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不听话的手把睡衣的前襟完全掀起来,撩到锁骨,因为衣服老往下滑,手便把衣服的下摆塞进了嘴里,轻轻咬住。
接下来,两只手分别直接用微凉的指尖捏住了两枚粉嫩乳尖,在林耀眼前肆意拉扯着,任由它在指间变形变硬。
“嗯嗯~……”
毕竟,它们之前可是几乎天天都承受着雨露恩泽的。
可是现在,哪怕爸爸不小心碰到这对以前他爱死了的奶子,也跟没事人似的无动于衷。
仿佛那些露水情缘全都化作了露水消失在阳光下了。
林耀双颊飞上粉色的云霞,隔着柔软的睡衣轻轻握住了自己的奶子。
——那里,好热。
自从爸爸失忆以来,他在家都只能老老实实穿睡衣。
见林耀双目紧闭装死,才道:“看来,我儿子长大了。……在自己老子面前害羞个什么劲?”
顿了下又补道:“爸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可爱撸管了……”
林耀嗡声嗡气地打断他:“……谁……谁爱撸管了……我没有!”
怎么可以这样不守时……!
他觉得,他在这个失忆的爸爸面前,没办法做人了。
刚刚恢复记忆,就看到自己的双性亲儿子晃着大奶在自己的床上这样那样……做出不堪下流的行径……!一定恶心死了吧……!
然后,他流着泪蜷缩在床角,假装自己是一个透明的海蜇。
而花穴内的液体还在汩汩而出,滑过他的大腿内侧,打湿了床单。
林耀不敢睁眼,更不敢去看向爸爸,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在墙角簌簌发抖。
林耀当下只想死。
他几乎是手脚发软地懵了一两秒才在颤抖中想起自己可以动,“啊!”地一声条件反射地吐出了爸爸的内裤,手忙脚乱地伸手想要遮住自己兀自喷个不停的下半身。
然而强劲的水柱却从他的指尖溢了出来。
前方射出了第一股,很快又射出了第二股,第三股……
完全收控不住的射精之中,林耀的脑壳炸了。
他在爸爸的注视中全身筛糠般地发抖,下半身更是疯了一样地战栗。
呆若木鸡地看着那条缝被推得越来越大,再呆呆地看着那个蓦然出现在门缝中的壮硕身影。
这一切,只发现在半秒之间,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对林耀来说,这半秒,仿佛一个世纪这么漫长。
他扭着腰用力揉弄了半天,将右手中指小小地探进两个关节抽插了三四下,就因为羞耻过度带来的抽搐太过强烈而退了出来。
而花蕊深处,似乎正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膨湃汹涌而出。
林耀不知所措地呆愣了两秒,在花蕊抽搐的当口,用两手将花瓣朝两边大大拉扯开,露出更幽深的洞穴——
“嗯嗯……爸爸……嗯啊……爸……爸……”
“呀啊~……嗯……唔……爸爸……啊……”
……
“嗯~……啊……”
已经失控了。
火焰烧掉了林耀残存的理智。
而他,也表现得和一个普通的儿子没什么两样。
只有在像这样午夜梦回辗转难眠时,他才能在自己的房间陷入忧伤中不用再去假装。
这几天爸爸……又他娘的出差去了。
可是,已经结了果的藤蔓又怎么可能回到刚发芽时的样子呢。
林耀眼角微微泛上了潮意。
同时泛上潮意的,还有他的胯间。
该怎么办,自己才能变回一个正常的男高中生呢?
一个……不会想着自己亲生爸爸做这种事的男高中生。
可是,林耀也深深知道,就算他再努力一万倍,他也回不到从前了。
半年以前,自己绝对,绝对不会这样做。
那时候哪怕让他碰一下爸爸的内裤他都会恶心到吐,而现在……他竟然……把脸贴在爸爸不知穿过多少次的内裤上,一边贪婪从上面寻找爸爸的气味一边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天哪……
男人浓郁的雄性味道仍残余在上面。
爸爸的味道吸入鼻腔的瞬间,林耀早就硬梆梆的花茎便失控地晃了晃。
“啊……”
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在这烈焰中燃烧殆尽了。
指尖颤抖着往下滑,一路抚到了小腹,在小腹尽头逡巡着,始终下不了手的林耀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想到爸爸今晚也不在家,林耀心头一动。
一个月了。
林耀看着日历轻轻地发出叹息。
他和爸爸恢复“正常”父子关系已经整整一个月。
虽然不停的提醒着自己,一下下就好,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可是在枯木枝桠上燃起的火星子很快便窜起了火苗,这火势劈哩啪啦地烧起来,已不是想扑灭就能轻易扑灭的了。
火势很快蔓延到了身体的其它地方。
——他的小腹,他的花茎,他的花穴……渐渐地烧了起来。
“嗯~……啊……”喉间沲出了久违的低吟。
明明一直不断地提醒自己,生活要回到正轨,不能再去做这样那样不堪的事,可是这双手仍像着了魔一般,自作主张地搓弄着指尖间的两颗红萸,甚至不断地加大了力度。
“啊……唔唔……”
一双大奶子在睡衣下总是荡漾出各种形态来,提醒着他身体的巨大变化。
乳尖也好热。
虽然觉得无比羞耻,但已经忍耐了一个月的林耀终于还是犹豫着慢慢隔着睡衣捏住了两只小巧的乳头,轻轻揉弄起来,以缓解这饱受寂寞和冷落的小东西。
爸爸的笑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那你要在爸爸床上呆到什么时候?”
呜呜呜呜……
这么想着,鼻头一酸,泪水更是哗然而下。
爸爸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说出刻薄的嘲讽,而是转身从柜子里取现一条毯子给他盖上。
——好丢脸……丢脸死了!
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出差好几天吗,为什么会提前回来啊……!
“……不……不要看!”林耀带着哭腔大吼起来,“不许看!!”
可爸爸仿佛是被他的举动吓到忘了移开视线,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看向了他喷个不停的花茎和花蕊。
林耀跳起身环顾了一圈在床上竟然找不到一条毯子来蔽体,好一会儿才从地上找到他的睡衣捡起来遮在身前。
晚上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独守空闺的他也不用再扮演规规矩矩的儿子了。
身体深处,被刻意压抑了一个月的燥热再也按捺不住。
前方的喷射还未结束,刚好被掰开的嫩穴更不遑多让地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流。
两条液态抛物线就这样高低错落地在林耀胯线喷出。
伴随着花穴喷涌而出的哗哗水声。
因为时间对几乎要裂开的他来说,已经凝固了。
爸爸粗犷的脸出现在门后的瞬间,林耀正咬着爸爸的内裤,大大打开着下半身,花茎对着爸爸抽搐着射出了一股半透明的精水,并在爸爸错愕的目光中射出了一道抛物线。
抛物线的落地是爸爸双人大床的床单。
“吱儿……”
前方虚掩的房门冷不丁响了起来。
林耀呆若木鸡地循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条缝。
动作愈发地失控,叫声愈发地放浪甜腻。
前方的花茎已颤抖着流了一树清泪。
林耀把脸埋进铺在枕头上的爸爸的内裤里,轻轻咬住内裤,两只手都用力地搓起了胯间的木棉花瓣。
他一手抚弄着已经湿滑一片的花茎,一手探向花茎下那朵如同生长在悬崖边的娇花,模拟着爸爸以前的动作,缓缓拽弄爱抚起来,让它在手指尖渐渐展开肥嫩的花瓣,重新绽放。
房间内渐渐响起了湿润的水声。
“滋滋……滋儿……”
花茎之下,那个十岁之后,除了爸爸再没有第三个人看过的隐蔽之处所生出的娇花,已经蓄上了粘答答的露水。
那朵……被爸爸一次次地舔舐过,揉玩过,用鸡巴宠爱过的……渐渐成熟的娇花绽放的样子,可是连妈妈都没有看过。
却被爸爸……看了个遍。
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对爸爸不屑一顾、避之如蛇蝎的自己。
往地上挖个坑再把土填回去就可以恢复原状。
平地盖好的高楼也可以就地拆干净。
林耀甚至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只是闻到爸爸的气味就全身发烫且颤抖的……的……男孩子了。
自己以前……才不是这个鬼样子。
该怎么办……
觉得自己好变态的林耀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失控地抚上了自己那不听话的性器。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身体动得比脑子还快,径直跳下了床,光着脚跑出去,推开了主卧的房门。
林耀喘着气脱去了睡衣,找来一件爸爸挂在床头的内裤,倒在了满是爸爸气息的双人大床上,虽然极度羞耻,但林耀仍是不由自主地将爸爸的内裤放在了自己的脸旁,轻轻嗅了一下。
已经清洗且晾干过的内裤有阳光的味道,也有爸爸的味道。
每天父子俩早上打个招呼,吃点早餐,各自出发去上学上班;晚上就在一起吃顿晚饭,吃完又各自洗簌。
爸爸除了偶尔会问问自己的学业和生活需求以外,连多余的话都没有找他说。
和一个普通的爸爸没什么两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