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了。”
这人实在是过分,抵在人耳边说这些下流话。
你滚啊。
饱暖思淫欲,饭前按下的欲念又涌上来、暖阁里热烘烘的、撩得小皇帝春心浮动。
“明明三个月就可以。”
“不过宝贝儿,你也挺能吃的。下面那两张嘴每次都能把我整个吃进去,胃口挺好。”
……
这人就正经不过三秒!
他咬着咬他的耳朵讲话、手上动作也没停,底下被进出的水声混杂着翻书声色情极了。
“我想想……小花园里没有葡萄架,但是有桂树。下次我把你吊在树上操好不好?还要拿上鞭子把你的小奶头打肿,把小穴打红打烂再操进去、一定很热很紧。你一动,挂花就抖落下来、落到你的小穴里沾上汁水,现成的桂花蜜。”
“最好我再带你去一次南竹馆,给你戴上头套在台上干你。没人认得出来我们皇帝陛下,只当是哪家发情的小母狗摇着屁股求主人操。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操进你子宫里,把你操喷操尿、让他们眼红心跳看得到吃不到,只能对着你自己撸。”
“给你奖励。”
一根长指终于探进饥渴已久的花穴、立即被无数张湿热的小嘴热情含住吮吸、穴道用力地收紧,怕他反悔抽出去似的。
“乖宝今天好骚。”
身下的手揉了一把泥泞的花缝、又向后探去,在那处湿热紧致的穴口轻轻戳弄。
“看来宝贝今天是不想要兄长的大鸡巴干你了。”
“呜……”,闻景曦被玩弄得直颤,身体却愈发空虚。火热的身躯明明紧紧地贴着他,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乖宝翻了哪页,指给我看。”
有些凉的指骨夹着他的花唇向外扯弄,内里的软肉不停收缩、那人偏诚心了不去碰,只向外扯着花唇,让燥热的空气去吻上震颤的内壁。
“呜……”小皇帝眼前都模糊了,颤抖着手翻到葡萄藤架那页指给那人。
“我……我没有……我是不小心抽出来的……”
“哦~不小心。”
摄政王舔着他的后颈,
一顿饭自然是吃得黏黏糊糊。
喂饱小皇帝,剩下的自然都进了摄政王的肚子。他在慈清宫本就没吃多少,眼下心情又好胃口上佳、风卷残云一般扫了个干干净净。
闻景曦盯着空空的餐盘愣了半晌,才笑笑说:“你好能吃。”
就说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原来还偷偷补了课。
“曦儿,”
“唔……”,
小皇帝忍着羞耻、双手颤颤巍巍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系紧的结。眼见着人要急哭了摄政王才抽出手帮他,闻景曦自觉地抬臀方便他动作,被带进花穴的布料还黏在里面,摄政王大力一扯、又惹得人直喷汁水。
裤子还挂在脚腕上,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就明晃晃地横在闻子墨眼前。他揉捏着细嫩的腿肉,又摸到腿根儿那块儿湿到不行的布料扯了下来。
三指探进了花穴,搅着湿冷的丝绸一起侵占软热的内壁。闻景曦被他折腾得忍不住蜷缩,可他本就在那人怀里、再怎么弓腰驼背也摆脱不了,反而被人在胸前重重捏了一下、惩戒似的。
“别乱动,乖一点。”
隔靴搔痒的抠弄实在太难受了,小皇帝难受得长腿不住绷紧又蜷起,连带着足也不安分起来。
“是不是想着要给兄长生孩子,太兴奋了?”
长指隔着布料顶弄着、湿润的绸布被挤进穴口、黏哒哒的、又摩擦出异样的快感。
“嗯啊……别……别玩了…… 唔…… ”
“孕期你的身体也会更敏感,你下面的小豆子时时刻刻都肿着、再软的布料也会磨的你只喷水。你穿不了衣服,只能光着身子待在床上让兄长玩。你的小穴温度会变高,天天湿湿黏黏的、时时刻刻想让兄长的大肉棒进去捅一捅。到时候我顾及你身孕肯定舍不得干你,你就会自己摇着小屁股扒开小骚穴求着我操你,把你里里外外全身上下都灌满精液……”
“唔…… ”
衣襟被扯开、圆润细白的肩头被犬齿啃噬着,咬上一口又用唇舌细细舔过、吊得人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作乱的手隔着布料在身上四散游走,探到身下摸到水淋淋一片——竟是连外裤都湿透了。
气氛实在旖旎,眼瞅着小皇帝的衣衫都要滑落肩头、却被一声细响打断了。
咕噜~
二人均是一愣,闻子墨率先明白过来、忍不住一笑,揽着他的背让人在怀里坐好、伸手去拿食盒。大概猜到了他在慈清宫没怎么吃,盒子里装了两人份。十来碟点心小菜和熬到软烂的虾粥,全是小皇帝爱吃的。
偏偏闻景曦先前翻的那卷书里还真有怀着孕做的,被他哥的话一激,脑子里不自觉地就对上了画面……
闻子墨见他双目含春,便知道小家伙只是害羞没有真的生气。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隔着布料揉捏着胸前两点。
“宝贝,怀孕的时候会涨奶你知道吗?你的小奶头会天天挺着,衣服磨一下就要喊疼。乳房会涨的像木瓜一样大,沉甸甸的、你肯定受不了,要求着兄长时时帮你含着咬着,帮你把奶水都吸出来才好过。”
“哦~”
摄政王一叹三折,手也不安分的在他大腿上划着。
“原来宝贝儿这么饥渴,早就准备好了是不是?大着肚子也想要兄长操,是不是想让孩子看到你挺着孕肚被我操得浑身通红淫水直流?你说如果我不小心干到你子宫里,咱们孩子是不是就能看到他亲爹的大肉棒是怎么操他娘亲的小穴的?”
小皇帝抬手要揍人,却被按住了手带着他摸上自己的小腹。
“心肝儿你知不知道、如果怀了孩子就不能吃兄长了,整整十个月……你下面的小花会不会馋哭了?”
……
摄政王恶狠狠地咬他腮帮子:
“这就开始嫌弃我吃得多了?小心我把你也吃了。谁都跟你似的,吃得比猫还少。”
然后语调一转,带上了黏人的小钩子。
那人声音带着笑,语气还是温柔的。
他的另一只手来回翻动着那几页,伸进花穴的手指也开始抠完前探、往里处的软肉进攻。
“为什么只翻这几页?是不是喜欢?想让兄长也这么干你?”
发抖的指尖只得往后翻了几页,将那几页马上壁上梁上指给他看。
“就这些,真的没有了。呜…… ”
“心肝儿真乖”,闻子墨亲亲他的眼皮。
“就……就看了这里……呜…… ”
“小骗子。”闻子墨去吻他眼角的泪珠,
“乖宝,你每次说谎睫毛都颤个不停。是不是故意勾我的,嗯?”
“那乖宝有没有翻开看?说实话,不然今天不操你了。”
那处正饥渴得开开合合,闻言更是喷出一股清液。闻景曦急的要哭出来,声音都带上了软腔。
“有……有翻……唔……就看了一下……呜呜。”
他喊他,伸手勾起那本书摊在身前。
“偷偷做了坏事,还撒谎不让我知道。嗯?”
闻景曦真是要羞死了。
“都可以拧出水了,真是个骚宝贝。”
闻景曦不理会他的调笑,他敞着腿喘气、上衣遮盖了股间的淫靡,但他知道那处一定很乱。玉茎高挺挺的翘着,两片花唇被玩得软烂、大剌剌摊在穴口,露出内里不断移翕动的红肉。顶上的那颗小珠子也不甘寂寞,直立立地挺着、渴求更粗暴的抚慰。
闻子墨想推他起来换个姿势,左手却碰到了什么。他瞟过去一看,几个字让他剑眉直挑。
“兄长…… 兄长…… ”他扭头去吻坏心眼儿的男人,用细舌讨好地舔弄他的下巴唇缝。
“想要你……”
“乖宝自己把裤子脱掉。”
“可是你下面很兴奋呢,宝贝。”
粗砺的舌头沿着他的肩头到锁骨来回舔弄、津液覆在上面油光水亮的、反而更衬出冷白的玉肌。闻子墨喉头一动,张口用力吮吸着。点点红梅就开在了颈间。
“不想被兄长玩,是想直接挨操么?心肝儿,你下面好多水,隔着裤子都把我的手打湿了。”
闻子墨勾了唇,为他心肝宝贝的敏感度暗暗惊叹。
“今天怎么这么湿?”
他以为是生孩子太刺激逗弄太过,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纯情弟弟在他来之前还偷偷看着春宫图高潮了。
摄政王在他脸颊上碰了碰。
“先吃饭,小肚子得喂饱了才能给兄长生宝宝。”
闻景曦小脸通红,夹起个虾饺就要堵他哥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