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表现的游刃有余,想要彰显自己在性事方面上的经验,所以磕磕绊绊提出了几点,比如做的时候不可以内射,必须戴套,他不会口,所以也不希望对方给自己口。
不希望这段关系被别人知道,可以使用道具,但不能太过激烈。
最重要的是,祁清晨希望这段关系,有时间期限,他不可能一直沉沦。
“很好。”谢渡薄唇微勾,但笑意不达眼底,他说:“那正好,我们来谈谈。”
“啊?”
“经过那晚,我觉得我们的身体很契合,你身体有秘密,我可以帮你保守,我的欲望,则需要你来解决。”谢渡拿出了谈判时的气势,条分缕析地为祁清晨讲解成为固定炮友的好处。
或许这句话还有更多的意义,大概是,你平时都这么随意吗?随便跟人上床都可以。
最佳答案便是说不,但祁清晨也会委屈,更何况是被喜欢的人如此贬低,所以他硬着头皮说了违心话,“我平时也会和人约,所以谢先生真的不用在意。”
话音落,祁清晨下意识端起手中的杯子,抿了口,酒很烈,只一口,他就有些受不了。
挂断电话的瞬间,祁清晨控制不住地发抖,然后进入了高潮,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然后被谢渡堵住了嘴。
在祁清晨的规则中,炮友并不包括亲吻,因为舌头与舌头相缠,体液交换是最亲密的人做的事,但现在他已经神志不清,只能被谢渡那条滚烫的舌头牵着走。
他颤抖着手想要把手机按了静音,但无意按了接听键。
“嗯!额啊”
谢渡像是要故意让祁清晨出糗,在电话接听的一瞬间,他发了狠地朝着对方的敏感点顶,快速进入,然后深埋温柔乡,止不住地摆腰研磨。
谢渡听后,深深地看了眼祁清晨,说:“很难不赞成。”
祁清晨和谢渡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人在一起没有共同话题,除了那晚失去理智的温存外,祁清晨不知该讲些什么。
“谢先生,关于那晚的事,你其实不用太在意。”他还是不敢看谢渡,紧张地不由自主握住了那杯tequi,“我们都是成年人,而且我后来听阿沉说,那晚你也是被人陷害的,身不由己。
扩张做的很充足,但进去时,依旧受到重重阻隔,谢渡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一手搂着祁清晨的腰,一只手握着阴茎,锲而不舍地扣响欲望的门。
性器摩擦的过程令祁清晨喘不过气,这种极致的欢愉,犹如脑中过电,他全身发软,揪着谢渡身上的布料,低声呜咽着。
最后祁清晨最先受不了了,刚刚喝的那口烈酒,现在才发作,他头昏脑涨,欲望强烈,控制不住地抱住谢渡的腰,用力贴向自己,哑声说:“进来,进,啊啊嗯!”
谢渡没有回答,继续在祁清晨的肚子上,乳头上,胳膊上,留下痕迹,像个得了皮肤饥渴症的患者。
“你给我用手,估计一下午都出不去这里。”谢渡突然说,他也没再纠结称呼的问题了。
然后他伸出两根手指捅进了那窄小的穴口,里面温热,如温泉,又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
“啊,唔”在察觉到自己不受控地浪叫后,祁清晨用手捂住了嘴, 双眼含泪地看着谢渡的头顶,他不知道谢渡想听自己叫什么,所以就喊了他的名字,“谢渡,别,别捏了,我”
在称呼上,谢渡没有过多苛责,祁清晨以为自己过关了。
但当谢渡露出那滚烫的阴茎,在他身下的入口摩擦时,他又听到谢渡说:“再换一个。”
“你,是要,做什么?”祁清晨觉得大白天的,按照谢渡的性格,不可能会做那种事。
“协议已经生效了,你说我要做什么?”谢渡脱了祁清晨的外套,搭到洗手间的门上,继而一条腿顶入两条白嫩的腿之间,用了力往上狠狠一顶。
“不用怕,没人会发现。”
“额,好。”
谢渡:“一,既然跟我签了炮友协议,就得保持身心干净。二,我需要时,你得随叫随到。”
祁清晨想,这两点很简单,所以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谢渡不知从哪掏出一张被折叠两次的纸,说:“既然都没问题,那就签字吧。”
年轻人的调节能力果然出乎意料,只是一顿饭的功夫,祁清晨就听见赵畅说,老师祝你能早日追到喜欢的人。
而后,赵畅便起身走了,他说还得抓紧时间画画呢,另外也不用担心他的心理状态,被表白的人拒绝也不是一件羞耻的事。
祁清晨没想到如此安静看着融入不了人群的学生,会有如此看开的一面。
在祁清晨说话的期间,谢渡一直没有发表意见,但明显地,对方的人每提一个要求,他的眉头就皱得紧一分。
“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祁清晨显然也注意到了谢渡的低气压,他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实则被一股摧枯拉朽般的情绪吹的荒乱。
“我也想提两点要求。”
当然,他并没有表现的很热烈,相反,谢渡极其冷静,好似只要祁清晨说一个拒绝的字,他就可以拿着那份协议再找另一个人。
“本来我以为祁先生会很介意这种纾解欲望的方式,但得知你经验丰富后,我觉得对于我的提议,你不应该拒绝。”
与暗恋的人打一炮和与暗恋的人打无数炮,后者的诱惑简直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亚当无法决绝,祁清晨不是圣人,当然也无法拒绝。
而后,他听到谢渡笑了,继而自己的下巴被对方捏住,祁清晨不得不抬起头,直视着那个让自己荷尔蒙爆发,控制不住发情的人。
“不是说和喜欢的人正打算交往吗?怎么还会约。”
“额,那个,那是为了应付学生的说辞。”祁清晨支吾道。
“你平时都这么大度吗?”
谢渡本就不是温和的人,生意人大多喜笑,有利于博得好感,但谢渡恰恰相反,他从未在人前放肆笑过,说话时嗓音也没什么起伏,像是疲于人际交往。
但此刻,祁清晨竟然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丝嘲讽。
祁清晨受不了这突然激烈地情爱,他低头咬住谢渡的肩膀,尽力吞下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祁沉一直在喊哥,还说他们已经上山了,拍了好多照片,希望祁清晨带着谢渡找他们去,然后等会一起烧烤。
谢渡见怀里的人被自己折磨的呼吸不过来,竟然好心地接过手机,说,你哥去帮学生看画了,手机落他这了,他们就不上山了,等会山脚集合。
谢渡在被人抱住腰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进入的准备,所以在对方开口后,就一鼓作气捅到了最深处,那力道,像是要把祁清晨的肚皮捅破,最好直接进入生殖腔。
情事刚进入高潮,祁清晨的手机却响了。
是祁沉打来的。
“你很湿了。”
谢渡从头到尾都没有问祁清晨为什么会长着两套性器官。
“唔啊啊……”祁清晨听不得谢渡哑着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致命的诱人。
洗手间里太安静了,祁清晨觉得自己现在粗重的呼吸也可以被外人听到,但在紧张之余,他又被一股陌生的欲望笼罩,越刺激,他越情动。
“我,我不知道了,啊别,唔唔”祁清晨企图拍掉揉捏自己小穴的手,但对方力气太大,而且表情过于正经,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这就衬得自己越发浪荡。
“别在这里了,谢渡,我给你撸出来,好,好不好。”
祁清晨颤抖着,听到谢渡的安慰后,竟奇迹般地安心了,他变得温顺,没有抗拒谢渡啃咬他锁骨的行为。
“谢,谢先生,你不能留下痕迹。”祁清晨突然想到,他是带着学生出来的,而且穿了圆领的衣服,如果谢渡给他在锁骨留下吻痕后,他是遮不住的。
谢渡闻言没再执着于锁骨,他撩起祁清晨的上衣,双手捏着红豆大小的乳头,捻动着,又命令道:“换个称呼。”
谢渡真的像蓄谋已久,但祁清晨又觉得没有必要,谢渡对自己谈不上熟悉,更没有情感,哪来的蓄谋。
协议签完后,也才两点,祁清晨拿起画架,想要找个地方写生,但谢渡显然没有想放他走。
他被对方拽到了卫生间,还听到了锁门声。
谢渡作为一个免费的观众,全程尽职尽责地扮演哑巴。
“祁老师的魅力很大。”谢渡突兀地一句话,让祁清晨无地自容,他说了谎,什么试着交往阶段,不还是他一个人的臆想。
“没有,他们这个年级很容易动感情的,但只要我缺席一段时间,他们可能就会发现那种喜欢可有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