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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粥还是电话,全凭你掌握(羞耻脱内裤 秋秋的自慰秀(第2页)

“啊……别……我、我不……”

“还记得你上次怎么射出来的?复述一遍。”

“什么、什么复述……”

“哦……”纪成弘恍然大悟般拖长声音:“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期间你都没有自己搞过?挺会憋嘛。”

薛秋真的快哭了,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想憋。每次回宿舍纪成弘都抱着自己不撒手,搂着他在床上又抱又摸,摸完就去洗澡,把厕所给抢占住,根本没有给他做这种事的时间。

就算被摸硬了他也不敢讲,纪成弘去厕所了他也不敢弄,生怕他又突然出来了撞见,自己又得被他欺负。还得把反应藏起来,不然肯定会被笑话。

他浑身缩得像煮熟的食物:“上、就是……上次。”

“上次,哪次啊?”

纪成弘面前又飞过去一辆车,车灯照过来,刺清醒了他几乎想当街摸吊的脑袋。

门外有外卖的敲门声,薛秋从淫乱的想象里惊醒,一个激灵,精液射了满手。

“射……射了……纪成弘……外卖……”

薛秋撅在空中的屁股还在颤抖,看着玄关的门,阻隔了门外门内两个世界。

操我的嘴……

薛秋失神地看着前方的玄关,把嘴张开,想把喉咙打开。他见过纪成弘的阴茎,他曾无数次用他的双手抚慰丈量,那么大的尺寸,如果全都伸到他的嘴里……

“会被操坏的……”薛秋软软的声音传来,好像已经没有神智:“我……嗯……”

薛秋另一只手一直在抚摸阴茎,他的身体绷紧,时不时抽搐两下,被扯出来的舌头晾在外面就像淫乱的妓女,什么都不由自己,快感和痛苦都由他人掌握。

像是想讨好对方,薛秋用口齿不清的语气弱弱地叫他名字:“纪唔……纪成弘呜呜……”

纪成弘一步爬三层阶梯,飞奔到宿舍,坐在薛秋的床上,看着昨天还残留他精液的被捂在薛秋头上的t恤,脱下裤子把它抓过来蒙在阴茎上,想象这是薛秋那张淫荡又可怜的脸。

薛秋身体都红完了,窘迫地用舌头和嘴唇吸着咸湿的手指,刻意发出糜乱的啧啧声。

自己的……

薛秋不敢再想,身体微微颤抖着。纪成弘让他一只手抚摸性器,另一只手再放一根手指进去。

“没……嗯,没有……”

他好像真的不会自慰了,除了照着纪成弘的话摸顶部和卵蛋,他便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

“湿透了吗?”

“笨死算了。”纪成弘的笑声喷洒在扬声器里,薛秋的耳朵就靠在扬声器旁边,好像纪成弘就在耳边一般,他的性器抖了抖,涨得发痛。

“让我射吧……”

“求求你了……我忍不了了……”

“然后怎么了?”

“然后是我的……的乳头……”

“什么乳头啊。”纪成弘笑:“你是说你的奶子吗?”

纪成弘靠着路灯吸了口烟,憋得想骂人,他就不该在路上整这些,起码得等到回宿舍吧。

“纪、纪纪成弘……”薛秋的声音快要哭出来,他发现自己好像硬了,那里抬着头把内裤顶出来一个蘑菇:“不要……了,我不,不想……”

“乖。”

“对不起……”

薛秋不知道说了第几个对不起了,他的大脑迷迷糊糊的一片乱麻,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费力地把t恤脱下来,揉成一团堆在一边。

“我脱了……”

“嗯……对不起…对不起…”

“我刚刚也说了,”纪成弘放低声音,显得过分温柔:

“今天是我不对,让你一个人发情却没办法帮你,我也要向你道歉。”

“啊……”薛秋睁开迷蒙的眼睛,费力地把手拿开,那里的快感堆积到一半,不上不下地让人心痒难耐。

“你有很久没自己自慰了,是不是?”

“是、是……嗯……”

随着动作他膝盖跪下来,屁股撅得老高,他把内裤褪下来,滑落到膝盖的地方。

可他没有力气,连动都动不了,膝盖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让他挂在那里。

“嗯……我脱、脱了……”

“我……我不是……嗯……唔……!嗯嗯……”

恍惚间,薛秋已经把手伸进了内裤,他摸了摸敏感的顶部,便像脱水的鱼般在沙发上弹跳起来,又虚脱地倒下:

“纪、嗯……我不……”

纪成弘听见了,像哄小狗一样鼓励他:“做得好,继续。”

薛秋把脚从外裤堆里拿出来,腿软得站不住,只能靠在沙发背上。

听见纪成弘的声音,他好像很羞耻,又好像真的被鼓励到,把上衣撩上来用下巴夹住,手指勾在内裤沿上。

“我怎么帮你射出来的啊。”纪成弘说:“你连自慰都不会,还得我帮你,忘记了吗?没我给你弄,你怎么射?但现在没办法嘛,条件有限,你可以学习我上次怎么帮你的,说不定就射出来了呢。”

“啊……嗯、嗯……”薛秋喘息地更加厉害,口水都忘了咽,红润的嘴唇被打湿,覆得亮晶晶的。

纪成弘说的话那么荒诞,可语气又那么平常,好像自己真的没有他的帮忙连自慰都不会,需要他打个电话,自己才能射出来……

“憋了那么久,”纪成弘继续说:“那你应该硬了咯?”

“没、没有!”薛秋提高音量,通红着眼睛心虚地看着手机屏幕,好像对面已经能看到他这里淫乱的场景了。

纪成弘也不戳破,笑着跳过这个话题:“好吧。但是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我又不是欺负你。内裤脱了吗?先自慰吧。”

“就是……上次……”薛秋快羞死了,拿过一旁的抱枕,把它捏得紧紧的:“你知道……的嘛。”

“你说我帮你那一次?”纪成弘笑:“可是我帮过你很多次啊,你说的哪一次?”

“就是……”薛秋都快哭出来了,哭腔被压在喉咙里:“星期二的时候,那一次。”

“操坏你又怎么样?”纪成弘将低低的喘息传递到薛秋的耳边:

“我只操坏你一个人,你应该感动。”

“啊……!”

纪成弘显得好像很冷静,又很包容,薛秋勉强平静一点,又重新勾住内裤沿。

没等他准备一鼓作气脱下来,纪成弘又问:“话说,你上次自慰是多久之前?”

“啊!”薛秋轻轻尖叫一声,手指又从裤沿滑落,他踟蹰地站在那里,几乎沙发背都靠不住,软得快要滑下来。

“小秋,我现在在操你的嘴。”纪成弘两腿叉开,粗鲁地撸动自己的阴茎,时而挺身,就像在捣薛秋的喉咙。

“把你的嘴操开,好不好?把喉咙打开,操到你喉咙里面,你想吐都吐不出来,只能舔我的阴茎讨好我。”

“嗯……”薛秋绷紧身体,他就快射出来了,捏住舌头的手无力地放下来,握住发热的阴茎,两只手脱力般撸动着。

“把舌头压平,像我之前做的那样,你还记得吗?”纪成弘好像一直在笑,声音听上去像调侃:“压平,然后你就说不出话来了,嗡嗡呜呜的,像个小哑巴,口水流一下巴。”

“唔……”

纪成弘又让他用两支手指夹住舌头,把它伸长露在外面。

“一直在流水吧。”纪成弘说:“舔舔你自己的水。”

“嗯……”

“发出声音啊,听都听不见。”

纪成弘站起来,顶着发胀的阴茎快步走在路上,眼神沉得快吃人:“摸你的龟头,小秋。”

“唔嗯……嗯嗯……!”薛秋缩成一团,用头顶着沙发。

“另一只手呢,在干嘛?”纪成弘扔掉燃尽的烟:“揉揉你的蛋,小秋,这么久没射过,蛋很大了吧?”

“嗯……我的……”薛秋哭得一塌糊涂,吸了吸鼻子:“我的奶子……”

“哦,我是怎么摸你的奶子的?”

“就是……就是、摸……摸……”薛秋用手摸上去,却不得章法,一顿乱揉只感觉到痛:“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嗯……”

“接下来你自己想啊。”纪成弘就像不耐烦一般说:“那时候射的人又不是我,你自己回忆啊。”

“对不……嗯……”薛秋想碰碰他已经硬得过分的性器,那里的顶部已经在冒粘腻的水了,但他忍住了,因为星期二的那一天,纪成弘并没有直接碰他的性器,而是,而是……

“然后,然后……”薛秋急得快哭出来,他脸皮薄,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

“所以,只能委屈你回忆一下之前是怎么射出来的了。你还记得吗?星期二的时候,我先让你怎么做的?”

“先……先脱裤子……”薛秋很委屈:“我已经脱了……”

“但你还穿着衣服,你当时穿衣服了吗?嗯?”

“一直都是我在帮你,可你这么久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过。”

“啊……对、对不起……纪成弘……嗯嗯,谢谢你,谢谢……让我摸摸吧,我想摸摸,好不好?”薛秋脑袋都浆糊了,稀里糊涂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这一次……以后,以后都给你摸,我不摸了,我以后再也不碰了……好不好?”

“这不是本来就应该的吗?”那头的声音显得很理所当然。

性器被暴露在空气中,一摇一晃地把黏液甩得到处都是。

薛秋摸上去,便舒服地喟叹一声,从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呻吟。

纪成弘听见了,放任他摸了一会儿,又温柔地下命令:“停下来,小秋。”

纪成弘的声音又突然变得冷漠:“内裤还没脱吧,秋秋?”

“嗯……!……对、对不起……”

薛秋脱力地软倒,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内裤里拿出来。他浑身都软,几乎支撑不住,头靠在沙发上的手机边,迷茫地看着手机页面。

“嗯……嗯……”

不知道薛秋知不知道,反正纪成弘听得一清二楚,他一直在喘息,发出像自慰一样的甜腻声音,偶尔从喉咙间溢出两声呻吟,又一定会被吓到般把头埋得更低。

薛秋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故意还是无意了,手指从内裤沿滑落,松紧带打在细嫩的皮肉上,发出“啪”的两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打破了某种焦灼,却让气氛变得更加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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