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间的私密处由是暴露在外,方才被蹂躏过的穴口可怜地红肿着,还泛着些许白沫。
它甚至被玩弄得无法完全地合拢,能够窥见沾着浊液的内壁。
山贼们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
因为失去了据点而有些自暴自弃的山贼,注视着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淫邪,舔舐般掠过他的身体。
他们靠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青年的双手绑在了树后:他们的动作格外谨慎,几乎每动作一分就留意下青年的面孔。
青年的双手最终还是被绑好了,山贼又以同样的态度扒下他的裤子,青年紧实的双腿完全暴露在外。
“谁知道……也不像是官兵的样子,没想到连大家伙都被他干掉了。”
“不过大家伙最后还是风流了一番啊,呵呵……”
“别看是个难人,被操起来还挺诱人的。”
青年眼里,与之截然相反的冷光一闪而过。
那光芒隐藏在了生理性的泪水下,摇晃着变得不甚分明。
男人在他身体里达到了高潮。
“这、哈咿、嗯、哈啊呀啊啊!”
仿佛是听从了男人的命令,青年的身体弹动着达到了高潮,他翻起了白眼,收缩起身体紧紧包裹住了身上的人。
内里也好,四肢也好,甚至高潮时反弓起的身体,都像是在迎合身上的入侵者。
他扣着青年的腰身又发起了冲刺,欲望顶端在那柔软肠道的深处弹动不止。
男人没有说,但他其实也已经快要达到高潮,青年内里的蠕动与颤抖,好似要把他欲望内里的浊液全部压榨出来般。
山贼在心底大骂着身下青年的淫乱,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溺进青年身体的美妙之中。
在这微妙的煽动下,山贼压迫得更狠了,他松开了青年的大腿,捏住他的腰身,加速了抽插。
青年爆发出了一串惊喘,双腿紧紧缠绕上对方的身体,不断加深着那抽插的力度。
——这些家伙肯定不知道,只用双腿杀人的技巧,要多少有多少。
青年眯起眼睛,靠着树干抬头,树叶的间隙里有微弱的光透下来,而后一切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
他就这样在林间的小路上失去了意识,沉睡女神的手掌抚过他的双眼,无论外界发生了些什么都无法将他唤醒。
窥探他的双眼就趁着这时向他靠来。
内里被凶狠地撞击,青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唾液开始在口腔内侧分泌,喉咙里飘出的呻吟带上了甜腻——自己的身体如此,青年早已明白。
他呻吟着,双脚敞得更开了,男人深深地压入他的内里,热气一下又一下地扑上他的面庞。
——要看着……!
下身下意识地抬高迎合着抽插,那姿势让男人能更轻易地进入了内里。
青年浑身颤抖着,深处和敏感点都在对方的肉刃下绽放,快乐如同一颗颗珠子从半空不住落下。
“妈的,又紧又会吸。”山贼的双手撑住青年的大腿,被弄脏了的小腿在半空摇晃,“明明被大家伙操过!”
明明先前才被侵犯,现在青年的后穴却除了更加容易进入外,没有任何松弛感。
山贼因此得到了无上的快感,他操得更狠,将欲望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插入,肮脏的欲望不断侵略着柔软的内壁。
然而哪怕他现在再反抗也已经太迟了:山贼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欲望,顶端正抵着穴口。
“不……快停下!……啊嗯——”
伴随着青年绵长的呻吟,山贼的欲望进入了他的身体。
山贼们平日里并不近男色,但眼下的青年,在他们眼中和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其中一个山贼向着那处穴口伸出了手,他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摩擦着穴口周边的皮肉。
“嗯……”青年挣动了一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1-2 山贼(lj)
青年着实累了。
先是与山贼的搏死厮杀,又是被兽人侵犯,体内兽人的精液好像还没有流尽,无法合拢的后穴泛着疼痛。
“我先来吧?”
“凭什么是你……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随便吧。”
“嘿、呼呼……”
那是双明显经过锻炼的腿。
尽管看起来有些瘦,但紧实的肌肉昭示着它们有多么有力,匀称而修长的双腿,在被操弄时晃起来一定好看。
山贼们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拉开了青年的双腿。
“说得也是啊,嘿嘿……”
“反、反正他也落到了我们手里……嘿、不如……”
青年什么都没有察觉。
树丛窸窣,而青年对此一无所觉;他的身体被两道阴影笼罩,青年也同样没有醒来。
“喂,该怎么办……”
“先绑起来吧?话说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青年的身体再度抽搐——像是受到了内里浊液的刺激——他惊喘着晃动着双腿,目光穿过自己的腿间,向着一直被遮盖着的男人的脖颈看去。
脖颈上,因为兴奋而突着青筋,血管跳动着,全然一片兴奋不已的姿态。
——没有……
男人自那姿态里得到了另一层面上的快乐,他怒吼一声加速了冲刺,把青年紧绷的内里完全当作了自慰用的套子。
“妈的,干死你,给老子好好张开腿挨操!操,操你妈的!”男人叫骂着,眼眶因为兴奋而泛着红。
随着兴致高昂,话语里粗略的言语变得越来越多,单纯又本能的冲动彻底支配了他的脑海。
他喘着粗气,一手狠狠拍打着青年的腰身,激得身下人发出更多的呻吟,后穴不断地抽搐起来,每一下抽动都让内壁摩擦过欲望的顶端。
“呀啊、哈啊啊……嗯啊!”
“干,给老子高潮!”
“更深了……呀啊、嗯!不、哈!不行……嗯嗯!”
青年没有那样做,青年只是继续呻吟出声,身体颤抖着扭动,早就挺立的欲望滴落着汁液。
“操,这家伙,是要射了吧?哈、哈哈!”山贼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操射的,“真是个婊子!”
山贼的味道自然不可能好闻到哪里去,可青年穿着的衣服也已经满是那味道,现在再去在意也已变得毫无意义。
青年微张着嘴,舌头在他的喘息间若隐若现,这让他看起来更加放荡,好似已经完全陷入了快感之中。
“不、哈嗯……哈啊、才不……呜嗯、嗯嗯……!”他呻吟着抗拒,边说边收缩起了内里。
“喂喂,这家伙……刚刚是抬腰了吧?”
“真的假的,看来被操得很开心嘛?”
“哈!”
“哈哈,操,真是个婊子,妈的,难怪大家伙都不愿意放开这家伙,哈……!好爽,哈哈!”
“咕、嗯嗯!”青年的脚趾绷直了,他仰着脑袋大口喘息,眼睛里有生理性的泪水蓄积。
条件反射地,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泪水;但理智即便在这种状况下也仍残留在他脑海里。
青年被他撞击得仰起脖颈,纤长而白皙的颈子上喉结上下移动着。
那副模样看得山贼血脉贲张,欲望没有丝毫迟滞便开始了抽插。
“呀啊、咕……嗯……!”青年的下腹抽搐着,肠道不受控地开始紧缩,一遍遍地爱抚内里之物,“咿、哈……!”
但到了这一步,山贼不可能停下,他的婆娑越来越重,并渐渐向那处入口靠近。
手指就此进入青年的肠道,它一口气进入到了最深,毫无障碍地在被开拓过的地方来回抽插。
“哈嗯、呜……什、你们……?!”青年终于醒了过来。
身上的衣服粗糙地摩擦着身体,所有感觉都在一瞬间会唤醒又在一瞬间死灭。
他喘着粗气、跌坐在树下,而后身体就像是断了线一样,无论做什么也无法再动。
——他着实太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