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承受不住地昂起头,不自觉张着嘴边喘息边喊着男人的名字,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不放,青筋都显现了出来。
陈沫年知道他难受,只是亲了亲他的乳头,表示抚慰。
“啪嗒”一声响亮的解开皮带的声音。
大舌还在缠着他的舌头吸,钟锦在高潮的影响下恍惚地想着。
好在陈沫年在他感觉快要窒息时的前一秒放过了他,转而舔舐起小巧玲珑的耳垂,过后又吐着热气笑着用充满磁性的声线说了一句:“好快。”
钟锦懒得和他争辩,只是用鼻音轻轻地哼了一声。
陈沫年把舌头收了回来,感受到肉洞的依依不舍,起身把钟锦的手臂向上单手扣住,看着钟锦一副陷入情潮的样子勾了勾唇,随后再次俯身覆上那个已经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小嘴。
“嗯啊……不行了……要射了……”
钟锦刚张开嘴泄出一声娇喘就被陈沫年狠狠堵住。
“……靠”钟锦皱着眉伸手摁掉了床头的闹钟,感受到身下的湿润,不可置信地拉开被子,看着裤子上的白浊痕迹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做春梦了?怎么一点记忆也没用?
钟锦疑惑地想着。
“唔,不要了,好累。”钟锦被这细小的快感刺激着再次半硬了起来,呜咽着向后仰。
“洗洗好不好?”陈沫年边哄诱着边诚实地硬了,鸡巴十分有存在感地挺立在肉洞中,忍耐着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快速地走进厕所,随后便抱着他轻轻进入冒着热气的装满水的浴缸里。
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现在是深夜,心中的小心思被无限放大。
好不容易等他内射完了,钟锦红着眼大喘气刚想休息一会儿,结果下一秒就被更加激烈的东西射满了。
“什……什么……呃啊……肚子……好胀呜……”
钟锦嗅到了尿骚味,心中百感交集,屈辱得流着泪狠狠地咬了一口陈沫年的颈肉,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是狗吗……呃啊”
就像原来紧闭的花苞被一条野狗糟蹋着半将半就地绽放了一样。
“不……太……太快了……陈沫年……慢……慢点唔”
钟锦快要被操得崩溃了,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速度,快感简直就像翻腾的大浪一样要把他覆盖,吞噬。
他勾引成功了吗?钟锦一边偏过头软绵绵地索吻一边失神地想着。
即使他刚刚射过,陈沫年的速度也没有丝毫减慢,反而有种越战越勇的意味。
“不……不要……唔……我真的呃啊……要……要死了……”
钟锦爽到极点时白哲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小腿向前踢了踢,克制不住地再次射了陈沫年满身,甚至有些溅到他的脸上。
陈沫年没有在意,甚至在钟锦有些痴迷的眼神下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旁的精液,勾了勾嘴角,蓝宝石一般的眼眸熠熠放光。
他什么也没说,但钟锦几乎可以肯定。
“不……不要了……呜……要被……嗯啊……快要……呃顶穿了”
钟锦无力地接受对方粗暴地抽插,像只母狗一样被摁在床上狂操。
交合的地方都被拍红了,甚至可以听到“啪叽啪叽”的水声随着抽插频率响起,下面已经被操出白沫了。
钟锦被插得一阵颤抖,快感直逼大脑,鸡巴每次都凿着这让他欲生欲死的一点,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干烂了。
鸡巴拔出时钟锦会哭着把交叉放在陈沫年背上的腿往下压,鸡巴全部进入时他又会仰着头大声喊叫,手指不轻不重地在陈沫年精壮的3背上留下痕迹。
陈沫年没有责怪他,只是在操弄时顺便亲去了他眼角流出来的泪滴,干枯的嘴唇被眼泪润湿。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和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钟锦全身都光着躺在床上,裤子被无辜地扔在了地上,腰下还贴心的放了个枕头。
“呃啊……不要……好脏……”
“怎……怎么……额啊……更大……唔……了”
陈沫年把鸡巴快速地拔了出来,紧接着把钟锦的臀部向前送,自己往死里顶胯,那根狰狞的鸡巴再次全部埋入肉洞中。
那根比小钟锦长了两倍多的鸡巴一下子顶到了肠道最深处,钟锦闻着陈沫年身上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被这一下深顶激得全身一颤,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陈沫年就保持这个姿势和钟锦接吻,鸡巴在温和的肉洞里停留了一会儿。
“好爽……陈沫年……动动……好不好嗯……”
钟锦适应过后就把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特质显现得淋漓尽致。
陈沫年顿了一下,双手抓着钟锦的臀部,猛地向前顶胯。
钟锦呼吸一窒,他话音刚落,本来在洞口的鸡巴就大力地全部插了进去,陈沫年也被他吸得额头冒出一些细汗。
“好痛……呜……陈沫年……嗯……亲亲……我”
钟锦随即措不及防地喊了一下,被疼痛逼出来的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好痛……好想要抱抱。
钟锦一边深呼吸一边用最后的力气把手脚都挂在了陈沫年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么贴在了一起,互相传递温度。
“呼……好紧,放松点。”
陈沫年的龟头被肠肉紧紧地吸附包裹,爽得他想下一秒就捅穿眼前这个人。
“不……不要……怎么……啊……这么大”
“唔……干,干嘛。”
“别……别弄那里……好痒呃……啊”
钟锦面对面地被陈沫年抱了起来,双腿无力地交叉放在他的腰后,屁股被一双大手紧紧托着,随着陈沫年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随后钟锦便感觉一个又烫又大的东西抵上了那个微微张开的粉嫩肉洞,钟锦用屁眼想都知道是什么东西。
钟锦没有挣扎,只是半眯着眼睛叮嘱了一句“慢点……啊”
陈沫年用手掐着他的腰,试探着向里面顶进去了一点。
只见陈沫年抬起手指,在龟头上沾了点浓稠的精液就往肉洞里钻。
一根,两根,三根。
“唔啊……不行了……太胀了……陈沫年……停下”
钟锦感觉自己要射了,忍不住向前顶了顶胯,陈沫年用指尖在龟头上转了一圈,触电般的感觉。
钟锦闷哼了一声,眼前白光乍现,小钟锦抖了一下,白浓的精液射在了陈沫年的身上。
他是狗吗,高潮了都要追着我舔,好累,呼吸不过来了。
即使是贪图身体也好。
钟锦发着呆窝在陈沫年怀里,浸在温热的水中,感受着身后强壮的肉体,突然小声地发问:“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有一道刺耳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这种被尿液标记的感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种升天的爽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的满足感。
床单被他揪得皱不拉几的,下半身的惨状更是不用想,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被搅得乱七八糟。
“锦锦真可爱。”陈沫年没有拔出来,而是任由疲软的鸡巴埋在对方体内,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缓慢地边操干边走进厕所。
陈沫年俯身与下面一张一合的洞亲吻,抚平每一个褶皱,时不时发出羞人的“啧啧”的水声,手也没闲着,抚摸撸动着小钟锦。
陈沫年在舔那个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地方……
钟锦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又奇怪又幸福,只好用手臂遮着眼睛,无声喘息。
“射给你,嗯?”陈沫年磁性又带着微微喘气声的询问让他几乎腿软,虽说是询问,但下身斩钉截铁的深入又暴露了他的小心思。
钟锦在这一下用力地深顶后丢盔弃甲,捂着嘴无声尖叫,本来禁欲的表情此刻变得潮红且勾人,就这么轻皱着眉达到了第三个高潮。
陈沫年的精液还在强有力地射击着肠肉内壁,酸胀的爽感让钟锦难耐地用手指扣着后背。
钟锦转过头轻颤地喊着,眼前的天花板都变得模糊,下身肉洞被操干得又酸又胀,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带着他直冲云霄。
他无意识的亲吻着陈沫年满是细汗的颈肩,激得陈沫年反而撞击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把睾丸也给干进去。
向下看去,本来粉白小小的屁眼此刻被彻底操开,中间还含着根青劲爆起的大鸡巴。
他在勾引我。
在意识到这的一瞬间,小钟锦就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尴尬地顶着陈沫年满是精液的腹肌。
陈沫年见此,轻笑着腾出一只手弹了弹这贪婪的“小家伙”,挑了挑眉,用状似无辜的狗狗眼与他对视,眼神里却含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钟锦的小腿无力地往下垂,陈沫年就双手抓着大腿拼命往上送,公狗腰像打桩一样把钟锦操得几乎快要胡言乱语,只能吐着舌头小声喘息,眼睛快要失神。
太……太爽了……爽死了唔……
“我……嗯啊……我要……呃高……高潮了……”
钟锦闭着眼只顾着下半身的快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他一定会哭得更凶。
眼泪一直在流,但这不是疼出来的,是爽的。
“啊啊啊……嗯啊……陈……呃啊……陈沫年”
钟锦感觉这一下就插得他够呛了,可陈沫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重击着一下接着一下,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度反而不变,腹黑地只瞄准了最敏感的一片肠肉往死里撞击。
“啊……啊啊……太……太激烈……了嗯啊……慢……慢点”
毫无章法的最原始的抽插,却能给予人最强烈的快感。
他用脚后跟磨蹭着陈沫年结实的后背,在男人的耳旁有意无意地泄出娇喘声,屁股还试探地向后移了移。
“钟锦,别发骚。”陈沫年被他搞得鸡巴更大了,暗暗使力,鸡巴再次狠狠插入湿润而艳红的肉洞里。
钟锦埋在男人颈间的头动了动,还没来得及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差点就要因为手脚无力掉下来。
钟锦的眼泪瞬间流得更多了,说话渐渐带上了哭腔,插进去的那一刻脚趾都在用力抗拒。
陈沫年一言不发,颇显无奈地转过头狠狠堵上这任意又让人心疼的嘴,舌头轻柔地碾过他的上颚,成功引来肉洞的一阵紧缩。
他对钟锦向来有求必应。
好温暖,抱抱好舒服。
多巴胺疯狂分泌,他感觉精神上的快感远远大过肉洞被撕裂开来的痛感。
钟锦把头凑到陈沫年耳旁,用气音挑衅地说道:“嗯……都进来,我看看……呃啊……你能插多深。”
钟锦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屁眼,结果屁股遭来一声响亮的巴掌,他有些羞耻地小声抗议说:“不要拍……痛嗯……啊”
陈沫年呼出口粗气,趁着他转移注意力的一瞬间,把最大的龟头都送了进去。
“哼……”陈沫年闷哼一声,感觉自己快要被夹射了,抓着腰的手更加用力。
颈边都是被陈沫年舔舐啃咬出来的红印,只见那繁多的红印一路向下,直逼在白哲乳首中间稍稍突出的粉嫩小巧的乳头。
钟锦没想到被吸乳头也会有快感,昂着头轻轻喘息,他的西装裤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顶着陈沫年坚实的腹肌。
等陈沫年特意放慢速度走到卧室时,钟锦的两个乳头都挺立着,颜色变得更艳红了些,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