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他的心,起码先得到他的人。
从之前两次的经验来看,路雁洲至少很喜欢自己的身体。
而且今天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早晨他睁开眼睛就想这小子想的紧,想立刻见到他,既是担心学生的病情,更是担心属于自己的处男鸡巴被人抢了去。
苏律雅偏着头,余光晲了他一眼,终于有些气恼。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特别是他有着老师这一层身份。
但他听到学校里的那些风言风语,想到路雁洲的处男鸡巴以后要插进别的女人的小穴,他就等不及了。
他似乎觉得味道不错,舌尖一路蜿蜒着舔上去,直直舔到学生的耳蜗,轻轻一勾,“路雁洲,你不是一直想干我吗?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行了?你的处男鸡巴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他的学生站得笔直,除了头上不断留下的汗珠,倒像是一棵树。
苏律雅继续伸着舌头在学生的脖颈间舔舐游移,宛如一条千年的蛇精,缠绕在树上,吐着信。
路雁洲像是不需要氧气一般,压着他狂猎地吮吻了可能足足有两三分钟,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男人的身躯又压着他的胸腔,抱紧的手臂一再收紧,彻底把他肺里的空气排空了。
路雁洲此时早就没了理智,平时偷偷学的那些技巧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温柔于他来讲,是控制的结果。眼下只有爆裂的掠夺。
把他的灵魂也要吸走。
一头狼真正亮出獠牙,苏律雅显然不是对手。
肺部的空气不够用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只能伸出了软舌来一下一下骚刮着他下颚敏感的软肉,安抚着他年轻的学生。
路雁洲下半身只有一件短裤,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苏律雅的腹部摩擦着鼓起的臀肉,臀肌结实有力量,他不由舔了舔嘴唇:一定很能干。
视线向下,已经瞄到了学生胯间隆起的一大包,苏律雅笑容更加灿烂。
路雁洲抿着嘴唇,不搭理他,却也不躲。
他还没来得及失落,身躯就被扛在了学生宽阔的肩膀上。
“你干嘛!放我下来!”腹部横在学生的肩头,苏律雅不停捶打着他结实的背部,恐惧经由倒流的血液袭上他的大脑。
路雁洲却只是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去,把身上的人狠狠往床上一摔,又走到门边反锁上门。
“唔……”终于尝到了学生的滋味,苏律雅喉间不自觉发出娇吟。
路雁洲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任由老师的灵巧的舌头带着自己的舌尖舞蹈,唇舌交缠间,两人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却没有浇熄各自胸腔中的火焰。
苏律雅自己也还青涩得紧,由于长相的缘故,看着却像是一个天生的骚货。
他刚想起身,苏律雅搂住了他的腰,双臂又重新攀上学生井然有序的背部肌肉。
路雁洲的脸上有一丝茫然,黑黝黝的眼眸盯着老师。苏律雅扣住他的脑袋,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四片唇瓣只有一指距离,呼吸间都能感受到炙热的情欲。
“那你也把老师肏透,”苏律雅笑得天真,像只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让老师只记得你鸡巴,好不好?”
我都决定不再惦记老师了,老师为什么还要来勾引我。
苏律雅任由沉重的身体压着自己,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隐忍,路雁洲像是自言自语般喃道:“我这么珍惜老师,舍不得老师受到一点伤害,可是老师早就被别人肏透了。”
他说完似乎才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红红的转开头,末了从鼻子里哼气,似乎是因自己情绪起伏而不满。
他上了出租之后给路雁洲妈妈打过一个电话,本想问问家里有没有人,方不方便家访。对方没有接到,他忽然想,不再更好。这个念头闪过,后来就没有再打。
可眼下路雁洲似乎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情愿,看来他还是个乖巧的小处男。
素来骄傲的人,也做不出来一直跪舔的事。
路雁洲对身体有很强的控制力,他也一向为此自豪,之前两次能忍住没有干到最后也是得益于此。
可眼下那一星欲求不满的小火苗却愈演愈烈,快要将他燃烧起来,眼眸重新染上了血色。
他压下心里那一股爆裂的冲动,拧了拧眉,故意冷着脸,“老师,请自重。老师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生怕这个节骨眼儿,段雨灵也来个探病,两人再你侬我侬……
炎炎夏日,盛情难却……
他就自己先来了,原只是抱着见他一面的朴素念头。
巴巴的要过来倒贴。
等他一年的计划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夜长梦多,睡了再说。即使只是炮友。
他平时在课堂上是一副精英模样,教训起路雁洲来也毫不留情,可眼下却做出这般淫荡的勾引学生的动作,配上他精致妖媚的脸蛋,一点都不违和,像是做惯了这般勾引人的事。
“我不喜欢跟别人公用东西。”路雁洲肩膀微微颤抖,呼吸更重了,他的声音是从喉咙间挤出来的。
你不喜欢?我还不喜欢呢。
屋里开着空调,路雁洲看起来却是很热的样子。发丛间冒着湿乎乎的热气,涔涔汗珠顺着发尖往下淌,将他小麦色的脖颈染上了一层汗津津的亮色,像是刚刚运动过。
苏律雅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秀的鼻尖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闻到一丝汗味,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只觉有些口渴。
一条肉红的舌头从他口中探出来,在学生的脖颈上舔了一下,微咸的口感在他舌尖化开。
“嗯嗯……”老师狭长的眼眸很快染上了水汽,朦朦胧胧间,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学生,心脏又是狂跳不止。
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碎发被汗液沾湿粘在鬓角,使他看起来有几分狂傲。可是他眼里却烧着一团火,火焰上是倒影着自己的影子。
苏律雅便自觉的以为那处火焰是为自己燃烧,不是为了别人。
苏律雅被摔得有些心慌,还没来及喘口气,高大的身躯就压了过来,把他结结实实压在床上,嘴唇重新咬了上来。
这回,他的进攻没有留下一点余地。
对方用犬齿啃咬着他的唇瓣,像是在撕扯猎物一般,要将他的撕碎。有力的舌头在他老师的口腔内猛烈翻搅,吮吸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像是要吸干他的骨髓。
他抚摸着学生汗湿的背,感觉到面前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他轻轻挺动腰肢,在年轻男人的身下撒娇,“路雁洲,用你的鸡巴肏我,把你的精液灌满老师,帮老师洗骚逼……”
可能是老师的姿态太过诱人,也可能是“洗骚逼”这个词触动了他,路雁洲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分开两人的唇。
“唔?”苏律雅有些疑惑地睁大眼睛,明明他的学生已经动情了,盯着他的目光快要喷火了。
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苏律雅,眼里的神色更复杂一些,像是渴望或是其他什么。两人间有好几秒钟的沉默,路雁洲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他的建议。
苏律雅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稍稍抬了抬下巴,四片唇瓣就不分你我了。
路雁洲只见那艳红色的舌尖伸了出来,细致地描摹着自己的唇线,舌尖上挂着丰沛的口水,却没有带来丝毫的凉意。他本来就浑身燥热,现在连嘴唇也烧了起来。他微微张开一条缝隙,似乎是想吐出一点心口的烈火,那条灵巧的软舌就趁机钻了进来。
苏律雅反而有些高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嘴角忍不住上扬。看来路雁洲还是有点喜欢他的,自己也算没白来一趟。
“老师笑什么?是不是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老师很开心吧?”路雁洲故作的冷淡有些奔溃,眼里终于流露出一丝委屈。
不过就是一个骚逼。哪里值得自己这样。
看样子他身体无恙,那自己也没理由再待下去。他刚想开口告辞,对方却开口了
“老师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路雁洲突然转身,苏律雅吓了一跳,跌坐在沙发上,路雁洲顺势逼近,盯着他的眼神不太友善,“老师就是这样勾搭上前男友的吗?”
苏律雅下巴支在他肩上,笑了笑,也不解释。
“那又怎么样。我们只是炮友啊,炮友的原则不就是只做爱,不说爱吗?”
他抬起脚,拖鞋就掉到地上,细白的脚趾蹭着学生腿上光裸的皮肤,略有些粗硬的腿毛刺激着他的脚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