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疯批 结局第2页_自嗨美强文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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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疯批 结局(第2页)

魏绩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

锃亮的金属制的枪管,直直抵住安慰无声的徐笑尘的太阳穴,两个保镖顺从地按着徐笑尘的肩,魏绩的手指渐渐移动,下压。

魏效受不了了,魏绩就是个疯子,他要杀了徐笑尘!

“现在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关于这个自不量力的小子的事。”

徐笑尘昏过去了,他像只破败的弃犬,被砸的左眉弓不断流出血液,溅得地板上全是湿漉漉的血。两个保镖尽职尽力地羁押着魏绩恨不得杀死的小子,尽管徐笑尘早已不省人事了。

“你要干什么?”魏效连滚带爬地冲过来,身上的西装摇摇欲坠。魏绩温柔地理好他的衣服,语气平平,“当然是做我该干的事啊”,两个保镖同样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喘息的粗气,肉麻的呻吟。魏绩被深深的背叛感与挫败感击毁,难以置信的震惊让他头脑发热,怨恨的阴毒再度滋生。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牢牢抓紧手机屏幕,监控忠心耿耿地传达客厅的春光乍泄。

衣服交叠缠绵在地,绑有小票的外卖老实地看守一切,桌子上的啤酒还在滴着水,沿着碧绿的罐身下滴,一滴接一滴,砸开延伸的小水洼。沙发的两人还在狂欢,肌肤紧磨,紧紧交合的下半身打出白沫,性欲的骚味飘在房子里每一处,打下烙印。

精力集中的年轻人,没有发现脚步声越来越近。魏效被一股暴戾拽下沙发,魏绩掐着他的脸,力度之大,仿佛要捏碎他的骨头,魏绩红着眼,像爆发前的狂兽,他咬牙切齿:“魏效,为什么?”魏效的穴还一缩一缩的,嫣红的蒂头挺立,艳红烂熟的阴唇被外来的男孩的脏鸡巴玷污个遍,紧致的甬道吐露着肮脏下贱刺眼的精液!魏绩用手毫不怜惜地捅进去,魏效倔强地扭过头不看他。

“你怀孕了,魏效”,他用的肯定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b超单,盯着魏效还不明显的肚子。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笑了,笑得很愉快,刀尖滴滴答答地滴着血,眼里是血色与固执。

魏效惨白地笑了,他的手在颤抖,心在狂跳。

医生的神情有些奇怪,魏效以为是医生好奇他为什么不接电话,慌忙道:“没事的,医生,您继续说。”

手机屏幕接连不断地亮着,魏绩发着一连串的消息。

“别怕!我来了!”“宝贝,先管好自己!”“没事的!.......”魏效看着短信,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慌张紧张的情绪翻涌。

电视里播放着通缉逃犯的信息,魏效没有心思听,他迫不及待地坐上车,急切地吸收着外面的风景。

现在应该有八周了吧?魏效让司机开车去医院,他想先亲自看看肚里孩子的样子。魏绩说的对,也许他就是个天生的母亲,但那又如何?

保镖去取号,他坐在等候室,百般无聊,盯着天花板。周围做的全是大肚子的孕妇,他这个时候才对怀孕这件事有了深切的实感,原来这里面的生命,确确实实地存在,会越长越大,长出头脑手脚,发育完全。他轻轻摸着肚子,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喜悦。

孕期七周,当报告单打印出来后。魏效感觉晴天霹雳,而魏绩却欣喜若狂,他简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颤抖的手轻轻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甚至看不出来的肚子。里面有一个生命?是他和魏绩的孩子?魏效头脑一片空白。

魏效同样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知道他未来的家庭这么复杂畸形吗?一个四十七岁的父亲,一个二十二岁双性人母亲,还是父亲的养子。

“睡吧,我们会有可爱的孩子的。高兴吗,宝贝?”魏绩不年轻了,他眼角的鱼尾纹褶皱更深,皮肤没有那么白皙,但那副痴迷的样子,仍像五年前的他,或许是十七年的他。

这是情人的呢喃,是牧人的呼唤,是生命的律动,是火焰的吞噬,甜蜜动人。他的维纳斯诞生于惊涛骇浪,脱离蚌壳的束缚,尽情展开丰腴肥沃的身体,指尖环绕柔情,拉开身上最美好最娇贵的地方,指引他前往天堂。

徐笑尘什么都没有,他是渴望光明的飞蛾,空有一腔燃烧的情意,他不愿待在无边孤寂的黑暗中,新的渴望吸引他去完成高一级的交配,如痴如醉,无悔无怨,他终于被汹涌的火焰吞噬。

偾张的火热性器顶在叫嚣的入口前,滑腻的体液令它划开好几次,在穴口轻轻摩擦,令魏效难耐地呻吟。

魏绩替他办了休学,从此再也没踏入过校园一步,但魏绩贴心地提前为他办理好了学位证书。他回到了原来的城市,被羁押在充满童年回忆的家中。

他彻底成为魏绩的笼中鸟,手指被套上漂亮的钻戒,里面是魏绩的名字缩写。他的任务就是做魏绩的爱人,等待魏绩的到来,打开身体迎接肉欲,为二人诞下爱的结晶。

魏效不是没有尝试逃离过,于是他就被抓回来了,换回了更加暴风骤雨的惩罚似的性爱,外加一条断了的腿。

魏效献上他的唇,死死搂住魏绩的脖子,魏绩再次轻拍他的背,整理好魏效身上的西装外套。

魏效,记住,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魏绩想。

徐笑尘仍然躺在那里,像条死狗。血渐渐汇聚成一个小洼,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屋子,外面打雷了,魏效昏睡在魏绩的怀里。

但魏绩还是拿起那把枪,藏在口袋里。

魏效哭像个泪人,英俊的脸满是泪痕,他已经能预见今后无望的生活了,但是,但是徐笑尘是无辜的啊!

看吧,魏绩倒应该佩服徐笑尘,魏效至今死死相信徐笑尘的善,相信徐笑尘的好意。

“开枪吧,杀了我吧,魏效”,魏效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手抖得更厉害了,额角沁下几滴汗珠。

魏绩心疼死这副魏绩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了,明明无助又慌张,却又要强装胜券在握。

他用手握紧魏效的手,冰凉的指尖推移着魏效的手指,让他的宝贝能够稳稳当当地拖住枪口。他的指腹来到扳机处,他强迫地按下魏效的手,他强硬地要魏效开枪。

“你们,放了徐笑尘!不然我就要开枪了!”他震慑似的晃着手中的枪,目光坚定。

“如果我不放呢?”魏绩无视他,慢慢走向慌乱的自以为安全的牢牢举着枪的魏效,用身体靠近黑洞洞的枪口。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要开枪了!”魏效吼道,示威似的抖了抖手枪。

一双温热的唇紧紧贴上来,面前是凑近的魏效的脸。他闭着眼,和自己交换着一个潮湿的充满酒气的吻。徐笑尘用力抱住他的头,像溺水者抱着脆弱的浮板,凶猛暴戾的吻。魏效头脑虚浮,他快喘不过气来了,但他顺从环住徐笑尘满是汗水的头,再度前进,不吝啬他的绵长深远的吻。

魏效用腿环住他的腰,上身也紧紧搂住徐笑尘看似瘦弱无力的胸膛,两人松开缠绵的双唇,气喘吁吁,暧昧炽热的呼吸喷洒交织。“现在,上我,快点”,魏效无比认真,目光灼灼。

徐笑尘怀疑魏效今天就是故意装病,好让自己登门拜访,他再拿乔着要二人赤裸相对坦诚交代。

他不顾一切,疯魔似的地扑倒魏绩,拳打脚踢,抢走那把枪。魏绩吃痛,举起手来,神情慌张。

魏效思维太过混乱,他天真地以为主动权交到了自己手里,威胁着地把手枪对着所有人。

他没有看见魏绩嘴角细微的一抹笑,没有意识到两个保镖为什么没有拦住自己。

“你不能这样!徐笑尘是无辜的!要怪都是我!”魏效拉着魏绩的手臂,崩溃了。徐笑尘的表情静谧祥和,仿佛只是睡过去了,但满额的血迹,触目惊心。

魏绩冷淡地望着他,温柔地安抚这个受到惊吓的不乖的孩子,“你还在为他开脱,真的有那么喜欢这个贱种吗?宝贝,你放心,我是永远不会怪你的。”他的语气灼灼,可魏效颤抖着推开他的手,冲向前,想要摸摸徐笑尘。

魏绩表情顿时暗沉,精致的眉眼蕴含无尽的怒火,“既然你这么喜欢他的话,就送他去死吧。”

“你脏了,不是爸爸的好宝贝了,不是我的好新娘了”,魏绩疯狂地抠挖着湿软肉穴里的精液,看到混合白浊中的淡淡血丝,魏绩眼底的暗沉更深几分,全身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重重的一掌直拍有些外翻的熟穴,明明刚开苞,却像常年浸润情爱骚贱的浪货下张的穴,烂熟多汁,这是魏绩花了这么多年养出来的宝贝啊!就这么被个烂货糟蹋了!魏效也许真该怪怪自己敏感的穴,明明是发泄情绪的一掌,却硬生生被他忍不住叫出的呻吟画上一抹媚色,肥厚的穴更是忍不住喷出一大温热的骚水。魏绩神色不明地看着手掌上的清液,用指尖蹂躏勃起的阴蒂,把那肉块玩得惨兮兮的,把魏效玩得全身发软无力,呆呆地叫。魏效却还嘴硬道:“我,我,早就想好会有今天了,啊啊啊——我就看你怎么做咿呀啊啊啊啊——”

魏绩从裤子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干净手掌,又把西装外套脱下盖住魏效身上的重点部位。他危险地笑笑:“晚上我再收拾你,魏效。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这件事,不会有下一次了。”

魏绩迈着步子,轻轻走进与客厅隔着的玄关,用鞋跟重重踹了一脚徐笑尘的腹部,可惜徐笑尘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

“你家人不会回来吗?”其实回来也无所谓,他还是会狠狠干着魏效,让魏效全身的水都集中在喷出的淫水,两眼翻白,吐出舌头,哀哀地求饶,脑子里只有下硬涨涨的粗棍子。

谁知道魏效听了这话,突然很烦躁,“不要提这个!”徐笑尘不知道魏效怎么了,他只知道魏效力气加大,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胸膛,咬紧牙关张开大腿猛坐下去。

两人皆是惊叫。徐笑尘是爽的,凶器凶狠霸道地撞破象征纯洁的膜,仿佛置身于温暖潮湿的洞穴,层层软肉讨好地嘬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双手也闲不下来,来回玩弄揉捏强健丰硕的胸。魏效感觉下身在一寸寸撕裂,钻心的疼混着下身略微的血液鲜活,尖锐的痛袭上头脑,根本没有快感。但是,但是他在违抗魏绩的意旨,这个认知令他兴奋到颤抖。魏绩知道了会怎么样呢,他会歇斯底里地掐死自己,还是把自己赶出家门一刀两断?魏效不知道,他痴痴地抱着徐笑尘,双唇如相遇的磁石再度紧贴,舌头相交,甚至与牙齿相磨。

他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播报的通缉逃犯,叫做徐笑尘。

魏绩的来电还在继续响着。

他要赶快离开!

一只手从办公椅下伸出,一把带血的砍刀缓缓升起,不正不巧,刚好卡在医生的脖子上。魏效明白为什么医生的神情那么奇怪了。

那人左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艳丽的长相显得狰狞不堪,他身体瘦削,下凹的脸颊透露着凶狠。他的手同样瘦削,却迫不及待地拧住魏效的手,另一只手里的刀依旧在医生喉咙下。

医生让他躺在检查床上,胶状物均匀地分布在肚皮上,医生用仪器检查着。魏效第一次清楚地看见,胚胎有了初步人形,头简直占了全身的一半,手指脚趾有了明显的轮廓。魏效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泪快涌出。

这是他的孩子,他和魏绩的孩子!

医生仔细地交代着注意事宜,魏效认真地点头一一记住。他的手机响了,魏绩打电话来了。为什么会打过来?魏效皱眉,他没有接,继续听着医生的话。

“高兴。我明天想出去一趟,好吗?”魏效乖顺地躺在他的怀里,期待的眼神盯着魏绩,没错,他就是仗着自己怀孕,想离开这里,起码有喘息放松的机会。

魏绩晦暗地凝视他,魏效扭过头,“不愿意算了”,魏绩无奈地抱住使小性子的魏效,“我愿意,只不过明天要有人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好吗?”魏效点点头,满意地睡了。

魏绩温柔地看着呼吸绵长睡着的魏效,朝他嘴边落下眷恋一吻。

他已经快不记得徐笑尘的模样了,或者说,他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徐笑尘这个人。他曾经问过魏绩,魏绩只是沉默,然后用力拽住他的肩膀狂吻,最后用恨不得把他揉碎到骨血的力气箍住他,“没有徐笑尘这个人,你记错了。”

真的吗?魏效也不敢相信了。

他张开了,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英俊成熟。因过度接受性爱而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熟感,诱人而不知。但又能如何呢?他更多时候只是在家,只有魏效知道他的诱人滋味。

五年不长不短,但魏效已经没了对时间的概念。

他是魏绩长久未露面的养子,是魏绩日日夜夜交换的情人,是魏绩的爱人,是魏绩孩子的母亲,唯独不是自己的魏效。

魏绩用手拽着魏效红艳艳的奶头来回掐弄,不重不轻地往肥厚的屁股拍了一下。魏效湿了。剥开包皮的阴蒂被略重的阴蒂环啮食,因为重力而被向下拉拽,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敏感的神经。熟红的肉穴,尽责地包裹挤压魏绩上勾的性器,内壁的皱褶一次又一次被炽热的紫红棒身撑开,被捅进去重重捣压过无数次的子宫迫不及待地吐着温热的淫水,冲刷熟悉的鸡巴。他的后穴塞了三个跳蛋,撑得满满涨涨,魏绩打开了所有的按钮,全方位无休止地凿弄刮擦肥栗子肉,一波接一波的前列腺高潮迭起,可魏绩还坏心眼地按了电击选项,微弱电流直接有力地殴打着敏感的肉块,魏效只会颤抖着流泪求饶,没用的鸡巴窝囊地滑精,连射也射不出来了。魏绩夸他厉害,亲亲他的脸,然后鸡巴闯得更深,挤出粘稠的水,锋利的肉刃对着肉逼里最敏感的软肉就是一顿猛插,只惹得魏效高亢的呻吟一波接一波。魏绩拉住魏效的劲腰往身上一贯,魏效就像小时候骑大马一样,只不过魏效小时候骑的是好爸爸魏绩的背,现在他骑的是好老公魏绩粗狞的驴屌。魏绩握着魏效的腰就是一个猛插,锋利的龟棱狠狠摩擦过敏感的细缝。那小口得了趣,贱淫的肥软紧致的宫口立马娇娇软软地松开小嘴,欢迎那肉屌的大驾光临。魏绩感受到软湿肥厚的子宫的盛情邀请,那里又嘬又吸,吃不到鸡巴就生气向外吐水,他哪干不依,挺着腰往里直直重重地捣,雄厚的阳具破开层层阻力深入,埋在骚子宫里变换角度地狠厉勾弄。魏效躲避着粗暴原始迅猛的性爱,他被操得迷迷糊糊,满脑子只有魏绩的大鸡巴,怎么这么会操?他咿咿呀呀地撑着魏绩的头,逼穴向外坏了似的乱喷水,最后上半身绷成半月形的弯弓,全身痉挛乱弹,魏效知道是他要吹了,掐着魏效的腰往下埋插得更深,射出一股白精,仔仔细细地亲着魏效嫣红的唇。魏效两眼翻白,上仰着头,泪噼里啪啦地下掉,穴还在不断绞紧,精液淫水缓缓从交合处流下,俨然一副被操坏爽过去的样子。魏绩心满自足地抱着他,“我爱你,魏效”,魏效没有回答。

他匍匐着抱住魏绩的腿,讨好地朝魏绩腰间落下深深一吻,抬头望向冷漠的魏绩,哭红的眼睛闪闪发亮,里面是无尽哀求,“爸爸,我最爱爸爸了。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要当爸爸一辈子的新娘,给爸爸生很多宝宝。爸爸,放过徐笑尘吧,不要杀他,我求求你了........”

魏绩涌上一股愉悦,可怜兮兮的魏效,发自肺腑地吐露心声,他怎么会不高兴呢?虽然他对于魏效的求情很不满意,但,谁让魏效是那么善良那么天真呢?更何况,他根本不打算杀了徐笑尘,手枪模型怎么能杀死人呢?

于是他俯下身子,抚去魏效的眼泪,低声道:“我答应你。”

现在反倒是魏效要反抗他,手上使劲推开这个疯子想要开枪杀了自己的行径。魏效的手指红透了,他被迫看着魏绩疯狂的异常的神情,深邃如不见底深渊的眼睛倒映着自己慌张的神情。

里扳机的弹簧还有一步被按下,魏效崩溃地扔下手枪,掩面蹲在地板哭泣。“我杀不了你!”他恨自己的不够狠心。

魏绩却一脸满足,漂亮的脸绯红。他坐下,把肩膀一抖一抖的魏效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十分陶醉,“没事的,我就知道宝贝舍不得杀爸爸。你还爱我,我知道的,这次这是有坏人教坏了你,让你误入歧途。以后都没事了。”

“那你开枪吧,杀了我吧”,魏绩语气没有一丝害怕,他笑着,一步一步,坚定地,缓慢地离枪口越来越近。

魏效的手开始颤抖,他快拿不稳枪了,他尽力让眼神看起来凶狠,下压嘴角,语气恶狠狠的,“不想死就赶紧走!”

魏绩终是来到魏效身边,他慈爱地看着魏效手里抖得像筛子的枪,轻轻俯下头,让自己的太阳穴与枪口严丝密合。

急吼吼的手撕拽着魏效本就不多的衣物,可能是紧张,拽了好几遍都没脱完。青涩,这是他在魏绩身上永远找不到的,二十五年的差距,是他们之间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徐笑尘眼底似乎有个深渊,里面有各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他将脸对着魏效翁张的艳红的穴口。那里似乎在害羞,一绞一缩,吐露着粘稠到拉丝的淫液。魏效的躯体,像是美术馆中丰腴健美的维纳斯,饱满的乳房,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失肉感,透着光的肌肤,美好得圣洁的性器不像是用来交合的地方,而是用来礼拜的圣物。而这具身体的主人,正色情纯洁地望着自己,面颊的一点红,眼里显露不自觉的放纵与柔情,他用双手,拉开孕育生命的入口,那里瑟缩着,半怕半渴望。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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