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即使是具备钢铁意志的士兵在这个时间段也该躺进了温暖的被窝,可是仍有一支小队聚集在这个国境之北唯一的运输港港口,严格遵从部队指令进行无设备深潜适应性训练。
“阿嚏!”
挟着寒意的海风呼啸而过,尤利安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僵硬的脊背肌肉受到牵扯,从骨子里泛上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酸疼,让少年一张还透着些稚嫩之色的秀美面孔也皱了起来。
头晕,眼睛发痛,似乎要从内部被硬生生剖开。身体被顶得上下颠簸,脆弱的肠道被捅得发麻,整个下半身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强烈的肉体刺激折磨得索科洛夫几欲发疯,生理性泪水和着口水把整副端正刚毅的脸庞都弄得一塌糊涂。他微弱地呻吟了几声,手臂打着颤,艰难地揽住了正一脸畅快地骑在自己身上驰骋施暴的部下,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他用破碎的语调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
“射、射在我里面……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
“唔……等、等等……别这样——”
示弱意味浓重的请求在尚未能完整说出口之时就被打断,青年再度贴上他的嘴唇,以撕扯猎物的力道与他亲密无间地接吻。彼此近在咫尺,连对方那两排浓密纤长如扇面般的睫毛都清晰可见。
眼睛,完全变红了。
4
啪嗒。
小小的银色拉环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可惜却并没能在垃圾筒底部准确着陆,几乎是以毫厘之差擦着筒边框掉到了地板上。
没有人比他们这些向来备受教官宠爱的士兵们更清楚了,索科洛夫中尉看似冷硬不近人情,实际上对于他们却称得上关怀备至,即使是再过分的要求都会无条件让步——只要他们足够忠实地拥护着军方下达的一切决议。
而事实证明,正是如此。
索科洛夫中尉平静的目光扫视过面前这群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向自己寻求好处的部下,半晌之后,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长官,”斯捷潘在人群里懒洋洋地举手发问,“我也可以做到,奖励也会给我吗?”
叶菲姆不甘示弱地紧随其后:“我也是!”
“还有我!”
“啊……嗯……呃……”
斯捷潘插得太深了,阴茎头部不知道顶到了什么位置,让索科洛夫既想呕吐又想发抖。
呼吸变得困难,视线都有些模糊,他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嘴巴大张,试图吸进更多空气以抚慰因为缺氧而隐隐作痛的肺腔。
索科洛夫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胳膊。
那些在瓷器般洁白的皮肤下虬结的丑陋瘢痕已经在渐渐消退。淤血化开,破裂的血管开始自我修复,而就在对方上岸以来的这短短的二十分钟内,仿佛要被海水与严寒气温彻底冰冻住的皮肤已经开始回温。
注意到教官的眼神,叶希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样?我大概可以在这次评比中得到一个a+吧?”
教官的声音并不大,但语调平稳,吐字清晰,足以令在场的每一位士兵都听得一清二楚。
片刻的寂静后,有人笑嘻嘻地插嘴:“好啦,长官,那些大道理放到以后再说,现在该谈谈更实际的好处了吧?”
索科洛夫中尉循声抬眼望去,叶希正抱着胳膊歪头看向自己,眼神里是一片纯然的澄澈。
“是的,那很危险,恶心的异形生物,可怕的海水压强,以及无处不在的海底辐射。上面那些养尊处优的大人物根本就不会考虑我们的处境,我们就是些无足轻重的消耗——”
“尤利安。”
少年冲动之下的冗长抱怨在教官一声略显严厉的警告之后戛然而止,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啪”一下捂住了嘴。
成年男人那温暖结实、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正在源源不断散发着热气的身体看起来是如此具有诱惑力,尤利安搓了搓自己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委屈地倾向对方宽阔的怀抱中:“我好冷。”
索科洛夫牢牢地扶住了他,低下头,语调十分温和地劝说:“再等等,等安东浮上来之后,我们就准备集合回营地。”
尤利安撇撇嘴:“他总是最后一名。”
他们大多是成熟体,身体素质更强一些,训练强度自然也更大,深潜米数足足是尤利安这种新兵的三倍,脆弱的人类躯体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强,即便是这些珍贵的基因造物也纷纷出现了头晕脑胀、鼻血不止、鼓膜破裂等症状,一个个横七竖八地躺在坚硬硌手的砂石上哼哼唧唧,半真半假地朝着正忙碌地奔波照料伤员的索科洛夫中尉叫唤:“哎哟!我的头好痛,我看不清东西啦!”
“我也是!您先来看看我,我嘴巴跟耳朵都流了好多血!”
“天气太冷了,水也是,长官,我想申请一瓶度数不低于45度的伏特加,或是一个能让身体彻底温暖起来的热吻……”
男人将腿圈上斯捷潘的腰部,屁股抬高,后腰紧挨着床单前后摩擦,十分主动地来套弄他的肉棒,手臂环抱住他的后背,将他的身体用力压进自己柔软的怀中,胸腔微震,声音因为含着笑而变得低醇:“来吧,让我来检查一下你这么多天有没有长进……傻乎乎的小蛮牛……”
血管里流淌的东西在此刻仿佛变成了熊熊燃烧着的石油,奢侈释放的能量几乎在顷刻间就为斯捷潘蓄足了马力。年轻人根本不需要再听教官说第二遍,立即红着眼睛开始了猛烈抽动。
“好舒服……唔……呼……”
太冷了。
室外气温零下二十度,尤利安刚从水里上来,两脚赤裸地踩在冰渣子一样的岸边砂石之上,身上只裹着一条薄毛毯,头发与过于浓长的睫毛都被冰冷刺骨的海水打湿成细绺,纤瘦的身体哆嗦不停,牙齿也跟着上下磕碰作响,裸露在毛毯外的皮肤潮湿皲皱,透着一种严重缺乏血色、死鱼肚皮一样的惨白。
而在他的身后,一群同样全身赤裸、有的甚至连毛毯都没披一条的年轻士兵们的情况还要更糟糕。
但愿这他妈操蛋的研究能够早日结束。
3
正式进入冬季之后,堪纳维斯港的每一个夜晚都寒冷得几乎要把人的血液都冻结在血管里。
真奇怪啊,明明不是发情期,单纯的情绪激动导致的吗?叶菲姆在这方面倒是比他稳定得多……不,也说不准。
温柔,热情,忠诚,可控。日常行为可以伪装,但是在发泄性欲这一方面都毫无意外地展露出了狂暴可怕的一面,不知是否会对任务执行造成什么不利影响。比如,在某种因素诱导下的非正常发情,群体性幻觉……不管概率多么微乎其微,一旦发生,那对于国家来说就会是一场惨重的损失……
需要更多的研究样本……
然而,只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似乎就被对方理解为某种试图逃跑的举动,绝不允许自己的雌兽在交配过程中逃脱的年轻雄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危险的低吼,他按住男人大腿的手掌上青筋暴起,胯下用力重重一挺,索科洛夫中尉近乎凄惨地低叫了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平坦而肌肉分明的小腹底下渐渐浮现出对方阴茎的形状。
“呜呃、啊……”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得仿佛要直接翻搅内脏。他的眼前猛地一阵发黑又一阵晕眩。
差了一点。
安东面无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满,仰头将手中还冒着冷气的冰可乐一饮而尽。
习惯性地把空易拉
“没问题。”他轻声说。
伴随着年轻人几乎撕裂夜空的高声欢呼,不远处的海面上也渐渐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漂浮着一层厚厚冰凌的漆黑海水从底下炸开,无数浪花碎溅,一具修长矫健的雪白躯体如同人鱼般倏地跃出水面,在空中停留数秒,又轻盈地落回水中,双臂轻展,划开水波,迅捷地朝着岸边游来。
最后一员也到齐了。
“这种小把戏还值得特地炫耀吗?”
“只有前辈们才有吗?这不公平,长官,我们才入队不到两个月!”
“如果您愿意也给予我们一些鼓励的话,我们不久之后的成绩一定也能让您刮目相看!”
“这没什么,叶希,这本该是你们与生俱来的本事,而它直到今天才初露端倪。”索科洛夫中尉淡淡地回答,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男人此刻心情不错,万年紧绷的唇角都有些不易察觉的上扬。
果然,已经成为惯例的训诫才进行到一半,他就忍不住话锋一转,含着几分赞赏之意笑了起来:“不过你很好,各项训练与测试的结果都名列前茅,我很幸运能带你这么优秀的士兵,我已经能够想像得到达文西那家伙嫉妒得发狂的表情了。”
“那么,您是否愿意给我一点点奖励呢?”
这个五官格外俊俏英气的青年此刻银发披肩,满不在乎地赤裸着身体,四肢部位雪白的皮肤下能看出明显的细密红丝,那是由于过大的海水压强而造成的皮下血管破裂。
他站起身,迈动两条修长紧实的腿朝教官走来,腿间坠着的那根粉嫩阴茎大得像是骡马一类的玩意儿,随着他的步履一摇一晃,而他本人面色如常,丝毫不以为耻,几步走到沉默不语的教官身边,冲着个头儿娇小的少年抬了抬下巴:“小家伙,让开。”
尤利安咬着下唇,他不敢跟这位“前辈”正面对上,又不想离开教官温暖的怀抱,正想撒娇,却发现教官已经推开自己主动迎上前去,眼睛紧紧地盯着叶希,表情似乎是惊讶,又似乎带了点欣慰:“你……”
忠诚,服从,一往无前,绝无怨言。这是他们自从产生意识以来就被一遍遍灌输的钢铁般坚不可摧的戒律,从肉体到灵魂,从思想到言行,绝不允许有丝毫违逆。
“抱歉,长官。”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嘟嘟囔囔地开口,“您要惩罚我吗?”
“不。”索科洛夫中尉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眼中寒意散去,再度变得宽和淡然,“尤利安,你的年纪还太小,难免会犯错。但你得明白,现在吃点苦头不算什么,你日后会成长为一名优秀的战士,你们都会是国家的骄傲。”
男人笑了:“他的深潜米数是最深的,比根纳季他们还要深一百米。安东的骨骼发育得比较特殊,非常适合深海潜游。”
“……我不明白,我们明明有整个联邦最先进的探测器,即使是不得不进行深海作业,我们也有那些能在万米海底来去自如的载人潜水器,为什么还要安排这种讨厌的训练?”尤利安赌气地发问。
“因为谁也不能在每次出任务之前就准确预言到有可能出现的各种突发情况,而且只有一具各项机能都足够优秀的身体才能熟练自如地驾驭你所说的那些潜水器械。尤利安,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忘记那场发生在蒂斯卡尔海峡的惨剧,我上个月刚为你们放过视频。”
话还没说完这人就被同伴鬼吼鬼叫地按了下去,嘻嘻哈哈闹作一团,长年死寂如无人之地的加利比亚海域此刻已经变得如同正中午的集市一般热闹。
“长官。”在一片喧闹声中,尤利安低弱的声音也哆哆嗦嗦地响起来。他冻坏了,嗓音也小得可怜,似乎随时都会消散在寒风中。
索科洛夫中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声呼唤,立即从一名正对纠缠自己不放的部下身边站起身,阔步朝他走来,“怎么了?很难受吗?”
青年粗壮可怖的肉棒以极快的速度在男人潮热弹软的肠道里捅进抽出,受到外力强硬压迫,那些层层叠叠布满肉褶的嫩肉被推挤得变形,然而随即又紧紧缠了上来,裹着柱身吸绞蠕动,把一阵阵激烈得让人目眩神迷的快感传向四肢百骸。
斯捷潘越干越爽,越干越上瘾,他一边像是正在给母狗打种的公狗一般骑在教官那只引人垂涎的肥屁股上疯狂耸动,一边抓着对方饱满柔软的胸肌用力挤压掐玩,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粗暴,男人肥软的深色臀肉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被硕大囊袋击打得红胀,仿佛正在经受一场毫不留情的掌掴,两点挺立的乳尖也像是要被拧下来一般泛着火辣辣的尖锐刺痛。
索科洛夫不愿意在部下面前示弱,可是身体内部正在遭受侵犯的感觉始终在残忍地折磨着他,逼迫得这位铁血硬汉无法控制地发出阵阵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