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男人的摆弄下向两侧打开着,敞开的下体让对方发出愉快的轻哼。
他长驱直入地操弄,肉欲像火一样熊熊燃烧到深处,洛伊姆眼底因此满是暗沉的光,他近乎放肆地咧嘴微笑。
“看吧,你被操得多开心啊。”
本就沉重的眼睑一被碰触就无法再张开,艾路菲陷入了黑暗,时至今日,足称得上熟悉的黑暗——
他来到这个洞窟里,到底已经多久呢?
一开始,艾路菲试图以被侵犯的次数来计数,但那实在太过羞耻,又时常因为他的晕厥而不了了之。
他无法起身,却一直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那处的景象,白色的粘稠液体汇聚成了一小滩,无法闭合的肉洞能看见里头充血的肠壁。
那景象称不上好看,甚至可以用丑恶来形容也不为过——那不是因为他期望而呈现的模样,由他自身,永远不可能去欣赏。
“艾路菲。”伊莱玛在叫他,“艾路菲、艾路菲……”
“舔它。”男人这样命令道。
“啊……唔、咕啾……呜嗯……”
嘴里被塞进了欲望,下身被凶狠地贯穿,他翻起了白眼,世下一片惨白。
肉壁被操得翻出体外,这种绝对异常的景象弄得他眼冒金星。
巨物上生出无数细小的颗粒,一寸又一寸地蹂躏过敏感的内里。
而他因此什么话也说不出,他在快感间不住地融化,眼泪唾液前列腺液全部都在不断分泌,他倒在石床上的那部分也显得一塌糊涂。
从洞穴顶上垂下了巨大的肉肢,它的顶端与男人的阳物有着完全相同的外貌。
它狠狠砸进他高抬着的下身,肉穴被它由上而下地贯穿。
骑士大声地尖叫,眼睛里冒出激动的泪光,那东西顺着滑下脸颊的泪水开始抽插,把他的后穴也抽插得水光一片。
之前来到这里的人们也是这样吗?
在无法抵抗的抉择前选择了放弃、听任,最终流向了彼岸吗?
“接受这些你就能活下去。”是洛伊姆的声音。
而当它空缺时,他只能从鼻腔里呼出灼热又难耐的空气,希冀着下一次溢满。
——只要能感受到快乐就好了。
它甜腻得足以覆盖所有苦涩,庞大都能够覆盖一切。
只要沉浸在他给予的东西里,他便能无知觉地抵达彼岸。
那岸边有什么?——艾路菲不知道,伊莱玛的眼睛像是在说:不必去知道。
快感仿佛是在贯穿他的感知般,它不住搅弄着,内里因此传来了“噗啾”的水声。
他的身体与意识都在向着另一个彼岸靠拢。
在朦胧的意识中,他觉得伊莱玛正在看着他,少年的目光像他的声线一样透明清冷。
声音只是声音,伊莱玛的动作稔熟得没有一丝冷意,他娴熟地点着火,燃烧的地点就在骑士身上。
类似的感觉并非没有过,在被那有意识的肉块包裹时,他也觉得自己即将融化。
身躯形将溃散,意识胶着不堪,快感和疼痛成为了唯一鲜明的东西,不断地向大脑深处涌去。
他用“涌”,有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被“冲垮”了,偶尔也会觉得自己被“刺”入了——就像他在感官上又被进入了一次一样。
他会死……不、不对……艾路菲这样说过:他不会死。
还能感知到外物,所以他还活着。
“反正还有很长的时间。”
少年的手指正爱抚过他的胸口,红肿的乳尖被轻巧地捻弄着,动作不像是在调情,倒像是在安抚。
可被安抚的人却全然无知觉,感受到过度快感的身体,任何碰触都如同性爱的一部分。
“咕嗯——”
在他的脊背被贯穿时,他想,他希望,有什么能让他忘记那疼痛就好了。
结果便是他被给予了无穷般的快感,甚至连那疼痛都可以变得甜蜜的快感。
——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快乐上就好了。
冬天,他在训练时冻伤过手,那时从他指尖传来的感觉便与此时此刻相似。
而这感觉的极致就是疼痛。
少年的亲吻再度掠过他的脖颈。
——然而即便如此也是重妥协。
他不断在妥协着,不断在融化着,他夹杂在清醒与昏迷间的那细小的夹缝。
“艾路菲?”伊莱玛在叫他,这次已不像是在试探他名字流淌在口中的质感,“你还能感觉到吗?”
10 融化(h)
当你濒临死亡的时候,你会想些什么?
很多人觉得会有走马灯——可那其实什么都没有。
“啊、哈啊……”
他也不能反驳。
只发出喘息而不顺应对方时不时“叫大声点”、“给老子好好扭”一类的要求已经是他的极限。
洛伊姆从来不管他昏迷与否,他甚至会想方设法地把骑士径直从昏睡中操醒,他会一边拍打着艾路菲的脸颊,面目上一片狰狞:
“你以为你逃得掉?”
不,艾路菲已经不那样以为了,所以即便被男人狠狠扇了耳光,他也只能颤抖着发出呜咽。
他似乎真的相当喜欢这名字的发音,他不停地呢喃,像要把这名字灌注进自己的血肉。
艾路菲模模糊糊地抬眼,却因为眼皮太过沉重而无法做到,他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眼睑上。
是少年的嘴唇——那东西曾数次侵犯艾路菲的唇,那侵犯称得上温柔,犹如亲人之间的亲吻。
伊莱玛的手指掠过他的小腹,它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上,所到之处全部被卸去了力道。
他正在融化。
“咿、咿咿——又大……还在……咕啊!”
洛伊姆站在身边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晦暗的笑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能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地看到东西了。
他掏出自己的欲望,在脸颊上色情地磨蹭,体液留了骑士满脸,和泪水口水混杂一起。
伊莱玛把他的东西抽离了。
它抽出时,骑士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
下身有些空荡,后穴已经被操弄得无法合拢,浊液从里头流了出来。
他不想知道那水是从哪里来的,着实也无从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但那液体帮着肉刃长驱直入,将他悬在半空中的身体一下又一下贯穿。
“啊啊啊!”骑士大声地叫喊着,“哈呼……咕啊啊啊!”
进、出,抽、插。
“没关系的,艾路菲。”是伊莱玛的声音。
“叽。”是那有意识的肉团发出的声音。
他抬起了屁股,下身以别扭的姿势悬在半空。
艾路菲的眼睛看不见了,耳朵里充满轰鸣,嘴巴里不住地流出唾液。
他正在融化,被快感彻底消化着,一点点、一片片,粉碎着被暗中的肉块吞没。
“哈嗯……啊、……哈啊——”
神经被带动着,他因此而不住地喘息着:这动作是纯粹的条件反射,是在神经触动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快感反复地充盈着大脑,他正在被纯粹的感觉抽插着、贯穿着、充填着。
当它溢满时,他爽得翻起白眼、险些就刺达到高潮。
快感随着艾路菲一起飘向彼岸。
这或许便是少年的目的,他自上而下看来的目光里暗藏着艾路菲始终弄不明白的东西。
他说:“没关系。”
“永生的古勒·马斯特姆斯。”
“我们会让你活着。”
艾路菲正在融化。
正在融化着。
连声音也像是融化了一样。
摇摇晃晃、歪歪曲曲,随着呼吸崩解,散开来漂浮在水一样的空气里。
只要那样其它所有就会烟消云散。
就像伊莱玛所说的那样。
“啊……啊啊……”从艾路菲口中流出了毫无意义的呻吟。
能够让那疼痛也满满消融的——
也就只有伴随着痛楚一起沸腾的快感了。
“嗯……!”
能。
他能感受到少年的手指正在他身上游移着。
方才经历了数次高潮的身体还相当敏感,那感度与平日里的截然不同,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
死就是死,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把脑海里的那根弦绷到极致。
要是它断了,艾路菲觉得,他一定会随之死去。
……他正在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