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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场野战-上(剧情触手双性尿道侵入,失禁,产蛋前奏(第1页)

魏湛青现在的负重已经达十公斤,面前的是五公里仿山地越野跑,时限25分钟,还有三分钟就超时了,他今天注定没法按时完成。

围观的群众心有戚戚,尤其是研究院的那些,他们本来还担心闻昭会给魏湛青放水,吵着闹着要监督,结果一看,放的哪里是水,分明是泥石流,显示器上的数据让人喘不过气,他们默默退回自己的训练场地,暗自庆幸比起闻昭,他们的教官更像人一些。

“这只是太空军的体能门槛,迈不过去就别提什么上战场了,受不了就让医护人员给你抬下来,以后在花房里进行你的生物战吧!”闻昭一手插兜,一手转着口哨,轻蔑地看着场上学院,如果不是一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冲进去救场的架势,真让人以为他心里和嘴上一样刻薄。

“是!”白立庆立正敬礼,并朝魏湛青投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和他一样满心吃瓜的还有其他教官,他们基本都是闻昭一手带出来的,这么多年过去,想起曾经的受训时光依旧心有余悸。

他们原本以为这场夫夫对台戏闻昭会手下留情,结果一看训练计划都震惊了,不愧是元帅,情没留在手下,全留在床上了。

“他这叫倾囊相授,大白,你看准魏院长快不行的时候,赶紧上去解释解释。”一条毫无尊卑的胳膊搭上白立庆的肩膀,他斜眼过去,是中将克洛伊,三舰队的主炮手,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上将而对方还是中将并非没有道理,白立庆冷哼一声:

这下,闻昭身边所有教官都同情地看向他,闻昭轻笑一声:“是嘛,魏院长,你先挑衅这位学员?”

魏院长——那人如坠冰窟,他妈的院长也要训练吗?!就像元帅,元帅也要当教官吗?一次演习而已,三舰队怎么这样?!

魏湛青从他手里扯回自己的手,无辜地看向闻昭:“元帅我冤枉,周围人都可以作证,你知道我的,我这人向来与人为善,怎么可能主动挑衅别人?”

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只有不见底的担忧,能和他分享心情的人还没回来,他不能再等下去。

“魏院长走了多久?”闻昭再次发问。

“四个半小时了。”身边的传令官回答。

闻昭在原地坐立不安,不妙的感觉越发浓厚,忍不住起身踱步,又问:“z小队呢,有信吗?”

魏湛青按着他的手:“有的是人跟着我,何况c12这么近,我很快回来,不用担心。”

闻昭的手紧了紧,还是一脸反对,魏湛青软了声线:“不去我会遗憾一辈子的,而且你是元帅,怎么能离开指挥部?”

“五个小时。”闻昭勉为其难放开手:“五个小时你还不回来我就带人去找你。”

说罢,看向来人:“什么事?”

那人简单说了下目前的进军情况,便把目光移到魏湛青身上:“前线z小队请示魏院长,在c12区发现离现花,该怎么处理?”

魏湛青神色隐隐变了,眼底压着一抹暗涌的兴奋,离现——李现,他们发现李俭了!

趁着左右无人注意,魏湛青一把抱住闻昭在他嘴上嘬了一口:“我就说没问题吧,你还担心的睡不着。”

闻昭揶揄地瞥他:“你要是睡着了能知道我没睡着?”

“元帅大人别得寸进尺,末将在为您分忧解难。”魏湛青一本正经地说道:“有我这样能干的助手,你就该放心地在青天白日里睡大觉。”

这种心态被魏湛青骂的狗血淋头,大家碍于对方余威犹存敢怒不敢言罢了,然而半个月下来切身体会到了一线士兵的艰难,怨气小了,却也斗志高昂归心似箭,只祈祷这次能一举破敌被魏院长放回大后方。

“敌方知道我们将采用生化武器,一定做了相应的准备,你们作为指战员万不可掉以轻心,行军过程中要集中力量隐蔽并保护队伍中的生控人员,隔离面罩宁愿销毁也不能被敌方缴获,你们记住,胜利不是这场演习的目的,赢的不费吹灰之力才是。”

闻昭端坐高台中央俯视所有人,凛冽的眸光宛若钢锋,整个人全然出鞘好似一柄吹毛断发的利刃,佐证了他那句“不费吹灰之力”。

.........

“此次作战中我们将投放信息素干扰剂,每发干扰弹将在直径五公里的范围内发挥效用,能在两秒内阻断敌方五感,并诱发信息素分泌紊乱,影响敌方对战场环境的判断。

我们将根据作战情况增减投放剂量,所以尽管我方作战人员已经全部注射抗干扰素,进入战区以后依旧不得摘下隔离面罩,你们包里的神经缓解剂间隔24小时注射一次,这是此次作战的刹车阀,一旦‘击毙’敌方,或者遇到投降,就可以给对方注射缓解剂.....以上是我的汇报,请元帅检阅。”

被骂的家伙不认识魏湛青,大家统一穿着受训服,只能从他白皙滑嫩的皮肤分辨出他是文职,气的立马找不着北:“你说谁呢?!”

“说的自然是那些没有公子命偏有公子病的狗都不如的家伙。”魏湛青挑衅地笑道。

“我他妈奇了怪了,研究院居然也有闻昭的狗?!”那人摸着脑袋狞笑,然而下一秒他木然呆立——

魏湛青笑笑:“我和安茬联系了,从研究所带一批人来救急。”

闻昭一皱眉:“以后呢?”

“以后就去学校选,宁愿累点亲自带一批新崽子,也不能让这些毒蛇勒住喉咙。”他眼神发冷,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闻昭那事情里有军方研究院的影子是板上钉钉的,不管是知情坐视还是直接参与,他都容不得这种人继续身居要职。

“七分钟可以干很多事情...”魏湛青犹不放过他,手环住他的腰,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闻昭知道身体的疲惫容易让人突破下线,但也没料到魏湛青这脸不要的那么快,不由紧张地瞟了瞟四周,下意识拒绝:“不行。”

魏湛青抱着他闷笑:“为什么不行,和元帅讨论我院里那帮刺头的去路不是我的正经工作吗?”

魏湛青唉了一声:“有用有用,为了让元帅大人放心,我拼了命也得完成您的要求,劳请扶一把。”

闻昭将他从地上扯起来:“放心,各项数据都在严密的监控中,你真不行了我会知道。”

“谁不行了。”魏湛青给了他一个熊抱,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今晚还可以操你两遍。”

闻昭板起脸:“为了公平,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从未开垦过的无人区,我也不清楚那的情况,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未知的动植物不知凡几,必须默认会发生突发情况,在最糟糕的情况里,体能强一分就多一分逃生的希望。”

理论上说魏湛青不可能离开作战指挥部,他届时可能会把他绑在裤腰带上一秒不让离开自己的视线,然而千防万防就怕万一,这次演习的作战计划已经部署完毕,特训就是为堵上那名为“万一”的窟窿。

魏湛青见他说的认真,还愣头愣脑地抱着他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你开会的时候说过了...我是说...算了,你这是按照什么教官训练手册来训我的吗?”

能到这里的谁还不是个天之骄子了,身上满载厚望,本就精疲力尽还被这么瞧不起,就像内燃机里灌烧油当即要爆炸,一眨眼就从魏院长身边冲过去,魏湛青脸色一黑,为不让自己的落单变得十分明显,也只能铆足劲追上去。

第一天的训练不出所料地超时了,重力场一停,魏湛青趴在场边吐的昏天黑地,整个人差点没死过去。

压过一阵天旋地转,他直起身,踉跄一下倒在一个怀里,他顺势倒下去,还把抱他的人一并拽下去,已经脏成泥猴的家伙浑不介意污染身边所有光洁的角落,对方顺从地陪他倒在地上,他蹬鼻子上脸,在那人身上蹭了蹭,直到他也跟自己一样乱七八糟才有气无力地笑骂:

小小的体能难关——魏湛青想起自己夸过的海口脸都绿了,演习如战场,训练场上的闻昭和别处的判若两人,要不是见过他在自己怀里流泪喘息的模样,魏湛青真以为他是个黑脸阎王。

训练这种事本来不需要元帅亲自下场,奈何受训对象包含魏湛青,他排除万难也亲自上了。

魏湛青本还不知道这回事,领着研究院的一干人来到训练场,他和两个研究人员服从安排被分到受训a组,一个由三个文职以及来自一、四舰队的标兵组成的小组,他后来才慢腾腾反应过来,受训a组的别称该叫后进a组,为此心头颇有些郁闷。

这点训练场上的人压根感受不到,和魏湛青一同受训的士兵同样苦不堪言,然而眼瞅魏院长那白的跟刷过腻子似的脸,他们作为alpha的自尊心怦怦直跳,愣是一声也不敢吭。

魏湛青被一堆尉官围在中间,更是跑死也不敢露怯,既不能损中将的威风 ,也不能掉闻昭的面子,耳边传来他的冷嘲热讽,血压一时飙涨,理智明白这是一种心理战术,他俩关系摆在这,温言软语容易消磨斗志,撑过这种非人的训练需要血性,他暗自给自己解释完,长呼一口气,眉眼一皱,发现自己——还是好生气!

闻昭仍在一旁发表他凉飕飕的讽刺,这回是针对场上那群老兵油子的,明里暗里说他们还不如一个文职。

“魏院长就是跑死在路上也不可能叫一声不行。”

而且闻昭看着呢,犯得着他多事?

第一关是负重跑,非常基础且枯燥的训练,学员要求在超重力环境下完成该项训练。

闻昭敛了笑,肃然道:“你现在应该称我为教官,在队列中试图与教官套近乎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魏湛青嘴角笑意顿住,那人听到以后却大喜,忙不迭点头:“报告教官...”

还未说完,闻昭摆了摆手,告诉白立庆:“他不用训了,退回去吧,告诉他的舰长,让他明天交一份说明过来。”

“暂时没有。”传令官说。

正此时,通讯器响了起来,前线传来捷报——已成功捣毁对方指挥部,演习结束。

这消息仿佛解除了什么禁令,闻昭发布扫尾命令,便点上一队人马出发去找魏湛青。

“你叫我?”

闻昭一席青蓝迷彩教官服站在他身后,俊美的面庞不苟言笑,看着令人生畏,他冷淡的眉眼在那人身上一扫,偏头问旁边的白立庆:“这是哪队的?”

白立庆正要答,那人慌不择路地拽住魏湛青:“是他先挑衅的!”

魏湛青看了看表:“足够了。”

.....

五个小时,正好是他们预计演习结束的时间,然而日头西沉,前线战况一路高歌猛进,事情都如预料中一般顺利,闻昭面上却没有丝毫轻松的痕迹——魏湛青还没回来。

李俭贪功冒进,一旦发现克制干扰素的手段一定会穷追不舍,z小队是他专门为他布置的特种作战队伍,白立庆和他亲自选的人,个个嘴紧不用担心,他连闻昭也没告诉,确保日后事发不会连累他。

“什么花?”闻昭奇怪道。

“一种具有极高药用价值的食肉花,十分罕见,如果错过,可能一辈子就错过了。”说着,他穿戴装备要跟来人出去,闻昭拉住他,犹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

“瞎指挥,两军作战主将懈怠,仗还打不打了。”闻昭推了推他,示意有人来了。

“我是恨不得给你造个玻璃罐子装进去,谁都只能看不能碰。”魏湛青抹着鼻子小声道。

闻昭含笑看了他一眼:“感谢魏院长没有。”

李家那边肯定也聘请了反生物战的专家加入演习,然而帝国生化研究的命脉在帝国研究所与军方研究院,不巧都在魏家的势力范畴内,研究院这边被魏湛青死死卡住不可能给李家丝毫支援,故而对于其他势力的襄助,他并不放在心上。

演习开始那天他和闻昭坐镇指挥部,两人预计演习将在八小时内结束,这是无数次推演后的结果,应该不存在任何意外。

然而平静只是表面,他们沉默地盯着卫星地图心里还是忐忑,直到第一个捷报传来才舒了一口气。

两秒——会议室中所有指战员悚然一惊,敌方一旦中招就会瞬间丧失所有战斗力,效用堪比重火力武器。

这次演习有一定的伤亡名额,但为了控制成本,禁用了所有大规模杀伤武器。然而魏湛青大手笔地给每支一线作战队伍配备了一名生化控制员,一方面承担医护工作,一方面充当此次战役中的“大规模杀伤武器”。

被临时征调来当杀伤武器的研究所成员盯着他们的前任所长噤若寒蝉,心里满满的欲哭无泪,安所长在动员他们到这来的时候可没通知说他们要突破生理和心理的极限,直接上到一线作战。

哪那么容易,闻昭忧心忡忡,科研人员又不是大白菜,地里长一茬摘一茬,正是因为培养不易才被帝国如此珍惜。

魏湛青轻轻扫去他肩章上的浮灰,笑道:“没关系,只要你把元帅的位置坐稳,就可以暂缓星际扩张步伐进入战略稳固阶段,我们身上的压力会减小,那时多的是时间给我培养接班人。”

不只是闻昭需要魏家鼎力支持,魏家同样需要闻昭遏制军中力量发展。星际扩张这些年带来的弊端正在凸显,科学界部分研究人员一味贪功,摒弃做人的底线,星河对母星输送庞大利益的同时也成了一些人的法外之地,长此以往,诸如李家的分裂势力将层出不穷,上面正在达成共识,对庞大的帝国而言,步伐不稳跑的再快也是白搭。

闻昭松了口气,知道被耍了,瞪他一眼:“你想怎么办?”

“这个强度继续下去,我估计有三分之二的人会被淘汰,就如之前说的,撑不下来的就不要了。”魏湛青轻描淡写道:“理由是不符合之后深入战区的要求,以及态度问题,我定的标准不算高,像我这样吐几次就能习惯,不愿意坚持就代表不想跟我混,我自然成全他。”

他决心要用这次特训刷掉研究院的一批人,闻昭担心他上来就火力全开,后续该怎么办。

闻昭脸红了一下,干巴巴道:“可以。”

魏湛青眼里含笑:“你坐上来自己动。”

闻昭面上羞窘更甚,立马看了看表:“你还有七分钟。”

闻昭仍旧一脸肃穆,眼底却透出几分小心翼翼:“不全是...我也不想惹你讨厌...但作为文职,你们对所要面对的险恶缺乏想象,我只是担心...”

魏湛青磨了磨后槽牙:“我怎么可能讨厌你,你故意的吧。”

“...有用吗?”闻昭默了一会儿问。

“花房?亏你想得出....要不是知道你爱我,我还以为你恨我。”

周围好奇的打量被白立庆的呵斥驱散,闻昭抿着嘴笑了笑,友情提示他:“你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接下去是格斗训练。”

魏湛青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这时候你不该安慰鼓励我吗?”

和他一样郁闷的还有一四舰队的标兵们,搞半天他们在新元帅眼里的地位和文职人员差不多,得知分组方案以后不满地碎嘴起来,话被三舰队随便一个人听到,两伙人当即掐起来了,战果可想而知,那叫不上名号的三舰队小兵一挑四,把几个头等标兵按在地上摩擦,还未受过此等屈辱的标兵们愤怒了:

“都说闻昭把手下人当牲口训,假的吧,明明是当狗,还是疯狗,见人就咬的那种!”

话说的魏湛青都冷下脸,讽刺道:“狗都不如的家伙还会说人话,我算是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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