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阮灵筠被陆骁那样的目光一扫头都大了,他几步走过去,一言难尽地在他dom的脚边跪了下来,“先生,规矩我知道的,我没有自己碰。”
陆骁不置可否地俯视着他,片刻后淡淡地吩咐,“抬头。”
阮灵筠有点不安地把头抬了起来。
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几年前曾带给他数不清痛苦的这些规矩,如今再看起来,代入了陆骁的那张脸,看了几页下来,他居然离谱地有点硬了……
陆骁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他这幅样子。
奴隶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白衬衫根本盖不住大腿,胯下那不安分的玩意从两片衣摆之间顶了出来,在通亮的灯光下明晃晃地招摇过市。
白鸿:“我看你就挺容易胜任的。”
阮灵筠:“………”
一时之间,在娱乐圈里周旋多年,心有九窍的rex竟然也没品出味儿来,白鸿这话到底是褒还是贬。
他有很多机会拥有一个——甚至不止一个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奴隶,但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些机会,选择随随便便地用娱乐区的mb和地下区的奴隶来解决生理需求。
白鸿和大多数队友也都是这么过日子,他们也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不过当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白鸿还是希望他那个好不容易才铁树开花的老大,能在这一个月的限定花期里,拥有一段比以往更销魂的极致体验。
居然还有奴隶把调教师当成意淫对象的。
这特么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陆骁身上还是一套作训服,刚进屋鞋还没换,军靴上面沾了泥,这一踩,鞋底粗粝的沙砾都随着亵玩的动作一起忽轻忽重地碾了上去,几个来回之间不止是阮灵筠的性器,连他纤尘不染的两片衣襟上也被蹭上了泥,他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背在身手的双手攥紧了小臂,逐渐粗重的喘息里,他连眼睛都有点红了,却撑着自己没有躲开男人在自己胯下肆虐的那只脚。
陆骁把脚收回来的时候,阮灵筠那形状漂亮的性器透着惨兮兮的红色,却已经完全精神了起来,明明龟头上还沾着一点细沙,顶端却不知廉耻地流出了清液。
阮灵筠本来就低着头,这会儿把自己下身看了个一清二楚,越发地觉得无地自容,可是那玩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他越是羞耻窘迫,那玩意就越亢奋,甚至跟他较劲似的,还往上轻轻地抖了两下……
第三下毫不拖泥带水地落下来,他这会儿微微回过了神,才仿佛终于听见了巴掌着肉的那一声脆响,声音很大,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羞辱感,清脆不已。
嘴里隐约有了点血腥气,他默默地把那点血水咽下去,舔了下有点撕裂的嘴角,又抬头等了片刻。
见陆骁不再有动作,他轻轻地抽着气,把头低了下去,“……先生别气,奴隶错了。”
气息陡然混乱起来,他惶然地抬头,就看见陆骁勾了勾手,“起来。”
……这就是还要再打了。
阮灵筠倏然紧张起来。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直接问,用不着拐弯抹角,”白鸿以一种非常微妙的、仿佛已经预备好看戏了似的目光看着他,“我们这些人直来直去惯了,你跟lu拐弯抹角,回头儿容易挨打。”
阮灵筠昨天晚上已经在陆骁的紫铜手杖下小试牛刀过了,他喜欢的疼痛是情趣,并不是真正的痛苦,为了让自己的皮肉少遭点罪,阮灵筠顺坡下驴地抓紧机会问了一句,“你们家老大喜欢什么样的?”
“嗯……”白鸿借着沉吟刹住了口,他差点就说了,就喜欢你这样的。
他以为陆骁是要问话,却没想到男人劈手一个耳光就抽了下来。
以陆骁的手劲儿,他即使是收着力道那也完全就是铁砂掌,何况这会儿就是存了教训的意思。阮灵筠被他打得差点没跪稳,回过神来的时候耳朵都嗡嗡作响,半边脸直接木了。
他脑子也一起木了。
原本正在愁苦自己生理反应的阮灵筠被忽然回来的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放下手里的小册子站了起来,末了还本能地拉了下衣摆。
……不动还好,这一拉拽,欲盖弥彰的意味儿就更浓了。
陆骁不怎么爱笑,挑起的眉眼也不辨喜怒,“你自己玩儿的挺高兴。”
“对了,”不愿再多做逗留的白鸿走到玄关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回身指了指阮灵筠放在桌上还没吃完的饭,“劝你把饭吃完,让老大知道了你挑食,指不定下次让你吃什么了。或者你是很想念我们这儿特产的营养糊,那样的话,剩饭就也没什么关系了。”
阮灵筠:“…………”真是谢谢你提醒了。
为了避免再舔到那个噩梦一般的营养糊,阮灵筠最终还是食不知味地把那份已经冷了的简餐都吃完了。陆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虽然屋主没说,但屋里的东西他也没敢乱碰,他洗了澡,无比艰难无比不愿意地捏着鼻子给自己灌了两次肠,到后来天都黑了,陆骁也没回来,他实在是在这方寸之地待得心慌,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把先前放在茶几上的那本写满了规矩的册子拿了起来。
关键是,眼前这个明星出身的奴隶,是真的很合适。
所以刹车的白鸿把后面的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换成了另一个推波助澜的方式,“他喜欢浪的。”
阮灵筠:“……”
阮灵筠被莫名其妙地彻底撩起了欲望,他脸上还火辣辣地疼着,可喉咙却被渴望熬得发干发痒,他压下了差点就要从鼻子里溢出去的伴随着粗重喘息的渴望,可开口的时候,又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更让自己无地自容,“奴隶刚才在看白先生下午送来的规矩册子,就……”
要不是还记着跪下的姿势,他这会儿就恨不得要抬手捂脸了,“一想到奴隶行这些规矩的对象是您……奴隶就……就很兴奋。”
“……”陆骁虽然不纵欲,但也在月光岛浸淫了这么多年,他自认为什么样的奴隶都见过,什么样的玩法都精通,但这会儿面对着这个新上手的小狗,却第一次真切地觉得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为什么打你?”
“奴隶没规矩,说了三声‘我’,所以您赏了奴隶三巴掌。”陆骁问的简略,阮灵筠却完整地回答了问题,“奴隶长记性了,谢谢先生教训。”
陆骁看着他挨了三巴掌也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抬脚踩了上去,“说说,你没自己碰,这玩意怎么立起来了?”
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似的,他后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明恨不得逃跑,却还是慢慢地抽了口气,朝着刚回来的主人重新跪好了,甚至微微抬起了头。
同样的力道抽在同样的位置,这次有了准备,阮灵筠被打了个趔趄就堪堪稳住了身体,疼痛来得后知后觉,半边脸如同有火烧起来了一般,他甚至不用照镜子,也能感觉得出来,脸上此刻肯定已经微微有点肿了。
他深吸口气,慢慢地回到了最开始的位置。
一边知情识趣一边欠揍欠调教,既懂得怎么撩人,又能撩得很有分寸,更重要的是,契约关系,限定花期,时间一到一拍两散,既没有纠缠,也用不着售后。
要知道,地下区的奴隶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强扭的瓜,像阮灵筠这种自己兴高采烈贴上来并且还是个处儿的,白鸿虽然不愿意揭他们家老大的短,但也必须得有一说一地实事求是——老铁树之前是真的从来都没有过。
陆骁不喜欢长期且稳定的关系,因为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连他自己都不一定能长期且稳定地活着,当雇佣兵的基本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类型,玩乐放纵都在当下,没人会去过多地考虑明天和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