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能不能大发慈悲,让我射在你里面?”
「那旖旎绚丽的场景曾光临在梦境,直到此时落到实处,有了具体的模样。」
正纪气急败坏,惯会在恶斗中发狠的手在琴淞身上划出一道道情色的痕迹,与他自己身上将愈未愈的伤相得益彰:“…长谷川琴淞!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照顾到床上来了、说了轻点!别咬!”
正纪骤然捏紧了手,在长谷川琴淞身上留下淤青,然而他自己身上的痕迹却更多,活似你死我活掐过架,少年人弄起来实在是没完没了又没个轻重,要对方死在自己怀里才好。
他声音里带着刺,全因奶尖被突然叼住实在太刺激,琴淞眯着眼笑,真的松了才吃到嘴里不久的奶子,转而去亲正纪的唇:
“真是野蛮,琴淞哥哥。”贴在人耳边的唇齿轻轻呵气,有令人极想打碎的漫不经心与挑逗之感。
“唔!”
“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弟弟不听话,总往外面跑,我又怎么能不为父亲分忧,尽管教之责?”长谷川琴淞差点儿要忍不住了,勃起的私处很凶狠地抽出,又气势汹汹地捣入,连带着可怜的穴肉都随之收缩吞吐,身不由己。
“对,把你照顾到床上去,照顾成我的‘长谷川夫人’,管教你一辈子。”
“……哼,是吗?”正纪这时又恢复本性了,气定神闲不让人亲:“好啊,那就再多来‘管教管教’我吧长谷川琴淞大人——我倒要看看你下次还能不能打得过我呢?”
长谷川琴淞捉住他的手,终于还是亲到了,间隙里询问正纪:
黑川正纪有些恼怒了:“管教?你就是这样管教我的?……嗯!哈……轻、轻点”
“好会叫床。真怕哪天忍不住录下来叫父亲发现。”琴淞那么斯文自傲,却做得这么狠,从喉咙里溢出喟叹来,撞得越发厉害了,白皙的腿根和臀肉摇摇晃晃,被打发成白沫的淫液点缀在艳红的穴口,不时滴落。
……!他怎么好意思!我都没说要捏着把柄去告状,真是个疯子。

