位置,将药膏,慢慢的抹匀在那处魅肉上。
看着一开一合的菊穴,慢慢分泌出液体。洗漱师互相对望一眼,他们将莫沅扶好,为他穿上睡袍,打开门,服务生站在外面,接过莫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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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给自己惹一点麻烦,可是软萌萌却是一个例外,因为他到死都护着周启明,感动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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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师从里间走出来,他们推着推车,上面摆满了各种药剂和药片,一个人拉起莫沅的手说:“萌萌乖,不会疼的。”
莫沅回了一句:“嗯.....”
几个人走到里间,窸窸窣窣的在说着什么。莫沅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弥天的真丝睡袍,相当于这里的裹尸布,穿着睡袍来洗漱室的奴隶,都是将被送去糟蹋的,他们会为奴隶服用一种强烈的媚药,让奴隶可以随意被玩弄。
服务生将莫沅放在台子上,怜惜的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莫沅一直很乖巧,静静的坐在台子上,低着头。
洗漱师说:“这......算了,还有试敏针吗?”
他拍拍莫沅的头,说道:“你已经在这了,就该知道,不想吃苦,就得乖乖的......”
莫沅抬头看着他,弥天说:“周启明那家伙都知道,命这个东西,还是自己的重要,我怎么会不如他呢?”
莫沅又低下头,弥天说:“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别拒绝我。”
莫沅哭着哭着,便没了声息,弥天一惊,看见他已经哭晕过去。
弥天摸着他的脸蛋说:“拿枪逼着你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脆弱.........”
说完亲吻着他的脸颊,为他盖好被子,悄悄离去。
那对夫妻的样貌,牢牢的刻在弥天的脑子里。
弥天在看见莫沅的第一眼,他就被震惊到,他的内心如海啸翻滚,他不敢相信,他一直对自己说,或许,只是长的像呢?
....................
他没敬佩过什么人,却十分敬佩莫先生,虽然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一个寻常家庭里的丈夫。一个救人性命的好人。
弥天看着莫先生说:“我一定帮你找到儿子。”
弥天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密谋暗杀了他的上级,他再次回到组织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十几岁出来混,不到二十岁就坐上了高位。
弥天看着上级一枪打在莫先生的胸口,带人转身离去,弥天赶忙冲到莫先生身边,见他还有鼻息,背起他就向隐蔽处走。
莫先生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走了.....我.....有事....求你......”
弥天说:“你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他想,给莫先生留一大笔钱,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不喜欢亏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亏欠他。
欠他的,早晚要还。他欠别人的,也绝不拖延。
弥天来到诊所前,只见火光缭绕,莫夫人已经气绝,而莫先生被打得很惨,弥天的上级抓着莫先生的头发说:“说!弥天去哪了?”
莫沅立刻坐起身,弥天将他扶下,弥天说:“好好躺着吧。”
莫沅说:“你想干什么?”
弥天说:“不干什么,看你那么想站起来,帮帮你囖。”
除非是死,不然,谁也别想离开。
他被追杀,一路逃亡,遇见了一对寻常夫妇,男主人姓莫,弥天叫他莫先生,那时女主人正挺着大肚子,快要临盆。
莫先生是个医生,他救了奄奄一息的弥天,看见他身上的伤痕也未报警,弥天醒来时,莫先生说,我知你不是简单人物,作为医生救人性命是天职,待你伤好了,就离开吧,我不会多说一句。
莫沅像个受惊吓的小兔子,满脸写着,你就是个坏人......委委屈屈的看着弥天。
弥天将他抱住,还亲了他一下,见莫沅想躲,他伸手抓着莫沅的腰间,不停的捏揉,莫沅挣扎着说:“痒......”
弥天说:“怕痒就乖乖的坐好。”
也许,他的父母又生了几个小孩,正过的幸福美满,算了,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转念一想,弥天这么快找到他的父母,会不会对他们不利?
莫沅连忙说:“你想对我的父母干什么?”
弥天好笑的说:“干什么?上坟咯.......”
莫沅一头雾水,见他离开,又重新躺下。
搞不清这个变态想做什么。
弥天回来的很快,他拿着化验单急匆匆的跑回来,见到莫沅的时候,神情变幻莫测,一会哭一会笑。
弥天将他抱在怀里,他说道:“为什么当初我遇见的那个奴隶不是你呢?”
莫沅说:“如果可以选择,我永远不想遇见你。”
弥天亲着他说:“可是我喜欢你。”
莫沅撇过头说:“不。”
弥天说:“怎么,给周启明守身如玉吗?别逗了,在这里,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啊。”
莫沅低头说:“我没有,在这里,谁想对我怎么样,都不用经过我的同意,我没有选择权,可是要我自己去拿自己做交易,我做不到。”
弥天说:“那,不如我来说吧,之前那个阿良是个坏人,来到这之后,你遇见的周启明也是个坏人。你现在很愤恨,想要报仇。”
莫沅摇头,弥天说:“别撒谎噢,你就是很愤恨。”
莫沅说:“我有什么可愤恨的。”
当他哭泣哀求不想再爬行时,周启明的脸色狰狞,嘴里却说着甜言蜜语。
当他熟睡时,周启明阴冷的看着他笑。
一幕幕,都在击碎他的心。
莫沅脸色泛青,弥天呵呵一笑说:“我有权知道下层的一切,你以为你们在房间里搞的小动作能瞒得住谁?”
莫沅气愤道:“你们在房间里按了监控?”
弥天笑而不语,他拿起遥控器,按住了一个按钮,他说:“软萌萌,下午我还有事,这节目,你自己慢慢看吧。”
莫沅摇头,弥天说:“因为,他榜上了一个大头目。呵呵.......”
莫沅说:“骗人!”
弥天说:“你就当我在骗你好了,我曾经以性命为赌注去爱护一个人,而那人却将我的真心践踏得体无完肤。呵呵.......就像你一样,那么为周启明着想,却被他践踏。”
弥天拿出一件真丝浴袍披在莫沅身上,为他系好带子,拉着他的胳膊说:“还能站起来吗?”
莫沅坐在地上,弥天笑着说:“刚才不是挺帅的吗?怎么了,现在没力气了?”
莫沅低下头,弥天弯身,将他抱起,带他来到落地窗前,弥天说:“你看,蓝天,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