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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二:酉昔(视频,产奶,吸奶器等等要素齐全)(第1页)

他孕产期间太空军内外事宜基本由魏院长代理,闻昭才老实回家呆了两天,就已经开始担忧大局了。

令他忧虑重重的爱人死不让步,他在愤怒与甜蜜交杂中度过了一段时间,以至于在得知这趟差旅消息时心中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感激涕零。

他即将摆脱生活被无法自理的假性瘫痪状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他必须珍惜这宝贵的七天,于是忙殷勤地帮忙收拾行李,弄得还未分别就开始想念的魏院长分外惆怅。

“没事了,叫回去吧。”

“你才上任没多久,随便使唤救护车是浪费医疗资源,小心被抓住把柄。”闻昭格开他伸向自己胸襟的手,板着一张严肃万分的脸,魏湛青讪讪地放下手:

“这是魏家名下的医院,而且是院方主动提出配合的。”

闻昭呜咽一声,这么痛还是出不来。白天他一直忍着,军装内衬对娇嫩的乳头来说太过粗糙,糙惯了的alpha压根不能理解怀孕是种什么状态,总在不该紧张的地方过度紧张,该细心的地方大大咧咧。

作为话事人,他也不可能开小差找地方吸奶,只有回家以后才有时间松开束缚抚慰一下胀痛的部位,然而他的手和魏湛青的手压根不是一双手,吸奶器很难吸出瘀滞的乳块,用多了只是徒增痛楚。

世上有种人,他们勇于认错死不悔改,道歉是一种默认的战略手段,各方面都优于常人的魏院长在这方面更是得心应手。

闻昭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在他显怀以后魏湛青就过分紧张,他能理解这份紧张,毕竟他也感同身受,然而,这份理解到此为止了。

他不想上厕所时被白立庆还是哪个谁破门而入,别说他是个元帅,就算是个普通人也丢不起这个脸。

闻昭探出两根手指将穴口的跳蛋顶了回去,粗喘一声,用带着埋怨的嘶哑声音答道:

“还是涨得慌。”

“这几天没有揉揉它吗?”魏湛青心疼了:“我看看。”

“一,一档。”闻昭心跳如鼓。

“调高一档,没事,你吃得住。”魏湛青鼓励道。

不小心推了两档,剧烈的震动让闻昭捧住下腹,痉挛似的叠起身子,分开的腿下意识夹紧,呼吸窒闷:“好麻...”

“暖气开足,把被子掀开,我要看看有没有东西堵着你下面那张小嘴。”

闻昭的指节痉挛似的抽搐一下,脸上的赤色迅速向下蔓延,克制住羞耻掀开薄被,打开双腿,拢起软硕的双丸露出下面脂红的雌穴,虚合的小缝里伸出一条白色的细线,肥软的阴肉细细颤抖着,孕期阴道松软不少,还能从张合的缝隙间看见跳蛋硅胶质地的乳白色卵壳,将淌水的肉嘴撑得圆鼓,顶出上方瑟瑟战栗的肉珠。

魏湛青无意识地扯了扯衣领,再开口时嗓音无比沙哑:

“你有用给你准备的东西吗?”

他的准备不可谓不周全,跳蛋、假阳具、前列腺按摩器、乳夹、阴蒂夹...还有最重要的吸奶器——日益分泌旺盛的乳汁让闻昭原本坚实的胸肌变得柔软,乳晕像被水色化开,色浅而阔大,奶枣似的乳头缀在中间,疼的一天到晚没有消停的时刻。

他每晚的工作之一就是帮他揉胸,但涨了小半个月出奶还是艰难,担心堵塞发炎,在咨询专家后选定了一款带情趣功能的吸奶器,结果还没用上,他人就跑另一个半球去了。

潮红从面部爬到脖颈,看到魏湛青周围确实没人以后闻昭的眼神镇定些许,他喉结滚动,面上闪着难以言喻的紧张,五指松了又紧,怔怔地对着镜头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以勇闯羊圈狼心打开摄像头后发现自己终究只是只被拔光毛的羔羊,对面不说话,他的勇气慢慢消退,唇瓣嚅嗫半晌,一个“挂了”含在嘴里欲语还休。

好在魏湛青及时醒神,润了下干涩的喉咙,低语道:“我也想你了。”

闻昭莫名红了眼圈,身体放松下来,堵在喉咙里的话流水一样淌出来:“我睡不着。”

魏湛青环顾周围,打了个手势就走到自己的私人机舱,四下无人,隔音良好,他轻笑说:

“没有。”

仿佛正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心,那厢吞吞吐吐:

“别两天了,明儿滚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魏湛青立马又把刚刚叹的气给吸回去,掷地有声地回道:“魏沅白,你是我亲姐。”

“.....”

说罢就挂了电话。

魏湛青在那头愣愣地瞪着话筒,孕初期没赶上的毛病这些天全赶上了,他那傻爸爸的毛病也跟着再犯,焦虑得大半夜在房间踱来踱去,想拨回去又担心扰了爱人睡眠,不拨回去吧,就觉得事儿没理清,这晚上别睡了。

故而踌躇良久,他冒着生命危险打电话咨询最有可能帮忙解决问题的魏沅白。

这份近乎撒娇的坦诚让一股酥麻从脊椎向上蔓延,魏湛青感觉大脑被麻痹,心口又疼又软,通话那边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

“晚上有点冷...胸口疼...白天军部太吵了...除开这些其实也还好...”

他声音低下去,透着股失落,暖被和空调完美解决冷的问题,魏湛青走前未雨绸缪准备了吸奶器,军部的问题是他主动迎上去的,细算下来没有一项可以摘出来抱怨。

“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闻昭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魏湛青扯开领带,脑子里飞快计算之后可以取消的行程:“还要两天,你和宝宝都还好吗?”

“是是是,我太紧张了。”

“都是医疗兵...我保证下次绝不带这么多人。”

“不行,我担心你...我回家里办公,没人跟着你我心里放不下...”

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低哑:“没事...你在哪?”

魏湛青顿了一下,道:“酒店,你还没睡吗?进入会场要求全静音,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怎么了?家里都凌晨了,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闻昭迟疑着,“你周围有人吗?”

这是可以理解的——闻昭把目光移到屏幕上,指尖再次点上“拨通”键。尽管无法接通,但提示一下无伤大雅。

电视里那个漂亮女人是南部统帅的干女儿,他以前见过,留下的印象压根没有此刻惊心动魄,她和她干爹之间是否有什么龌龊他不关心,他只在乎她是否有意和他丈夫发生什么龌龊,那双勾人的猫眼应该关注镜头而不是冷心冷脸的已婚人士。

夜晚就在满心彷徨犹豫中过去大半,直播接近尾声,他跟着屏幕里退场的魏院长回了卧室,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亮着微光的通讯工具就摆在枕头,他在等一个回信。

然而下一瞬,电视里那个企图用下巴扫射全场的南部军区最高领袖突然低下头颅,绷的跟钢筋混凝土一样坚硬的表情软成一朵花,画面的角落里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他呼吸一窒,良心话,在见过的这么多人里面只有魏沅白的颜值可以与之一较高下。

来人明艳大方举止有度,笑容优雅和善,所有矜贵都含在眼里,每根精心打理的头发丝都写着天之骄子,是与魏湛青同一个世界出身的人。

媒体方很懂提高收视率的手段,明知长而乏味的会谈内容绝不吸引人,可说话人是魏湛青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这位年轻的军部领袖身上的光环简直亮瞎人眼,更别说最近满世界疯跑的小道消息,称他为爱硬刚帝国顶级门阀,生生将一流世家拆的四分五裂,更有人推测,现在这场南方会谈也是为爱侣的前程铺路架桥。

优秀如斯痴情至此,小魏院长的一举一动都给帝国民众注入了顶级鸡血,让看他的人亢奋到物我两忘,别说枯燥的政治会谈,就是晦涩如天书的学术报告也能听得如痴如醉。

他落寞第过了两个无眠的夜晚,直到现在第四天。

他放弃做一个理智无比的太空军元帅,服从本能的指示将身体瘫在沙发上,解开勒的脖子生疼的衣领,点开通讯器,向远在另一个半球的魏湛青发出简讯:一切还顺利?

言下之意——顺利的话赶一下进度,提前回来,想你了。

魏湛青出差的第四天,也是闻昭怀孕五个月零六天。

四天前的清晨,揣了满肚子忧虑的魏院长一步三回头地和揣了五个多月崽子的闻昭惜别,那模样,知道的说要去南美出差一周,不知道的还以为就义去了。

比起他的满脸忧愁,闻昭的冷静显得有些冷酷,无他,为了这趟差旅魏湛青提前准备了一个月,家里不知名的角落多了很多微型警报器,连着三个人的手机:魏湛青、安茬、白立庆。

闻昭将这份愉快的心情保持到魏湛青离开的第二天。

是夜,他挺着隆起的肚腹在白立庆小心翼翼的护送下回到家,推开屋门,一室悄寂,那句钻到嘴边的“我回来了”不甘不愿地被咽回去。

思念虽然迟到,但总不会缺席。

“你现在是新贵,各方都上赶着配合你,可别当真,以后给你挖坑的地方多了去了。”闻昭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叮嘱他,魏湛青只得摸着鼻子点头:

“你说的对,所以你用的医疗设备全是我花钱买下来的,人也是我单独聘的,绝对合法合规。”

闻昭翻了个白眼,这就是死不悔改的典型了,虽说在这个位置怎么做都有人非议,但亲自落人口实就过分了,一点动静就闹出这种声势的谁能觉得他靠谱?

魏湛青眼巴巴地等他家亲亲元帅原谅他这次的莽撞,也希望门口的家伙懂点事悄悄退出去,而不是扯着大嗓子喊:

“魏院长,救护车停门口了,叫他们开回去吗?”

闻昭的脸当即黑了三个色号,魏湛青垮下肩,知道暂时无法善了,故而没好气地回道:

闻昭没有说话,沾着淫水的手握住软了不少的胸肉,不得其法地一握,软腻的脂肪从指缝间溢出来,乳房里涨满奶汁,乳孔却小的可怜,深红的乳头肿的像只熟透的莓果,中间似是封了层软膜透出浅粉,他像掂弄颗水球一样搓揉乳肉,疼的表情都显出一丝狰狞,魏湛青忙制止他:

“不是这样弄的。”

“好痛...”

“把腿打开。”魏湛青哑声催促。

他只得将那口湿的不像话的肉穴打开,凶猛的跳蛋将绵软的阴肉震出水纹状的波痕,肉嘴不住吐水,跳蛋滑出半个头,卡在穴口此刺激阴蒂,雷击一样的酸涩咬住下体,他双眉紧蹙,攥紧床单,酸麻不已的穴肉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汁,在魏湛青眼前去了一次。

“把它塞回去,别掉了。”魏湛青嘱咐,又问:“上面难受吗?”

“开关开了吗?”

“开了。”闻昭的声音同样嘶哑,魏湛青又问:

“几档?”

闻昭紧张得直吞口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画面中他的眼睛上:

“我用的不好,你教我。”

不知自家宝贝被什么刺激到了突然愿意玩这么狂野的游戏,但魏湛青一万个乐见其成,他眼神蓦然幽深,沉下声道:

魏湛青舔着下唇,脑回路第一时间跟上趟,垂下眼睑,唇捎微翘,嗓音透着蛊惑:

“哪里难受吗?”

“哪里都难受。”闻昭仰躺在床头,下身盖着一条薄毯,目光在室内四处游移,手慢吞吞伸进毯子,停在腿心再无动作,魏湛青心跳发急,鼠蹊跟着腾起一股酥软,他定了定神,问:

“别生气,对身体不好,你打我吧,也不要憋在心里。”

.........

闻昭得知家里72个监测器的位置以后断定——魏湛青疯了,蜘蛛都不长这么多眼睛,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眼皮底下,他血压就上来了,哪怕面前的人正拿着十二万分诚恳的态度道歉也不能扭转分毫。

“你把视频打开,我想看着你。”

魏湛青心里一咯噔,依言打开视相通讯,映入的画面瞬间夺走他的呼吸——

影像中的人满面赤红,周身萦绕着燃烧的羞耻,镜头推远,不着寸缕的上半身被完整纳入画面,胸肌发达肚腹圆隆,肚脐被顶的微微凸起,显怀以后他们就默契地减少了户外工作,肤色被养的浅了许多,像调了奶的稠蜜铺匀全身。

再接到电话时魏湛青正在返程的包机上,换算时间闻昭那边已经入夜。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思念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在翻涌,魏湛青接通电话,还未报告即将归家的行程,那边便发出了一如昨日的问题:

“我想你了...你周围有人吗?”

在魏沅白六亲不认的叱骂中,魏湛青习惯性地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应下系列丧权辱国的条件后终于得空把刚刚的电话复述一遍,魏沅白沉默片刻,骂了一声:

“艹,找谁不好找你出差。”

这话正中魏湛青的心声,他长叹一口气,表示无声的赞同。

闻昭侧躺在床上,柔软的u型枕托起肚腹,缓解了孕期腰部酸乏,可以往这时候会有两只温热的手贴上后腰按摩,他只消往后一仰就能陷进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可怀抱的主人前几日被他“敲锣打鼓”地送走了,这个认知让他心口发闷。

夜深孤枕令人多思,闻昭托着胸前泛着奶香的胸脯低喘一声,想到魏湛青那头正有一个漂亮的像天仙和魔鬼的美人虎视眈眈,胸口腰腹的酸疼愈发难捱,眼角一热,哑声催促:

“总之...快点回来。”

“....它很好...”闻昭默了很久才答道。

魏湛青柔声问:“那你呢?”

闻昭又磨蹭了一会儿,话筒里沙沙的杂音混着一点鼻音响起:“不好。”

“我回房了,一个人,套房。”魏湛青嗅到一丝不同寻常,放慢语调柔和声线耐心等待着,然而电话那头罕见地磨蹭,他只听到越发粗重的喘息持续良久,一声闷哼如春雷落在心野,他无声抽了口气,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起——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同样嘶哑。

“....想你。”那头憋了半天蹦出两个暧昧的字眼,成功让魏湛青身如火烧,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咽了口唾沫:

然而受限于时差和令人生厌的社交工作,魏湛青直到回酒店才有时间掏手机看讯息,加密频道里一串鲜红的来电提示让他愣在原地,虽然家里的检测程序没有报警,但紧张和慌乱还是如洪水一样淹没了他,他赶紧回拨电话,却久久没有接通。

就在他要半夜“勒令”安茬带着“应急队伍”前往他家时,理智悬崖勒马,闻昭的电话也接通了,他长松一口气,关切地问道:

“昭,怎么了?”

这种人仿佛就是为了包揽所有艳羡目光而存在的,哪怕眼界高如魏湛青也对她投以不同寻常的注目礼,闻昭的心再一次揪紧了。

这不寻常,他说的不是魏湛青而是自己,没人该以微表情判断一个人的心理活动——理智的小人虽然如是劝阻了,他依旧克制不住掏出通讯器联通了他俩的专属加密通道,听筒里的声音响了三下,他霍地断开它,捂着脸长叹一声,满心自嘲,世上大概没有比他更能诠释患得患失的家伙了。

静默几秒,他沉思,他们是合法夫夫,有充分的感情基础,甚至可以说如胶似漆,而且他现在情况特殊,在这种极特殊的情况下做出一些极特殊的反应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闻昭从一开始就清楚魏湛青的吸引力,他也曾是庸俗众生中的一员,但在魏牌蜜罐里沉浸久后他有些遗忘了,故而在看到满屏明里暗里往他身上瞟的视线时,体内那跟被孕激素磨得无比纤细的危机探测神经灵敏地叫嚣起来。

他现在还没收到回信。

他正在直播——理智的小人悄悄探出头来安抚,看不到信息是很正常的,别做无理取闹的人。闻昭默念三遍,情绪终于平定下来。

然而等待三秒,没有回信。

闻昭从沙发上支棱起来,打开电视,果然,绝大部分媒体都不会放过太空军代理统帅与南部军区最高元帅会面的新闻。

屏幕里出现魏湛青放大面庞,依旧俊美无俦,生生将一场官方会面变成选秀现场。

第一个不用说,后面俩是他出差时期的备胎,得知消息的时候闻昭本觉得也没啥,直到某天洗完澡,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吓得脚一滑,凭着矫健的身手,他用健壮的大腿牢牢地稳住身体,连有惊无险都算不上,警报还是忠诚地响了——

魏湛青带着医疗队浩浩荡荡杀回家,以一种捉奸的态势冲开家门,一路撞开浴室,他那时衣衫不整,圆鼓的肚子顶开衬扣,露出一小片因为涨奶鼓胀的胸脯,门口的人和他一样惊骇,还是魏先生眼疾手快把浴室门踹上才勉强挽救了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闻昭头晕目眩,本就在孕激素刺激下不稳定的情绪顿时爆发,破天荒地朝魏湛青火了,吼声让门口一众齐齐退了一大步,大家伙面面厮觑,听见门内猫叫似的道歉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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