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贵】半盏春 下 关胜朱贵第2页_我在水泊梁山开酒店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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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贵】半盏春 下 关胜朱贵(第2页)

说着说着,却从腰往下探去,探到臀处,勾着那亵裤。

“脱了给我做护身符吧。”关胜将他转过来正脸看着他

只听那人从牙缝里逼出一句,“你愿意带着这东西就自己脱。”关胜闻言有些喜色,却听一句语气刁难。“这可是我刚穿上的,你要脱,就拿嘴脱。”

“那,若是我输了呢。你那忠义的宋公明哥哥会不会饶我?”

朱贵想说公明哥哥爱才,必会饶你,又想说今晚过去,你能不能就此投了我梁山了。

但是朱贵实在不能回答不确定的问题,一闭眼,想到他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死,他从未提起后路,或许,已经没有后路。又想到今夜可能就生死相别,那泪盈盈的又要下来,不愿被他看见,只转过身去,看那人床铺有些乱,便去顺着铺床。

“哭没有衣服穿。”朱贵带些哽咽,却还是嘴硬。

关胜并不计较,却紧紧地搂住他,一遍一遍的喊着他名字,朱贵朱贵朱贵,喊的他有些心慌。

他想说,你与这山寨,我一方都舍弃不下。

吴用了然一笑:“是啊哥哥,风也温柔。”

正当是鸳鸯交颈期千岁,琴瑟谐和愿百年,如此风景,月色朦胧,风也温柔,满目春光,都成在这半盏酒里。

公孙胜转一转拂尘,只道出四个字:“相思之病。”

相思?如何不是相思?关胜心头一动,多时的疑惑在今天快刀斩乱麻一般被解开,他对着宋江一欠身说:“小将先带他下去了,公明哥哥有何安排只需差人叫我即可,他醒过来之前我都守着他。”

那围观众人一脸了然的模样,均各自散去,只有王英依旧很好奇,“哎哎,我说,掌柜的也没见往家领娘们啊,他自己都那么俊俏了,得找个多俊的娘们才能害这相思病啊。”

公孙胜见状,也上前去,抓起朱贵的手腕,摸着脉象,也是一惊,然后平静下来,众人在朱贵与关胜旁围了一圈,都是一脸担忧,公孙胜开口道出了情况“朱贵兄弟此次不过是急火损心,再加上一直以来的病情,肝火稍旺,静养几日即可。”

关胜却问:“他一直活蹦乱跳的,哪来什么病情。”

吴用也说:“朱贵兄弟一直身体强健,怎么会有病情,难道是隐疾?”

朱贵有些错愕,关胜却没有下一步的言语,只拉了薄被给他改上。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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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贵慢慢睁开了双眼,此时马正行至梁山地界,路上有火把照明,花荣不敢走快了,生怕颠簸,小心翼翼的问:“哥哥,你怎么哭了。”

朱贵并不回答,进了大寨,便迳自跳下马去,摔了一个踉跄,他没有管,往前跌了两步,渐渐地站稳了,花荣自知闯了祸,也顾不得拴马,只随着朱贵进去。

朱贵一掀中军帐的帘子,就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正巧此刻有小将骑马来报,花荣收了收缰绳,下马与他密语几句,便又上了马,束一束缰绳,朱贵一心回山,花荣却放慢了马,慢慢走起来。

马一慢下来,朱贵被磨得更难受,只说“花荣,速速与我回去,我要见公明哥哥。”  花荣看着前方黑魆魆的,幽幽开了口:“哥哥若是为那关胜,就不必着急了。”朱贵急忙问“为什么?”

花荣隐去眼底笑意,一偏头,冷语道“刚刚来报,关胜那厮死活不降,在中军帐前自刎而死。”

跑着跑着,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大喊:“贼将哪里逃”,他充耳未闻,一心只想回到梁山见到关胜,看那人是否平安。

却说那花荣行了几里,见有人踏马飞奔,上前看到骑马那人与朱贵身形有些相似,再三确认之后发现确实是,便差了小将去烧帐子,自己向着朱贵赶去,一把将其掳上马来,佯问道:“朱贵哥哥?怎么是你?”

朱贵一副很慌乱的样子,答非所问道“花荣,快带我去见公明哥哥,关胜那人心存忠义,万万不可杀,如果为我梁山泊所用,必能共举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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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胜降的很快,他是聪明人,宋江一点就透,他也知道宋公明必然不会给自己留后路,于是顺而转言道,“那帐子若要烧,也不是不可,只是需得注意里面还有一个人”,宋江问道:“哦?是谁?”

“正是你们梁山好汉,旱地忽律朱贵。”关胜言语一出,宋江点点头,竟也没有意外的神色,只随即命令花荣前去放火,顺便救出朱贵。

“不睡了,等着我,等我回来。” 他吸一口气,又回身亲在那人眼睛上,“今晚就是和梁山的最后一战,等着我,我回来了,就能和你有以后了。”

朱贵愕然,想起知道他身份前,自己的那句“我和你哪有以后”,心似针扎的痛,往日的铮铮言语仿佛还在耳边,没想到那人还记得,他心头一酸。

“那我等着你。”或许是因为哭过,他眼里又上盈了些水光。

宣赞看出了他的状况,想想营地内流传的那些什么话,一脸的震惊,之前听小兵在吃饭时讨论过,他还严令制止了,他相信关胜不是那种人,没想到今日一件,自己这兄弟竟然还真……

宣赞一时没站稳,倒退两步,倚在柱子上,扶着柱子稳了稳步伐,慢慢的转过头,觉得这种情形还是先退去的好。

关胜知道现在在说什么也是无可挽回了,便由得宣赞走了,确认不会再有人来,一掀桌下的帘,那人已在桌下待了好久,有些缺氧,脸憋得发红,他将那人由桌下拉出来,面无表情地抱着回了自己帐里。

关胜真依得他,正着伏在他身上,果真俯下身去张开牙,叼住那处亵裤往下拉,拉至那物显现,他起了坏心思,松开了牙对着那处亲了一口,听那人嘶得吸一口气,只觉得无比喜欢,神魂颠倒想亲过他身上每一寸。

他脱了那亵裤,又将朱贵的外裤提上,起身坐住。

听朱贵问他:“你不睡?”

关胜忍住笑意,看他脸上流着泪还在给自己做如此贤惠的事,活生生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刚地方又慢慢挺立,他走上前去贴上他,听那人怒骂道“你…你真的是个人吗,大将军怕不是狗吧…怎么又硬了。”

关胜充耳不闻,“哭哭啼啼的大美人比较好玩。”对于两人来说都是有了欲望就要解决,反正已经被骂了,不做一次不是亏了?

朱贵正要骂,只觉得一双手抚上自己的腰,便听那人言道,“骗你的,今晚不做了,怕累着你。”

想说,如今才懂了什么叫世间安得双全法。

想说的太多,但是他最后还是没说。

又呆了半晌朱贵才开口“山寨也算保了一方老小的平安,只求关大将军到时候下手轻些,后山还有寨里人的妻儿老小父母兄弟,他们都是无罪之人。”

已是夜半,关胜坐卧不安,走出军中看月,寒色满天,霜花遍地,关胜嗟叹不已。

忽听帐内有响动,他回身看去,那朱贵坐于床沿发呆,见关胜回头,站了起来,向他走去,不顾自己未着寸缕。

刚刚呼延灼假意诈降,关胜出去与他周旋,回到帐内,就见到了对窗落泪的朱贵,“你哭什么。”

扈三娘拉着他的耳朵将他拉走,花荣也落了座,看那关胜将朱贵抱起,而后急急忙忙往自己房间而去,他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摸着下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席散去,宋江与吴用出帐看天,却听吴用道:“今日,哥哥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宋江并不言语,只上前走两步看着这冬夜的天,天上一轮明月亮的晃眼,开口笑说道“军师,你看,今晚,夜色真美啊。”

关胜听到此,只觉心痛更甚,看这个怀里晕过去的平静的面容,想起他平日鲜活的样子,巴不得现在晕过去的是自己。

公孙胜见他焦急,一笑,“此病极为常见,在座各位有的人身上也有,不必惊慌。”

花荣一想到朱贵此次晕倒的诱因是自己逗他,就非常不是滋味,再加上也好奇,于是便催促公孙胜:“道长,这病到底是什么,您就快说吧。”

关胜先是错愕,见朱贵面色苍白,一进帐差点跪倒在帐内,便伸手揽抱住他,只听朱贵几不可闻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你死了。”

关胜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当得他如此记挂,自己也在记挂着他,如此,便算二人心意相通了。

见那怀中人彻底晕了过去,帐中众人惧是一惊,宋公明到了朱贵跟前,喊了两声朱贵兄弟,不见回应。

听到这个消息,朱贵只觉一阵急火攻心,胸中气血翻涌,耳鸣如爆,竟是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花荣大惊,将朱贵翻转过来,却发现那人竟嘴角挂血,泪流满面。

花荣是真慌了,慌得有些口不择言:“我不过逗你呢,好哥哥,你别当真啊,那关胜真是悍将,连林冲并秦明两位都杀不过他,公明哥哥多爱才啊,怎么可能斩了他,他归顺我梁山了,现在正在与众位哥哥们饮酒呢。”

花荣有些摸不着头脑,若说关胜担心朱贵是因为梁山这层关系,那么现在朱贵对关胜怎么也如此担忧,思来想去,花包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答案,或许关胜是朱贵开酒店时结下的朋友。

二人竟都牵挂着彼此?花荣失笑,难得看到气定神闲的朱掌柜如此慌乱,花荣玩心大起,便想着逗逗他。

朱贵脑子里却没有什么想法,亵裤被关胜脱去随身带着,那马鞍冰凉,路上又颠簸,磨的他好生难受,他想,若是见了关胜,定然先骂那厮一顿解自己心头之恨。

大营内,朱贵听得帐外前线探子回报,说关胜已被捉住,料想到哥哥也不会留这大寨,于是便出门,集结了留守营地的一百来人,把情况一一道明,然后说出了自己是梁山好汉的事,继而说“各位若是想上梁山,便可以随我归顺,若是不想,我也绝不勉强,你们各自去了便是”

见众官兵面面相觑,他等不及了,又说,“现如今关将军人在梁山,我担心他的情况,须赶紧去看他了,众位兄弟自便。”

说罢,顺手牵了一匹马骑上便往梁山大方向飞奔而去。

那人要出门,又嫌不够似的补上一句:“我不睡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天下大义。”

朱贵只觉得刚要流出的泪又硬生生憋了回去,知道这人故意的,没憋住地笑出来。

只见那关胜走了,营地里也出去了许多兵士,只剩了一百人左右留守营帐,朱贵眼皮发沉,想睡却又不敢,得了许多空闲,他得以想想自己的心意。

将那人放在床上,平和一下心情,“日后,别在中军帐里做这事了,被人发觉,不好。”

朱贵却有点坏心眼得逞的欢乐,“怎么,那传说已是人人皆知了,你现在觉得不好?”

关胜却捧起他的脸,“我是觉得对你不好,他们都是军营里见惯了军妓的,我不想让他们觉得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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