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疼吗?”菲奇斯问道。
半精灵微微抬头看向他,眼睛里一闪而过怪异的神情,他没有回答。
不过,大多数人在这样的状况下也不会知道该如何作答,所以,菲奇斯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能得到答案。
但身为她的大祭司,菲奇斯对女神的教义有自己的诠释方法。
他继续推进手掌。
四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到了根部,他故意把手指平摊开,把这四根手指的扩张作用发挥到了极限。
更何况他的顺从完全满足菲奇斯嗜虐欲的需求。
所以他没有任何迟疑,他将手继续向那肉穴里探去,三根手指变成四根,已经超出了寻常施虐的需求。
半精灵好像也意识到了些什么,他的呻吟停顿了一瞬,但紧接着,身体变得更加放松。
尽管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每一个词追溯的话都能找到含义,但是疼痛压迫着他的大脑,他根本无法整合零散听见的音节。
“开始失去思考能力了吗?”
倒不如说自从下身被撕裂,它就不曾存在过。
住手!……不,他是不会停下的!直到他被真正地摧毁为止。
然而,就在这濒死的疼痛间,仍有另一重的“什么”正在发酵,它如同坠地后腐烂的果实,散发着腐烂的甘美。
“现在的孩子太过脆弱了。”菲奇斯事不关己地转动着手臂,他的声音在罗兰耳中“嗡嗡”作响。
他好似在赞叹吞进大象的蛇,而那只象还在不断前行——指关节是最粗的部分,手腕反而显得轻松,只有最深处仍在承受着被蹂躏且暴力开拓的疼痛。
菲奇斯再度张开手,像在抚摸着深处的肠壁,又像是在……不,那就是在蓄意撕裂他的内里。
内脏同样在哀嚎,它们虽未被真正碰触,却与那无异;疼痛从来都会在所有神经游走,它们不管不顾,只顾着要一片片切割开他的血肉,从头到脚斩断他的身体。
身为牧师,他会将一切都解释为女神给予的馈赠。
他一口气在松软湿热的后穴内插入了三根手指,整个肠壁都似乎被搅动了,它们急切地渴求着更加深入的碰触,如同许久没有吃到食物的野兽。
——难以想象那根阳物才刚刚从这里抽出不久。
声音撕裂了,所有一切都在崩溃断裂,疼痛宛如冲垮一切的山洪。
疼、疼、疼、疼,除了疼痛以外还是疼痛,这世间全然没有别的,唯一要说的或许就只有菲奇斯伸在他体内的手掌。
它已经没有了任何阻拦,它肆意地在柔软的肠道里伸展开五根手指、而后又再度握成拳。
亚诺琳德虽然也充斥着过分的黑暗精灵,但聚集在那里的归根结底都是贵族少年,他们总会追求更加直接的性快感,像这样只会给受虐者带来巨大痛苦的事反而不受欢迎。
然而这种事到了这会儿也已变得无关紧要,反正所有一切都会在疼痛之下彻底崩溃。
“啊……呃啊啊啊!”
“咕……啊啊啊啊!”
幻影彻底消失了,想来是他已濒临崩溃——“想来”这个词也用得微妙,他并没有在想,思考能力已退化至连野兽也不如的地步。
黑点越来越多,后天训练而成的条件反射在此时已然失效,他只能凭那之下的本能来做出反应,可即便如此,神经末梢给出的反应依然只有,疼。
他继续将手向前推去,半精灵发出一声哀鸣,他的后穴已经吞下了一半的手掌,后穴看起来已经不堪重负,但菲奇斯要它承受——他不打算给它拒绝的余地。
手臂猛地用力,第三指节也已经开始感受到穴口的压迫;手腕在推动过程间微微转动,手背在整个内壁摩擦而过。
“啊啊……啊啊啊!……咯、呜——呃……啊啊啊啊!——”
菲奇斯难以抑制自己心头的亢奋,但也知道眼下绝不是放松下来享受的最佳时刻,要知道美酒往往需要时间来等待,性爱也一样。
拇指顺着另外四根手指与肉穴的缝隙挤了进去,修整得整齐干净的手指挖到了软嫩的肠壁,上头的液体被抠进了指甲缝里,而大祭司对此全然不以为意。
他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五根手指扎成钻头向着深处挤去。
2-7 拳交(疼痛/鲜血描写)
食人魔的阳物被从后穴里抽出,被强撑开的后穴无法合拢,任由空气灌入其中。
好在菲奇斯的手指很快便填补了那空隙,它深入其中抠挖着,往罗兰的敏感点上拼命碾压。
他自顾自地回答了:“你一定很喜欢。”
“咕呜!”
手掌压迫得更加用力,拇指也开始在入口处蠢蠢欲动,半精灵是以发出哀鸣,声音悦耳地在房间里滚动。
半精灵显然开始感觉到疼痛,他的呻吟里多出了更多的苦闷感,菲奇斯向上看去,他的嘴正大大地开合着。
嘴里的东西也拿掉了,菲奇斯想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至少在这一点上,它奏效了。
“咕……啊、哈啊……”痛楚导致半精灵开始喘息。
——这家伙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轻松。
菲奇斯将之称为“经验”,这对其他人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毕竟琳德海尔喜好摧毁一个尚有抵抗的人。
菲奇斯听说过一些阿兹罗及希的药物可以让人变成这样,可那东西通常有着强烈的副作用,剧痛、幻觉、性欲过剩、成瘾,最后只会导致使用者发疯。
据说阿兹罗及希养了不少这种人,用他们来试药。
但这些都与菲奇斯无关,也与琳音无关,在琳音现场,这种被丢在一边的奴隶就算死了也会有专人收拾。
“呵、呵呵……”
——他在笑。
“啊、咕……”可罗兰完全没有理解那句话的含义,只能以脆弱古怪的单音不断回应,“啊……”
“不过,你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菲奇斯继续说道,“是因为杂种吗?”
他在说什么?——半精灵没有理解。
罗兰“咕哈”地拼死呼吸着。
可视野仍在不断逸散,宛如指缝间的流水,意识也一样。
——会死;那不是坠向昏迷的散落,而是径直坠向死亡深渊的滑落。
半精灵发出更多的惨叫。
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装作没有反抗力量的模样,他是着实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力,连张开双脚的姿势也只能由菲奇斯帮助他维持。
黑暗精灵贵族空闲的那只手压住了他的膝盖,那里在剧痛间不断抽痛弹跳,冥冥之中,他仿佛透过肢体接触的地方听见了菲奇斯的声音,琳德海尔的大祭司说:“全部吞进入了啊。”
耳边近乎幻听般传来“嘶啦”一声,黑点一口气灌满整个眼球表面,先前的剧痛如瀑布流水般转变为麻木。
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他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股间有一团温热的液体正在涌出……
“——咕啊……啊啊、啊……!”
好疼、好疼、好疼,如同神经本身被挑出在火焰上慢慢灼烤,犹如腐肉之上涂满蜜糖让虫蚁一口口啃食,仿佛一座巨大的山脉整个地压在他的脊背上直至骨骼完全碎裂。
没有性方面的刺激,纯粹只是下体撕裂的疼痛,它不由分说地撞击着半精灵的鼓膜,混杂着肠道本身的哀嚎嘶鸣。
——被这样对待还是第一次。
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成阴暗的交响,菲奇斯眯起眼睛,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这一刻。
然而对罗兰来说,他的享受着实是疼痛的地狱,他从刚刚起就已经不再有心思遏制身体的反应——疼、疼、疼,会将他逼上死路一样的疼。
他尖叫,随着每一个音节吐出,眼底宛如被细小黑虫的潮水淹没,它们不断向上爬、不断撕咬着他的视野。
半精灵又开始挺动身体,但那动作被生生扼住了,他重新躺回地面,菲奇斯瞥见他的双手正紧紧地握成拳。
——这很好。
祭司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
半精灵在他探入其中的瞬间就发出了美妙无比的呻吟——他身体的敏感度远超菲奇斯的想象。
琳德海尔的大祭司不由得想,究竟是谁把这样一个奴隶带到聚会上、却又置之不理?
这无关紧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