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b世界做生子魔药(黑历史旧文,慎入)第1页_诗酒趁年华(耽美短篇1v1合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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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b世界做生子魔药(黑历史旧文,慎入)(第1页)

“打断得好。”alpha何渊渟攥着手,他看上去比原端还要耿耿于怀,咬牙切齿,“只坐几年牢太便宜那个禽兽了。”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原端不解。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他都记不清了,只模糊有一点印象,知道有这么回事。

“校医后来死在监狱里了。”何渊渟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孩子说话奶声奶气的,带有一种独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天真无邪的韵律,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得清晰又用力,好像生怕别人听不清似的。

……

后来发生的事,可以在今年去年或前年或若干年前的新闻旧闻中看到听到,我不忍心写出来,想必你们也不忍心看。

政府曾一度禁止omega参政参军,高等学府里o的数量也远远少于a和b,因为有许多o才一成年就不得不嫁人生子。

这种情况在原端父母这一代才逐步好转,因为抑制剂的价格逐渐降低,越来越普及。

“打屁股?”原端愣住了,在他有限的记忆里,还没有打过屁股针。“可是妈妈说,不可以在外面脱裤子。”

“不脱裤子怎么打针呢?不打针烧怎么退呢?”校医诱供,“我们原端一向最乖了是不是?”

原端点点头。谁也不能指望一个四岁的孩子想太多。

“微乎?”当事人一脸茫然。

“自从您发明了信息素消除剂,微乎上的热度可一直居高不下。很多omega都很感谢你。”白童双手奉上包裹,郑重地鞠了一躬,“感谢您给了我们改变人生的机会。”

“我只是做了一些实验……”家世优渥性格冷静从未被信息素困扰的beta自然无法对弱势群体omega感同身受,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激动。

“……”原端没有说话,全身心地表示出抗拒。

“好吧,看来你是打算和魔药过一辈子了。”管家的劝说总是点到而止。

那不是很好吗?有多少人能找到自己挚爱的事业,并为之奋斗终生呢?

原端倒是无所谓,冷静地说:“还提出要追求我……”

“哇哦,年轻人。”管家不知是褒是贬地感叹。

“我拒绝了。”

万能的管家开着车笑眯眯:“少爷,你看上去心情不错。”

原端摘下口罩:“我拿到鞭尾蜥血了。离初步的实验计划,只差珊瑚和灯塔水母。”

鞭尾蜥是禁止买卖的珍稀动物,原端一直很苦恼怎么拿到它的血。毕竟他的实验都是个人行为,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机构。

何渊渟得意洋洋,如有荣焉,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漂亮吧?我男朋友!”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带出来瞧瞧?”

“滚蛋,他忙着呢,哪有时间给你们看。”

小时候的朋友,如果从那之后断了联系,应该很快就会抛之脑后了。奈何他总是能从自家母亲大人那里得知对方的消息,包子脸的可爱小天使出落成了一位令人心旌神摇的高岭之花,在他青春期的梦里频频出现。

当小伙伴们凑在一起偷看最受alpha欢迎的启蒙小电影时,他带入的也是那张色素缺失的性冷淡脸。

何渊渟从母亲琴书那里搞到了几张原端的照片,爱不释手地挑了好半天,选了一张穿着白衬衫坐在书桌前做实验记录的照片做屏保——虽然琴书给他发照片的原意是“你看看人家原端,10点了还在看书,你看看你,就知道玩!难怪人家18岁研究生毕业,你18岁还没考上大学!”

何渊渟愕然:“现在还有人出门不带手机?你是活在中世纪吗?”

原端嫌弃:“手机占地方。”

“你衣服上那么多口袋,装个手机还嫌占地方?”何渊渟气乐了,“那你回去记得通过我的申请,千万别忘了!”

虽然他热爱魔药,十分需要魔药材料,但是爸爸告诉他,“要珍爱自己”;妈妈教导他“你生而自由”。

所以,原端抿抿嘴说:“不好。”一想到无数珍稀的魔药材料都离他而去,原端心都在滴血。

“这是鞭尾蜥血的钱。”他从口袋掏出一张卡搁到桌上,“再见。”

“对啊,又不是所有情侣都是ao恋,我的朋友圈里,还有好几对双a双b呢,可不得都送一遍么。”何渊渟心情特好,语气也轻快得很。

原端却没有他那么乐观:“材料还没备齐。”

“你怎么不早说?还缺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全搞定。”何渊渟积极地推销自己。

“不一样。”原端心不在焉地回答,“如果在服药一天内有性生活,怀的就是两个人的孩子。”如果没有性生活,那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孩子。

我草,还有这种操作!我的眼光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我(未来)男朋友!

何渊渟对原端的景仰之情无以复加,好感度更加爆表。他喜滋滋地问:“那a和b也能生孩子了?”

强强,可以变成任何生物·行走的魔药材料库·花样百出ax闻不到信息素一心只有魔药的性冷淡b

高能预警

四岁的原端坐在幼儿园医疗室的小床上,蓝色的窗帘将阳光隔绝在外,展开的床帘又将灯光挡了大半,他仰着头,只能看到校医手里尖锐的针筒。

原端怀疑他脑子有问题,斜他一眼,不屑于重复。

何渊渟紧张地吞了吞口水:“o本来就能生育,所以你这是给b和a用的?”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和原端结婚后怀孕生子的惨淡未来,声音都有点抖。

“任何人都可以用。”原端冷静地陈述。

但原端是一个beta,本身没有什么信息素味,也闻不到周围的信息素,即便有一个omega就在他面前发热,他也不为所动。

何渊渟好奇地问:“你要这个鞭尾蜥的血干什么?”

“做魔药实验。”原端熟练地收起试管,装到盒子里,用一种“除了做魔药还能干什么”的理所当然的眼神撇他一眼。

原端疑惑:“你怎么知道?”

“每次我妈和你妈视频完,就要拿你做对比骂我几句,我能不知道吗?”何渊渟一肚子怨气,在看到原端脸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他的脑回路瞬间拐了个弯,“原端,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不是照照镜子就会变好了?”

心情不好为什么要照镜子?原端匪夷所思,他对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并不太感兴趣,因为他的父母那里各有很多,一整本相册都放不完。

何渊渟意料之中地叹口气,摸出手机当着原端的面输入对方的生日,解锁了相册,打开四岁那个文件夹,扑面而来全是满满的天真可爱。

包厢的咖啡已经冷透了,何渊渟无心再续。他身体前倾,手机平放在桌面上,一张一张地划开给他看,对着倒过来的照片如数家珍:“我看见我妈扎头发,非要跟着学,给你扎了一个小揪揪;这张,我捧着一瓣吃西瓜弄得满身汁水,你呢,用牙签一块一块挑着吃,连手上都干干净净的;这张呢,是游乐园拍的,你的冰激凌被人撞掉在地上,委屈巴巴的;还有这个,是我家养的阿拉斯加,你那时候特别喜欢它,它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是叫太子吗?”何渊渟满脸期待,原端想了想,不确定地说。

“不,你向来不屑于撒谎骗任何人。”何渊渟很了解他,“但是人的记忆是会自我欺骗的。你的记忆,未必是全部的事实。”

原端有点不耐烦:“你废话真多。”

“麻烦把你用在魔药上的耐心分一点给我吧,原端。”何渊渟说,“那个校医是园长的老公,一个假装bate的alpha。那之后幼儿园就倒闭了,同学们都转了学,楚阿姨带你搬离了星都,直到你念大学才回来。”

这是魔法沦为传说,异能也不普遍的非典型abo世界。

让我们来讨论一下,ao恋到底算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信息素永久消除剂问世,有多少o敢于毁掉自己的腺体来获得自由?

原端皱着眉,他不想继续纠缠在二十年前不愉快的往事上。看在魔药材料的份上,勉强忍耐着,只是语气冷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那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怀疑我在骗你?”原端微愠。

但却有一个硬心肠的alpha非要追问:“后来呢?”

二十年后的原端坐在他对面,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管家接了老师的电话,提前来带我回家,打断了那个校医。”

这个“打断”,是字面意义的打断,作案工具。

两条够不到地的小腿滑下来,他拉起柔软的衣襟,掩住白嫩嫩的胸口,两只小手放到腰间,褪下了校服的裤子。

校医带着奇异的笑容,贪婪地渴望着孩子露出来的身体。

“等会叔叔会给你打针,不管多疼,都要忍着呦,知道了吗,原端?”

“谢谢您。”白童只是笑笑,挥挥手继续送快递去了。

omega的社会地位一直很低,他们身体素质不佳,生育率很高,发热期会失去理智被欲望支配,还会影响到周围的alpha,吸引对方与自己交配。

很多人觉得,这样的omega当然不适合工作,只适合结婚生孩子。有些alpha甚至只把他们当作生育机器免费保姆,打心底里瞧不起omega。

车停在了庄园门口,送快递的年轻人正准备往门边的物流箱投递包裹,见原端下车,惊喜地笑:“原先生,我给你送了三年快递,可算见到真人了。”

原端疑惑:“你认识我?”

“当然,您在微乎上可是很火的。”白童生得一张娃娃脸,笑起来很是显小,像个高中生似的。

“你讨厌他?”管家望向后视镜里的原端。

“不讨厌。”他实话实说。

管家是看着原端长大的,对他的顾虑心知肚明:“少爷,也许你可以尝试一次——那种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何少爷有说什么吗?”管家意有所指。

“他问起当年校医的事。”

“哦,这可不大礼貌。”管家不赞同。

想见原端一面可比见大熊猫还难,至少人家动物园还是对外开放的,你只要去了就能看到。但是原端住的庄园,他压根儿就不接受外来访客,连送魔药材料的快递小哥都得把东西投放到大门外的箱子里。

眼里只有魔药的万年死宅,追起来可太难了!t_t

死宅难得出了一趟门,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下浑身不自在,从离开家门店那一刻就惦记着赶紧回去。

他忍住了心里的怯意,像所有家长夸赞的“别人家的孩子”一样不吵不闹,还配合地脱下了幼儿园校服的小外套,乖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拉下衣领到打防疫针的位置。

每次打防疫针他这么做的时候,都能获得一片成年人的夸赞声,老师们也会拿他当榜样引导那些害怕得鬼哭狼嚎的熊孩子们。

校医施施然看着他脱完上衣,才开口:“不用脱衣服,今天这针打在屁股上。”

何渊渟右耳听右耳冒,美滋滋地欣赏美人去了,压根没把琴书的话放在心上。

正常人十八岁都在高考线上挣扎,他又因为异能觉醒耽误了大部分时间精力,能压线考上星大就不错了。

不止一位损友在看到他的屏保之后发出了如下感叹:“wc,真漂亮!这谁啊?”

原端从来不理会陌生人的申请,所以无论何渊渟发了多少次,也没用。只能千方百计地,托人传话,用魔药材料引他出来见一面。

原端用一个“哦”字打发了,戴上口罩转身就走。

何渊渟恋恋不舍地凝视着他的背影,满心期待着这个来去如风的beta有一天会为自己停留。

“诶等等,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何渊渟一看玩脱了,慌忙改口,“好歹也是老同学,留个猫头鹰总行吧,不然想找你太麻烦了。”

猫头鹰是原家旗下一款通讯软件的名字,就算是原端这种没什么朋友的人,都被妈妈逼着建了账号,朋友圈至今还是个位数。

但是,“我没带手机。”

“你为什么要帮我?”原端警惕之心顿起。

“因为我喜欢你呀。”何渊渟笑得眯起了眼,“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呢,给你弄魔药材料,你允许我追求你。”

原端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皱了皱眉。允许追求就意味着要成为情侣,成为情侣就要发生亲密接触、负距离交流……而他不喜欢那些很有可能发生的亲密接触。

“a和b本来就能。”原端平平淡淡地回答。

“那不是几率有点小嘛。我有一发小是a,他女朋友是b,两人身体都没问题,结婚五年了还没怀上呢。”何渊渟乐得跟下雪天的哈士奇似的,“你这药什么时候做好啊,我先订个十瓶。”

原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撇着他:“十瓶?”

“你这跟我说的不是一样吗?”总共六种性别,除掉都能生育的o,不就只剩a和b了吗?b的生育率比较低,a是天生的主导者,没有怀孕这个功能,无论男女。

“你变形之前不查资料的吗?鞭尾蜥是单性生殖的动物。”原端又看了一眼包厢的门,等不及想回家做实验。

“单性生殖?”何渊渟一惊,“也就是说你这魔药,就跟子母河的水一样,喝了就能怀孕?”

“我当然知道是做魔药。”何渊渟无语,“什么魔药?”

“生子魔药。”

“什么魔药?”何渊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面无表情地索要报酬:“我的材料呢?”

“我还以为你能待得久一点。好吧。”何渊渟掏出一支透明的试管递过去,红色的液体轻轻晃动着。“喏,鞭尾蜥的血。”

原端的眼睛紧紧盯着试管,小心翼翼地捏住,仔细看来看去,又拔出塞子闻闻味道。他的指甲剪得很短,双手常年和魔药打交道,虽然洗得很干净,但何渊渟总觉得,整个包间里都充斥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苦涩玄妙的药味。

“对了!就是太子!”何渊渟惊喜过后,又哀怨道,“你连狗都记得,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原端不怎么走心地道歉。别说幼儿园同学,就是大学同学,他都忘了一大堆。

“你记性不好?”何渊渟的白眼快翻上了天,“你记性好的很,再复杂的魔药书籍也能背得滚瓜烂熟。”

“你到底想说什么?”原端看了看大门。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们既是同学又是邻居,小时候天天在一起玩的。”何渊渟无奈地使出杀手锏。

原端一愣,仔细地打量他一会,最后实话实说:“不记得了。”

如果生子魔药诞生,有几个a愿意代替伴侣怀孕生子?

我们必须要承认,自由和权利永远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来自别人施舍。

我喜欢平等的爱情,而不是强者对弱者的压制和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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