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摆动腰臀,让体内的肉棍撞上肠壁上的敏感点,沉闷的喘息变得密集,他抓着魏湛青的手来到汩汩流水的雌穴,隔着阴肉按压被裹在里面的阴蒂还有更深处的跳蛋,魏湛青很快反客为主,指腹拨开红肿的阴瓣揉搓阴蒂头,另外两指浅浅刺入湿软的肉嘴,花腔被震得酥麻无比,馋的汁水横流,发出咕哧咕哧的声响。
魏湛青迎着他的动作挺腰,揉按雌穴的手用力,闻昭浑身剧颤,腰腹猛地叠起:
“好..太深了...唔啊...”
他的肛穴软的出奇,只揉了几下手指就陷进去,肠肉谄媚地堆上来挤压指节,魏湛青轻轻按压,肠壁收的更紧,他很快就找到浅处的腺体,微微一碾,肠腔就跟紧实的肉套似的裹紧他,指尖像两把小锤子和尿眼里的细棒一起捶打腺体,闻昭立马蜷起身体,感觉自己前后都被钉穿,恼人的螺纹让尿道痒的不像样子,后面狡猾的手指让腰臀抖得不停打摆,他张开嘴,涎水从嘴角滑下,露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咿呀地哼叫着,后腔的指头揉了一会儿退出去,一跟火热的硬物抵在肛口。
“我进来了。”魏湛青咬着他坚实的背肌轻声道。
但这只是个声东击西的预警,就在闻昭把注意力集中在肛口时,耳朵捕捉到一股隐晦的嗡鸣,还未分辨究竟,空乏的雌穴一麻,绵软的阴肉荡起肉波,阴蒂硬硬地凸起,微张的肉嘴就把一只跳蛋吃了进去。
闻昭浑身一激灵,下体已经泥泞不堪,激荡的快感自摇动的阴茎钻入雌穴,湿润的花肉包裹指尖轻轻吮吸,魏湛青用掌心照顾他柔软的阴囊,灵敏的尾指来到上端的肉珠画着暧昧的圆圈,雌穴更加贪婪地空吮,换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汁,会将接触到的一切囫囵全部吞下。
他缺氧一般张大嘴,脚像踩在棉花里,着力点随着不断朝下身落下的碎吻远去,魏湛青用右手将包皮完全推下,紧实的龟头完全裸露出来,泛着熟烂的糜红色泽,咬着棍子的小嘴抽抽搭搭地淌汁,落在胯下的吻变重,最敏感的龟头被含紧高热的口腔。
呼吸和呻吟顿时被堵在嗓子眼,闻昭口中发出含混不清地尖叫吟哦,激烈地挺胯,魏湛青怕牙磕到他,赶紧用舌头裹住龟头,粗糙的舌面重重碾过最敏感的冠沟,带动颤巍巍晃着的细棒,圆润的棒尖一下子滑进软膜中间,压着前列腺抖动,闻昭爆出前所未有高亢的尖叫,渗着腻人的甜和揪心的泣音,汗湿的手心绝望地握紧魏湛青,凌乱的哀求从尖叫间隙泄出来:
“舰长,魏组长说您病了,怎么还出来?”
除了私处隐隐发疼腿根发软毫无异样的闻昭顿时黑了脸,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下来身边人会不会以为他是纸糊的,三天两头躺倒,这其中绝对有魏湛青的宣扬效果。
“我没事,魏组长呢?”
一个晚上瞎闹去大半,第二天却还得早起,闻昭被四肢百骸的酸乏叫醒,努力想抬起眼皮上压着的大石,眼皮却忽地一暖,魏湛青担忧的声音响起:
“还早,再睡一会儿,你有点发热。”
他含混应了一声,问:“几点了。”
担心留到明天会闹肚子,魏湛青拉开他发软的腿,被肏肿的后穴可怜地嘟起,流出一星意犹未尽的银丝,他在肛周仔细摸了摸确定没有伤口,微微松了口气,才轻轻撑开括约肌,将里面的精液导出。
闻昭闭着眼睛轻哼了一声,腿根抽了抽,没有反抗,导出精水的过程比失禁好不到哪去,脸上才淡去一些的热度卷土重来,魏湛青的动作克制,不带丝毫挑逗。
他就是这样,连失控都要计划的清清楚楚,一旦决定收手就绝不逾矩,闻昭悄悄睁了条缝,瞟见他温柔认真的眼睛,心跳蓦地掉了一拍,赶紧重新闭眼以防自己意乱情迷。
闻昭沉溺在令人神智昏聩的快感中难以挣脱,根本没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弓着腰背,感觉自己像只掉在糖浆里的虫子,沉重的甜美钻进每个毛孔,尤其聚在下腹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强行撑开尿道的艰涩早已不见踪影,抵着前列腺刮挠的力道恰到好处,像纤巧的绒刺扎在那个杏核状的敏感器官上,痒的他浑身发抖,耻骨酥软,连腰腹紧绷的力道都被卸掉,手无助地捂着小腹,仿佛想抓住皮肉下随意游动的碎痒。
“什么感觉,嗯?”问话的人尾音上挑,不依不饶,手上加了点力,闻昭惊慌失措地弹起身:
“啊哈...什么...唔...”
他彻底软下去,魏湛青也瘫在他身上,轻轻揉开溅在他脸上和胸口的白浊,跟雄兽蹭弄爱侣一样用鼻尖蹭着他的下巴。闻昭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欠奉,仰在床上半阖着眼,眼尾正在干涸的泪渍刺痛皮肤,等吃饱喝足的魏先生巡视完领地以后,两人四肢交缠着抱在一起。
“洗澡。”魏湛青吻了吻他的眉心。
闻昭眉尾微扬,把头埋进他脖颈间,表示无声的拒绝,他不想动,也不想暴露自己软的动不了的事实。
被撑开的马眼不断张合,露出里面深粉色的嫩肉,流出淫靡的汁水,闻昭痛苦地皱眉,射精的欲望高涨,可火棍一样的阴茎只是抖了抖,什么也没射出来,魏湛青把他的器物纳入拳心,重点照顾紧绷的龟头,深入后腔的性器重新开始肏弄肠穴,滑软的肠道在他抽离时嘬紧,像在做技巧高超的口交紧咬住他的龟头,魏湛青头皮发麻,深呼了口气,把瘫在床上的两条健硕的长腿围在腰间,大开大合地抽插。
“嗯啊..啊啊哈...”
闻昭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嘴里溢出苦闷的呻吟,两腿死死夹着他的腰,前列腺被苛责的有些酸痛,前穴淙淙流出稠腻的花汁,湿滑的肉嘴咬住跳蛋延伸出来的电线,里面紧致的宫颈不断啜吸被跳蛋圆润的外壳,花心被挤压的快感让他模糊的视线中迸出白芒。
魏湛青咬住他的唇,撬开牙关钻进口腔刮挠齿龈,嘟囔着:“那是你的一部分器官,功能很正常。”
“...你出去。”闻昭放下手,眼尾飞红,水光淋漓,本是极刚毅凌厉的轮廓却无端透着媚意,魏湛青下腹发热,半软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他舔着上颚,低声道:
“要我出去你还吸这么紧。”
“应该很舒服才对...”
眼泪从闻昭眼里簌簌落下,他齿关打颤,用同样发颤的手握住下身胀得紫红的alpha性器,企图将贯穿尿道的棒子抽出来。
“慢点...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哈...”他嘶哑地哭喘,像在骇浪里寻找一根救命的稻草,指节的弯曲都变得费力,一下下错过龟头上滑腻腻的棒头,魏湛青一把抓住他的手,用掌根苛责敏感的肉冠,舌尖在他脊背上的沟壑逡巡,吮出一个个殷红的印子,埋头在肋间咬了一口,闻昭呼吸急促,绯红的脸上全是氤氲的潮热的湿气,忍了半晌,终于崩溃地哭出声,热液从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喷薄而出。
就在雌穴潮吹的时候,肠腔也被猛烈撞击,动作激烈的前面阴茎不停甩动,尿眼险些含不住尿道棒,湿滑的细棒在尿道里不断抽插,快感连成一线,下体被彻底贯穿,他陷入无止尽的高潮,射不出精液的阴茎徒劳抽动,不停潮吹的阴穴却射到发痛,肠腔因为前列腺高潮剧烈抽搐,失控的神经信号让肌肉无节律地痉挛,他挣扎、哀嚎、哭求,情欲的野火燎穿身体,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只得狂乱地摆着头,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魏湛青的阴茎上坐,嘴里胡乱嚷着疼和爽。
魏湛青不得不搂住他瑟瑟发抖的身体缓下攻势,紧紧绞缩的肠子险些让他射出来,亲吻抚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吮去他脸上的泪痕,等意识再次回到他眼里,又凑上去亲吻他赤红的眼角。
“太...太多了...”泪泵坏了一样往外飙泪,针刺一样的酸痒让闻昭觉得牙根都被刺激的发抖。
大床上的男人浑身绯红,汗水让深蜜色的肌肤泛着柔光,垒砖一样的腹肌紧紧绷着,腿根肌肉微微痉挛,胀成深红的阳茎一翘一翘地指着天,顶端肉眼含着暖白色的硅胶棒,撩人的水色以那为圆心蔓延开来,魏湛青低头吻了下他下腹战栗的肌肉——
“呃啊...”他险些岔气,魏湛青不动声色,抬手捻住顶端的尿道棒,脑子里展开一副剖面图,尿道棒现在应该位于尿路深处,隔着一层软膜按摩前列腺,他轻轻点了点上面裸露的部分,腕子就被一只颤抖的手扣住,看过去,发现泪水像断线的珠似的从闻昭眼角滑落,他战栗似的抽气,两眼失焦地看着某个角落。
魏湛青又看了看腕子上的手,发现闻昭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润了润自己干涩的唇瓣,放开尿道棒顺着腹肌中线往上吻,手握住粗壮的性器收紧,床上人就发出幼兽一样细碎的呜咽声。
魏湛青勾了勾雌穴里伸出来的细线,用力吻着他的脖颈,下身打桩一样肏干肠穴:
“深才好...够深才能挠到...”
闻昭哀叫着扭腰,前穴剧烈缩绞,里面的小东西凶悍地撞上宫口,按着脆弱的软肉震动,像挤压一团海绵要将每一滴汁水榨出来,高潮来的无比迅猛,他分开双腿,脂红的雌穴大张,失禁一样射出道道透明的汁水。
“啊哈啊啊...”闻昭浑身一软,腰塌在床上,尿道棒瞬间被顶的更深,他痛哼一声,身后的人拦腰将他抱进怀里,两人跪坐在床上,抵在肛口的阴茎顺势破开肠肉滑进深处,闻昭一阵嘶喘,两道剑眉隐忍地皱起,握着扣在上腹的手:“慢点...”
魏湛青叼住他的耳垂,密匝匝地吮吻耳后的嫩皮,空出一手安抚地抚慰他前面坚硬如石的阴茎和含着跳蛋的雌穴:
“好点了吗?”他用压抑的声音询问的道。
“停....太...啊啊啊...太多....”
一滴热汗滚进眼里,魏湛青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大发慈悲地吐出口中的肉物,安抚地揉搓一番,揉得他神智去了大半,不知所云地哭叫着,魏湛青捞起他软下的腰,摆成跪趴姿势。
闻昭眨着眼泪,右手握住下垂的性器,左手攥紧枕头一角,双膝跪在床面,两个空虚的穴眼都暴露在空气里,前穴挂出一道银丝,和床面的水渍藕断丝连,上背部肌肉紧张地抽紧,颤了片刻,他喘息稍止,魏湛青抚摩他背上隆起的肌肉让他放松,将身体的重量轻轻压上去,另一手揉捏翘起的臀肌,掰开厚实的两瓣肉,戏耍般地在不断舒张的菊眼绕圈。
魏湛青吮去他脖颈上的汗液,笑着问:“那么舒服么?”
“舒...舒服...里面...酸..好酸...”深入底部的尿道棒随他的动作晃动,搅得狭窄的内里翻江倒海一样酸麻,他护着茎根,握着饱胀的精袋,泪水一刻不停地流下,他湿漉漉的脸上全是情欲过载的红晕,迷离的目光寻找着魏湛青,魏湛青俯身去吻他,握着他的手上下撸动阴茎,尾指探入囊袋下方的阴影,发出一声宛如叹息的呢喃:
“我会让你更舒服。”
“在控制室和安副组长商量事呢。”那人的目光透着小心,似乎准备随时劝阻意图逞强的上级,闻昭没给他机会,朝控制室大步流星地走去,没一会儿身后就没影了。
“六点半,有事我再叫你,待会儿量一下体温吃点东西,肚子疼么?”魏湛青怀疑自己昨晚没给他洗干净,表情有些懊恼。
闻昭摇摇头,声音沙哑:“七点钟叫我,我和你一起...”
然而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等火速收拾穿戴好,踩着虚软的步子到了基地中心,发现一切正常,手下的兵还担忧地看着他:
直到身体悬空,被打横抱起他才复睁开眼,有些慌地说道:“我自己走。”
“你已经睡了,我抱你过去,保证不吵醒你。”魏湛青睁着眼说瞎话,笑的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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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在你后面了,得洗出来。”魏湛青揉着一瓣弹软的臀肉说道。
“明天。”闻昭哑声抗议,“先睡觉。”
“....你睡,我来。”
他块垒分明的躯体汗水密布,闪着淡金色的柔光,筋肉痉挛,炙热而滚烫,喑哑的呻吟无比曼妙,他确信自己已经被彻底肏透,内部像牛乳泡化的蜂巢被彻底搅动,甘甜的汁液永远不会干涸一样从两口穴里流出来,他每秒都在确信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可每秒都在承受更多。
魏湛青把他压进枕头,平日冷静的眼睛濒临狂乱,仿佛要将他整个吞进肚里,啃咬他脖颈上隆起的动脉、弹动的胸乳,吸咬缀在上面的肉豆,抓紧他的腰奋力冲撞,在他有丝毫逃跑意图的时候追上去更深的肏弄。
闻昭在枕头和他后背抓挠,腹腔内交织着疼痛和餍足,尖利的快感已变得迟钝,他感觉肠道内的阴茎开始跳动,自己紧实的龟头和阴蒂也在抽搐,他嘶声尖叫,高潮哄啸着袭击了他,像雷鸣电吼从痉挛的下体撕裂他,花穴和肛口徒劳开合,精液射入体腔,他自己的飞溅到脸上,肿胀的龟头仍在跳动,迸出一道接一道腥臊的尿液。
“那只是正常的应激反应。”闻昭咬牙切齿地答说,又被凶猛地吻住,唇舌被又吸又咬,吮的发麻,祸首作乱完毕还笑说:
“不行,你还没射呢。”
魏湛青慢条斯理地拔出尿道棒,被黏液柔化的螺纹摩擦着敏感的尿道撩起一阵火花,闻昭的腰腹又开始颤抖,他粗喘着,小腹胀的发疼,那根肿胀的肉物芯子里酸痒难耐,酥软的快感在盆骨内荡开,舒服的他脊柱都软了。
两口软穴瞬间痉挛抽紧,绞的魏湛青脑髓都要被抽出去,等回过神来已经射进肠腔深处,他愣了片刻,手里握着闻昭跳动的性器,却还有大股大股的水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淌下来,他伸手往下摸了摸,泡的软胀的肉瓣柔顺地打开,勃起的阴蒂一抽一抽地蹭着他的指尖,正在喷水的是下面的细小的尿口。
他有些错愕地抽回手,翻过怀里的身子,发现他正窘迫地捂着眼睛抽气,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神温软:“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
“不一样...我都不知道...不知道,那里可以...”闻昭两排整齐的白牙紧紧咬着,脸上的晕红更深,似乎想把刚刚失态的自己嚼碎了吞下去。
“好点了吗?”魏湛青揉着他的腰腹问道。
他哽咽地嗯了一声,就感觉后腔的硬物又开始抽动,这回动作轻柔许多,肠壁又酸又涨,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雌穴里的震动停下来,两根手指熟练地摸进去按住前庭的皱褶区,倒在床上的人骤然缩成一团哀叫起来,浑身过电一样觳觫,尖锐的酸涩聚集在神经密集的阴道前壁,像揉坏表皮的果子露出内里的软瓤供征伐者蹂躏,原本因为几度潮吹干涩的甬道变得更加湿软,挞伐前列腺的撞击越发凶猛,坏掉的神经感官已经分不清尿意和快感。
闻昭惊恐地折起身体,脚在床面上蹬动,想挣离魏湛青的束缚,但正操到兴头的人不由分说地把他抱回来,陷在花穴的手指用力挤压不堪重负的褶皱,硬的跟铁棍一样的肉茎飞快在滑软的肠道进出,魏湛青含着他后颈的腺体,含糊地问道:
“唔哈...唔嗯呃...”
魏湛青一口咬在他软厚的胸肌上,舌尖绕着乳心打花,在身下人哆嗦呻吟的时候,用那种有异于平日的,慵懒低哑带着亲昵调侃的声音问:
“感觉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