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准再说死。”曹岐山干脆扯下他松散的衣袍,露出一小片瘦可见骨的前胸。
陆离仰起头抱怨:“这不准,那不准,你管得真宽,父皇也没你管得宽,宫里宫外什么事都叫你去管。”
“嘶——”
陆离痛呼,虽然疼还是很高兴:“真的?你要带我出去玩儿?不许说话不算数。”
“等得了空。”
曹岐山点破:“殿下不过是贪玩偷懒。”
九皇子丝毫不以为耻,得意地揪了揪他那根白发,又拢了回去:
“娘说拽掉一根白头发,会长出十根白头发,曹岐山,你可不要为了臭美偷偷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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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低下头,这么一看,大阉人好像很乖的样子。
他鬼迷心窍地抬起手梳了梳曹岐山束得齐整的墨发:“曹岐山。”
曹岐山以唇舌安抚了他的痛处,又一点一点往他衣襟里舔下去。
陆离垂头耷脑,无趣地看大阉人舔来舔去、吸来吸去,在自己脖颈胸口落下一溜串儿的小红印。
他失落地推推曹岐山:“你诳我,父皇有事没事就叫你去说话,前朝后宫都扔给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空?恐怕我等到死都等不到你带我出宫。”
曹岐山也不知这臭崽子一天到晚哪儿来那么多歪理邪说,启唇在九皇子大敞衣袍间支棱出来的碍眼锁骨上留下几道深刻的牙印:
“只要殿下听话,往后咱家得了空带殿下出去玩一玩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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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岐山应声:“嗯。”
“你有一根白发。”陆离细心拨出那根白色的发丝:
“就是因为你成日忙政事,才会这么早就生了白发,我都已经半死不活了,你还忍心要我参政,是想催我早死早超生吗?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