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居然不穿裹胸。”路雁洲的声音含着怒意。
“唔,轻一点,不要掐……”苏律雅一双水眸又巴巴望着他的学生。
他早上出门急,确实忘了穿,不过他今天穿的无袖背心胸前有两个口袋装饰,也看不出乳头突出来,所以自己也没在意。
他为了遮掩还特地带了一条领巾过来,后来见到路雁洲,一时高兴,又把这事儿忘的一干二净。
看这小子的眼神,八成又是误会了。
啃咬的动作来到他的脖颈,在那一抹红痕上慢慢舔舐着,最后重重一吸,鲜艳的痕迹覆盖了之前的。
“路雁洲,你住手。”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就用尽全力去推学生的肩膀。
可他的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拿着一双眉目气呼呼地盯着路雁洲。
路雁洲捕捉到老师眼里的怒意和惧色,以为他反悔了。
苏律雅被他怒气冲冲的眼神盯着,身体似乎更加兴奋,主动把腿往两边分开一些,笑得魅惑,“大鸡巴快来干骚婊子吧,骚婊子想吃学生的鸡巴。”
反正他也不会在意的。
路雁洲有些懊丧地低下头,苏律雅以为他是默认了那件事,漫不经心笑了笑,“算了,炮友嘛,身体诚实就可以了,不是吗?”
“骚婊子。”路雁洲彻底愤怒了。
在他脸上嗅了嗅,像是在检验自己的猎物,然后舌尖才在开始移动,舔过他的眼尾的泪痕,面颊,唇角,最后又吸上两片红肿的唇瓣。
苏律雅舌头早就被他吸的发麻,也忘了回应,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学生一次又一次的掠夺。
他的大脑重新宕机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阵裂帛撕碎的声音,身上一凉,他的胸膛就向学生完全敞了开来。
苏律雅定了定神,迎上他的目光,“你呢,你就没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吗?”
他说完,不肯错过一丁点学生脸上的表情。
“我吗?”
裤子才剥下一半,看到老师底下清凉的内裤时,路雁洲不由呼吸一滞,啐了一口,“骚婊子!”
苏律雅感觉腿间一热,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把内裤完全都浇透了,手指勾在他内裤边缘的学生显然也感觉到了,眼睛更是危险地眯了起来。
苏律雅有些难为情的闭了闭眼,现在这样似乎是坐实了自己勾引学生又是骚货这两项罪名。
这才没有澄清而已。要让他这样醋下去,接下来可够他一顿苦吃的。
他本来就怕疼,这会儿更是叫苦不迭。
不知道现在说还来不来得及……
“呜呜……路雁洲,不要咬好不好,舔一舔……”苏律雅挺着俏生生的乳肉往他的口腔里送,他被咬的很舒服,但还是痛,又痛又爽,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眼尾泛着水意,在学生的身下呻吟着的样子,好不可怜。
可是听在学生耳朵里更觉得舒畅,更加想折磨他高高在上的老师。
他的乳房不算大,但是乳肉坚挺饱满,可能有肌肉支撑的缘故,躺下来时看着还是圆润有型的,奶头的颜色更是在路雁洲唇舌的进攻下变成了鲜亮的艳红色,淫靡非常。
路雁洲眼睛眯了眯,再也忍不住地似的,俯下身将一颗奶尖含进嘴巴,牙齿重重咬了一下。
“啊……”苏律雅不由又是一声惊叫,可怜兮兮地发出求饶,“轻一点好不好……疼……帮我舔一舔嗯……轻轻的。”
学生完全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吸吮的力道更狠了一些。
苏律雅呼吸越来越困难,在他身下剧烈挣扎起来,路雁洲才放开了他。
苏律雅如获大赦般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眶里积聚的水液也从眼角滑落,路雁洲气息也有些不稳,盯着老师的眼眸却仍然充满了危险。
苏律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但他的学生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你就是顶着这两团东西大摇大摆地来学生家里家访吗?”路雁洲将他的上衣完全扯了下来,上半身光溜溜的,躺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更显白皙,浑圆的奶肉和艳红色的乳尖更是彻底暴露在学生的视线底下。
奶尖微微颤抖着。
他似乎才满意了,舌头又转战到老师的锁骨上,牙齿咬起一层皮肉,含在口中聂咬品尝。
苏律雅本来就怕疼,被他弄得发出啜泣声,“呜……轻一点,疼疼……”
路雁洲毫不怜惜,视线继续向下,看他背心下居然空无一物,两团奶肉圆鼓鼓的在胸前摊开,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掐出来一道红痕。
“来不及了,老师。”我不会再放手了。
他话说了一半,苏律雅还犯糊涂,对方的眼神落在他的脖颈的那一抹红痕上,眼底那要吃人的烈火更炙。
苏律雅暗道不好,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江崇煕趴在他床边,趁他不备在脖子上落下一吻,苏律雅差点彻底跟他翻脸,江崇煕信誓旦旦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天就和他保持距离,苏律雅这才对他有点好脸色。
舒然睁开双眼,只见几粒纽扣在空中飞了起来,又四散着掉落在床铺的各个角落。
看着心爱的真丝背心的一角被学生抓在手里,像块破布,本来就缺氧的他,差点要气晕了过去。
这可是他很喜欢的一件衣服,全手工制作的,为了等那个设计师的档期,他还排了一个月的队,就被他的学生三两下给毁了。
他跨坐在老师大腿上,将苏律雅的手臂抬过头顶,大掌钳制着交叠的手腕。
苏律雅来不及感叹他的手掌怎么那么宽大,内裤就被剥了下来,阴蒂被重重扯了一下,腿间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骚婊子就是欠操。”
路雁洲眉头又拧在一起,自己费劲千辛万苦,维护老师的名誉,而转眼老师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虽然最后是误会,但是……
算了,现在不重要了。
天知道他平时真的不这样,早上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想到要来路雁洲家里,就忍不住穿了最近刚买的一条丁字裤,腰上只有一根线绑着,裆部又是蕾丝透明的。
眼下被淫水浸透了,连他硬挺的肉棒也包裹不住。
“我说的没错吧,老师就是个爱撒谎的骚婊子。”路雁洲像是要逼他承认一般,直直看着老师。
苏律雅没有思量太久,就带着一点希冀看着学生,“如果我说江崇煕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呢?”
“撒谎精。老师本来最擅长撒谎的,不是吗?撒谎不打草稿,说的就是老师啊。那天逼都被我舔肿了,还大言不惭说是找资料,老师忘了吗?”
路雁洲在老师腰上摸索着去解他的裤子,似乎是要验证自己的话,“今天出来是怎么跟男朋友说的?家访还勾引学生,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
此刻乳晕周围,又被学生抓咬得留下一串串痕迹。
路雁洲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师胸前的景致,手掌继续把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老师是怕咬出痕迹被男朋友看到吗?看到了倒好,骚货带着满身的爱痕回去,应该会很精彩吧。”
苏律雅听了这话,难得生出一丝悔意,自己不该逞一时之快,骗他说江崇煕是自己的男朋友。无非是因为他和段雨灵的事,自己也不想在学生面前跌了份儿,显得非他不可。
没多会儿老师的胸前就留下了学生的齿印、手痕、还有口水的痕迹。
苏律雅被他弄得渐渐觉出爽快来,不住发出了呻吟,“别,路雁洲,哦,太用力了,太深了,不行……嗯……痛……轻点。”
路雁洲听着似乎是很受用,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湿淋淋的乳尖和奶肉上都是自己的痕迹,才有些满意,又换到另一边。他有了一点经验,如法炮制,又开始新一轮的标记。
快跑。
缺氧的大脑中忽然跳出这两个字。
苏律雅不由看了学生一眼,拢了拢敞开的衣领,看向路雁洲的眼神也带上了怯意。想离开的话还没说出口,学生的舌头就再次欺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