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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粥还是电话,全凭你掌握(羞耻脱内裤 秋秋的自慰秀(第1页)

纪成弘用他惯常的懒散语气问:“你家里又没人,回去干嘛?”

“我、我……”薛秋快要哭出来,很着急似的想证明:“我家有……”

“有什么?骨灰吗?”纪成弘嗤笑,打断他。

纪成弘还抓着他的手腕没放开,滑到一旁,把他当作咸鱼一样翻过来,让两人面对面躺着,薛秋不敢抬头,小声反抗一句:“门……门、关门……”

纪成弘挑眉,好像又在笑,穿着肥大校裤的长腿伸直一勾,门便被“砰”地关上。

薛秋想坐起来收拾东西,然后赶紧回家,可纪成弘的鼻息就打在他的额头,他连动都不敢动,手脚都软得没力气。

纪成弘一直揽着他上了楼,拐弯,牵起他的右手手腕,把它移到门上,示意他开门。

薛秋低着头红着耳朵,现在是放学后,寝室有很多同学来回走动收拾行李,他被圈在纪成弘怀里,都不敢去想两人的姿势有多奇怪,有没有人发现。

“开门啊?”

“你、你可以脱你自己的!”

“哦,也是哈。”纪成弘走累了,靠着一个路灯找了块台阶坐下,一只手打电话,一只手拿烟:“那下次再给你听我的。”

薛秋红着脸,羞得没动作。他还在客厅呢,等会儿还要去拿快递。

不断经过的路灯让他的影子在他周围变换着,路边的灌木丛开花了,发出又香又臭的浓郁气味。

在安静的氛围里,纪成弘轻声问:“外卖到了吗?”

“还早呢……”

“你认识。”

纪成弘把耳机取下来,手机贴着耳朵,声音突然放大,竟然显得很有安全感。

薛秋听见纪成弘沉稳又可靠的声音环绕在客厅里:“就是那群人,我还把你的钱给抢回来了,感动吗?”

他从阴暗的巷子里走出来,来到突然明亮的街道,灯光让他身上的灰尘无处遁形,来往的散步的行人说说笑笑。

“那、那……你说了,万一,我认识呢……”

电话里面含含糊糊的薛秋软软的甜得像蜜。

纪成弘指了指自己的耳机,又指了指自己,手指用力戳着对手老大的眼眶,用嘴型无声地说:“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饶了我,纪哥,哥,饶了我……”

老大痛哭流涕,眼球被戳得太痛,双手不自觉想抱住纪成弘的手腕,被纪成弘躲了过去。

“啊……勉强行,不过我劝你换一个。”

“米粉呢?”薛秋不自主地凑近了点儿,声音洒在收音里:“有小份哦,我吃羊肉的,一点都不辣,还有好喝的汤。”

“可以。”纪成弘笑,把对手的老大踩在脚下,碾了碾他的手腕。

“吃、吃炸鸡可以吗?我好久……好久没吃过了。”薛秋小声地问,发出渴望的声音。

“不可以,换一个。”

纪成弘冷漠地拒绝掉,又一拳打在对手身上。

薛秋低下头,磨磨蹭蹭地挪过去,被纪成弘不耐烦地一把揽过肩膀缩在他怀里。

“不是回家?”

纪成弘低着头对怀里的薛秋问,两人别别扭扭地用奇怪的姿势走到墙侧。

“挂什么?”纪成弘靠着墙歇了一秒,挑衅地看着对手:“我就算打电话也能把他们都打趴下。”

薛秋不敢说话,生怕因为自己纪成弘就得挨一拳大的。

反倒是纪成弘好像很有闲心,问他:“到家了?晚上吃的什么?”

“啊?什么?”

薛秋把免提打开,又把声音开到最大,让他的声音尽量填满空荡荡的家。

他把手机放在沙发上,蹲着靠着沙发背,把脸埋在膝盖里,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摇晃着:“你在干嘛呀?”

那边几乎秒接,薛秋都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愣愣地没想起说话。

那头也不讲话,隐隐能听见风声。

薛秋停了快十秒才想起来说话,从放学到到家已经4个小时过去了,期间他一次都没有开过口,此时张开嘴,只能“喂”一声,又低迷又委屈。

哦对,打电话。

薛秋坐在冷清地沙发上,回过神,搓了搓脸,终于找到了一件事情可以做。

他把客厅灯打开,甩掉拖鞋蜷缩着跪坐在在沙发的角落,打开手机通讯录。

“下次……”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纪成弘用气声说了两个字,理智回来,就收住了,收敛了表情。

他把薛秋放开,看着他又迅速地跑开,劫后余生般落荒而逃,跑去衣柜拿衣服。

薛秋的家在另外一个行政区,平时回家要坐地铁再坐公交,等回到家都已经晚上了。

家里没有人,他迷茫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慢悠悠把书包放下。

今天白天的时候,放学后走之前,他才想起来自己把脏衣服放到衣柜里忘记装进行李箱了,还得再回一趟宿舍拿衣服。

薛秋红着眼睛不说话,脖颈上的手又捏紧一点,可他低着头,看不见纪成弘低沉着面无表情的脸。

“你怎么,知道的?”

纪成弘飞速地说:“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纪成弘的手从他后背的衣摆里探进去,一直抚摸到他骨感的颈椎。

衣服被掀开,秋天有些凉的空气打在他暴露出来的后背上,薛秋打了个细细的寒颤,又像个乖顺的小动物,任由纪成弘抓着他的后颈揉捏。

“你回家,都干什么?”

纪成弘抓住他手腕,用食指点点他的手背,就像弹烟灰一样熟练。

薛秋讷讷“嗯”一声,把门打开。

宿舍门发出老朽的声音,门才缓慢地开了一半就被另一只大手彻底推开,薛秋被推进去,两人迅速地倒在他的床铺上,纪成弘压在他身上,像石头一样硬邦邦。

“脱了吗?听不见啊,记得把音收好。”

薛秋的脸都快烧起来了,站起来,半推半就,磨磨蹭蹭地先把外裤脱掉。

“那把裤子脱掉呗。”纪成弘笑着说。

“!”薛秋咻地把脸抬起来,面红耳赤地瞪着手机。

“我听听声。”纪成弘调笑的声音穿过来:“刚打完架,累死了。我还没听过脱内裤啥声呢,给哥长长见识。”

“衣服……忘、忘拿了。”

“哦。”纪成弘应一声,抓住他的脖颈往上,撸了把他的头发,压着他的脑袋瞎蹭,把细软的头发弄得乱糟糟,又好像脾气好一样地帮他理顺。

薛秋顺着力道把头埋得更低,手攥着书包带子不敢说话。

薛秋扣沙发的手停下来,埋在膝盖里的脸发热滚烫:“嗯、嗯……”

他心跳擂鼓,说不出话。

纪成弘也没有讲话,一个人走在街道上,身旁有不断的汽车呼啸过。

纪成弘脱下外套,就像一个没有烦恼的普通高中生,走在校园附近的小道上,在逗着一个小男孩玩:

“哦,你觉得自己认识啊。”

“我、我……”薛秋低着头扣着沙发的线:“那你告诉我……我认不认识嘛……”

他站起来,今天的工作完成,准备回学校洗澡了。

电话那头的薛秋点完餐,又踟蹰了半天,很不好意思地问:“你在……你在跟谁打架啊?”

“我说了你认识吗?”纪成弘活动活动手腕,把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木棍随手扔掉,笑着问。

他也听不见那个人的惨叫,因为薛秋在电话里很高兴地说:“那我下单啦,半小时就拿得到了。”

纪成弘踩着别人的手腕蹲下来。他其实刚刚想问,对方想吃什么,用不着听自己的意见。

但是他没说,因为他就要薛秋听自己的话。

他的菜鸡对手们好像一直在气急败坏地说话,但他戴着耳机,什么也听不见,只能听见薛秋又细又软的鼻音。

所以他微微笑了笑,用他眼不动嘴动的招牌嘲讽笑,一拳打趴了面前的营养不良。

“那、那炒河粉呢?”

薛秋一惊,心虚地“嗯……”了半天,他压根把晚饭给忘了。

纪成弘没听见回话,也猜到了,命令般地说:“把免提打开,去点个外卖。点有小份的,太晚了不准吃太多。”

“哦哦。”薛秋答应,听话地把手机从沙发上拿起来,点开软件寻找。

他的眼睛被膝盖挤得眯起来,安静地看着手机亮起的屏幕,因为对光,系统光变得亮得刺眼。

“我在打架。”纪成弘的声音有些喘,但还很游刃有余:“你回家回得也太晚了,这电话不凑巧。”

薛秋简直被吓了一跳,他呆了好久,才结结巴巴地纠结说:“对……对不起,那那那我、挂,挂了吧。”

“喂。”纪成弘学他,也叫了一声。

薛秋听见好多摩擦声,还有混乱的人群声,捏紧了手机,小声问:“你在干嘛?”

那头好几秒没声音,安静了几秒,又突然有声音,好像声筒一下突然离得很近,纪成弘的声音突然变大:

之前有一天,纪成弘逼他把备注改为a开头,他被困在床脚和纪成弘之间,手被抓住,都快伸到他的蛋了,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才打了个a_a上去。

纪成弘笑了半天,才把他从床脚放出来。

现在薛秋一看得到这个可耻的a_a就觉得耻辱,面无表情地快速把它点开,拨了个电话过去。

看薛秋避之不及的样子,他又笑,像昨晚那样用手枕着头,躺在薛秋叠好的被子上,偏过头斜着看他收拾东西:“下次再丢三落四,我就把你内裤全丢了。”

薛秋红着脸不讲话,把衣服裹了裹抱在怀里就赶紧逃离宿舍。

他都跑到楼梯口了,还能听见纪成弘在宿舍里面喊:“到家给我打电话!小兔崽子。”

路上碰到插着兜慢悠悠走路的纪成弘,在那些兴高采烈急匆匆从宿舍往外走的人群里格格不入。

他犹豫一下,决定绕道走。

可还没等他行动,纪成弘跟后背长眼睛似的,恰好回过头,看见背着书包拖着行李箱的薛秋,挑挑眉,又点点头,示意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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