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惩罚憋生/数次推回/交后生了第2页_[纯生] 我的玫瑰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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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惩罚憋生/数次推回/交后生了(第2页)

“欺负你?你上来就给我表演活春宫,难不成我还要谢谢你?” 徐清风无奈地抱着他,探进衣袍给他捋按紧缩的肚子。

邬思齐不再遭受折磨,肚子也被揉得热腾腾。他沉腰接连用了几次长力,让胎儿滑进伤痕累累的产道。邬思齐自知理亏,将脸埋进徐清风脖颈,声音闷闷的,“那不是也姓徐吗,这种npc我都是按你的特点设定的。”

“我的特点,他除了姓徐还有什么特点?鸡巴丑,力气大。”

徐清风幽幽叹息,用湿毛巾将人肚腹与腿间擦净,妥善抹上消肿阵痛的药膏。

系统商店是真好用,花出去的也是真金白银——大概也是助理说的卖点之一吧。

邬思齐消去记忆,无法改变场景状态,但徐清风可以。原来钱也可以买到时间,虽然只是游戏里的时间。

“唔,唔嗯,好想大便……” 趴着的姿势让邬思齐的大肚垂坠挤压在身下,自后看去软肉一摊没有缝隙,不摸真不知道在又在宫缩了。

“宝宝的身体操得你爽吗?比你那情郎还粗上不少吧。” 徐清风四指屈起,共同握住拇指,呈拳状往那花穴一寸寸拓进,羊水顺着手腕成串淌出,产道内滚烫滚烫,痉挛不断。

“你怎么知道——呃嗯!嗬,嗬呃,不要,,拿出去!快拿出去…… 好大,,好呃……” 拳头在邬思齐体内越进越深,与胎头对抗,张张合合挤在敏感之处,又憋又痛,浑身酥麻。邬思齐剧烈喘息,两手抠进草席,塌腰撅臀,哽咽大哭。

邬思齐眼前发黑,抖着身子瘫软在地,喉间一片腥甜。

“你太不乖了。” 徐清风看着面前的人饱受逆产折磨,快感抵消了多半怒气。

邬思齐体力透支,无力地趴在草席上,大肚被压在身下,松软的穴口在布料掩映下张合不断。丰润如蜜桃的臀瓣撅翘在空气中,热腾腾、湿漉漉。

一时间肚腹巨震,胎肩整个被震了出来,撕裂的产口血水四溢。

“我只是担心撕裂。” 没想到还是弄巧成拙。

既然已经出血,便破罐破摔,向前推起邬思齐双腿,将腿间空隙开至最大。

邬思齐被搓得肚心发热,麻麻涨涨,下身欲望都抬了头。

他微微后仰身子,双手拄在草席上,晶莹大肚袒露无疑。

那颤抖的腿间夹着硕大胎头,“快,哼嗯,,我撑不了多久,,托出来,,快点……”

徐清风寻至胎背,掌根施力推挤过去,恰时邬思齐不要命似的前挺腹部,严丝合缝收纳徐清风的手掌,“呃啊啊——出……来!”

胎头挤出时带出大量胎水,徐清风大腿又湿一片。

“嗬,嗬嗯,老公,好憋,,唔嗯……” 正值胎体最宽大的地方堵在产道,不可能不憋胀,邬思齐就是故意叫给他听。

“你别说你没爽!嘶呃……你进来不都看到了,,你还嗯,还看硬了。”

我还看吐血了你怎么不说!

徐清风见他又痛,连忙给他揉着后腰,不忍心再骂,“下不为例。这种场景以后只能和我一起进,听见吗?”

先是几息,后面则有半柱香的时间,鼓胀的下体夹着胎儿头颅,在最为宽大之处卡住,被亵裤兜得死紧。

最后一次,抱着他的人一直没有回推胎儿的动作,邬思齐天真,以为徐清风玩腻了,自己可以生了,便接连运起力来。

噗呲一声,胎头吐了整个,白色亵裤在胯边摇摇欲坠。

徐清风气不打一处来,他胯下兄弟虽然没有邬思齐这么粉嫩漂亮,但也是又粗又长,色泽干净。

“唉,就是太好看了,不合设定……” 清醒的邬思齐十分伶俐,“再说了,他不是和你一样猛嘛,姿势也是你喜欢的……”

“我……”

“醒醒了,大工程师。” 余下的时间被拖拽压缩,一晃而过,徐清风真正的宝贝要回来了。

不过场景无法改变,邬思齐还是得在破庙生产。

“唔嗯……” 天台似乎被神力敲打,意识和记忆一同回笼,邬思齐有些怔愣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俊颜,“老公……嘶嗯…肚子好痛,,你欺负我……”

“要操死了……憋,,好憋……好奇怪嗯……” 惨白的小脸被干草划出血痕,肚腹更是紧成一团。髋骨耻骨被反复撑满扩张,憋胀到极点。拳交不是全然没有快感,徐清风的胳膊很粗,没有间隙地摩擦体内凸点,依稀能感受到甬道的吸绞。

“哦呃!” 邬思齐引颈长叫,竟是被肏昏过去。

徐清风抽手而出,臂弯全是晶莹的羊水,带着格外的芬芳。他将不省人事的孕夫翻过来,仔细盯了一会儿。即使服了药,也经不住反复推胎和如此激烈的情事,他的玫瑰脸色破败,昏迷当中都在忍痛。

徐清风按住他腰背,轻轻褪下邬思齐腿间多余的布料。黏腻的触感消失,翕张的花穴洞开,尚且未能回缩。徐清风将人屁股拖拽至眼前,邬思齐哀叫一声,还是努力抬高臀瓣,将穴口送过来。

两手将细润如脂的臀瓣往两边掰开,臀缝里的景色一览无余。后穴还是粉嫩干净,褶皱紧紧缩着;花穴被泡得水囊囊肿起来,小馒头一样。原本收在缝里的阴蒂也翻了出来,红如花蕊,再往里看便是深红的壁肉,在胎头的来回推挤之中被剐蹭地隐有血痕。

这不,甬道深处的胎头又拱着要出来。

胎身吞吞吐吐,随着产夫艰难用力缓缓而出,徐清风轻轻拖出胎儿挣动的小脚。

宫缩使他双腿抽搐,肉缝撑至极限,薄薄的皮肤几近透明,已经有要撕裂的架势。

“不着急,,慢慢用力,别撕裂了。” 徐清风在会阴轻轻抠挖扩张着,因为害怕孩子突然娩出扯裂花穴,他大掌置于腹底施力向上阻着。

“呃啊,,徐清风!你还推! 呜嗯,,,我快憋死了……你还往回推,你,咳嗯……” 邬思齐感受到下腹的挤压推搡,当时便绷不住了,夹着出了半块的胎肩纵声大哭,直接软了身子摔在草席上。

“唔哈——不行,别按这儿了,,嗯,,,里面痛……换个地方,换个……” 邬思齐双腿大开坐在徐清风身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颊边。徐清风见他面露痛楚,连忙拨开衣袍去看:是自己没轻没重,把腹底那块按得青紫了。

徐清风不敢再按,只是在他沉坠的腹上揉搓,等胎儿自然降落。

“呼,不成,不成嗯,,我没力气,用不上劲儿。”

阻塞已久的胎头沉至产口,邬思齐反手拉过徐清风捂在他后腰的大掌,一齐往肉缝贴去,挤在肉缝中的颅顶暖烘烘的。

看出徐清风气消得差不多,邬思齐撒娇似的将沉坠的胎肚往他身上挤。腰腹绷紧时便狠狠顶撞徐清风的腹肌,将重心全压在他身上,“就是,嗯,,做出来和你玩的……摸一摸,快摸一摸,要出来了呃……”

双腿已经不能更开,肚腹滚硬如石,徐清风在那大肚上一轮重过一轮地往下捋压,将他上腹几乎压平。胎水、胎身尽数挤在膨隆欲裂的下腹。

“生……嗯…哦……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它已经出来了!已经出来了!” 产夫疯狂缩起身体躲避徐清风追上来的手,甚至翻身用肘向前爬去,又被箍住脚腕拖回徐清风眼前。

长袍已磨得不堪入目,花穴更是顶出整个头颅,在毫无弹性的布料里挣扎求生。

徐清风平静而无情,一手托住胎儿粉白的小脸,一手环住邬思齐打抖的大腿,左手推按胎头,右手拉近他双腿,硬是将胎头全数塞回产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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