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想起了什么。
他变成这样根本就是这个流氓爸爸害的！
又不是他自己想变成这样。
他总不能告诉妈妈，你儿子因为对你老公这个人渣有非分之想，自慰被撞破，所以没脸住下去了吧。
他一直宽慰自己，爸爸应该……没注意到自己拿他内裤来自慰的事情吧……
这么想，似乎就稍微好受一点点
当然，隔天林耀还没来得及递交住校申请，就听说学校宿舍墙面出现了裂缝变成危楼，所有住校生都紧急迁出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
林耀暗暗内伤。
“难怪这么久都不出来。”林今生笑起来，“原来在里面玩得这么爽。”
林耀捂着脸拼命摇头：“……不是的！……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它不知道怎么就自己……钻进……钻进去了……！”不知是因为太过难受，还是因为太过羞耻，或是二者兼而有之，林耀边说边哽咽起来，“它进得太深了……又好滑……我弄了好久都弄不出来……！”
他声量渐渐降了下来，弱弱地求着爸爸：“……爸爸……别看……”从指缝间看到爸爸饶有兴趣的表情，他火气又腾了上来：“都叫你别看了！不许看了！你还看！”
那东西，确实是活的。
它在木棉花深处有如一尾入了塘的泥鳅般，钻起了洞来，欢快无比，直把林耀的甬道钻出了滋滋的声响。
越是如此，林耀的甬道愈是收缩得厉害，反将那东西紧紧缚住，将它困在其中，它也仿佛享受着这样的温窒而乐在其中。
——柔韧而欢脱的触感。
两指刚刚夹住尾端，那东西竟然摇晃了一下，从他指间挣脱了。
是活的……？！
“那……”林今生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儿子吃力并在一起的双腿，露出了腿间那朵涨得厉害的殷红，“这里是怎么回事？”
以那朵木棉花鲜红的色泽和它的肿胀程度，它一定正在遭受某种难以言说的折磨。
在林耀羞得叫出声的当口，林今生突然发现木棉花正一缩一缩地吞吐着什么东西。
他的情况……太窘迫了，以至于他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看来这半年爸爸没有好好教育你，连爸爸的话都不回了么？”
林耀小声地说：“……看了。”
“哗……”线条美好而白晳修长的胴体破水而出，被林今生牢牢固定在怀里。
不顾林耀的挣扎，林今生抱起他走了几步，把人放在了洗手台上。
见林耀神情娇赧地把腿紧紧合拢在一起，林今生猜到点什么，嘴角微微一勾。
“……你干嘛进来？我还要洗的……”林耀吱吱唔唔说道。
“那你继续洗，老子看着你怎么洗。”林今生看着儿子说着拙劣的谎言，玩味地想要看看林耀在玩什么花样，瞟了瞟儿子吃力地掩住双乳的手，哂了一声，“挡什么……？那天晚上爸爸早就看过了。比你大的都见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耀羞得不敢抬眼。
洗的时间这么长也就算了，这个泡澡的姿势也不太正常，脸色也红得有些夸张。
不顾儿子的拒绝，林今生径直上前去看不太对劲的儿子。
不由笑出声：“皮都要泡皱了，还没洗好？”说话间，他伸手探了探儿子的额头，确定儿子没发烧才舒了口气。
“……别进来……！”就在卫生间的门被“嘭”地一声踹开的瞬间，林耀才急急地叫了一声。
林今生狐疑地循声一看，只见放满水的浴缸里，林耀正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其中一端，满面绯红惊慌失措地看向门口的自己。
“……谁……谁让你开门了，我还没洗好呢，爸爸！”林耀不高兴地嘟囔。
听说爸爸上次受伤时手机摔坏了，所以换了个新的。
这么说起来……之前和自己聊天时发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一定也没有了吧……
疑惑地点开了爸爸的信息，怔了怔。
林今生终于忍无可忍地走近卫生间门敲了敲门。
“耀耀。”
林耀没有说话。
难不成……躺在浴缸睡着了？
林今生摇头叹气。
先看了会儿新闻，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到了8点半，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声响，林今生不由得起了疑窦。
推开儿子的房门也空空如也。
但从门口摆放的鞋来看，林耀并没有出门。
林今生走到卫生间，见门口紧闭，才知道林耀在哪里。
想到今天没顾得上给儿子做饭让儿子点了外卖，他还有些歉疚。
结果到家后儿子点的外卖披萨还挂门上。
这孩子……！
为什么现在爸爸失个忆就把自己撇干净了，就剩下自己这样苦苦挣扎？
好像他才是变态的那一个似的！
林耀满腹委屈，无处排解。
林耀裹着毛毯蹦起来，跳下床，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他躺尸了好久才敢从床上坐起来。
他觉得他没脸在爸爸家呆下去了。
根本就是爸爸他……老是那样……
对，都是爸爸害的。
全是爸爸的错。
……至少，爸爸不知道自己对他这个亲生爸爸这点见不得光的心思。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打电话给妈妈说要搬出去住，妈妈二话不说一口拒绝。
“不是住得好好的吗，又跟你爸闹别扭了吧？父子没有隔夜仇，别闹。”
林耀无话可说。
现在，他心里除了无尽的羞耻，就只剩下无尽的懊悔。
“唔……唔嗯～……”
林耀被那东西钻得全身泛粉，不住痉挛，一双巨乳在他胸前颤个不停，手指和脚趾尖都紧紧蜷起泛了白。胯间的花茎无力地吐着粘答答的透明的精液。
——看这些反应，他逼里的东西已经扑腾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连精液喷了许多次，所以这才稀薄得可怜。
林今生吃了一惊。
林耀已经用手掩住了脸，不敢抬头。
他想重新合拢大腿，但爸爸已经把腰卡进了他两腿间，加上他全身瘫软，是连合上腿的多余力气都没有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谁教你这么玩自己的这种地方的？”他的脸色黑下来，在林耀拼命摇着头说不的推拒中，他径直伸出手摁住那疯狂抽搐着的小红花，用覆满粗茧的食指和中指用力掰开那两片嫩瓣，露出了里面的深红幽穴，极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若隐若现。
林今生神色更凝重了：“……你把什么东西放里面了？”
说着，林今生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夹住了里面正在蠕动不止的东西。
是几篇转发的公众号文章。
啊啊啊啊啊啊……！
林耀炸了，气得直锤床，可是又不知该骂些什么，索性什么也没有回复。
“上面不是说了么，这种事不要做得太密集，不然对身体不好。”林今生作出一副长者的姿态展开了教育。
……“这种事”……
林耀脸红脖子粗：“……什么这种事那种事的！我又没有……”
“……前几天爸爸给你发的公众号文章你好好看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讲什么破文章！
林耀嗔怪地瞪着爸爸，心里只求爸爸快点离开。
那天晚上……爸爸什么都看见了吗……？
突然，林耀脸色一变，“嗯～”地一声发出低吟，身子蜷得更紧了。
瞧出林耀身体有异状，林今生顾不得逗弄，微一俯身，把儿子从水里拦腰捞了出来。
他俯身探了探水，水早凉了。
他了解自己儿子，从小娇生惯养的林耀是绝不会泡冷水澡的。
可见……林耀在浴缸里泡的时间比这半小时还长。
他不自在地将双手遮在一对浮在水面的巨乳上，羞得头发都贴着头皮。
“那也洗得太久了吧。”林今生耸耸肩，他看出儿子有些不对劲。
——谁泡澡会这样抱成一团蹲在浴缸里？
想到前阵新闻里有中学生在浴缸溺亡的案例，林今生心头一紧，赶紧大力拍起了门。
“林耀！耀耀？开门！”
见里面还是没有回应，林今生径直一脚踹开了门。
林耀一个人洗澡的时候，通常不超过十分钟。
不小心泡澡睡着也有可能，但泡半个小时也太久了吧？
会着凉的。
这么早就洗澡？
林今生勾起了嘴角，故意大声道：“这个披萨看着很香啊，耀耀不在家，那我就吃掉算了。”
卫生间里静悄悄地没有人应。
肯定又是玩游戏玩上瘾了。
林今生把披萨拎进门，叫了声：“耀耀？”
没听见有人回应。
所以这些天放了学都索性去周路家参与周路的生物观察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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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今生到家时已经快8点了。
要不……他还是住校吧……
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爸爸给他发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