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钰哑了声,他转过头看了缪承一眼,似乎是认了命一般,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已经红透了,脸上病气未褪,又有些许被迫沾染的情色之意在里面,真像一朵颓靡的小玫瑰。
缪承玩过的男人并不多,这是他隔了很久一段时间再次走后门了。双性人的体质真可谓淫荡,连后穴都会分泌这么多肠液,以来接纳这个粗大的来访者。
即便如此,毕竟是第一次进入,还是太紧了。
缪承的手指触及红肿的外阴时,顾恒钰几乎整个人都颤了下,两瓣臀肌不自觉地紧张,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是顾柏宗?”缪承手指滑进开始变得湿润的阴道,富有技巧的扣弄让房间里不一会就响起了叽咕叽咕的水声。他没做太多的润滑,觉得差不多了,就换上了早已勃起的硕大阳具,也没管人能不能接受,直接挺入到了深处。
猎物的惨叫是上好的助兴。
肛口的褶皱全被撑平,薄薄的一层肉膜像是稍有不慎就要裂开一样。又湿又热的肠道让缪承很快又失了分寸,快速而猛烈的抽插把青年小声的呜咽撞碎。他余光瞥到青年腿间的男性器官一直是软的,良心发作一般解开了捆着人手腕的围巾,“提醒”道:“自己摸摸,会爽的。”
顾恒钰好一会才听明白缪承说的话,埋在枕头里的脸又往下缩了缩,才缠着手摸向了自己腿间。
他摸到了两瓣阴唇间夹着的那个小豆,漂亮的手指染上晶亮的淫水做起下流的动作。他知道缪承在看,他又开始流水了。
他掐着顾恒钰的后颈逼着人从枕头中抬起头,一边顶撞着一边把沾满人淫水的手指插进了青年的嘴中,搅着软舌肆意在人口中戳弄。等他手中从口中退出,下一秒顾恒钰就握着脖颈咳嗽起来。让顾恒钰浑身僵硬的是,缪承用满是他唾液的手指开拓进入了他的后穴。
“不……”
“不准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