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忍不住小小地嗯了一声,鼻音软绵绵的,娇得不行,眼角眉梢都是勾引。
老板喘了一声,手已经放在祁璟的裤子上,轻易就将对方宽大的过膝篮球裤给脱了下来,只留下了最后的一条丁字裤。老板低低地骂了一声,手指拂过祁璟裸露在外软绵绵颤巍巍的屁股,似笑非笑地点评了一句:“小骚货。”
那条丁字裤是深蓝网纱的,细细的系带紧紧系着两个蝴蝶结,一左一右固定在白嫩腰间,将那略带丰腴的腰肉勒得微微鼓突。小小一片三角网纱覆盖在粉嫩嫩的鸡巴和肉乎乎的光洁阴阜上,自上而下渐渐收窄,直到收成细细一线,盖住两片凸出来的阴唇。那根带子系得太紧,也勒得太进去了,磨得可怜的小逼水光盈盈,深蓝色的网纱湿的仿佛要滴水,颜色氤氲开来,暗得接近黑色。
祁璟被他这样不正经地一撩,小逼一阵瘙痒,立刻就开始流水了。他腿都有点软,眼睛亮晶晶的蒙上一层水雾,脸上也慢慢涌起潮红。
老板还在逗他:“这么大的一根东西,你吃得进么?”
祁璟脸上潮红更甚,他立刻就知道了老板的意思——八月的夏天、无人出门的燥热午后、街边昏暗的小店、语带暧昧的老板…
祁璟抓着两个盒子走到老板面前,迟疑了一下才问:“老板…炮机有卖吗?”
老板这才抬起头,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视线下移,在他丰软高耸的胸部流连了几秒,半晌说:“…有。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说完扭头往后面走,是去后面的房间里给祁璟找去了。
祁璟被老板盯着看了几秒,看得脸有点儿红。实在是因为老板抬起头来,祁璟才觉得他长得还挺帅,胡子拉碴的叼着烟,但看上去身材很好,有一股风流浪荡的劲儿。
这是一家昏暗的街角小店,明明是夏天燥热的下午,却泛着一股阴森森的潮气,大片海报遮住了阳光,将阳光切成一小格一小格的,平白增添了一丝幽暗和昏惑。简易的货架上堆叠着色彩纷杂的塑料包装盒,还有一个散乱摆放着的硅胶倒模飞机杯。玻璃门右边的走道处陈列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沙发,沙发上还搭着一条乱糟糟的空调被。
老板看着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子后玩游戏,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头也不抬地道:“要什么自己看啊!”
祁璟颇感有趣地转到了货架前,兴致勃勃地拿起一个紫色的跳蛋看了起来。他从来没来过这种街边小店买仙女棒这种小玩具,全都是在网上买的,因此这样的经历对他而言倒是很新奇。他绕着架子看了半天,终于选了一个黑色加温的按摩棒和之前看中的那个紫色跳蛋。
“啊、啊啊!”祁璟胡乱呻吟着,“呜呜…小逼被手指操了!”
老板的手指并在一起插了没几下,便顶在肉壁上分了开来,这次是真的将祁璟身下的骚洞从里到外撑开了——他将那贴在骚阴蒂上的跳蛋移到肉道口,而后将那还在高频震动的跳蛋往深红熟透的骚洞里推了进去。
“嗯、嗯啊!”祁璟双腿乱颤,只觉得那颗跳蛋震得他穴道内一片瘙痒酸软,大概是因为他下身被抬高举起的原因,还在不住往里滑去:“啊、啊啊!越来越深了…跳蛋操到花心了!”
“别着急,”老板站起身,把桌子上的祁璟本来打算买的跳蛋和仙女棒给拆了,“我可得先帮你松一松,不然你就这么吃进去也够呛。”
祁璟淫性起了是很难忍耐的,在老板拆包装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自己玩起来了。他左手两指分开,扯开两片骚红的大阴唇,使得红艳艳的骚穴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深色透明的纱料下端包裹肉卜卜的阴蒂,那颗骚豆豆已经肿胀起来了,在最后一点纱料上顶起圆圆的形状。祁璟右手中指摁在骚阴蒂上飞速揉动,粗糙的纱料不住在敏感处摩擦,快感一阵阵袭来,爽得他咬住下唇发出克制不住的喘息声。
老板饶有兴趣地在旁观看了一会儿他的自淫,祁璟已经忍耐不住了:“嗯老、老板帮帮我…啊!”
半透明的网纱下,那只肉卜卜的小鲍振动几下,发出粘腻的吮吸声,噗噗地吐着水。
老板让祁璟自己乖乖抱住大腿,他伸手覆在祁璟穴周的嫩肉上,往两旁拉拽,将小小的肉洞往外掰开。网纱本来就是小小一片,被他这样一扯,便不住地往上滑去,两片大阴唇探出来包裹住小得可怜的布料,这样一来,什么也遮不住了。
老板一手扯着细带,不住地往上提起,一下松一下紧地淫玩着这软嫩的骚穴,一手撑开那朵湿漉漉的肉花,将内里的风景暴露出来。
“我们马上要回去啦!”祁母在微信视频中和祁璟讲道。
“好的好的。”祁璟一边点头一边承受亲妈无微不至地关爱。挂了视频后,他翻到朋友圈,默默地给在登山的夕阳红旅行团点了个赞。
等父母一回来,表弟就被表舅妈牵回了家。祁璟在家里很是装了几天乖巧,但已经被表弟肏熟的小逼却有些食髓知味,早就吃惯了荤,还怎么能回去吃素呢?现在表弟也已经上大学了,再没有了补课的借口,两人也只能三天两头有空再约,要想天天见面干柴烈火那是不太可能了。
老板托住祁璟的屁股,将他的大腿拉起抬高,摆成m型。那条丁字裤中间的细带越发被夹紧,软腻的肉阜被勒得青青红红的一片。鼓鼓涨涨的,娇嫩得像是一碰就会出水,细带也被臀瓣软肉夹住,深深陷入了肉阜尾部的后穴——祁璟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又痛又痒,不由得忍耐不住的喘息了一声。
他两片雪腻的臀肉抖动着,骚穴虽然止不住地开始流水,但还是泛着嫩嫩的红,一副清纯的样子。这条网纱是半透明的,颜色粉嫩的龟头已经一弹一弹地从网纱一角探了出来,但因为丁字裤太小太紧,柱身只能委委屈屈地被束缚在其中。
老板啧了一声,抬手在圆鼓鼓的小逼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打得祁璟淫浪地又喘又叫:“啊!唔!嗯、嗯嗯!”
男人玩枪,理所应当。
祁璟抬起头,用一种湿哒哒的眼神欲语还休地看着老板,顺势软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嘴里软绵绵道:“啊…我也不知道…”他咬了咬下唇,装出一副清纯又羞涩地模样,“要不然,老板你帮我看看…?”
早在他软倒在沙发上时,老板就走到他身前欺下了身,手也仿佛不经意地放在了祁璟的奶子上,膝盖轻易地顶开了祁璟的大腿,让他大张着双腿无法合拢。
过了一会儿,老板把炮机抱出来了,打开盒子给祁璟看,祁璟惊了一下:“这么大啊?”
老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过了几秒说:“…你是说这台机子大呢,还是说这个鸡巴大啊?”
那台炮机是黑色的,还没组装起来,一堆机械构件里倒是很明显地躺着一只硅胶假鸡巴,也是黑色的,但做得很精细,青筋狰狞的,像是凶器一样,特别粗,特别长,目测都快二十公分了。
祁璟之前看过一个片子,是一个浪浪荡荡的名媛小0,也是推特上的着名网黄的自拍——那个网黄趴在地上,被一台炮机操了一分多钟,嘤嘤嗯嗯地叫得一声比一声娇,最后居然被操尿了。
真鸡儿刺激。祁璟都看湿了。
呜呜呜,他也好想感受一下这种刺激啊,应该会爽到翻天吧。
老板把裤子往下褪,一根热气腾腾、粗壮狰狞的紫黑色鸡巴跳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祁璟雪白的肉臀上。他放下祁璟高抬的臀部,将那两条大腿分至最开,而后摁在了弹软的沙发上——那只淫乱的肉逼已经被跳蛋操开,两瓣阴唇肥软肿大,潮红泛艳,颤颤巍巍地大开着,露出中间那红硬的淫贱骚蒂,和下方由于含着东西,而被微微操开,还在不住开合吮吸,又多汁、又熟红的肉洞。
老板握住自己粗壮的鸡巴,用柱身抽打了几下那贪嘴的小洞,直将那肉嘴儿打得汁液四溅,而后便将龟头抵在肉洞口,感受着那酥酥麻麻的吮吸。
老板将跳蛋给打开了,几乎是命令地说:“自己把骚逼掰开。”
“呜、嗯啊…”祁璟抱住大腿,分得很开,潮红的肉洞被他扯开,一张一合,有规律地鼓突着。老板用手指将网纱勾起,撇到阴阜上,然后将手中不住震动着的跳蛋往涨红勃大的骚核上摁去。
“咿——!啊、啊啊!”祁璟的阴蒂刚刚已经被他自己玩得相当敏感,现在震动频率骤然跨越了好几级,他受到的刺激也立刻跨越了好几级——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晓得嘤嘤唔唔地淫叫,白滑柔腻的腰部不住往上抬起,双腿踩在沙发上止不住颤抖,臀部和大腿处不多时便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的双手几乎要无力掰开自己的骚逼,就在这时,老板将两根手指探入淫水泛滥的肉道中,在屄道内不住探索着、抽插着。
祁璟的小逼实在是有欺骗性——还没张开口之前,看上去还是一派清纯,软绵绵、圆鼓鼓、粉嫩嫩的处子逼一般,只有掰开了,才会发现已经是一口被操得熟透了的骚穴,湿润潮红,黏在一起的阴唇拉着丝分了开来,外翻的媚红色肉洞张开小口,熟红肉壁不停往外鼓突、挛缩,深色细带嵌在熟透骚红的肉洞正中间,被流下的淫水浸得湿透了,随着噗噗吐水的小洞一起一伏,完全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淫糜感。
老板嗤笑一声,朝那被他撑开的肉道吹了一口气:“看你这穴,估计吃过不少鸡巴了,那我也不担心你吃不吃得下大餐了。”
祁璟嗯嗯啊啊地叫着,难耐地抬起腰往上挺了挺,断断续续道:“嗯老板…老板帮我看看…小逼好痒,嗯、嗯嗯!快用大鸡巴捅一捅!”
祁璟内心嗷嗷哭,妈耶,他真的太难了。没有人和他do i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
祁璟欲求不满地挠头,唉,每天都在练深蹲,只为坐上对的人。他的夏天,只流水不流汗。他想了又想,终于在某天下午去了离他家十几公里外的城郊,随意选了一家性用品店,就推开贴着花花绿绿海报的玻璃门,装作很娴熟地走了进去。
祁璟放手,听见玻璃门弹回去的啪嗒声后,才抬头打量这家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