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到的纪蜚廉立刻绷直了脖子,从鼻腔里沉重缓慢地呼出热气。那双酒红色的眼此刻在药性的折磨下更是红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压在他身上的保镖也不禁被他此刻极致艳丽危险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的挺弄也愈发暴力起来。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些男人干纪蜚廉干的有多狠,而陷入情欲被搞的好似一滩烂泥的纪蜚廉明眼看着随时随地都能高潮却始终不曾射出来。
纪蜚廉敏感的下腹抽搐,小小的粉色乳粒也瞬间膨胀变得色泽艳丽起来,纪蜚廉闭了闭眼朝着旁边那对交合的情侣看去。
那名在下方的青年被抽插的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他喘着气用力将自己兴奋勃起的性器压在冰冷坚硬的桌子棱角上,想以疼痛来阻止射精。
他身后的人已经刻意放缓了力道,却也看得出双方都濒临爆发边缘。
一个握着可怕的性器就冲着他的腿间狠狠捅进来,另一个摁住他的双肩,掐开他的嘴巴也粗鲁的塞了进来。
“唔嗯!”
纪蜚廉从鼻腔里沙哑的哼出来。两个高大的保镖不顾他是否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插弄起来。
“做个好梦,阿廉~”
一串数字编码突然浮现绕着赤江而动,赤江冰冷的视线扫过,暖橘红色的双眼在此刻变为无机质的金色。
【漏洞已查补,再无入侵。】
“启动追踪程序,再有入侵反追踪入侵源流。”
房间里没了赤江,纪蜚廉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发起呆来。
外头的警报声很快关闭了,纪蜚廉闭上眼在心里数着数等赤江。
离开纪蜚廉身边,赤江迅速恢复了冰冷残酷,他身影在黑暗中迅速滑过,手指间枪械翻飞,闯入的老鼠在几声枪响后纷纷坠地。
赤江也诚实反馈着自己的身体对纪蜚廉的爱,两人抱在一块儿抵死缠绵。
呜——————呜——————
警报长鸣拉响。
也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
赤江轻拍纪蜚廉的背,埋在青年体内的性器也顺从下来。
在面对纪蜚廉的时候,赤江总是很能忍。
“还不是你的人呢,这就心疼了?我也是为了公平起见,别说是我的人做手脚害你输了赌,我给他注射的是强烈的兴奋剂,凭他那副被开发的足够色情的身体,说不定立刻就能射出来。就算你输了赌桌,好歹另一边...能打平不是?”
“狡辩。”
霍诚恩笑了笑不与他争口舌。
被拥在炽密怀抱中的青年瞪着眼睛。内心的慌乱、悸动、仇恨也逐渐平复下来。
“你会死在我前头吗?”
纪蜚廉神经质的拽住男人的胳膊,看似平静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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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浑身汗湿的赤江紧紧抱住对方。滚烫的皮肤带来的熨烫,令纪蜚廉失控的闷哼出声。
“没事了...”
反正他已经烂掉了,再糟糕点也没什么。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品尝这份无力的仇恨,他也要别人尝尝这份无力感。有时候仇恨往往比爱情更好用,叶蒙再爱自己他的理智也会阻止他做出不划算的事。
但仇恨就不同了!
失控的沙哑呻吟从纪蜚廉喉头迸出,一直观察着纪蜚廉的那名青年被那嘶哑勾人的呻吟撩的身下一紧。
压制不住的性器从桌边弹跳出来,伴随着身后情人的狠狠撞入,雪白的精液喷射而出。
“你输了。”
叶蒙艰难的看着手中的纸牌,脑子里早已浆糊一片。
混沌之间,一丝光穿透迷雾。叶蒙猛地抬起脸来,眼神可怕的瞪向面前的人。霍诚恩笑笑,将桌上剩余的筹码全部推出。
纪蜚廉的唇早被自己咬的破破烂烂,他的股间仿佛漏水般淅淅沥沥的不间断洒出水来。
霍诚恩假惺惺的提出让叶蒙那边的人来跟纪蜚廉做爱,叶蒙皱眉看了眼带来的人,他私心里不想让自己的人碰纪蜚廉,毕竟以后纪蜚廉还要跟着他,跟兄弟做以后相处起来难免尴尬。
纪蜚廉已经彻底不对叶蒙的输赢抱有希望,他转身朝另一张空着的赌桌走去。
麻利的脱光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霍诚恩那边派出两个高大的保镖,走过来往纪蜚廉胳膊上注射了一针。
如果说他能忍,但这场比试正是要他提前射出来,这种忍耐毫无意义。
对面的人根本不知晓纪蜚廉射不出来的事,纷纷埋怨起纪蜚廉。
听着细密嘈杂声,有部下对纪蜚廉长久以来的瞧不起与不满,还有那些围观纪蜚廉模样的下流点评。
纪蜚廉又透过压在身上的男人肩膀,模糊看到陷入胶着的叶蒙。平日里在赌桌上总是无往不利的男人,居然流露出了一丝焦躁。
见纪蜚廉分心看别人,那名不知得了什么嘱托的保镖,故意恶狠狠的往纪蜚廉的敏感处撞了下。
“嗯——”
叶蒙下意识不去看那边,强压下心烦意乱出着牌。
以往牌桌上无往不利的叶蒙今天意外的跟对方胶着起来,纪蜚廉的嘴跟身体已经被抽插的麻木了。
其中一人在他嘴里射精后立刻拔出了性器,纪蜚廉残破青紫的嘴角糊满了精液,他下意识摇了摇头,又换了一人过来,抓着他的胸膛大力揉搓起来。
叶蒙派出的两人已经拥抱在一起热情的舌吻起来,纪蜚廉正打算趴到桌上,那两个保镖走过来拽住他的胳膊将他粗鲁的推到桌上,还不等纪蜚廉坐起来,两人就按住了仰躺在桌面的他。
啪——
挨了一耳光的纪蜚廉眼冒金星,他不敢在乱动,重新仰躺回桌面上。他厌恶这个姿势,可对方根本不给他转身的机会。
诺达漆黑的岛上监狱上空淡蓝色的屏障一闪而过。
赤江处理完一切,踏着沉稳的步伐返回房内。纪蜚廉脑袋搭在小臂上已经陷入了沉睡,赤江见到他安稳的睡脸脸上的冰冷也缓和了几分。
他在床边坐下,轻轻抚过青年的发丝。
“ai,统计。”
杀手冰冷的薄唇下达指令。
【统计中,海神号非法入侵代码,请接收。】
赤江按下反射性要起身的纪蜚廉,自己起身利落的下床穿衣。
“你先休息,抓老鼠就交给我。”
失去性器堵塞后,体内的半融的浆脂也顺着股缝汨汨流出。纪蜚廉腰间盖着薄被,目送赤江穿戴好迅速离去。
纪蜚廉却不依不饶的反锁住男人的肩膀,他亲吻着对方的脖子,一一将对方胸膛锁骨上的汗珠舔舐干净。
纪蜚廉发病的时候赤江总是顺着他,哪怕再不可理喻也从不曾流露出半点的负面情绪。
好似纪蜚廉的每一面他都那么喜爱。
“如果你要死在我前头,那我委托你...在那之前,杀掉我。”
赤江抱着怀里逐渐平复却依然不停战栗的身体,他咬了咬舌尖,温柔耐心的承诺。
“我答应你,不会走在你前头。”
男人温柔模糊的声音自远处传来,一点点清晰起来。纪蜚廉从回忆中抽身醒来,感受到口腔里的浓烈铁锈味。
他松开嘴,盯着赤江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的肩头。
“别这样,我没事。不是你的错,阿廉也很怕,如果我不在,你会很难熬吧!我庆幸,至少在你难挨的时候,我在你身边且对你有用。”
一个如此傲慢强大的男人,想必很少体会过失败的滋味,而这份由失败带来的仇恨,任他理智再强大,恐怕也无法压制住。
总的来说,人的本质...还是自私罢了。
这是那个杀手曾经点拨过自己的话。
霍诚恩亮出底牌,叶蒙的视线死死钉在桌上。
纪蜚廉眸光暗沉的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的确不指望叶蒙大发善心付出大代价救出他,可他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个傲慢的傻子给霍诚恩他们找点麻烦。
他没有射精,代替射精的是彻底失控的尿液。
纪蜚廉在众目睽睽下被一群保镖干的失禁了。
“啊...”
叶蒙眉心一跳,一掌重重趴在桌上。
“你什么意思!”
霍诚恩慢条斯理的揶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