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错了吧。”老板说。
来人沉默了一下,哼笑一声:“…唔,可能吧。”
“六十块,谢谢惠顾。”老板语气镇静。
祁璟将脸埋在沙发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只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后便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来人发出一声抽动鼻子的声音,狐疑道:“什么味道?”
老板倒是很淡定:“客人,要买点什么?”
来人似乎是又嗅了嗅,而后才说:“…一盒冈本,谢谢。”
“——咿——啊、啊啊!”祁璟被捅得整个人都向前弹去,然而他高潮过后并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伏在沙发上,被高频率抽插冲撞着的鸡巴顶得哀叫。那根巨屌蓬勃粗悍,一开始就是悍勇地快速操干着,被机器操控着只知道反复顶开层叠肉道,打桩一般凶猛地掼入掼出,无情地鞭挞着熟红骚肉,将那肉道摩擦得一片高热。
祁璟门户大开,简直要被这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操得发疯了——他的屄穴含着巨屌反复吞吐,已经被操得服服帖帖。肉道内的淫水在高速抽插下已经被打成黏糊糊脏兮兮的白沫,堆叠在被肏成鸡巴套子的穴口,那穴口也被干得没有了颜色,撑成一个松松垮垮的肉圈儿,在巨屌的激烈捅肏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嗯——啊啊!太、太快了!呜呜…好、好深…”祁璟只觉得一股恐怖的快感缓缓升起,那根鸡巴在肉道内时隐时现,快得简直连成了一片幻影,疾风骤雨间,已经被操了百余下。他被这凶猛的力道撞得不住往前耸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抽插的频率嘤嘤叫着,眼角含泪,粉色的舌头从唇边探了出来,口涎从唇角滑下,滴落在饱满绵软的奶子上,半晌才吐出几个破碎的词语:“嘤嘤…啊、啊啊…要、要被…捅坏了…”
“——唔!啊啊…”祁璟只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插了进来,小逼内的跳蛋嗡嗡嗡地被拨弄着,从深处渐渐移到了穴口,而后便被那长长的手指挤了出去。那跳蛋刚一离开温暖的肉道,肉洞中被堵住的淫水便大股大股地涌了出来,半透明的浑浊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沾得下身一片湿滑。
老板调整了一下炮机的高低,又拍了拍祁璟的屁股示意他将腿分开一点,降低一点位置,而后便毫不客气地将炮机顶端的假鸡巴对着那潮红的穴眼操了进去。
“啊、啊啊!”祁璟感受着小逼一点一点地把大鸡巴吞了进去,虽然肉洞早已被跳蛋干开了,还是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和酸软,他呜咽了一声:“呜呜…好粗,小逼好涨…要被大鸡巴撑开了…!”
祁璟被奸得翻起了白眼,无力地趴伏在被各种液体淋得一塌糊涂的沙发上,细细的腰腹时不时还会控制不住地弹动几下。老板射了很久,这泡浓精将祁璟层叠的肉道灌得抽搐不已,连深处的褶皱中都是男性腥臭的精液。
待到老板将鸡巴抽出来,便能看到祁璟股间的穴口被干得红艳艳的,逼口仿佛一只失去弹性的皮环,大大地敞开着,外翻着,脏兮兮地湿润又泥泞。点点白沫的掩藏下,还在神经质地不停鼓动着,挛缩着。那穴内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这涨缩着的小口一挤,便毫无桎梏地顺着发抖的大腿滑下,涌成一股粘腻的热流。
祁璟动弹不得,还在缓慢的发着抖,老板却解下还松松挂在他腰间的丁字裤,食指顶住,擦过腿上的液体混合物,将其重新带回到红肿的肉穴内,塞起堵住了:“骚货,好好含着。”
祁璟被打了几下屁股,也开始发了骚。他知道自己的小逼已经被那炮机自带的巨屌操松了,于是立刻就将肉穴绞紧了,鸡巴套子一般不停收缩蠕动,谄媚地吮吸着入侵的紫黑色真人鸡巴,引诱其不断往更深处进犯。
往日不见天日的骚肉很久才迎接到一个来访者,于是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那些骚热的淫肉拼命地包裹着含夹着,饥渴地舔弄着柱身上暴突的青筋,龟头卡在了甬道尽头,被宫口降下的大量淫水浸泡得非常舒服。
老板在这口骚穴中横冲直撞,发狠地抽插冲撞,将里面的敏感的穴肉奸得软烂松垮,一手抓住祁璟沉甸甸的、不停前后甩动晃荡的乳房,两指夹住顶端涨大发硬的红果,用拇指指甲反复刮蹭着艳红乳孔,刺激得这身下主动挨操的小骚货咬紧了体内契进去开拓的肉屌,汁水乱飚地抽搐着。
——就在这时,祁璟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光从被掀开的缝隙中洒了进来,祁璟眨眨眼睛,被光刺激得眼角滑下一颗泪珠。来人的表情又是惊艳又是了然,他伸手在祁璟脸上抚了一下,揩掉那颗泪珠,而后微微一笑,将沾了泪的指尖探进祁璟的口中,挟制住柔软粉红的舌尖,玩弄着,拉扯着。
祁璟既爱暴露,又怕暴露。他沉溺在被人看到的刺激中,甬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整块肉壁都被四处操干的巨屌捅得平平整整服服帖帖,花径大开,不住地绞缩、吞吐、含舔,任由那鸡巴如入无人之境般肆虐,简直可以说是倒履相迎了。他的小腹都被操到隐隐发麻,数重快感之下,鸡巴抖动着,淅淅沥沥地溢出了浅色液体——他也像那个网黄一样,被动力十足的炮机操尿了。
“等、等等!”祁璟颇有些惊恐:“唔…!啊啊…里、里面还有跳蛋,别进来,啊…!”
老板眯了眯眼,将鸡巴退开了,倒也没强求着要插进去——而后便有些粗鲁地用龟头抵住那涨卜卜的骚蒂,发狠似的变着角度开始冲撞,伞状龟头不住摩擦着娇嫩的蕊芯,刮得那颗小豆子东倒西歪。他一边顶,一边伸手去抓祁璟的奶子,动作不是太温柔地将祁璟的衣服往上掀开,又将衣角塞进祁璟口中,要他含着,而后便连胸罩也不解地,直接握住祁璟的奶子,将那积云堆雪般的奶球托了出来。
老板用鸡巴贴着祁璟的肉逼,不住耸动着、操弄着那颗艳红的骚蒂,两手也各握住一边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不住地揉捏、掐弄着,玩得整个白软的骚奶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含住其中一只奶子,用舌头绕着娇嫩的乳尖吸吮、舔舐着,而后又用尖尖的牙齿咬住乳尖不住往外拉扯,祁璟只觉得奶子一阵酥麻,仿佛过电了一般,小逼内的跳蛋也震得十分舒服,两相叠加下,居然快要高潮了:“呜呜…啊!啊啊…!好、好舒服——要、要喷了——!”他尖叫一声,骚穴不住痉挛,狂乱地收缩了几下,而后肉阜里射出一股液体,呻吟着潮吹了。
“我不要架子上的,你去仓库给我拿。”
祁璟被炮机捅得小逼瘙痒,忍不住闷哼一声,又很快咬住了下唇忍耐着。而后在一片沉默中,老板说:“…行。”
随后就是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老板的声音隔着被子仿佛有些失真:“在你身后的架子上。”
一阵脚步声过后,又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来人忽然停下了:“好像…有什么声音?”
…我要被发现了吗?祁璟缩在被子下,神志恍惚地想。他被炮机捅得全身都在发抖,隐秘的刺激下,他的鸡巴抖动着,禁不住被操射了——假鸡巴抽插间的“噗呲噗呲”声和机体自带的高频率嗡嗡震动声此起彼伏,他压抑着不敢发出声音,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喘息溢出喉咙。
祁璟那张贪嘴的小逼彻底被鸡巴捅开了,甬道被磨得发肿,一部分骚肉已经被操得外翻,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下,他的眼前只看得到一片白光,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口传来“咔哒”一声脆响——祁璟用仅剩的思维意识到,那是玻璃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下一秒,老板抖开沙发上的空调被,就将祁璟劈头盖脸地囫囵罩住了。
等到他把假鸡巴吞了一半,就听见老板在他耳边说:“好了吗,我要开了。”
祁璟的骚穴早已被狰狞的黑色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穴眼仿佛一个橡皮套子一样箍在粗壮茎身上,四周的皮肉被撑成薄薄一片,骚红泛艳的淫肉也被扩成了半透明的肉色。他脸上潮红一片,眼里带水地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秒,那根又粗又硬,堪称是一根凶器的假鸡巴便势如破竹地往前一冲,在大量液体的润滑下,“啪叽”一下狠狠操进了骚软贪吃的肉洞中。
祁璟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一般,呜咽了一声,时不时抽搐着、弹动着。
“啊、啊哈…啊啊!”祁璟被老板卡在宫口处狂抽猛插,下身的肉洞被撑开成薄薄一片,紫黑色肉棒迅疾地重复着抽出插入的步骤,打出众多熙熙攘攘的白沫黏在交合处,浑浊的液体从逼内飞溅出来,小股小股的精液洒落在他的小腹上,甩动着拉出丝来。祁璟只觉得穴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身子被撞得乱颤,脑海空白,已经被老板操服了。他在这飞速捣弄间淫浪地呻吟道:“呜呜…别停,啊啊,好喜欢老板的大鸡巴…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别急,今天就操烂你这贱逼!”祁璟被操熟了的淫穴实在是很会吸,老板被他绞得后背发麻,他一边狠狠撞入这熟妇贪婪的屄穴,勃动的龟头顶住敏感点打着圈地操干,一边拉扯着奶子上淫艳成熟的红色浆果,间或粗鲁地往白桃般的屁股上抽几下,打得祁璟呜咽着惊喘不已,只晓得跟着他抽插的频率发出狂乱的媚叫。
祁璟就像是一只被猛兽叼住要害的小动物,老板抽插间并没有什么怜惜的情绪,只是凶猛地将他当成了一个人形的飞机杯。他被摁住猛插了几百下,终于在祁璟一声格外绵长的喘叫下,深深插入肉道尽头,抵住宫口,对着这温泉一般暖热饱涨的巢穴猛力灌精。
下一瞬间,来人抽出被他含住的手指,又将被子盖了回去。
祁璟高潮之下,其实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他隐约知道是老板回来了,而后来人付完钱似乎是很痛快地走了…当他回过神来,他身上的空调被已经被老板掀开,小逼中的假鸡巴也已经被抽走,换上了老板的鸡巴。
老板顺着他被操到合不拢的肉洞顶了进去,真人的鸡巴虽然没有假鸡巴大,但却比它更热、更硬。祁璟的骚逼早就被炮机操得松软肥肿,泥泞充血,挂着白沫的的熟红媚肉挛缩着外翻——老板一插进去,就感受到这穴实在是被扩张得太开了些——他伸手就往祁璟雪腻的肉臀上甩了几巴掌:“给我咬紧了!”
老板本来穿的是一件浅灰色的棉质运动裤,也没脱,只是将鸡巴从中掏了出来,此时被骚甜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斑斑点点的水渍都变成了深灰。他“嘶”地吸了一口气,柱身被祁璟高潮时绞得很紧的骚逼贴住不断吮吸,沾满了黏哒哒的液体,马眼也淌出丝丝缕缕的清液,怒张的龟头在祁璟硬硬的阴蒂上快速蹭了几下,张开嘴吐出了祁璟被含得湿漉漉的乳尖,而后便起身开始安装炮机。
祁璟小逼内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他高潮过后被操得意识都有点恍惚,奶子上覆盖着的薄软乳罩已经移了位,被人嗦舔成深红色的奶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饱满浑圆的奶子又大又白,几道指印横七竖八地留在了上面,细腰往上弓起又放下,两条长腿还维持着大开的姿势无力地踩在沙发上,身子颤抖着,无意识地扭动着,淫乱的粘腻透明液体淌了一屁股,只知道忘我地小声呻吟着。
老板很快装好了炮机,又抱住祁璟的腰部,将他翻了过来,令他跪在沙发上,用手扶住靠背,摆成后入的姿势。他伸手拍了拍祁璟的屁股,那软嫩的肉臀像是果冻般漾开一道肉波,雪白皮肉不堪重负似的染上薄红,随着祁璟的呼吸颤动起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