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清来人是他,那人面上的凶性如潮水一样褪去,慌乱无措涌来,唇瓣哆嗦,一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魏湛青接到白立庆的电话一路紧赶慢赶过来,心里火急火燎,臆想千万遍来了以后要怎么教训他,可真见了人心却软成豆腐,碰一下都疼。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身后传来咚的声音,他忙又回转,撞上闻昭急急伸过来的手:
正如曾经每一次受伤,挺过一次黎明,alpha的体质就能掩盖所有伤痛。
可这次不一样,也许是体质变了,也许是他已经尝过被柔情蜜意包裹的滋味,他从一颗坚硬的顽石变成一抔松软的土,肥沃而脆弱。
疼痛让他意识不清却也难以入眠,苦挨的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窗外的日头还没有落下,更枉论重新升起,肚子里的疼痛没有减缓,整个小腹连同本该温热的生殖器都一片冰凉,疼痛逐渐凿穿心理防线,他心头涌起一股软弱的委屈与愤怒——这是可耻的,残存的理智这样谴责。
他需要止痛药,立刻,马上——
“白...立庆...”他的的声线虚弱不稳,叫了好几声没有回应,意识到这种音量没法穿透厚重的红木门,他勉力撑起身子从柜子里拿出对讲机:“白副官...止痛...药呢...”
白立庆急切的声音仿佛离得很远,浸满焦躁,闻昭有些听不清,只觉得电流的声音也无比刺耳,尖刀一样抵在他软弱的地方刮擦,他越发用力地蜷起身子,模糊觉得这副尊荣不能见人,谁也不能,于是丧气而低哑地嘱咐说:
他用手捂正在淌精的龟头,另一手搓揉失去填塞的雌花,软腻的花肉又肿又烫,他颤巍巍地摸到自己肥软的阴蒂,只揉了几下便被拨开,魏湛青的眼神像狼一样犀利,他像剥一朵花苞一样将蒂上的软皮剥开,让软嫩的阴核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气流的翕动对那来说都太过刺激,他浑身战栗,眼睁睁看着那人屈起手指往那颗软核上弹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密集的电流瞬间就超过了神经能够符合的能量,膀胱里的痒越过峰值,刚刚流完精水的龟头再次鼓鼓跳动起来,花穴剧烈抽搐,他嘶叫着,埋在后穴的阴茎抽出来强横地挺开正在高潮的花穴直指宫腔,潮吹的汁水被顶回去一些,剩下的只能可怜兮兮地从交合的缝隙渗出来,那根凶器终于开始射精,子宫被胀满的感觉进一步加剧了失禁,他呜咽一声放开手,露出掌心通红的龟头,顶端的裂口仍旧怒胀,淅淅沥沥地迸出浅色的尿水,等魏湛青射精完毕,那还在一抽一抽地试图射出些什么。
“舒服吗?”魏湛青哑声问。
“嗯唔...啊哈...碰到了...是...是什么...”他眼角被泪意激的涩痛,隐约有了猜测,却没想到这个地方真的这么敏感。
“你的前列腺,一个杏仁形状的器官...喜欢吗?”他的手指在那轻轻重重地揉压,夹在他俩中间的阴茎淅淅沥沥地吐汁,一副即将高潮的模样。
忍不住想看他更加失控的模样,魏湛青用力咬了下嘴里的乳豆,稳着腰的手往后捧住丰润的臀肉,像握着团滚热的面团,滑腻的肉从指缝溢出,他将那揉成各种形状。
屁股上的痛痒让他越发难耐地耸动身子,阴蒂勃发成一粒圆润饱满的肉珠,大喇喇地挺在外面,随着每次下落的动作撞上他胯下的硬毛,尖锐的刺痒和酸涩的尿意在腹中涌动,膀胱隐隐约约感觉到被胀满的酸痒,他却不知怎么开口停下这场正在失控的性事,腺体被咬只是一半标记,只有子宫被彻底满足才算完整标记,本能让他腻在这人怀里不管不顾,他屈从了,发出哀哀的呻吟遮掩自己的软弱。
魏湛青的指尖滑到臀肉间紧合的菊穴,那处被花口淌出的淫水湿透,他不费什么力气就挤进一指,闻昭皱起眉,酡红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啊哈——”
长枪一样的肉棍瞬间干到深处,撞上宫颈水滑柔腻的嫩肉让他浑身抖筛一样颤抖,浪涌似的快感冲垮所有支撑点,他坐在他腿上实际是被钉在他的阴茎上,每一个动作都能牵扯到穴内不堪重负的媚肉。
“你慢一点...”魏湛青哑声道,两手陷进他丰厚的臀肉里把他微微往上一抬,黏腻的穴肉咬住肿胀的龟头,他松开手,花腔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更深地破开,一并还有宫口假惺惺的防御,硕大的阴茎顿时挤进紧窄的宫囊,来自四面八方软腻的压力让他齿根发软,直抽冷气,他忍不住将他再次抬起,龟头将娇软的宫口扯得有些疼,闻昭抖着声腔发出啜泣一样的嘶喊:
“不唔——啊啊啊啊——”
闻昭瞬间被阴蒂上钻心的酸痒击溃,去过两回的花穴骤然抽紧,一股更汹涌的汁水从穴口喷出来,瞬间就浇湿他半张脸,他心跳如鼓,失神的两眼淌出泪水都不自知,腿根软软地打颤,熟透的面条一样瘫在沙发上,魏湛青还在一下一下舔弄吮吸抽搐的穴口,那肉眼被他欺负的不行,潮喷后还在艰难地吐汁满足他贪婪地食欲。
那口泉眼被吸到几近干涸他才放过让它休息,唇舌移到上面吮咬鼓胀的乳蕾,爱怜地亲吻胸口的淤青,再上含住他颤抖的唇瓣:
这话似乎在挑战他的羞耻心,说完他就闭上眼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魏湛青心尖又疼又痒,既想用牙把他撕碎又想用唇舌好好含着把他舔化,于是脱下他下身碍事的织物,埋下去舔完全勃起的阴茎,含了一会儿就绕过阴囊咬住红肿的雌花,那里才经历过高潮,穴口还抽搐着往外吐水,艳红的媚肉全挤出来将狭小的肉嘴微微撑大,层层叠叠敏感的褶皱碰到空气就怕痒一样缩回去,魏湛青低头用舌头在那处流连。
“啊啊好...对.....好舒服..啊啊.再深一点...进去.深..”
“啊哈啊啊啊...不要...这样...”
魏湛青指尖一顿,含住他脖颈后的腺体狠狠咬了一口,闻昭猝然绷紧身体,花穴剧烈翕张,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将内裤彻底湿透。
他趴在他身上喘气,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去了一回,想要拯救的军裤没能幸免于难,胯下仍染了片浅浅的水痕,看上去淫靡非常。
“脱裤子...会湿...”他努力保证声音里没有颤抖,或许这才是副作用,那人的言行中似乎多了些不确切的攻击性。
魏湛青笑了一声,灵巧的手指轻易扣开皮带扣,裤头一松就顺着紧绷的腹肌线条往下滑,隔着内裤一把抓住半勃的阴茎,慢条斯理地揉捏那软中带硬的肉物。
“是这里湿,还是...这里...”
白立庆哪敢服从这种命令,可闻昭积威已深,他也不敢违背命令,满心不情愿地送他回办公室,将周围所有对信息素敏感或不敏感的生物清场以后,他发现自己急的像锅上的蚁,半晌,还是壮起胆子敲了敲门:
“元帅,要不找军医来看一下吧。”
“滚!”门里面的人怒吼。
闻昭的心脏咚咚急促几分,敏锐的五感捕捉到空气里一丝异同寻常的味道,像极了雨后的松木,湿润的生气勃勃,他立马觉得腿心潮润,嗓音也变得喑哑:
“我好像..闻到你的味道了。”
“我也是...”魏湛青抵在他脖颈后面嗅闻:“你好甜...我之前闻得不确切,没法确认到底是什么味儿...蜂蜜味儿的吗?”
“我新研发的诱导素,可以让我的体质在一个星期内达到alpha的程度,我给你做的标记可以持续三到四个月,确保期间你不会受其他alpha的干扰。”
闻昭本能地皱起眉头:“我没听说过这种药物,副作用是什么,人体实验过了吗?审批也通过了?”
魏湛青笑了一声:“我研发的药物自己都不敢试,难道拿别人当小白鼠?放心,是有点副作用...”
闻昭摇头:“你不会,但omega的体质就是如此...”
他有些黯然,总不能指望手下的丘八都好好配合工作,这不切实际,他就没做过一项工作是靠人家主动配合完成的。
“....所以我在想,给你做一个临时标记。”魏湛青试探道。
闻昭缓缓吞咽杯子里的热水,肚子被里外的热度捂得暖烘烘的,整个人像是正在融化,疼痛逐渐不再尖刻,他舒服地叹息一声,问他:“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魏湛青用手指梳着他半湿的头发:“反抑制剂。”
闻昭愣了下,那股热把疼痛捂化以后慢慢向下蔓延,他咽着口水:“我没有...发情...”
“我刚刚打到你没有?”
说完却发现自己腿根在打颤,紧张劲过去以后差点站不住软在他身上,魏湛青忙抱住他,一脚踹上木门,反手落锁,从兜里掏出一粒药片塞到他嘴里:
“没有没有,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准头...居然有胆子叫白立庆别告诉我,我要是不来你能疼死在这!”
闻昭的手指用力掐住他的肩膀,声音开始嘶哑:“别问,快去。”
然而那手的袖口已经解开,缝隙里露出青色的血管还有上面的针孔。
“我马上联系魏所长。”白立庆急道,他一准是用药过度加上被高浓度alpha信息素刺激到了,这哪里是两片止疼药扛的过去的。
“我不是骂你,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人语无伦次,掌心满是湿腻的冷汗,魏湛青摸了摸他的脸,竟没有一丝暖意,他痛切地吻住他:“笨,我关门,帮你捡文件而已。”
闻昭松了口气,挤出笑容:
正咬牙挣扎着,耳朵突然捕捉到开门的动静,愤怒与委屈顿时有了引爆点,他抄起茶几上的文件夹扔过去:
“滚出去,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谁也不准进来!”
魏湛青躲过文件夹接住纷落的文件,表情有些怔忪,闻昭听起来像一头伤重的野兽,凶狠而暴戾,他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一面。
“算了...不用了,谁也不准进...对了....告诉...魏所长...今晚加班,不...不回家...了...”
说完,他丢开对讲机,面朝沙发弓起腰背,冷汗慢慢把厚重的军服浸湿,胸前累累的金属勋章狠狠嵌在胸肉里,他却失去了感受这部分痛苦的能力。
躺一晚就好了——他安慰自己,第二天洗个热水澡,什么事都没有了。
感官完全坏掉了,他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羞耻尚未袭击大脑,便被魏湛青拢进怀里亲吻抚慰。
“你高潮的时候漂亮极了。”他恍惚听到他这么说。
“喜...啊啊...用力...喜欢...”闻昭弓着腰,后腔的快感愈发饱胀,他用力耸动下身,两个穴眼渐渐被肏透,他身上散发出甜腻的潮气仿佛酵熟的果肉,蜜色的肌理染上绯红,每个毛孔都在分泌汗水,很快身上就滑的差点抱不住。
魏湛青将他压在沙发上用力抽动雌穴里的阴茎,掌心抓住他被揉的红肿的胸肉,突然,下体猛地从花穴抽出来狠狠捅进被手指肏开的后穴,更加紧致的肠肉绞住他,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加快抽弄的速度。
前面的空虚和后面的饱胀同时袭来,闻昭尖叫着高高挺腰,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拍打小腹,后穴的肉茎抵着敏感的腺体肏干,他的龟头很快就被一阵麻痒包裹,精窍一松,浓稠的精液汩汩涌出,几乎像尿液一样柔缓而大量地从马眼淌出来。
“里面有能让你舒服的地方。”魏湛青安抚地吻了吻他的下巴。
闻昭没有抵抗,只是更紧地抱住魏湛青,后庭被入侵的感觉很奇怪,因为润滑得当并没有疼痛,只是隐隐的胀,和前穴的快感比起来不值一提,然而那只探索的手却很执着,他有条不紊地揉按滑软的肠肉,等穴口的紧绷松弛便加一指,直到三指挤进去闻昭才觉得有些撕裂样的疼痛。
他闷哼一声,魏湛青亲吻他的胸口,抚弄他的性器,指尖还在寻寻觅觅,终于摸到一处柔软的凸起,微微一摁,闻昭呼吸一滞,腰眼窜出一股奇异的酸软,勃勃跳动的阴茎跟着喷出一股清澈的汁液,他牙根发软,连眼珠子都在打颤。
闻昭蜷在沙发上疼的冷汗如注,过量的抑制剂与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搅和在一起全冲着体内脆弱的omega器官去了,肚子里拳头大小的宫囊疼的阵阵发绞,柔软的腹腔像揣了几支冰锥正尖锐地寻找出口,敏感的内壁像被冰尖刮过,痛得他捂着肚子不停颤抖。
他不是没有吃过苦的人,但也没经历过这种仿佛要把脏器搅碎的痛苦,恍如置身冰窖,眼前一阵昏黑,体内alpha的部分也在叫嚣着反抗,身体再次沦为战场,可这次在药剂的作用下没有发情,没有快感做润滑,只有干巴巴的疼痛蹂躏脆弱的部位。
整个下身疼到麻木,麻木中却有把无形的巨锤恶狠狠地撞击腿间最柔嫩的地方,他死死咬住沙发扶手上的皮垫才忍的下这股歇斯底里的剧痛。
“轻...轻点...会痛...”
魏湛青压住冲动深叹口气,抵着柔软的宫腔开始碾揉,一手护住他的小腹,一手稳着他轻声问:“这样呢?”
闻昭的啜泣更加破碎,绵软的麻痒像被泡发的馒头热热涨涨地挤满肚子,他胡乱点着头,伸手抚慰自己肿痛的阴茎,魏湛青的鼻尖抵着他绵韧丰软的胸肉,那处正随着他身体的抽颤一下一下跳动,他含住棘果一样肿立的乳尖,逼出闻昭更多尖锐的哭音,他抖得整片胸都在颤,汗水顺着胸线不断滑下,在腹沟的小窝聚集,最后消失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闻昭呢喃一声,虽然几次高潮,但花穴深处还没被满足,疼痛缓解以后的子宫渴望被进入,之前肚子里折磨他的冰锥已经化成软汁涨在里面,娇嫩的宫口饥渴地蠕动,被贯穿的渴望充斥着整条甬道。
“想要...更里面...操我...”他打开腿用柔软的肉花摩擦他的胯下,那处鼓鼓一包看样子也憋得不行,魏湛青咬着牙脱下裤子,把他整个抱起坐在怀里,他焦急地用穴口寻找龟头,魏湛青稳住他的腰,肿胀笔挺的阴茎对准穴口,那人不等他挺身一下子坐下去,紧窄的甬道被瞬间劈开,他掐着他的肩伸长脖子,发出嘶哑之至的呻吟:
闻昭两腿张得更开,不住抬起屁股将柔软的阴肉压向他的唇舌,那处已经熟透了,渗出软烂的靡红,腥甜的汁液一刻不歇地从小口溢出流进魏湛青嘴里,他灵蛇一样的舌头轻巧拨开软腻的花肉,抵在前庭一处粗糙的皱襞上狠狠一挠,本就漏水一样的花穴登时喷出一股激流。
“啊啊哈——”闻昭绷起腰,上身从沙发上弹起,下面的小嘴紧绷将入侵者夹住,绵软的阴肉贪馋地吸吮那条舌头,半晌才松了力道,他躺回去粗重地喘气。
魏湛青还不饶他,舌头退出花口舔到上面的阴蒂,灵敏地找到蒂根细小的尿口,舌尖抵着那一下一下往上舔,拨开裹着阴核的软皮用唇齿将整个阴蒂裹住,舌头反复拨弄直到穴口簌簌颤抖,齿关才轻合住用力一吮,像要将那软中带硬的小核从肉里吸出来。
魏湛青吻了吻他的唇:“抱歉...有些失控,咬疼你了吗?”
闻昭眼里全是潋滟的水光,冷峻的面上一片潮红,眉心隐忍地蹙着,额角和脖上都有青色的经络凸起,他摇着头哑声道:“我喜欢...”
魏湛青愣了下,听他把话补充完:“我喜欢疼一点。”
那手放开阴茎,暧昧地揉搓下面的肉囊,指尖停在腿心的软当,钻子一般将布料拧进两片柔软的肉瓣里,阴唇被打开,淫水哗啦啦涌出来,闻昭瞪着眼哀叫一声,腿心酸痒难耐,泪水一下子就侵袭了眼角。
“看来是这里比较湿。”
那手仍不紧不慢地隔着布料抠弄脆弱的雌花,那块棉质布料很快变得滑腻不堪,多汁的肉花颤抖着蠕动,泌出更多滋润的汁液,然而那片不属于人的物件怎么也不可能带来皮肉相触的舒适,当它被手指带着摁到肉唇里鼓鼓跳动的阴蒂时,闻昭的呻吟多了几分尖锐:
他跟爬树上的蜜獾一样探出舌头舔了下面前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部位,牙根和牙尖痒的蠢蠢欲动,抵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剐蹭。
闻昭打了个激灵,被猛兽盯上的危机感在心头浮现,与之相应的是腹下的骚动的花器,正紧张又敏感地瑟缩,他哆嗦着手要解腰带,那手被魏湛青一把握住:“怎么了?”
他在他耳后脖颈舔弄,语调慵懒,带着漫不经心的调笑,听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同。
尴尬在他眼里一闪而过,他咳嗽一声,凑到他耳边:“我会特别...想要你。”
热意倏地爬上闻昭的脸,他也咳嗽一声,板着脸问:“真的假的,你别骗我,没其他的了?”
“我可是要陪你活到两百岁的,哪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至于副作用是真是假...你试试不就好了。”他语带笑意。
“怎么做?”闻昭愣完,问道。
“我就当你同意了。”魏湛青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眼眨也不眨就往嘴里倒,闻昭被这阵势惊住了,下意识伸手拦:
“这什么药你就吃?”
魏湛青恨恨地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我知道,你用了多少药我还能不清楚?”
闻昭沉默了,他想说李俭的信息素没能使他发情,但这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才如此。
魏湛青又叹了一下:“你难道觉得我会因为人家在你面前耍流氓而怪罪你?”
闻昭咽下苦涩的药片,下一秒眼前一花,已经被打横抱起,魏湛青把他放在沙发上,擦了擦他湿透的鬓角,替他解开上衣的金属扣,下面软厚的胸肉露出来,蜜色的皮肤上全是被勋章硌出来的淤青,他心疼地揉了揉那里,将沉重的上衣甩到书桌上:
“先躺一下,我给你找点热水。”
军部工作繁忙,宿在办公室是常态,因而这里生活用品齐全,沙发背一倒就是床,柜子里还有毯子和洗漱工具,魏湛青从里面取出一条毛巾用热水浇透,又倒了水一点在杯子里,回到沙发床上把他揽在怀中,给他喂水的同时把热毛巾敷在他小腹上。
“不准!”闻昭说的急了,闷哼一声,腰更弯了,好容易喘匀一口气才嘶声道:
“我在办公室躺一会儿就好,他很忙,不准打扰他。”
见白立庆还要争辩什么,闻昭手打颤的更厉害,厉声呵斥道:“白副官,服从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