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没来得及看,原是这么一副好光景。”
“本以为是正人君子,没想到,花活这么多。”
“你不是喜欢的紧吗?”关胜轻轻地搔刮着那处,惹得他一阵颤栗。
预想的事来的直白,白袜踩着那人的肩头,才发觉每次他有多隐忍,如果不是之前每次朱贵都先他一步绑住了他,怕是真的会被活活干死。
朱贵一边被舔的发颤一边想,之人之前得有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忍得住。
又想,这人必是奉了命来攻打我梁山泊的,如今公明哥哥领兵在外,寨内空虚,若是他举兵来犯,如何抵挡,虽然公明哥哥已有安排,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他慢慢的收回了手,大脑飞速运转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梁山泊快成败军之将了,若是你今晚听话,等到梁山攻陷之时,我将你带回去。”关胜贴着他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耳畔。
“我养的一条狗,你也配。”朱贵出言不逊。
宣赞守时,不一会便来了,关胜在桌前坐着,与前来商议军事的宣赞细细盘起战况来,朱贵也不敢妄动, 只是将关胜的裤子脱了含着,顺而支棱起耳朵。
只听得宣赞一句“那些贪生怕死的文官,恐我等立功自倚为重,不好受他们把持。”
关胜完全是一副饿极了的野兽在将要吃肉食前被打断的模样,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忍着,耐心的回应着。
关胜沉吟了一下,又说“想你那宋江哥哥也必有过人之处。”
哥哥莫不是想赚他上山…
与此同时,宋江吴用正有如此对话,“良将天才,为何不赚他上我梁山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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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捉了张横。”关胜回来了,脑子里还想着宣赞问他的那句,今日为何不乘胜追击,而是半途而废呢。
“你那宋江哥哥,倒是仁义。林冲与秦明两人战我,他却教秦明回去,只留林冲一人。”
关胜强压住心中的情感,本想抱起那人就走,无奈心脏狂跳,于是先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想到这人也打不过他,于是也没有绑,只是用被子将那人一裹,扛在肩上便出了酒店,直奔自己营帐而去。
一路上看见的小官兵都惊了,不知道关将军肩膀上抗的是个什么东西,只见了露出一双白瘦的脚,于是便有谣传说关将军刚到梁山泊便掳了个人到帐里。
“你,你是何人?”为首的小兵试探性的询问,也是听说了关将军第一天来就扛了个人回营地的事情,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这人还全裸着睡在桌子底下,若不是将军的亲近人物,怎会在这里?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那人突然醒了,接下来的话加深了小兵的震惊。
只见那人揉了揉眼睛,刚一看见他们就吓了一下,那人看着他们,突然神色张扬跋扈了起来,那人舒了舒身子,对着他们说,“管我叫将军夫人”
此时有小将在帐子外报,梁山发现战况,关胜面色一凛。
朱贵有些恍惚,任凭关胜将他放在帐里。
“来不及找衣服了,你在桌子底下等我,等我生擒了你那宋江哥哥。” 关胜贴着他的耳朵讲一句。
“平时不是很厉害么?往前走啊,还要我在你脖子上绑根绳牵着你吗?”
他颤抖着两条腿,双手抓着绳子,光是握着就疼得不行,更别说是走过去……
是了,是他不该对人抱有什么幻想,以为那人说的以后是真的。
朱贵当然是担心的紧,但是却不想被看出来而受制于人。“哪个会担心他,同他不熟。”
“不担心宋公明没关系,那,你担不担心你弟弟朱富。”关胜捏着他的脸,似在说着情深意长的情话。
“你!”朱贵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你…你…”
关胜捻钻着那处,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啊,你若能三支箭都中靶,我便放了你。”
朱贵眼神涣散,哪还有力气拿起弓,“当时不该放你,就该一刀结果了你,少了这以后的气。”
夹在屁股里的东西一点一点顺腿流下来,朱贵终于告了饶,“我没力气了。”
又是一年冬,关胜由蒲东巡检升任了统兵大将。
蔡太师道:“梁山泊草寇围困北京城郭,请问良将愿施妙策,以解其围?”
关胜禀道:“久闻草寇占住水洼,侵害黎民,劫虏城池。此贼擅离巢穴,自取其祸。若救北京,虚劳神力。乞假精兵数万,先取梁山,后拿贼寇。教他首尾不能相顾。”太师见说,大喜,差令那关胜领兵前去。
“要做便做,啰啰嗦嗦的。”朱贵嘴硬道。
“那天看你送走林冲,射的那支箭,身量当真好看,只是那箭术确实不够看。教你射箭如何。”关胜并不深入,只轻轻的在那处戳刺着。
“不必了,那清风寨的花荣已经教过我了。”主贵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关胜见他分神,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暴栗“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的情况吧。”
朱贵踟躇了,他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上次将他玩的那么狠,不知这次他要怎么折磨我。只是尚且不能求死,留一条命还要给宋公明哥哥通风报信,暂且与他周旋一会吧。
正想着,只觉下身一凉,他低头见关胜上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那天为什么放我走,没来追我。”关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倒是开始讲了别的。
“我打得过你么?”朱贵随便应一句,还装的还有些迷迷瞪瞪,做出一副想继续睡的样子。
那人嘿嘿笑两声,“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啦。”很高兴的样子,他甚至还又听出了一两声轻笑。
刚将朱贵放在帐中的床上,就见那妖精睁开了眼,见到关胜一张笑脸,面无表情的喃喃道:“关胜?我莫不是在做梦。”那人双手环住他。“最近老梦到你。”
嗯,关胜答应一声将那人头发捋顺,那人却一头扎进他怀里,蹭着他胸膛。关胜很得意的笑,哼,小没良心的,可算不是把我忘了就行。
朱贵清醒的很快,他的困意几乎是和关胜的笑意同时消失。
那人意犹未尽地贴上来,只听得关胜叹了口气,宣赞见他想起身,忙起来迎接他,关胜却突然想起来朱贵还在桌下,于是便又坐了回去,面上一阵尴尬,只得让宣赞先退去。
“军师自有良策,赚那关胜上山。”
此时,门外小卫前来通报说,宣将军马上要过来和您商议战况。
关胜手疾眼快将朱贵拉回来,朱贵也顺应的又钻入藏身之处——桌底。
“林大哥,他们怎么了。”
关胜抬头瞟了他一眼,朱贵自知失言,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
他旗阵未乱,我看宋江并未败退。兵卒誓死扛旗,前赴后继,实在是令人心惊。如此同心协力,非朝廷兵马能比。
另一个小兵又问,“可你明明是男的。”
为首的比较机灵,想起了那个流传的话,他便问“关将军真的好男色?”
“他不是好男色,他是好我。”朱贵将那桌子前的帘子一拽,说“懒得跟你们废话。”
近日波折实在太多,朱贵想了很多,想到自己没穿衣服,想了想钻到了桌子底下。
不知不觉倒是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只见几个人头在盯着他,他一惊,头碰到了桌子,他“啊”的一声。他揉揉眼睛,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确是无法逃脱了,只得编些话应付过去罢了,反正关胜那厮名声已经在营里远扬,再多说几句也无妨吧。
正要狠下心往前走去,只觉身量一轻,关胜贴着他耳朵悄声说“逗你的,磨破了我该心疼了。”
朱贵已喘的厉害,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关胜觉得好像是真把人吓坏了,正要说话,那人却往前趴去咬伤他肩头。
一阵刺痛。
朱贵无奈,只得照做。
那麻绳已被绑的绷直。
他刚站上去,那麻绳卡在两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他被扎的一激灵,像受疼的鱼,生理反应地往上窜了两下。
“那玩点别的?你那天绑我那麻绳,我可是一直留着。”
“大将军倒是真会玩,只是我是个要命的,并不想陪大将军玩这个。”开玩笑,走绳他是见过的,走下来,不死也要半条命。
关胜漫不经心的说一句,“你就不担心你那宋江哥哥?”
关胜带军队从黄昏行至傍晚,见一酒店的蕃旗,便停下军队,令各部安营扎寨,休整一晚,同时派出五六十个探子,往梁山而去。
又带上一二十人,围了那酒店,却不让轻举妄动。
他自己轻巧的入了正门,夜星明亮,他顺着摸进了朱贵的房间,月光下,那人睡得正熟,呼吸均匀,月光衬得他皮肤透亮,神态安稳沉静似天神下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