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主人!抽得奴隶……好爽、呀啊啊!”半精灵颤抖着甜腻尖叫出声,他的下身欲望已然抬头。
罗兰自己也说不好那究竟是他的自我暗示起了作用,亦或是菲奇斯的调教在他身上刻下的坚固烙印——但它的确诞生了。
从脊背的剧痛之底掀起,沿着尾椎蜿蜒,冲着欲望咆哮,顺着小腹探向胸口。
半精灵吞下过多的唾沫,喉结的颤动牵扯到了脊背上的伤口,脊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不,这不是比喻,他的脊背着实被撕裂了,被鞭子,被一鞭撕扯成了碎片。
“啪”!
“害怕吗?”疑问句夹杂在众多的吵嚷声中。
窥向他的目光淫猥又可憎,荆棘一样缠绕在他身上,向着身体深处划去。
那样眼睛宛如高温时的热视线般散发着高温,刺眼的猩红在漆黑里流淌成一片。
“在琳音上,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发现,西里亚斯。”
——西里亚斯·伊里希德。
声音渐渐回来了,视野也逐渐恢复清明。
……幻影散去,没有任何人正在注视着他。
所有一切都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
所有一切交织成网铺天盖地地困住他的身体,所有一切呼啸而过将他的全部完全吞噬,连骨头也没有剩下。
“啊……啊呀、哈啊啊啊!”
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用这具濒死的身体达到了高潮。
——若在圣祭那样的场合,他等同于被全城的人一起玩弄。
“咕啊!哈……哈啊啊……”
狂乱的想象让身躯变得敏锐异常,哪怕他正在死去,也丝毫不会阻挡他此时此刻感受体内的入侵物。
可腰身却与身体深处的咆哮声相反地越发频繁地扭动起来。
身上除了汗,汗水顺着身体流淌,它们渗进伤口,疼痛变得锥心刺骨。
“啊、——啊啊啊!”
“活该被操烂。”
“哈啊、哈嗯!咿……咕咿……啊呜啊啊……”
“可真是个垃圾。”
疼痛与亢奋感纠结蜿蜒在一处,他因此不由自主地堕入欲望的深渊。
半精灵爆发出一阵短促尖叫,他的下身因此向后挺出,原本隐藏在臀缝里的穴口更加暴露,全然在供人观赏。
“哈啊……呜啊……”
欲望开始抽插,菲奇斯扣着半精灵的腰身将自己的东西往深处捣去,肉体的撞击让臀肉如波浪般颤抖。
罗兰被他撞得不住摇晃,双手下意识地攒紧想握住些什么,最终却只能抓到一把沙土。
他艰难地抬起泪水模糊的眼睛,视野远方,无数看客发出嘲笑。
他甚至听见了大祭司的笑声(这很可能是幻听),接着,粗大的硬物一口气顶撞进了他身体深处。
“呃、啊!”
半精灵濒死的喉头爆发出呻吟,但即便用上了“爆发”这个词也不意味着它能喘出多远。
九尾鞭削肉见骨,他在轰鸣中听见水流落地的声音,吸饱了水的鞭子已经不是刑具,而是凶器。
半精灵终于支撑不住栽倒在地,他的欲望狠狠撞在地上,剧痛与脊背遥相呼应。
“咕呃……咕呃啊啊……”
——那时,全城的人都会聚集在这里来。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所有眼睛都落在他的身上。
他赤裸的身体和淫乱的姿态都被注视着,曾侵犯过他的人又或者第一次见到他的人,在这里他没有任何遮挡的权力,他的所有一切必须毫无保留地呈现给所有人看。
“嘶啦”——九尾散鞭拆散了他的身体。
脱口而出的话语只能遵循最为简单的逻辑,除此之外的声音崩溃在疼痛的耳鸣声里。
那声音有重量,将他的全身都碾成了碎片——他正在因此死去,毫无保留、彻彻底底。
“啪”!
“继续说啊!”旁观者中有人替菲奇斯叫喊。
“淫、淫乱的!半精灵!奴隶!”——他近乎咆哮出声,“被主人惩罚!被打!啊啊……!”
在那些围观者眼里,这个半精灵大概已经癫狂了吧?哪怕在了幻影眼中也是一样,他无光的眼睛映照着与他一模一样的身躯。
那身躯“啊呜”、“啊呜”地叫着,在一下又一下的鞭打冲击间不住摇晃,那晃动不及上身,火柱黯淡的光下,只有臀部在显眼地摇曳。
“奴隶……犯贱、喜欢被鞭打!疼痛……很快乐!”他竭尽全力地抬起身体,让鞭子落在从未被打到的地方。
——害怕吗?
不。
他必须感受到的是快乐,是无穷无尽的逼向绝顶的潮水。
大神殿的前方——并非没有任何光亮,
时柱的火焰在燃烧,那是对黑暗精灵而言既残酷又仁慈的琳德海尔之火。
“呜、咕啊……咿……”
他还是蹲姿,双腿敞开支撑着身体,双手撑在身前的地上。
再像这样抬起下身,他的姿态就宛如一只真正的小狗,正等待他人来侵犯玩弄。
因为下身抬起的缘故,下垂的欲望也能通过双腿间的缝隙瞥见,他浑身上下的状态、毫无疑问一览无余。
“还是一样兴致不错啊。”——除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外。
罗兰没有抬头,他看到一双鞋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那双鞋子用上好的布料制成,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的物品。
甚至,他认得那个声音。
圣祭上的影子看到了这一切,他们发出夹杂着淫秽话语的轰笑,一个接一个走到他身边,轮流不停地享用他的身体。
治疗的光芒就在此时降临,从脊背开始,到后穴为之,伤口飞速地愈合着,身贯穿身体的那东西的质感越发鲜明。
“哈啊……呼啊……”
欲望摩擦着肠道粘膜,声音潮湿又淫靡,他隐约仿佛听见了血流的声响与嘈杂的喧哗,但视野终归已经因失血而一片漆黑,只有后穴被贯穿的强烈刺激与欲望深处涌动的欲望成了虚空中的唯一倚靠。
“哈啊……啊……”——现在能拯救他的唯有那光芒,“呜呃……!”
剧痛。灼热。膨胀。撕裂。不受控的刺激。
疼痛和肉棒的感触交织在一起。
他在死亡,他在被男人的欲望杀死,他觉得鞭子又狠狠抽了下来,抽在他的脑仁之中。
于是半精灵崩溃了,他在自己的血和汗里一起承受着从旁投来的目光,他被它们注视、被它们舔舐、被它们一并贯穿。
“就算是圣祭也不欢迎这么低贱的祭品啊。”
“已经完全被调教成只知道吃肉棒的母狗了。”
“不……不要……!”不要再说了!
“看啊,那个家伙在扭着屁股。”
“明明已经流了那么多血,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那种状态下也会有感觉啊。”
他曾听说如果将喉咙割开,从破损的身体里就能发出可笑的“哧哧”声,现在的他多半也是如此。
身体里的欲望正逼迫那声音发出,它在濒死的肠道里寻找着它自己的快乐,刺激着这剩残光的躯体发挥它最后的作用。
“咕啊、哈啊……”
他挣扎着,他起不来了,他跪在地上,下身因姿势而高高抬起。
声音和视野都在飞快流逝,他觉得——他会死。
就像他在菲奇斯身边总是能感觉到的那样。
幻影爆发出一阵尖叫,而后他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创造者,问:“你想这样吧?”
“啪”!
“啊——呜啊啊啊啊!”
“说到散鞭。”菲奇斯忽地开口了,“一开始可是真真正正的刑具。”
“哈啊、嗯……奴隶……被那个打、会很……快乐……”半精灵断断续续地说道,脑袋里想着的却是全然相反的事。
他张嘴发出并着喘息的尖叫,菲奇斯在他身后低笑出声,他问:“你是不是在想着圣祭时的状况?”
“啪”!“啪”!
在失血,生命在流逝,好疼、好疼!烧灼进神经里的疼痛!
“——奴隶被打得、啊啊、很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