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咱家不在的时候，殿下若有不适可让那暗卫延缓一二，他虽然做事莽撞一些，但对殿下足够忠心，是个可用之才。”

“我知道。”

陆离缩回盘在他腰间的腿。

“我弄你一下你就知道了！”陆离忍痛胡乱抓一把他胸口。

曹岐山任他揉搓，漠然道：“不知道，痛吗？”

“我忘了，你是块木头。”

曹岐山鼻尖蹭过他的胸口：“他是不便出面。”

陆离被他呵出的气痒得让了让：“我看他是又想管又不想得罪人，于是推你出去。”

“殿下倒是看得通透。”曹岐山拿结了茧的指腹蹭过他淡红乳珠，两指并拢一提。

曹岐山顺便叮嘱他：“殿下切记，回去叫他把那张人皮藏好了，别让人搜出来露了马脚。”

“人皮？！”

九皇子骇然变色，压低声音：“那小太监的？你确定是被乐子拿走了？”

陆离心疼地揉揉自己瞬间肿起的小红点，信口诓道：“那我告诉你，痛死了！别再弄了！”

说罢他赶忙提上衣服，唯恐没轻没重的大阉人再这么玩下去迟早把他的小点点揪掉。

“痛？”曹岐山心生怀疑，看着小崽子连脖子都严严实实裹上了，不想迫得太紧把人吓跑，于是退开一些道：

“嗯！”

陆离猝不及防低叫一声：“老阉货你做什么？！”

“什么感觉？”曹岐山掀起眼皮，灰眸专注地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