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半精灵的身体里爆发出了最后的尖叫声,那声音仿佛抽到了他的筋脉,他的身体最后一次弹起、而后重重落地。
胸口的铃铛发出嗡鸣,它们好似有着四重回响,每一重都变得越发空洞与虚渺。
在这个瞬间,他的小腹爆发出一股灼痛,如同有岩浆正从身体深处流淌而过,所到之处,所有一切都被焚烧。
而它最终也没能传抵菲奇斯耳中,同样的,全然无法阻止他的举动。
黑暗精灵的指尖挖入欲望顶端,尿道口没能阻碍它的挖掘,内里的蜡质被粗暴地挖出,忽地变得畅通的阴茎在手指间微弱地弹动。
“来吧。”琳德海尔的大祭司低语着,“来吧……!”
有人把这叫做回光返照——但菲奇斯不会用这个词,他把这称为“最伟大的转瞬”,如同在坠地前一刹看见了深渊底部的光景。
“哈哈、呼……好好享受吧。”他说。
欲望上的手指已经碰触到了花芯的位置,那里正是欲望的顶端。
菲奇斯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他以要掐断半精灵脖颈般的力道掐着他的脖子,而后再度说道:
“来享受吧!”
一首圣歌从这样的他嘴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就像是被他操弄至死的一样。
琳德海尔女神会为此而高兴吗?
菲奇斯变得更加亢奋,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种兴奋感究竟来自何处——是嗜虐欲?信仰心?亦或者是纯粹对血的热爱?
“呼……哈、哈啊……”大祭司喘息着,而后开始了抽插,欲望每一下都针对着受伤的部位撞击,好像要把肠胃完全捣烂。
失去意识了的半精灵只能承受着——他已经濒临死亡,但菲奇斯仍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他的心脏还在跳动,新的血液还在流出。
——在琳音上,就算死了也不奇怪。
“咕啊!……咿……”
原本已经濒死的半精灵又开始发出短促而苦痛的呻吟,男性最为脆弱的一点被蹂躏的不适如同锥子扎进他的大脑。
身体不允许他发出更大的惨叫,但在那之下,原本已经失去力道的后穴再度开始紧缩,深入其中的手臂被包裹住了——那里温暖又潮湿,是鲜血的质感。
半精灵没有反应,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祭司推开他已经绵软无力的双腿,手上的鲜血为蜡花添上了鲜艳的色彩——
那些花,此时此刻正在盛开着。
尽管他们一族比起肮脏更喜欢干净而华丽的穿着,可在这样的场合下,没什么有一定的保证。
更何况他现在才刚要开始享受。
“哈……”大祭司吐出一声喘息,用沾满鲜血的手扣住半精灵的腰身。
——还有什么比鲜血更好的催情剂吗?
牧师猛地抽出手臂,鲜血一股脑地从半精灵的下身涌出。
他的后穴已然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无法合拢,肠道脱出体外,括约肌看样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效用。
而半精灵已经彻底没了声响。
房间里只回荡着菲奇斯隐约而扭曲的笑声。
他注视着半精灵脸上死亡般的灰败之色,手指几乎把那肠壁抠挖出血来。
高潮随之而来。
“——!————!!!”
蓄积了将近一天的精液从欲望里涌出。
手臂忽地转变了方向,它果断朝着肠道内的某个定点压去。
半精灵的身体猛地一抽,在朦胧的意识中,他明白了那原本是他敏感点的所在地。
“……啊……”
“——”
半精灵的声音停滞在了最后一声出口的呻吟下,它拖长了、变弱了,如同不断拉长的细线。
最后,“噌”的一声,线绷断。
后穴里的手朝着敏感点施力。
欲望上的手爱抚着盛开的蜡花。
“咕……呀啊啊、啊啊……!”
蜡虽然完全封锁住了细小的出口,但本身并没有太多流进器官内部,只要抠挖那里的话……
“不……”半精灵发出了微小的声音,“啊……啊啊……”
——但微弱的抗议声很快便被痛苦的呻吟覆盖。
“哈……哈哈哈哈……”
微弱的痛哼混杂着癫狂的笑声,菲奇斯眼中闪烁出异样的光芒。
他能感觉到半精灵正在死去,他下身的动作是他濒死前最后一丝的本能。
半死的罗兰自然不可能有任何回应,他生命的流逝让菲奇斯的欲望更加胀大,他发出一声低吼,向血肉模糊的内里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不错嘛,哈!好好享受这个晚上……享受琳音吧!”他一口气在那肉穴里射了精,又一把摁住半精灵的脖颈,口吻险恶,“——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
半精灵连吐出的气都好似要断绝,在他的后穴里,鲜血和精液一起流了出来。
半精灵来这里前是否想过这一点?
菲奇斯忍不住扯开笑容,下身的动作越发快速:他飞快地撞击着那具躯体的最深处,沉醉于鲜血的温暖与腥臭。
“真不错啊。”他说,“就让你死在这里怎么办?”
已定型了蜡画自然不会有什么改变,可染上红色后,它们的面目改变了。
红色的花海好似吸食着鲜血而生,它们凛凛绽放的花瓣沾血的刀刃般伸展,深色的叶片散发着死味。
被它杀死的半精灵现在只能任由菲奇斯玩弄,大祭司的欲望完全进入了受损的肠道,他的腹部完全贴上了半精灵的臀瓣。
他的欲望抵住了那处狼狈不堪的穴口,它感受着鲜血的温润,摩擦着遍体鳞伤的肠壁。
菲奇斯慢慢将自己的欲望推进半精灵的身体,动作宛如要感受每一寸自己蹂躏后的成果。
“太棒了。”他说。
但是这样很好……这样就好!对菲奇斯来说,这正是他的目标。
黑暗精灵掏出了自己的欲望,那处早已昂扬挺立,充血顶端流出的液体弄脏了贴身的衣物。
菲奇斯并不在意这点——既然来到琳音,弄脏衣服往往也是不得已之事。
欲望里射出的精液越来越少,最终,在一阵痉挛后,那欲望顶端缓缓地、流出了带血的浊液。
半精灵已彻底没有了声响。
菲奇斯的手臂在他身体深处握成了拳,荧光花幽暗的光芒下,那手臂上泛着红色。
白色的浊流飞溅在了蜡绘的花野上。
一次并不是结束,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仿佛要将这一天里的高潮全部再度宣泄一次。
伴随着菲奇斯手臂在他体内的翻转,精液越来越多,始终没有停下的迹象。
菲奇斯空闲的那只手也已伸出,它探向罗兰的下身,一把握住了罗兰挺立着的欲望。
那地方已经被蜡封锁了将近一天时间,无法宣泄的高潮早已让它充血成肿胀着的怪物,任何对那里的碰触——无论是轻柔的还是强硬的——最终都会成为对其主人的酷刑。
牧师的手显然正是冲着刑罚而去,它包裹住了欲望上盛开的花朵,用手指婆娑着纤细的柱身,顺着叶片揉搓过纤细的血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