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我看苏老板就挺好哈哈哈哈”
有几个胆大的附和着,苏卿也不生气、只握着手里的鞭子走到了中间的奴身侧。
“各位爷要是上位做惯了想尝尝别的滋味儿,苏某乐意至极。”
底下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上了,
“是啊,你看他扭的、怕是穴里痒得紧缺大鸡吧抽呢。”
“这腰也太细了,看着弱不禁风的,苏老板、这小狗耐玩吗?别没干两下就倒了。”
哄堂大笑、人声一浪高过一浪,闻景曦九五之尊、从没见过这等露骨的下流场合、只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自在。那少年倒是见惯了场面的,只盈盈一笑,抬手又用鞭柄在那被打肿的臀上抽了两下:
“可不是。越疼他越来劲,发情的母猫都没他会扭。”
“这是柳奴”,少年抓着他的腰链狠拽了一把、痛得小公子不停瑟缩、被掰开的菊穴一张一合的、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主人您……您是属意苏老板么?苏老板他……他不接客的,而且他…他…您往下看就知道,苏老板不会居于人下的。”
闻景曦懒得搭理美人奇怪的揣测,又把视线落了回去。台下苏卿已经开始折磨夏晚,闻景曦这才意识到、相比之下前面那几位的所谓调教简直算得上调情。他也明白了美人口中“不会居于人下”是何意……除非谁有病,才会招这么个玩意儿回去。
闻景曦越看心越冷,这些实在是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不敢去看对面房里人的表情,受完罚的夏晚被扔到台下任人亵玩,此起彼伏的交媾声狎笑声淫语浪叫吵得他脑袋要爆开,只想一把火将这里烧个干净。
“怎么会取涅盘这个名字?”
“苏老板说……涅盘性烈,只需一指就能让圣女变娼妓,故而取名涅盘。”
“倒是会玩儿。他是这儿的老板?”
中间那位应该是今晚的头牌了,一双狐狸眼春水朦胧、他没戴口器、艳红的舌尖不住舔弄着自己的唇舌,一点朱唇油光水亮。他全身被镶金丝的渔网牢牢包着,一片片丰腴的嫩肉鼓起勾得人心浮动,渔网在胸前大开、竟露出了两个硕大的乳房,鎏金的乳环上还有些奶白水光,像乳汁似的。
扎小辫的少年凌空抽了一鞭,三人竟同时自觉地转过身去趴在地上、努力翘高了臀又伸手用力掰开、大敞着门户任人品论。
少年走到壮汉身边踹了他一脚,然后开口介绍:“这是虎奴,诸位别看他生得五大三粗、实际上骚贱的不得了,最喜欢被鞭子抽。”
“啊?”美人被他带着凉意的眼神一惊,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是头牌,为什么不接客?”
“先前……先前那位贵人,不许奴家接别的客。”
“南竹馆有南竹馆的规矩,有人坏了规矩、就得受罚。诸位若是心疼了,等会儿好好操他一顿便是。这婊子喝了一壶绮梦还被涅盘里里外外涂了个遍,现在想男人想得紧呢。”
“头牌不是你?”闻景曦眼瞅着底下,冷不丁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美人苦笑一下,
“被灌药了呗,大惊小怪、刚那个奴不也是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那种药多伤身子,这可是头牌啊。当初煜国公的小公子可是花了十万两买他初夜。这得犯了什么事儿才被弄成这样。”
被议论的前头牌被放到了台中间,他身上无甚装饰、只有些还没消退的鞭痕伤痕诉说着曾经的非人折磨。他的小臂被某种特殊布料牢牢缠在大臂上,行动时只能肘撑着向前、也因此乳头只能摩擦着地面、细密的刺痛却让他淫叫出声。
苏卿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随即甜甜软软地开了口:“诸位爷别急,虽然这三头艳奴今晚有了主,可咱们南竹馆何时亏待过各位?早给各位备上了厚礼。”
他抬手拍了拍,就有一头戴着口球的人犬被牵了出来、引得众人惊呼。
“这不是前头牌吗?怎么这副模样了?”
他用鞭柄戳着爱奴的双乳,身下人又痛又爽、发出的呻吟竟是汪汪犬吠。
“一戳就流奶,还喜欢学狗叫。诸位带回去可得小心家里的狗,别被这骚蹄子带坏了生一堆狗崽子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下的台子起了雾、吵闹的看客瞬间安静下来。
袅袅烟雾里走出来个穿着短打的俊俏少年,头上扎着小辫儿、手里握着一根黑漆的乌木长鞭、他赤着足、踝上系着一根穿着铃铛的红绳、走起路来带出一阵清脆声响。只见他露出一口小白牙,冲台下四方作了个揖。
“给各位爷请安。鄙馆新调教了一批艳犬供各位消遣,今儿带出来溜溜、还请各位赏脸一观。”说罢向着台测扬了扬鞭子,有三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牵着三个人……不……三头人形犬上来了。
说罢一脚踢翻了跪趴着的犬,扬起鞭子抽在了他左乳上,他痛呼一声、胸前却溢出了更多液体、坠在乳环上盈盈欲落。
“这是爱奴,穴嘛无甚特别、可好就好在长了这么一对骚奶子。”
苏卿的声音还是万分娇媚,仿佛刚那一鞭的狠戾是众人的错觉。
苏老板闻言冲那人抛了个媚眼,
“刘公子放心,我苏卿调教的人哪有不耐玩的,要是买回去扫了刘公子的兴、我保证陪您个更好的。”
肥头大耳的刘公子被这媚眼勾跑了魂,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
“诸位爷带他出去可得心思用点儿,这油光水滑的细皮嫩肉、再好的布料都要磨出红。”
少年的鞭尾在他身上轻轻撩拨,勾得他柳腰翘臀止不住地扭、活一只发情欠操的母狗样。
“穿什么衣服,这么骚的小母狗拴着狗链就够了。”
说罢他挥着鞭子在壮汉臀上抽了好几下,被打的犬发出模糊的浪叫、臀缝被抽肿、掰着臀的手却不敢松下、甚至还挺着臀凑上去挨打。
有眼尖儿的看到他臀缝泛光,顿时起了色心起哄道:
“被鞭子抽还直冒水,什么虎奴,我看明明是只淫乱的小母猫。”
“把窗子关上。”闻景曦走回屋子中间。
美人听话地关了窗,耳边顿时清净了下来。他暗暗打量着这位主子,虽然看不清面容,可露出的清晰下颌足以说明绝色。他看那人闭眼沉默,以为自己运气还不错、虽然有些闷、但好歹没受什么苦就能应付过去。
闻景曦好半天才睁眼,盯着地上跪着的人又看了许久。半晌才开口道,
“不……不是,苏老板主要负责调教奴们,但听妈妈说、老板另有其人。只是没人见过。”
闻景曦低头不语,心想你可真蠢,老板明明都跟你春宵共度多少回了、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美人见他似有思索,还以为他对苏卿起了心思、忙开口劝道:
闻景曦没再问下去,他自然知道这话里的“先前”是什么时候,也自然知道为什么现在许了。只是……只是那是是不是意味着五年多前……他不能细想,一想就莫名的烦闷、只觉得哪哪都不痛快。
“绮梦和涅盘又是什么?”
“回公子,绮梦和涅盘都是助兴的药……绮梦似酒、涅盘是膏状……”
“回公子,奴家五年多未曾接客,自然算不得头牌了。”
“为什么?”
闻景曦转过头看他。
他浑身泛着异常的红,腿根也被横了一块儿板子顶开。胀到青紫的性器被人残忍的系上了发带不得纾解,苏卿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掉了个身、那张被过度使用过的烂红小穴就暴露在众人眼前,肠液汨汨流出、染湿了整个股间。
“这位……想必大家都眼熟。千金难买良夏夜。可我们小夏偏偏想不开,不做堂上凤,偏爱当脚边狗。”
苏卿换了把戒尺、一下一下打在夏晚的皮肉上。身下人似乎没了意识不知道羞耻疼痛,只跟随着本能扭臀顶胯,竟要去用那口穴吞苏卿的戒尺。
“听说他之前跟人私奔了,这是被抓回来了吧。”
“头牌到底是好看啊,你看他那身段儿、啧啧,我要是买的起牡丹花下死也风流啊。”
“诶你们看,他是长奶子了嘛?我操他不是个男人吗怎么这样了?”
苏卿极会带气氛,三言两语就将这些人的欲火挑起。他又展示了几手折磨人的新花样,三犬淫叫不止、台下的人也愈发眼红。见火候差不多了他便示意拍卖开始,早被撩到性起的众人自是杀红了眼、白花花的银票黄澄澄的金子不要钱似的往出拿,没一会儿功夫虎奴爱奴就被五千两八千两带走,柳奴被沧浪雅间开出万两高价、闻景曦转头看了眼、果然是他对面。
这位三王子还真是和传闻一模一样,就喜欢拿这些弱不禁风的小美人折腾。
僧多粥少,况且看了这般香艳的玩儿法怀里原有的人怎么看怎么素、不少客人面有不虞,只能发了狠折磨自己的奴。
闻景曦扫了一眼就愣住了。
三犬皆不着衣履,塌腰翘臀地一路爬到台中间跪好、等着主人发号施令。左边那位生得壮实,蜜色的肌肉此刻却被红绳牢牢缚住,粗砺的麻绳顺着脊骨向下伸进臀缝又从前探出、绕着那根尺寸不小的性器打了个结,嘴里的口球是中空的、露出了那根不停蠕动的红舌、明明是粗犷蛮实的糙汉轮廓,却摆出一副渴求玩弄的骚贱样。
右边的生得女气,肤若凝脂身形纤细、盈盈一握就要断似的柳腰上挂了条镶着红宝石的珠链、珠链的流苏向下堵着粉柱的马眼,向上勾着银质的乳环,每走一步浑身的要害都被牵扯动、折磨的小公子泪水涟涟,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勾得好多看客按耐不住欲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