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环境不错,咱应该在密林深处建一幢小木屋,开一亩良田,过一段田园生活。”是夜,外面载歌载舞,魏湛青却捧着冒热气的茶杯望月兴叹。
闻昭和军区总部汇报完情况,出到营帐门口就听见他长吁短叹,忍不住笑他志存高远:“只要完成生态考察,物种调研,地质勘测,作物耐受实验,说服军部驻扎,募集开荒队伍,这个梦想还不小菜一碟。”
然后挥退众人,在他的搀扶下站起来拍掉身上枯枝腐叶,手在腿后跟停了下来,他眉头一拧,摸到了一条缝,也不知道刚刚刮到什么竟把军用布料都蹭破了。
魏湛青的手跟到那摸了摸,只摸到一团湿润的黏液,像某种揉碎的草汁,仔细查看没发现伤口,才呼了口气:“废了条裤子,我的错,这条裤子算我的,回去我给你补。”
“小气。”闻昭笑着数落他。
警卫员虽然奇怪但也照做了,不知道z小队是帮什么菜鸡,采朵花还能用上干扰剂,而且不是说效用范围五公里吗?退后这点距离有什么用?
闻昭并不解释,只要人没事他可以不追究任何问题,他朝他伸出手:“走吧,回去了。”
魏湛青点点头:“我跟你后面,这味道大概十分钟就散了。”
“前面...先弄出来...”
膀胱饱胀欲裂,随着植物死去,汁液中催情的药效也褪去,硬痛的alpha性器叫嚣着要发泄,胯下双丸坠胀,他不敢碰那,里面酝酿的惊涛正在寻找出口,让他时刻怀疑下一秒那里就会爆裂,终于,胀痛在魏湛青压住小腹的瞬间越过临界点,想要射精和排泄的欲望凌驾了一切。
魏湛青扶住他饱受折磨的阴茎,钻进马眼的枝条已经枯萎,他揪住入口一点尾巴小心往外抽,闻昭抠住石缝,赤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隐隐有泪意又要浮出。恐怖的酸痒让那肉芯子都在发抖,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整个下身都在颤,直到那枝条分叉的末端从马眼退出,他大喘一声,握住酱紫色的肉茎上下撸动,可已经畅通的精道失去了以往的弹性,双丸徒劳地提缩,撸了半天也不见一滴白浊溢出,他的喘息越发痛苦。
闻昭抽着气:“开刀吗?”
“不,那东西柔韧性很好,我帮你挤出来。”说着,魏湛青分开他的腿,手指嵌入已经不动的藤条中间:“我先把外面这些东西取下来。”
他解开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小腹:“很快,不疼的。”
魏湛青试着从藤蔓附着的缝隙刺进手指将那根不规矩的枝芽拨出来,却刺激到还在生长的藤蔓,它应激地颤抖收紧,脆弱的雌花被整个绞住,绵软的阴肉像要被揉烂,闻昭嘶声喊道:“不要动...”
魏湛青吓的赶紧抽回手,被撑开的藤蔓皮筋一样弹回去,红软的阴唇颤了颤,发着肿从缝隙间挤出来,很快又被新生的枝条覆盖。
两人都息了把它催熟的想法。
“不...”闻昭哭噎一声,魏湛青不会进到那么里面。他的腰挺得越发厉害,藤条盘成一张小嘴含住花唇间的软蒂,一根细软的枝丫缓缓缠住蒂根,小环一样将它揪住并收紧,像要挤出里面的小核一样,直到蒂根处小小的裂口张开,那芽尖试探地戳弄柔软的缝隙,他猝然抽紧身体,活像条被滚油浇过的鱼,含着藤蔓的穴腔喷出汁液:“...不要,那里...不要...”
“怎么了?”魏湛青皱着眉,轻轻敲了下被藤蔓盖住的阴穴,细微的震颤让钻进阴蒂尿口的枝芽动的更厉害。
“不啊...别...啊啊啊啊...”闻昭小腹绷的几乎撕裂,下身每个窍口都在奋力蠕动排斥入侵的东西,汗水和泪水疯涌,他在他怀里抖得像晚秋狂风里脱水的枯叶,蒂根那从未被直接触碰过的尿口射出清液,变得更加湿滑,方便了细芽的开垦,闻昭额头抵在魏湛青胸前抖抖索索地哭喊:“不要...帮我...拔出来...不要进去...”
魏湛青只得解下皮带将他的手捆住,闻昭埋在他怀里发出穷途末路的哽咽,整个下体已经被藤蔓覆盖,向后生长的藤条撬开臀肉间紧闭的后腔,和侵犯阴茎一样钻进去,在稚嫩的肠腔内渐渐变粗变大,他蓦然高扬头颅,呼吸急促:“压到了...不...啊呃...”
肠壁下柔软的腺体被挤压,更汹涌的尿意袭来,胀的他挺着小腹不敢乱动,湿润的眼球看着魏湛青,里面布满哀求。
魏湛青只能吻他的眼,满头大汗地揉磨他渐渐胀大的小腹:“很快就好,很快...”
魏湛青以前只在大学图书馆的星外生物图鉴上见过这种植物,虽然名为草,其实是一种动植物复合体,以土壤中的微生物为食,本身不具备什么攻击性,只有在繁衍期的时候会努力寻找拥有孕激素的宿主繁衍后代。
他暗恼恐怕是当时的诱导素让闻昭分泌了过量的omega激素,成了它的寄宿目标。
这种植物也是许多制药公司梦寐以求的原料,它的汁液和纤维都是天然的催情剂,可以大幅度提升性器官的敏感度,副作用极少,abo都可用,属于有价无市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魏湛青远远听见他叫自己,也赶紧迎过去:“我超时了?”
闻昭见他身上虽然挂了些草屑但总体无碍,总算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表,涩声道:“超了。”
魏湛青一脸抱歉地拉住他:“出了点意外耽搁了下。”
“湛青....救救我,好难受...好难受...”他咬住他的衣袖,两腿扭麻花一样交叠,浑身簌簌颤抖,每个细胞都回忆起刚分化时的热痒,那时他无人可依刚硬非常,可以一声不吭咬牙苦挨,可现在却脆弱得像张劣质的玻璃纸轻轻一搓就成粉末,乞求被拢在掌心安抚。
魏湛青心疼的不行,他闻到他腺体散发出的甜香,混着花腔里淌出的腥臊,全身也跟着燥热起来,狠下心撑开他的腿,看见那藤蔓已经四指粗,并长出腔口向前后延伸,前方缠住阴囊和阴茎,他掐住前端还在生长的藤尖,那狡诈的植物绕过他的指节直奔冠头汩汩渗水的尿口,以一种无法阻挡的态势钻进去。
“啊不——”闻昭蓦地瞪圆眼,握住勃起的阴茎,尿道被入侵的感觉太过诡异,纤细的枝条泌出粘稠的液体润滑,在那个只出不进的通道里钻行,被摩擦的感觉应该无比剧痛,可传递疼痛信号的神经好像坏死亦或被快感信号占领,只有令人骨头发软的酥麻,夹杂快乐的恐惧让眼泪从眼眶里滑出,他本能地拽住刺入马眼的藤条往外拉,却被魏湛青按住:
抱起来后才发现他藏在水里的手正陷在胯下的花穴里抠挖,他面上闪过被人发现的惊慌,见来人是他才放下心,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痒...里面好像有东西。”
魏湛青忙把他托到石头上,分开夹紧的双腿,点亮随身带的球灯对准他的腿心:“是不是白天摔的时候沾到了什么?”
魏湛青点了点头,没说说就追过去。
“放心,给您守好,决不让人过去!”警卫没喝酒也醉言醉语,说的魏湛青白眼直翻,闻昭身边的人也真没救了,上级的私生活是他们可以随便八卦的吗?
临到河边,他看见散落在石滩上的衣裤,要找的人果然就在河里面。
“说上厕所去了。”魏湛青仍觉得不对劲,把自己的茶杯放在白舰长怀里:“拿着,我去找他。”
“不是,上厕所还要手拉手?幼儿园孩子没有结婚资格!”半醉不醒的白立庆哈哈直笑。
魏湛青给了他一个等着的姿势:“拿好了,那杯子你一个月军饷都买不起!”
“怎么了?”魏湛青上前扶住他。
闻昭惊魂不定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那股酸痒不见了,他怀疑是这段时间没有注意阴部卫生导致的,草草搪塞完魏湛青便跑向营地深处,打算看一下下体的情况。
“c12区什么情况,怎么这么久?”闻昭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植被,按捺不住声音里的焦躁。
“是清洁区,没有发现交火的迹象。”
“生物探测呢?”闻昭扬起声音,其实他都知道,否则不可能放魏湛青去。
他说的每个词都是一座压顶泰山,魏湛青回以幽幽的目光:“元帅没听出我在和你玩浪漫吗?”
闻昭轻笑一声:“听出来了...”
他脸上的笑突然凝住,一阵诡异的瘙痒从两腿中间升起,雷光一刺入腿心肉花迅速攫取所有感官,脆弱的雌花裹着尖锐的酸痒剧烈蠕动,他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退了一步。
“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埋头缝衣裳,你不感动还埋怨,简直是不知好歹。”魏湛青啧了一声。
大家见他俩还有功夫互相攻击,也都松了口气,开始谈论大获成功的演习,嚷着要回营地开庆功宴。
便结伴着回营地,晚上开篝火晚会庆祝。
闻昭没有强求,然而转身时不慎踩到一根圆木,加之两腿刚刚被药剂影响发软无力,竟直直滑到旁边的缓坡下面。
众人大惊,争先恐后地冲下去捞他,闻昭摔了个七荤八素,再定眼时面前是魏湛青惊魂未定的脸,他问:“没事吧?”
他勉力笑了笑:“没事,就是不小心。”
魏湛青握住他的手和他一并搓弄狰狞的阳物,另一手挤开臀缝摸进松软的后穴,找到被磨得肿大的腺体缓缓揉磨。腰眼泛开的酸软让闻昭仰在他怀里高亢地喘息,胯下滞涩的快感渐渐融化,憋了许久的浓精从铃口出来,开始喷的很高,后来潺潺溢出,他揉着自己的阴囊将最后一滴精水挤出,腰肢还未松软便再次紧绷,下身打着颤,张着嘴无声嘶叫,被魏湛青握住的阴茎硬硬地抖了抖,一股淡色的水液涌出,断断续续地弄湿他的袖口。
他瘫软下来,从释放的快意中醒神,羞耻地闭上眼,把脸埋在他怀里,听见他含笑的声音问道:
“现在可以了吗?”
闻昭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有股异样的甜香,和诱导素有些像,诡异的热流蹭地自下腹窜起,他面色一变,魏湛青也立马退了一步,提醒说:“我身上沾了点东西,我们先保持距离。”
要不是为了等这股味道散掉,他也不至于耽误时间。
闻昭腿有些发软,喝退追上来的警卫员:“戴上隔离面罩退后三米,魏院长采集样品的时候身上沾了干扰剂。”
闻昭抬起上身,鼻腔极速和外界交换气流,眉头痛苦地皱起,确实如魏湛青所言不疼,可异物摩擦穴腔的感觉太过激烈,仅是把东西抽出来他就又高潮了一次,尤其是那细线一样钻进蒂根尿口枝条,那东西拔出来的时候被撑开的尿口射出几道细流,划过滚烫的肉缝,又让下面的穴口歇斯底里地发起颤来。
被撑开的两口穴一时合不拢,凉风嗖嗖地灌入穴腔,里面高热的软肉颤巍巍地蠕动,像两只蛮不甘心闭合的肉嘴,魏湛青摸进前穴,贪馋的穴肉立即涌上来地吮吸他的手指,他在里面转了一圈,确定没有明显残留后退出来,松了口气,按着他的小腹:“现在用力...”
闻昭却制止了他,魏湛青看去,发现他满脸潮红,隐忍地咬住腮帮,太阳穴鼓胀,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忙缓下声问:“怎么了?”
魏湛青给他喂了水,一遍又一遍爱抚他颤抖的身躯,闻昭咬着他袖口的布料,潮红的身体间歇性地惊起一阵痉挛,不知过了多久,把两口穴撑满的藤蔓终于停止蠕动,正要松口气的时候,闻昭却忽地惊慌起来:“它...它变大了...”
抵在宫颈的藤条耗尽最后的力气撬开宫腔,泡发水一样在可以孕育生命的孕囊里胀大,只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宫囊骤然挤进巨物,酸软的快意和隐隐的坠痛铺天盖地袭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越发胀大的小腹,眼神无比恐慌。
魏湛青眼神严峻,一手捂住他胀起的小腹,另一只手探了探藤蔓的硬度:“活性差不多没了,里面是它的种子,被一层膜裹着,必须在膜破裂前把它取出来。”
“它钻到下面的尿口了?”魏湛青焦急地回忆那本图鉴,思考有什么催熟的方法。
闻昭尖叫似的呻吟印证了他的话。
作为另一套器官的尿道,那的功能性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完整的,但他俩此前从未想过要开发那里,想想也知道,这对新生不久的器官来说太过激烈。可没有思考能力的植物不会在意宿主的承受能力,它已经尽责地消除了所有痛苦,并不知道快感也是折磨。
心里知道他只是恐慌,应该没有疼痛,他的吻愈发温柔:“我保证不会让你受伤,你就当成是我们在做,不要害怕,学会享受它...”他的手隔着藤蔓撩拨他的性器:“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闻昭用力咬住他的唇,尝到血腥气以后才放开,浑身猛打一个哆嗦,嘶哑的声音破碎:“..不...它在...顶...顶我的阴蒂...”
“像我摸你一样...”
“要...要多久..呃啊..哈....”闻昭哆嗦着问,细滑的藤条已经钻到太深的地方,隐隐抠挠精管和尿道的分叉,像迷路的人在犹豫方向,末了像水流一样分成两股继续前进,他的手摸着下腹茎根的位置,酸涩的尿意过分尖锐,疼痛一浮出就化成火热的酥痒,他钳住阴茎粗壮的根部以一种恨不得将那揉坏的力气抓挠。
魏湛青将他胀成酱色阴茎从他手里救出来,轻轻替他揉搓,安抚地吻着他的脸:“十分钟,要不了十分钟,很快,忍一下。”
含乐草没有攻击性,可分泌的过量催情剂容易让被寄生的宿主在狂乐中失控而亡。
“别!”
滑不溜秋的藤条在他手里生长,他动作顿住,魏湛青嘶哑的声音多了分恐慌,但很快平复下去:“这是含乐草,生命力非常顽强,扯碎一株会长出更多株,万一断在里面会很麻烦。”
说完抚摩他汗湿颤抖的小腹安慰:“等植株成熟活性就会减弱,到时候再拿出来就没问题。”
“可...能...”闻昭抖着腿试图蜷起身体,手被魏湛青从穴里抽出来,失去填塞物的穴口红肿不堪,喷出一股湿热的黏液后徒劳收缩,像一朵被打坏的红芍淌着艳红的花汁,酸痒锥心挠骨,敏感的几乎像才分化的时候。
借着球灯的白光,魏湛青瞳仁骤缩,那红腻的穴缝里探出一点莹绿的芽尖,在他的注视下蓬蓬勃勃舒涨开,迅速抽成一根两指粗细的藤条将穴口撑得满满当当,闻昭发出一声淫浪的惨叫,阴道里的藤像蛇一样蠕动,紧窄的甬道被挤开,藤上虬曲的凸起一刻不歇地碾过敏感的粘膜,阴道前庭神经密集的皱褶区域被狠狠揉压,他惨叫的瞬间抠紧身下的石棱,翻着白眼暴汗淋漓,瞬间被送上高潮。
混着河里的水、身上的汗、花腔的阴精,他胯下湿的一塌糊涂,可高潮后的淫痒不减反增,他的呼吸嘶哑破碎,蜂拥的快感还在折磨这具状似强健实则精疲力竭的躯体,浑身肌肉紧绷如石,青色的经络从额角蔓延到脖颈,在赤红的皮肤表面突突跳动,躯干绷的像拉满的弓弦,下一秒溃不成军地缩起,好似呜咽的呻吟从喉咙里爬出,魏湛青用力按住他痉挛的身躯,掐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张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脸。
闻昭赤裸地靠在一块河岸一块巨石上,下半身没入水中,上身健硕饱满的肌肉在月辉里隐绰,像雪色的奶浆裹住浓郁的蜜糖在肌肤表面的沟壑间流淌,乍一眼就是撩人的甜蜜。
魏湛青心跳发急,竟有些目眩神迷起来,忍不住放轻步伐靠近那沐浴在月光里的太阳神只,看见他鸦羽似的眉睫被银光浅染,正隐忍地纠结在一起,高挺的鼻梁上泌出汗珠,丰软的唇瓣紧合,隐约泄出一两个苦闷的音节,他没有发现旁边有人,正死死用后背抵住巨石,蓦地,他睁大眼弓起腰背,像被击落的鹰隼滑入水中,魏湛青吓的忙跳进去把他抱起来。
“你怎么了?”
白立庆顿时觉得手里的杯子烫手,在他身后骂了一声:“奢侈腐败堕落!”
魏湛青将着声音甩在身后,在营地内找了一圈没见到影,问后门的警卫,得知闻昭往河边去了——
“好像是要洗澡吧,元帅也真是的,叫我们去打水就好了...”也许是赢了大家心态放松,警卫也调侃起来。
行军中没有洗浴条件,主将想洗澡就得兴师动众地去河里取水,闻昭一向不做这种龟毛的事情,他循着河流的方向走去,作为一个肉质娇贵的omega,他不得不屈服于生理天性。
他们勘测环境时确定那条河的水质合格,稍微净化一下就能作饮用水,闻昭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它了。
“诶,元帅呢?”白立庆拿着酒瓶走进来,没发现闻昭,只看见在原地纳闷的魏湛青。
“也没有大型野兽出没的痕迹。”回答的人却不敢提醒他这点。
魏湛青身边都是荷枪实弹的卫兵,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可能出问题,只能说他关心则乱.....车路走到尽头,前面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他们弃车步行。
走了十分钟就听到人声,其中就有久候不至的魏湛青,闻昭忍不住挣脱队伍跑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