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恰住半精灵的脖颈,将他丢下了床。
“咕呃!”
后脑勺撞在地上,脑袋里晕眩的质感又加重了几分。
那景象配合着大腿内侧盛开的花朵,仿佛它自身也正是分泌着花朵的鲜花一般。
不止如此。
随着腹内液体得到释放,半精灵正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
罗兰想,他的双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他觉得自己敏感的身体刚刚一定因为排泄而高潮了一次,但那感觉并不明显。
欲望在长时间的束缚下可能已经彻底失去原本的作用,要真是那样,那这就是他支付的代价。
“咕咿……对不起、哈嗯啊!”
这并不是什么需要道歉的事。
因为菲奇斯的声音里分明潜藏着愉悦。
菲奇斯又一次改变了手上动作的频率,半精灵好似难以忍耐地挺动着腰身。
“嗯、呜啊……”
口腔里传出了可怜的呜咽,他配合着对方的意图改变态度。
啊,原来如此。
罗兰忽地意识到了。
——他不想让自己得到快乐。
他哀叫起来,声浪不断地高涨,腰身尽管酸软疲惫不堪却还是摇晃起来迎和抽插。
菲奇斯的动作忽地又是一便。
“咦?啊、啊……”
现在那朵花正在菲奇斯手中阳物作用下微颤,它像是在风里摇曳、散发出淫靡的隐香。
“咕哈……嗯、嗯嗯——咿?!”
后穴里的东西忽地改变了方向。
菲奇斯眯起眼睛,捏住那东西的底端开始缓慢地抽动。
“嗯、啊……哈……”半精灵颤抖着,眼眶在下身的刺激下泛着红。
他垂下眼看去,呈“m”字分开的双脚上,花朵正在盛开着。
罗兰已经听不见自己在叫些什么,这个瞬间,哪怕是菲奇斯说了些什么他也无法听到。
他的全身心都被下身的释放感支配,其它任何事物,此时此刻都再无法介入脑海。
——难怪有人会对这种事上瘾。
是从什么生物身上砍下来,而后用各种方法处理,最终制成的性玩具。
半精灵再度吞了口唾沫,他顺从地张开嘴——得到的却是声嘲笑:“就你这个屁眼,直接塞进去就好了吧?”
他说得没错。
——菲奇斯不喜欢带有反抗倾向的奴隶。
绝对顺从对他来说有其必要,这样他才能以自己想要的方式肆意凌辱。
所以,半精灵摆出逆来顺受的姿态,等待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无论什么。
半精灵已经将双脚扩大到了不能再扩大,甚至连后穴在这状态下也被拉扯开来,能够看到里头艳红的肉壁。
“很好。”菲奇斯说,“算是值得一用。”
“谢谢……夸奖……哈啊……”
“别装死。”菲奇斯说,声音听不出情绪,“好好张开。”
“咕……呜咿……”
罗兰不想那样做;他的身体正在抗议着这个命令。
“咿……啊啊啊啊啊啊!”
那可不是简单一句“疼”就能概括的。
欲望的下部连同后穴和鼠蹊部一起遭到了冲击,这个瞬间,罗兰就好像往死地走了一遭。
他觉得他会因为这简单的排泄活动而失去意识。
后穴发出了“噗”的一声。
塞子在耳旁的轰鸣声里落进了床单中。
罗兰的手脚抽搐着抬起了半分,但马上,它们便又重重落回地面。
半精灵着实没有更多的气力去管理自己的身躯,而要问他现在想做些什么——那多半是就这样直接晕厥过去。
菲奇斯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祭司冷眼看着他的挣动,忽地抬起一脚,踹向他的两腿之间。
粗重的呼吸让他身上的花朵同样开始起伏,连绵的颤抖如同有风正在吹过这片花田。
赏心悦目——赏心悦目的淫荡。
菲奇斯爬上了床。
——这样一想,他竟觉得自己或多或少能够接受这件事了。
“的确是酒啊……”菲奇斯正在轻飘飘地说道。
他看着半精灵那还残留着酒液的穴口,那处正张合着试图将深处更多的液体排出来。
“说得也是。”他却说道,“你的确该为你是个贱种这件事道歉。”
后穴里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几乎与此同时,另一个巨大之物陡然贯穿了罗兰的身体。
不合时宜的,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罗兰大口地喘息着,外头的空气冲散了身体的热度。
如果现在以热视线看他,他的下腹必然已经灼热成艳丽的颜色。
这并不令人高兴。
本就柔软敏感的下身在这样的玩弄间愈发散发出潮气与高温,“花朵们”摇曳得更加厉害了,像有狂风掠过。
“啊啊!哈啊啊啊……!”
“真敏感,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这是某种折磨吗?不,应当只是他游戏的一部分。
半精灵抿了抿唇,再度让呼吸变得更加沉重。
他想,其实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分别。
半精灵吐出带困惑的喘息,潮湿的眼睛抬起向祭司看去——
后者脸上,挂着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
“——”
它狠狠戳向肠壁,过敏的媚肉在刺激中如同被电流一瞬间贯穿。
罗兰的声音顷刻高昂了起来——人和玩具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人能自主地改变施虐的方向。
半精灵险些忘了这点,突如其来的新鲜刺激一下刷走了大脑里内在的沉闷,习惯于顺从刺激的肉体迅速地做出反应。
它们没有因他把双腿开到了最大而显得过于窸窣,反而显得错落有致、层次分明。
而构成画面的最重要一环不是别的——正是他因为束缚而挺立的欲望。
虽然并不精细,但奈罗夫的的确确也在那处的顶端勾勒出了花瓣的形状:它是一朵花,它本身就是。
那根东西进入他身体进入得没有任何阻碍,它只是取代了一整天下来他已经习惯了的软木塞而已。
撑开的质感又回来了,但仅仅一根阳物根本无法与液体带来的饱胀感相提并论。
是以,半精灵只是呼吸再度变得急促了一点儿而已。
菲奇斯转回身。
等他走回半精灵身边时,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他把它在黑色的眼睛前晃动,半精灵很快便意识到了:那是根阴茎。
“你知道我的名字,对吧?”菲奇斯说着,转身去了房间一侧。
“……是的。”罗兰吞了口唾沫。
他说每一个字都有些艰难,但这可能是最为艰难的两个,它混杂了诸多的因子,从开口起便切割着他的感官。
但他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他的双脚缓缓地向着两侧移动了,双腿内侧的花朵再度在菲奇斯眼前盛开了。
在祭司眼中,那些是淫欲之花,昭示眼前的肉体正在等待着他去玩弄。
他看着这个乖巧顺从的奴隶,尽管他是半精灵……但彻底服从这一点、倒是能弥补混血带来的不快。
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气息在喉头粘稠成了一个个起跑,随着苦水一起涌出。
疼——那疼痛与之前一整天都在经受的绵长不适完全不同——事实上,没有任何一种疼痛是相似的。
它们就仅仅只是疼痛而已。
“哈……咕咿呀啊啊啊!”
没有了它的阻拦,半精灵体内的液体再也无法阻挡。
折磨他一整天的液体同时也是在被他囚禁,现在它们终于有了自由的途径,便开始疯狂向外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