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瓷勺落进碗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司徒申眼泪转瞬如泉水喷涌而出,一唱三叹:
陆离舒舒服服躺坐进椅子里,两条长腿抻出去,才伸手接过小瓷碗。
坐没坐相。
房门由外合上。
“那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司徒申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说:“下官是为了……那个……此事不便言说,能否请殿下让其他人先避一避?”
陆离没精打采地伸出一个懒腰,手指举在半空动了一动。
陆离扭了扭酸痛的脖子,鼻音哼了一声作应,忍不住多看几眼他那副惨相: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司徒申胸腔里那颗心脏急促地多跳几下,哑声答话:
“主子您来啦。“
“快传早膳!”
陆离走得慢慢悠悠,不急也不慢落座到圆桌后,一眼也不给王府的来客。
“采莲——死了!呜呜呜她死得好惨啊!”
司徒申突然抬起枯黄凹陷的脸,吼一嗓子:
“殿下!求您为下官做主啊——!”
陆离正拿勺子呢,悚然一惊:
郝痛察言观色,即刻令下人们退到房外,只留自己与那暗卫近身伺候。
1175.
乐子盛出一碗粥,细心地晾凉了呈给小主子。
“谢……多谢殿下关心,下官无事。”
“哦。”
陆离仅顺嘴一提,并无心多问,直截了当道:
司徒申面色惨白,身形好似豆芽菜,飘飘荡荡真如空中一柳絮,沧海一浮萍。
他有事相求不敢怠慢,恭敬行礼:
“越王殿下千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