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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惩罚憋生/数次推回/交后生了(第1页)

“我说了,这药足以保它性命。” 徐清风拿着系统商城买来的药,毫不在意地在手里抛来抛去,“你可要想好,不服药的话,你的时间不多了。”

“呃嗯……我吃!我答应你……我不生呃……” 母性终究占据上风,邬思齐接受了这个堪称无理,却能救命的要求。

三个时辰,三个时辰而已,他能忍,能忍住的。

“你没力气生了。” 徐清风一语中的。

“能,,能生……推出来,帮我推……求你,,,呃嗯,” 邬思齐小幅度地摇头,泪水又满了眼眶,顺着刚擦过的痕迹滚落,“能呃,能活了,救救它,呃,剖开,剖开……”

“够了,别哭了。” 自己的老婆为了一个情郎留下的野种掉泪,还求自己舍大保小,真是可笑至极。

邬思齐头脑昏沉,浑身乏力。

肚腹紧箍,胎头堵在下体,却被自己无法动弹的双腿挡住。他眼前飞蚊乱舞,黑红一片,甚至有了一了百了的解脱感。

下巴被温热的大手轻轻托起,邬思齐努力睁大双眼,眼前依旧不甚清明。

“……算了。” 徐清风闭了闭眼,神色幽深地看向邬思齐,“他快不行了。”

先是揉腹催产,又是一路束腰颠簸。

长久的阵痛,无法打开的双腿,以及憋堵在穴内的胎头,带走了产夫身上的活气。

徐清风耐心耗尽,不由分说地箍住产夫膨隆腰腹,向下掐按——胎头吞吐的花穴甫一触到粗糙的草席,便瑟缩着绞紧小口,小半胎头自动回缩,在产道口焦灼挣扎。

“呃啊——憋,我憋啊!唔嗯……我要生,我要生呃……” 邬思齐感觉到有一只手自前而后挤进他的臀缝,一寸一寸细致检查胎头是否全数压回。粗粝的拇指深压进穴,有几回都戳在脆弱的胎儿头顶。

他无法反抗,只能不断挺身闪躲,哀声乞求。

环抱的姿势只让邬思齐舒服了一半。另一半依旧痛不欲生,是因他盘坐地上,产口压进草席,将内里胎头堵得严严实实。

他怎能不明白,这是眼前的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折磨他,不让他产下腹中胎儿。

肿胀的花穴在粗糙的席子上研磨碾按,淫水羊水很快殷透草席。

他惊声尖叫,苦苦哀求,半分不能阻止胎儿逆行,一寸寸肏进他的肉缝。

“呃嗯……好涨……” 邬思齐双手捧在腹底,齿间发颤,强行推胎入腹简直令他痛不欲生。

产道深处耻骨之间,夹着那颗硬刺的胎头,肚腹也暂且恢复圆隆,高高挺在腰间。

孕夫在产程中乳头十分挺翘,两个凸点薄薄的肚兜也遮它不住。随之而下是扁平塌陷的上腹部,和有如梨子般坠落鼓胀的下腹,脐周的肌肤也遭受拉扯,将小巧的肚脐向外扩。徐清风游移着来到他耻骨联合之处,肥硕的胎背正挤在那里。在两人看不到的股间,那颗原本已经发青的胎头正迅速转为淡粉,逐渐恢复活力。

“呃啊!孩子在动了……”邬思齐感受着胎儿踢打,眉梢爬上喜色。

徐清风看他终于灿烂的表情,没忍住也跟着勾了勾唇,只是笑意很快消散不见。

“兄……台?你没事吧?” 明明自身难保,邬思齐见他呕血,还是第一时间关心他,眉眼聚着浓重的担忧。

徐清风心中默念,只是游戏,游戏而已。

脑海中却不可抑制地反复闪现那两具光裸交合的躯体,丑陋的阴茎在邬思齐肉缝里有节律地进出。

徐清风嘴角扯动,将黑色药丸推入邬思齐微张的唇瓣,看着他囫囵吞下。指腹在他唇边描摹,一路抚过颈间星星点点的吻痕,勾住锁骨上肚兜红线。

“唔嗯……别……” 药丸清香温润,入口即化,邬思齐身体的酸麻几乎立刻便有缓解。这药当真不是凡品,在他肚内散发着甘甜暖意,胎肚也不再阵阵发冷。但他依然无法反抗,徐清风撩开他衣袍的动作。

好一幅送子麒麟,徐清风眼神又暗。

徐清风如坠冰窟,嗓音低沉压抑,“我可以救你,吞下这颗药,保你和孩子性命无虞。但我有条件,三个时辰,你不可以生产。即便生出来,我也会把它推回去。” 徐清风带着薄茧的手毫不客气拓进产夫瘫软的腿缝,掌心扣住衣料下圆硬的胎头。

他要等邬思齐恢复记忆,清醒地生下这个孩子。

“呃,,哼嗯,,,孩子,孩子会憋死……我不……”

湿黏的泪痕被毫不怜惜地抹去,那个衣着奇异,内伤呕血的人蹲在自己面前。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不会伤他。

“命真大,还动弹呢。” 徐清风轻而易举解开那条坚硬的玉石腰封,在邬思齐孕腹几处穴位深按,得到了胎儿微弱的回应。

邬思齐感受腹中胎动,眸光一亮,轻哼着便要挺肚用力,但奈何身体沉重如斯,完全动弹不得。

“您说邬老师?系统商城可以购买药物,您也可以等待玩家生命耗尽,自然脱离。”

徐清风苦笑一声,他不可能将邬思齐弃之不顾。

即便此刻,他看着邬思齐那副可怜兮兮蹙眉忍痛的样子,心疼也远大过埋怨。

“呃啊啊啊啊——” 腹大如箩的邬思齐高挺孕躯,在空气中定格几秒,颓唐地摔回徐清风臂弯。

“第七次了。” 不到一个时辰,胎头已经七出七进。每次被挤出,徐清风允许它在体外停留的时间便会更长。

邬思齐埋头于徐清风颈间,腰腹被揉得十分熨帖,他竟有了力气上抬臀部,暗自发力将胎头再次挤出圆弧。“呼,呼嗯……又出来了……”

徐清风当然知道又出来了,这人一直挂在他身上,沉腰用力这么大的动作,还以为能瞒天过海。

“我说了,不可以生。” 徐清风本要等他自觉坐回胎儿,但那人僵住身子心虚不已,迟迟不肯止住用力。

没了产口的阻塞,羊水汩汩而出,药物作用下那胎水清亮而幽香,冲淡了空气中的尿骚味、血腥味。

邬思齐靠墙坐了太久,脊背酸麻,尾巴骨也磨得很痛。只得请求徐清风帮他调整姿势,稍微起起身。徐清风看他恢复大半的双腿正向外打开,呈现自然分娩的姿势,所幸将人扶进怀里,缓慢摩挲按压他冰凉汗湿的后背。

徐清风想问,你那徐郎肏你的时候,能记得你腰背不适,为你按摩吗?

孕夫的亵裤已完全湿透,十分妥帖地包裹着半露的胎头。任由胎发摩擦羊水四溢,亵裤偏偏紧贴股缝丝毫不动。

“裤子,没有脱下的必要。” 徐清风屈指抵住那胎头,就着产夫无力夹并的双腿向内推去。

“唔呃——不要,不要啊啊啊,,痛,好憋,,不要推了,呜……” 邬思齐灵台逐渐清明,迟钝的五感也全部回归,灭顶的憋痛将他淹没。

助理再次被放出来,支支吾吾心虚不已:“呃,,这……是会根据玩家行为出现不同的剧情走向,这本来也是卖点之一……”

“能把我的记忆也消掉吗?” 徐清风嗓音沙哑,那口血烧得他胸腔锐痛。

助理则很是为难,“倒是可以关闭,但您出舱后也还是会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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